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大法的超常
我在九八年原本不想休假,很偶然的临时决定回乡休假。假期要满时,因病走入法轮大法(法轮功)中修炼。记得医生同修第一次教我炼“佛展千手法”时,本来因病怕冷的身体这时感觉全身发热,能量场极强,我想这功法不得了,我学定了。
在初得法的那些天里,我也没去想病,几天下来不知不觉病去了,原来常流鼻血的老毛病,以及肠胃炎、咽炎、严重的风湿关节炎等多种疾病也不翼而飞;有一天从炼功点出来,走在街上也要飘起来,我想大白天的走路飘来飘去的别人怎么看呢,还是不飘吧,此念一出就不飘了,后来才知道这是通大周天的状态,耳朵也能听到另外空间里的炼功音乐。大法真是太超常了!
我向部队发电延假并得到批复,有幸参加了家乡为庆祝法轮大法洪传六周年而举办的交流会和集体炼功活动,亲身感受到大法的慈悲、威严和神圣!不愧是人间的唯一一块净土!归队时买了大法书、师父讲法和教功录像带等,同修们给了我很多无私的帮助。
原以为自己在常人中是个好人了,如在军校是优秀学员,毕业分配时又被全旅后勤最差的连队要去当司务长,很难管理,因为是裁军一百万后新组建的集团军炮旅,人员混杂,派系林立,加之原来是军官担任的司务长从八五级这批改为军士长担任,本来干后勤就低人一等似的,这下更低了,加之要干好此工作,还要突破诸多干扰因素。一年后该连由经费粮秣“三超”成为了“三节”单位,后勤所得奖项超过了军事和政治。那时有的司务长一年能捞相当于其工资的几年收入,我却把钱看得淡,旅长在会上批评司务长捞钱时都得先说除某某连司务长外。所以旅里的各种集训都叫我去管伙食。后来我调到机关财务部门,并由二级军士长提拔为副连职中尉军官,结业分配时我自愿从四季如春的城市调到高寒山区的边防服役。开始修炼法轮功时我已从分区司令部管理科调某边防团任财务股长。我修炼后用法轮大法对照,才知道原来自认为的做人标准太低太差了。在日常生活工作中,我严格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切实解决基层连队的实际困难,协调好上下左右之间的关系,保障好全团的经费供应,改变了一些不良风气。如连队司务长请领经费或报账总要送些东西如土鸡等,我都拒收,推脱不掉的我就给其折款,下次查账时检查是否上账;原来由于差旅费和卫生事业费超支,义务兵到分区医院看病往往自费,修炼后我纠正了原来的所谓“惯例”。工作之余利用早晚读大法书、炼功,每天总是忙碌而快乐着。我没想到的是,在这高寒山区的边境小县城,居然部队和地方都有炼法轮功的,而且分区医院也有,后来有两位同事也走入大法修炼。
由于我在生活和工作中实践着“真善忍”的理念,不贪不占,所以深得部队官兵的好评。分区领导来团检查工作回分区后,要求分区机关干部向我学习,改进工作作风,端正服务态度。
被强制复员 被流离失所
到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犯罪集团和中共邪党相互勾结迫害法轮功,我被强制复员。因为妻子和儿子已随军随队,这一重大打击超出我的想象,那种巨大的委屈与压抑,有冤无处伸的心灵之痛真是难以言表。在巨大的压力下,我放弃了修炼法轮功。我于九九年底回了家,同修拉了我一把,我了解了迫害的真相,又从新走回大法中修炼来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和几位同修相邀到天安门打横幅,又平安地返回家。后来公安局知道了欲实施绑架,当地派出所对我家骚扰、蹲坑和抄家,我不得不离家出走,过着有家不能回的颠沛流离生活。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傍晚,我和同修将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资料拿出去散发,遭警察绑架,我们将还未散发完的资料一边向围观民众抛撒,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自焚是假的,请你们不要相信中共的谎言!”警察将我们按在地上、压住头不停地殴打,有很多市民围观,有的还发出了愤愤不平之声。警察见势不妙,将我们绑架上警车,到派出所实施刑讯逼供,强行搜走我的现金,砸烂我的手表,撕烂我的皮衣,抓住我的头和胸部死劲撞墙,还拿出手枪和电棍直指我的眼睛,我拒不配合,次日被绑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绝食抗议迫害,开始那个年轻的狱医很邪恶,我不断地给他讲法轮功真相,他也逐渐友善起来了。分管监舍的即将退休的老狱警害怕在他退休前我死在他管的监舍,常来劝我吃饭,我给他讲我按“真善忍”标准做人的变化,以及中共的谎言欺骗,他的良知复苏了,也很同情我,常常听的老泪纵横。这期间我遭野蛮灌食,但他们灌不进去,狱医知道再要灌要出人命了,他也不愿灌了。
后来换了另一涉案警察来讯问,我说什么他都伪善的附和,他说他也当过兵。我说大法好,他说你把大法如何好写出来,我想这正起到了讲真相与洪法的作用,让他们都了解真相;我说警察刑讯逼供等违法行为,他说会向分局反映,也叫我写一份材料,他们会得到处理的。之后警察以此为据非法劳教我一年六个月。四月底我被绑架到了劳教所。
劳教所是在一个被高墙电网围住的院内。正门的左侧是防暴中队,那些犹大在大会上散发毒素害人的时候,有同修进行抵制,就被拖去施酷刑,诸如毒打、电击等等,常常从此传出凄厉的惨叫声。院内有两幢五楼建筑物,左侧一幢:一楼是医院,二楼是戒毒大队,三至五楼是入所教育大队;正面一幢是二大队,住五个中队;院右侧是食堂(平房),可同时容纳好几百人就餐;正门右侧是小卖部。院内有四个篮球场。据说是专门为迫害法轮功才拨巨资修建的新所。还有从事野外奴工劳动的(通称外劳)大队。
在劳教所入所队,我先后被强制灌食不明药物,上下牙都被拗松了;还被警察捆警绳。当时正值夏天,我因不配合所谓“转化”,几个月都不让洗澡洗衣服,整个臀部都长满了疮,脓流到哪就烂到哪,每当一坐下内裤就与脓血粘在一起,几十人挤坐在一间小屋里所谓的学习反省,奇热无比,奇臭无比,时间久了鼻子的嗅觉功能也感觉不到了。一旦解大便就撕扯出血,好长时间不能康复。洗漱时间也很短,又拥挤,我们也不愿去挤,往往牙刷刚一刷,满嘴还是泡沫,就集合了,水就关掉了。有一天我走在最后了,一个管事的劳教人员口里骂骂咧咧地来推搡我说:“你以前是军官吗?我今天就专门打军官。”我指出他违规违纪,闻到他一身酒味,说要告他,他一下蔫巴了,很快来给我道歉。我说:“你道了歉我也要打报告告你,你认错了,我可以要求警察不处理你。”之后他也不太嚣张邪劲了。
还有一次,一个有一米八几的包夹,在监舍骂大法师父被我听到了,我当时回敬了他一句,他围着我转了几圈,我心里异常平静,把他一下抑制住了,想打我又下不了手。稍后我诚恳地向他道了歉,并告诉他古人都讲“敬人者,人恒敬之”的道理,我们都要互相尊重。我感觉他后来好多了。
牢头被感化
入所教育大队每间监室关押六位法轮功学员,六个包夹,包夹随时监控我们,不许我们炼功、交谈、传递物品、协助“转化”等,还观察我们的精神状况、饭量的多少、大小便情况等,以便汇报,总之是寸步不离。中午和晚上休息有专门值班的,每间舍房一个。牢头是因吸毒被劳教的,二十来岁,问过我们很多他不得其解的问题,接受了真相,我们的一言一行也在感化着他。有一次他问我:“你在部队有那么好的发展前途,那如果现在让你回部队,恢复或提升你的职位,要你放弃修炼,你干不干呢?”我告诉他:“我不会放弃修炼,中共也不可能那么做。即使让我当国家主席,或把世界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我,要我放弃或选择,我也只选择修炼法轮功。因为做人的目的是为了返本归真。苦在其中,乐在其中,放下一切,无牵无挂,悠然自得,多好!在人中钱再多、官再大,享乐完了德损没了,甚至在无知中造更大的业直至业大被销毁,那才是傻子呢。”他听后默然了。
记得有一次,他说道:“我都被你们感化了,没有恶习了。”
撕掉邪恶漫画,遭警察电击
随着“转化”指标的层层下压,警察每天强迫我们看诽谤法轮大法的各种谣言录像,逼我们写思想汇报。大概在零一年的十月份左右,满教室都贴满了诽谤大法的造谣漫画。我劝那些包夹不要看,那是害你们的。有一个包夹冲着我说:“那你把它撕了。”我说:“谢谢你提醒,我会的。”我们舍房同修准备第二天进教室时撕毁那些东西。很快那些包夹及班组牢头们都知道了。
第二天进教室不久,我们有五位同修就起来撕,刚撕几张,那些班组牢头们就扑上来了,警察指使他们把我们从三楼拖到五楼,一边拖一边拳打脚踢,那个警察也来狠狠地踢。下午又一个一个地被叫出去问话,轮到我时,走进一间屋一看,已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警察,人称李三娃的防暴中队的中队长,旁边摆着几根充满电的电棍。我一进屋,警察指使一个值班牢头和一个包夹强行架住我两臂叫我跪下,我拒绝!他便一脚踹在我膝弯处强迫我跪下,警察叫着说:“我今天要对你实行专政!”就拿着电棍不停的电我的面部、嘴唇和小腹,一边电我的脸一边说:“我在给你拔胡子。“电我的小腹的时候说:“我在给你找法轮。”他要我认错,我拒绝,他就继续电。最后他说:“痛不痛?”我说:“我是肉身怎么不痛!”警察才停止了电击。我被电击后,嘴唇很快就起泡,饮食得用勺子舀着送进口腔。我因此被警察中队长邓刚记过一次,非法加教期二十天。
遭奴役迫害
入所教育大队见“转化”不了我,零二年二月就把我转到二大队五中队,被劳教人员称之为“魔鬼中队”,
二大队的奴工是做机砖,表面是三班倒每班八小时,实际上每天都要干十小时以上,多的达十六小时,又是高强度的体力活,或窑里高温作业,据说收工时没完成定额的劳教人员就自动地趴在地下等着受罚:要么棍棒加身,要么马达皮带抽。每年都要死几个人,劳教所有死亡指标。用劳教人员的鲜血和生命铸成的成本低廉的产品当然在市场竞争力强利润高,所以每个狱警发的奖金都高于其工资很多倍。
那个叫赵瑜的指导员特别邪恶,人格都是变异的,以折磨人为乐,整天特青着一张脸。我曾亲眼见一个警察无缘无故抽出皮带就打一个牢头,几下子皮带就打断了。我就借写思想汇报时揭露警察打骂人的违法行为。后来完不成任务的在晚点名后,就将我们法轮功学员先解散了,赵瑜拿电棍来电其他劳教人员,那惨叫声在夜晚显得特别凄厉。
监区在“七七”这天搞纪念活动,以及所谓的揭批,事后还要每人签字以示所谓的“爱国”(实际是爱邪党)。我拒绝签字,被赵瑜处分一次,加教十天。
进入夏天,赵瑜的魔性也随气温的升高而升高,不要我们劳动,专用走三大步伐来逼迫折磨我们“转化”,先是围住院内四个篮球场外围跑三十圈、五十圈,最后增至八十圈,之后走正步,很少齐步,然后站军姿,连那些包夹都站昏倒了,愿出工都不愿留队干包夹了。有一段时间我怕冷,再热都不出汗,很难受。有天中午午饭后,赵瑜又发魔劲了,正是三伏天,非常热,他要全队人围着球场跑,我艰难地一步一步跑着,感觉自己不知在哪一步就倒下了,就在几乎支持不住了时候,跑步突然停下来了,我好一会才喘过那口气。
解教回家时,家人说我完全变形了,连整个头型、骨架都小了许多……
半年后,因当地搞什么节,我又被抄家、拘留一个月;两个月后在一个法轮功真相资料点又被绑架,被非法判七年;去年又被绑架到洗脑班,后转看守所非法关押八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