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穿石
辽宁抚顺市新宾县大四平镇草盆村造林专业户法轮功学员张华波,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末被劫持到抚顺教养院。他亲眼见证了滴水穿石这种酷刑,就是在人脑袋上面挂一个底部漏眼的桶,滴下来的水正好打在人头上,直到把人滴昏为止。有几名法轮功学员遭受过这种酷刑。
滴水观音
赤壁市法轮功学员黄君良,二零零零年三月被绑架到咸宁看守所时,遭遇过“滴水观音”这种酷刑的摧残。这种酷刑是这样操作的:先扒光衣服给你洗澡,先擦一遍肥皂,再叫你靠墙蹲好,把你的后脑勺按到墙上贴紧,一人端水从你的头顶往下淋,非常缓慢而又连续不断。水在流过鼻梁的时候会形成一道“瀑布”,把两只鼻孔与嘴巴整个盖住,等于堵死了气孔,把你憋得要死,要是挣扎的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拳脚,只好大口大口的吞气,到最后一缸水淋完了,你的肚子也喝饱了。
在四川乐山市五通桥区看守所也有一种叫作“滴水观音”的酷刑,操作方法与咸宁看守所的大不相同。这种酷刑还有一个名称叫作“赤身滴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家住四川乐山五通桥桥沟街10组3号的法轮功学员谢吉甫,被绑架到五通看守所。犯人彭华明用塑料扫帚在他的背上猛抽,抽得满背都是血珠。另一个犯人郑坤边用扇子扇,边往他身上浇水。大约洗了五十分钟,真是痛彻心肺。
在水一方
山东泰安市岱岳区汶口镇庞家庄法轮功学员侯庆利,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二日,被绑架到泰安市看守所。他被以狱霸李士超为首的犯人暴打。侯庆利被逼蹲下,低头团身后,就被那帮犯人手摁脚踹强塞到水池底下。犯人拔开水池漏水孔,再打开水龙头对他进行浇淋。这就是中共泰安市看守所的酷刑“在水一方”。
灌水
陕西省渭南监狱有一种叫灌水的酷刑,和“在水一方”酷刑比较接近,但是也不完全一样。那是把人脸朝上背朝下倒在水池子上,用手捂住嘴不让透气,用力往下、然后打开自来水龙头往脸上浇水。
水池游泳、刷子洗澡
这两种酷刑,是四川省五马坪监狱摧残法轮功学员时使用的。“水池游泳”,就是将法轮功学员的头按进水池深处溺水后再拉出,反复数次,使人剧烈呛水、肺出血。“刷子洗澡”,就是把法轮功学员衣服剥光,用硬塑料刷甚至铁刷,边冲水边刷人身体,将皮肤刷烂。
过水桥、扎盆、洗脑
二零零七年六月三十日,内蒙古莫力达瓦旗法轮功学员杨宇新被绑架到莫旗看守所。失去人性的恶警张世斌用各种酷刑疯狂折磨杨宇新。其中有一种酷刑叫“过水桥”,就是拿多桶凉水从头部一直浇到脚,直至浇得他失去知觉。
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法轮功学员郭春占,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兴城看守所关押。进去之后就遭到了这种叫“扎盆”的酷刑,就是让他蹲下,用脸盆从头顶慢慢往下浇水,直到他冻得嘴唇发紫,浑身打颤,蹲不住脚了才放手。
在北京怀柔县看守所也有一种叫“扎盆”的酷刑,那是逼法轮功学员把头浸到水盆里。葫芦岛市绥中县叶家乡叶家村东腰屯法轮功学员孙士权,于二零零零年六月在那里遭到过这种酷刑。
辽宁盖州市双台子法轮功学员巩恩荣,于二零零八年七月份被绑架到本溪市溪湖监狱迫害,遭到了残酷的坐小凳与浇凉水的折磨。巩恩荣被犯人带到水房,他被脱光衣服,由两个犯人把他按倒在地,三个犯人从他头上往下浇凉水,每次浇二十多盆,时间长了,水都被浇热了。用盆浇完后,犯人又开始用水管子往他身上浇。犯人称这种浇凉水为“洗脑”。
中共恶行用浇凉水的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名称虽异,但手法变法不大,只是略有出入而已。上面的这三种酷刑就说明了这一点。
浇凉水
用浇凉水迫害法轮功学员,是一种非常常见的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方式。我们看下面两个案例:
河北廊坊市法轮功学员任平,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北京被绑架,后被劫持到朝阳看守所。在北京朝阳看守所关押期间,任平因不写保证、不报地址、姓名,绝食反迫害,被关进小号里,两臂被反绑铐着。恶警王秀芸指使犯人将她打昏,用凉水泼醒,再打昏,再泼醒,反复如此。最后一次被打昏后,恶徒用四十多盆凉水才将她泼醒。任平醒来时,看到水已到了坐便口,自己被泡在里面,胳膊、腿都已泡得很粗了。
原连云港市海州幸福路中学政治教师刘乃和,在方强劳教所受尽摧残凌辱。在数九寒冬的一天,刘乃和被恶警指使的几个流氓劳教人员扒光衣服,架到晾衣场,恶人敲开早已结上一层冰的几盆水(前一天准备好的),往他身上泼,流到地上的还用拖把蘸上往身上浇,然后又上来两个劳教人员把他拉向窗口,将他双手摁在铁窗的铁框上面向北吹冷风冷冻。
浇凉水酷刑名目繁多,手法各异。将残酷的酷刑用正面的词语去包装,中共暴徒的阴险与毒辣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