一、去掉利益之心
我在一个国营企业任职,在公司机关一个部门任副科长,负责一些具体工作。学法后,对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主动为领导出谋划策解决具体问题,不贪不占,不图名不求回报。记得在一九九七年过年期间,各单位都给各部门干部送礼,因为怕其他干部产生嫉恨,我把收到的三千多元收下做好记录,传统新年过后,我偷偷退给各单位。就是这样还是传到了当时的经理那里。
一九九八年过年期间,这位经理把收到各单位送礼钱十多万元交到了经理办,说是受我的影响才做到的。那时候全机关的人都知道学大法的是好人。在二零零三年讨论撤销我副科长职务时,这位经理坚决反对,但那时的某些人为了升官,拿出上级来压这位经理,最后这位经理拂袖而去,现在这位经理升官当了副局长。
学大法后,我明白了人世间业力轮报等因果关系,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深刻的认识,对钱财也看的淡了。
一九九七年夏天,大姨子的儿子要结婚,说存的钱是定期的,提前取就损失利息了,向我们借钱。我家的存折也是存的定期。心想这是考验来了,可能是我前世欠人家的吧,该还的总是要还的,我没说什么就同意了。一九九八年我们单位每月工资不足三百元,我们俩人勒肚攒存了两万七千多元钱,内弟盖房子和娶媳妇,全借走了。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岳母打来电话说:“儿媳妇因为家里借的钱太多压力大,跟儿子干仗抱着孩子回家了,说什么也不回来,娘家人捎话说如果还钱就离婚。”让我去解决。当时因为我法学的多,心态很好,把自己当成炼功人,只有一个想法,不能因为钱而让一家人分离。我去了对他们说:“这钱不要了。”娘家人说:“你说不要不行,得立个字据。”我一口答应;他们又要求我到法院做公证,我也答应了,娘家人一看我真不动心,就让姑娘抱孩子回来了。后来他们也觉得自己太过份了,没有去做公证。在钱财面前,我的心放下了,轻松走了过来。
二、过情关
二零零一年初,因为我是当地的炼功辅导员之一,被当地“六一零”邪恶组织抓進拘留所。在拘留所里,开始的时候因为没有放下人心,心里的斗争反反复复,那真是揪心。师父说:“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1]我深深感受到了放下人心这个死关的艰难。
二零零零年末,妻子在体检时发现脖子里面有个疙瘩,说是甲状腺瘤,手术后确诊为甲状腺癌。不到一个月又做了一次手术,后来又经过放疗,病情虽然稳定,但是还需要别人照顾。邪恶以此来威胁我:脱离大法,写保证书不炼大法就是没事,还可以回去继续当官发财,如果你再炼功就送去劳教三年,你妻子没人照顾,孩子也没人管,让你家庭解体。
那些天,思想中经过无数次激烈争斗。文革时我虽然年龄还小,但是也深知共产党的邪恶。参加工作后,接触到邪党的领导干部,都是说一套做一套,表面正人君子,背地搞阴谋诡计,他说你对你就对,他说你不对就不对,在他的统治下,根本没有真理可言。所以他们多次叫我入党都被我拒绝。后来硬把我调到公司党委办公室,逼我入了党。我担心一旦自己被劳教,妻子有病没人照顾,孩子上学,这家可能就完了。
人心没放下,情不去心就难受,一直缠绕我。每当心态稍微稳定后,就又有人来干扰,整个人心不断的被蹂躏着,睡不好觉,吃不下饭,有个声音一再让我放弃修炼。警察让单位的领导来威胁我,让朋友、同学、妻子领着孩子来劝我。但是,我深知大法是我一生中所求的,当初得法就感到:我这一辈子就是为这法来的,绝不能放弃。我整天反复不停的背师父的经文:“其实,你们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伤害而苦恼时,已经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了。你们要记住啊!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1]清除自身名利情,排除外来干扰,坚定自己。在不停背法中,正念慢慢占了上风,最后完全放下了人心。当完全放下人心的时候,反而一身轻松,那种舒服自在的心境 ,无以言表,只有修炼人才能体会到。
妻子虽然知道大法好,我也没有错是个好人,但她更知道共产党的邪恶,怕我被劳教,找到我几个同学一起到拘留所又哭又叫:“你的心真狠,你为了修炼不要这个家了?家重要还是你修炼重要,你太自私了!为了自己修炼竟然如此绝情?”我说:“让我放弃修炼,我就是行尸走肉!我学法修炼是做好人,没有错,假如当年日本人侵略中国,大家都怕自己家庭受损失,不去保护家乡,侵略者怎么能被赶出中国去?我们修炼人都怕家庭受损失不去说句公道话,谁为大法说公道话?”我心坚如磐石,丝毫不动。爱人愤怒的打了我几个嘴巴,当时根本不觉得痛,我只对她笑笑,一点恨意都没有。
第十四天,公安局的一名王姓科长带着一个干警来审问我。开始,他气势汹汹,问我为什么炼功,我平静的说:“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他说:“是反动组织,你不知道吗?”我说:“法轮功没有组织,更谈不上反动了。”问答之间,我笑呵呵的看着他,从容应对,当时一点气恨也没有,只觉得他可怜。并给他讲大法如何使我身体变好,还提高了我的道德修养,以真善忍为原则做人的诸多好处。他越说越结巴,最后竟然语无伦次了,说不上话来,最后问我:“你还炼不炼?”我斩钉截铁的说:“炼!”随从他来的干警气急败坏的跳起来手指着我咆哮:“你等着被劳教吧!”前后不足十分钟所谓的“提审”就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睡的安安稳稳。在拘留所的这些天,天天为了是放不下名利情而苦恼,当我完全放下时,感觉太轻松了,修炼真好!
与我一起被抓的有六个同修,其中一个老同修,也非常坚定,他跟我说:“我女儿和女婿都给我跪下了,让我放弃修炼,我没答应他们!”我为他的坚定感动的流了泪。鼓励他说:“劳教算什么,我们走的路没错!”到第二天,我们俩人一起堂堂正正的走出拘留所回到家。从这以后更坚定了我的修炼信心。
三、讲真相
我刚得法两年,邪恶的迫害就开始了。邪恶的谎言铺天盖地。那时我们地区和外地同修沟通少,得法时间又短,也不知道怎么做好。我和同修们切磋:如果让人们知道大法的真相、大法如何好,邪恶的造谣就会不攻自破。没有资料,我们就自编真相资料和传单散发,还打印了好多标语纸条,如:“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人类需要真善忍”等,张贴在电线杆上、楼房的墙上、公路旁边、广告栏、人们聚集的地方等醒目位置,只要是人们经常路过的和集体聊天的地方都贴。
明慧网提供真相资料后,当地不能下载资料时,我每个星期都到外地资料点取一次,分给本地区同修散发。能上网后就自己下载打印,每个星期都组织整体发两三次。挨家挨户的发,一遍又一遍的发,小区发遍了,就到附近农村去发。我随身携带资料,利用外出培训、开会等机会走到哪贴到哪发到哪。老家在农村,离我家三百多公里,回家时要坐火车再倒汽车。有一次回家,下半夜三点多下火车,从县城的火车站到汽车站三里多路,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真相传单走一路贴一路。
我和同修一起把下载的劝善信和真相资料打印做成信件,向外地二十多个派出所寄;到外地向我的公司内各单位寄,全公司十几个科级单位每个干部都寄一份劝善信。保卫部门把邪恶发的很多诬蔑法轮功的图片贴在展板上,放在公司办公楼门前,進出办公楼的人都看的见,影响很坏。我想:不能让这些东西害人。一天下午我利用去办公机会用裁纸刀迅速把图片割下来,拿走放進了垃圾箱,后来保卫科又贴一次,被我发现后,我又撕下来扔了。有人告诉了保卫科,他们问我为什么撕,我给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从此以后再也没贴。
四、去掉怨恨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把我的身份证做了记号。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我想去青岛办事,到汽车站买了票,上车前要扫描检查身份证,警察告诉我:“你不能离开本市。”那时才知道警察在我身份证上做了手脚。对这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仇视警察,更仇视邪党和江魔头。
从此每次外出前,心里老想被检查身份证的事,虽然每次都能正念闯过去,心里总不稳。有一次与哥哥(大法弟子)切磋这事,他说:还是你心里有问题。我也知道向内找,但总找不出来,总是认为邪恶太阴毒,太邪恶。所以尽量少外出,给工作和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最主要的是在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象魔影一样挥之不去。
有一次到北京去讲课,准备第二天上课,所以头一天就去了,住在宾馆。大约晚上七点左右,两个警察突然来到我的房间。要看我的身份证,问我干什么来了,回答后,他们又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吧?”我心想,明天还要讲课,如果出了什么事,五十多人,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学员学习,敷衍一下就得了。我拐弯抹角的说:“炼法轮功不好吗?炼法轮功是以真善忍为原则做好人的。”其中一个年轻的说:“我不管,你就说你还炼不炼吧,说炼是一种后果,说不炼又是一种后果,这个你清楚。”我一听,在邪恶的洗脑班和拘留所的那一套又来了。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斩钉截铁的说:“炼!”他象被什么扎了一下,跳起来就向门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你等着!你等着!”看那意思是叫人去了。我心里非常平静,感到他们被邪恶控制的很可笑。我一边发正念一边想:三界都是为正法安排的,你邪恶算什么?岂能被你邪恶吓倒。你邪恶想考验我,你不配!我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一边给留在房间里的那个警察讲真相。那个警察说:你说一声不炼不就完了吗。我对他笑笑说:“我们炼功人不说假话。”他叹了口气没说:“你电脑有啥资料吗?要有赶快处理一下。”我知道他是明白真相的人。
不一会,那个年轻的警察回来了,也没找来人。他翻了一回我带的包,也没发现什么。问我:“把电脑打开我检查检查。”留在屋里的那个警察说:“我看了,没啥。”年轻的警察说了一些威胁的话走了。他们走了以后,我向内找,认为自己没什么漏洞,是邪恶再次考验我是否对法坚定。因为开始想敷衍他们,才造成他们翻包和电脑,如果坚定了,邪恶就不敢考验我了。总觉得邪恶不应该给我的身份证做记号,干扰我,让我不愉快,给我找麻烦,肯定是邪恶无理,心里很生气。再往深找,也没找到自己有什么不对。第二天,没影响我讲课,原来计划让我讲半天,后来讲了一天,学员反应非常好。
过了几天,由于要去南方的重庆城,必须在北京坐早班飞机,与同事一起提前一天到北京城住宿。晚上九点多到宾馆,刚刚躺下,就听到电梯门处有人大叫大嚷:“啊,抓法轮功!”我住在楼的一端,听到噼哩啪啦的脚步声,声势大作,好象有十几个人向我房间走来。我一听,知道邪恶又来了。我发着正念,心里骂道:邪恶的东西,还想考验我,你们不配。屋外的声音越来越小,当警察走到我门前敲门时嚣张的气势就没了。我打开门,一个警察掏出证件对我说:“我是警察。”我说,“知道,你要干什么?”警察说:“我看看你身份证。”我把身份证给他。他说:“你就是某某吗?”我说:“是!”他说:“你原来炼过什么功吧?”我说:“炼过!”他问:“什么功?”我说:“法轮功!”他问:“还炼吗?”我说:“炼!”他说:“啊,我们只是来看看,没事了没事了,你们好好休息吧。”同事也起来问:“还看我的身份证吗?”他们说:“不看了不看了。”走的时候悄悄的,没有了声响。我躺在床上向内找,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自己哪里不对,觉的就是邪恶利用警察骚扰。又增加了对警察的怨恨,心里一直不痛快,胸口象有一团东西堵着。
二零一零年八月,我与一位本单位的一个同事经过大连城坐船去威海城学习。上船的时候,要逐个扫描检查身份证。同事在我前面,我心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花样,没发正念。到检查我的时候,报警器叫起来,保安人员急忙拦住我:“你不能走,你不能走!”立即打电话通知其他保安。众人问:为什么?我笑了,大声对众人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不让走!”又对同事说:“你在前面等我一会,这就回来。”保安把我领到一个小亭,检查我的包。我一边发正念,一边给他们讲真相。一个小警察问:“怎么还炼呢?”我说:“法轮功好啊,现在已经传遍世界上的一百多个国家了,如果不好能传开吗?”他问:“不说×教吗?”我说:“那是造谣,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啊,你要记住法轮大法好,会有好报。”另一个保安连忙说:“你快走吧,你快走吧。”怕我再多讲。我一边走一边生气的说:“这些邪恶的东西,总找我麻烦。”同事说:“你不正好趁这机会给他讲了真相吗?不然你上哪找这机会去?”我心里一惊:这不是师父借同事的口在点化我吗?同事虽然知道真相也做了三退,但是他不炼功,凭他的思想,万万也说不出这话来。我知道自己以前错了,但是也没深想。
学习回来后,有一天早晨我静心学法,学着学着,头脑中闪出身份证的事来。我悟到:如果我把我市火车站、汽车站和遇到我的保安讲真相都讲明白了,他们都知道大法好,我外出不就畅通无阻了吗?如果把生活中所有遇到我的人,无论警察也好,保安也好都视为救度的对象不就好了吗?他们也是人呀。以前,总认为警察和保安人员是邪恶的化身,总给我找麻烦,却没找到自己心胸太狭窄,为什么不利用这机会广泛的向他们讲真相呢?这不是师父安排的吗?利用这个机会让我讲真相,救度世人。想到这,长期以来堵着我心口的那团东西慢慢下移,不一会就没有了,心里那个轻松,无法用语言形容,真想跳起来高喊几声。打这以后,再坐火车、在北京住宿,警察和保安也不来骚扰了,扫描检查身份证仪器也不叫了。
从身份证的这几件事我悟到:作为一个修炼者遇到什么事,不能从表面看,要往深里找,一定要找自己。当然法学不好,心性上不去也找不到,归根到底还是要学好法,提高心性才能找到真正的原因,遇到什么不好的事,都是需要提高自己了,提高上来就是好事,提高上来感觉真好。
目前,正法洪势快要来到人间了,天象也在不断的变化,对我们讲真相越来越有利。不管天象怎么变化,我们应该不受人间形势变化的影响,扎扎实实学法、讲真相、发正念,多救人,快救人。因修炼的层次有限,只悟到这一层。不对之处敬请交流指正。谢谢!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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