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深夜迷路的司机说:我现在遇到神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几名同修去国务院信访办和平请愿,那里已经有许多的大法弟子,看到警察打大法弟子,大家齐声喊:不许打人!后来,大家又一起齐声背诵《洪吟》中的<无存>等诗。最后,警察调动了大量公交车把大法弟子分散到北京各大体育场。
临近傍晚,有几辆装满了大法弟子的公交车又从某体育场开向了北京郊区的某山区里,我和三名相识的同修也在其中,开始时。说是会给大家送回城里,可是到了那里。一个警察大叫着:“共产党员不许修炼法轮大法,明天见报,你们谁是共产党员?站出来!”真象要把人吃了一样的凶,那人不断的训斥着,最后要求每个人登记。
夜间一点多钟,才让大家各自步行回去。于是,深夜,突然从大山里走出来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大约几百人。可是,我们几人中有一个怀有几个月身孕的同修,路途遥远,我们必须保护她,想打车回去。第一辆出租车司机看到深更半夜出现那么多人,有些犹豫,没敢停车。我们就等那支浩浩荡荡的队伍走远了,再打车。
就在这时,一个司机主动停了下来,当我们说出要去的地方时,司机笑了,原来我们去的地方正是司机要去的地方,他家就住在那里,怎么会这么巧?我们上车以后,司机懊丧的对我们说:“我今天遇到鬼了,我去某地回来路过此处,在大山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小时了,就是出不去山。”
当我们中一位同修指出车开的正确方向以后,车顺利的向城里开去,司机激动的说:“我现在遇到神了!”
我们知道这一定是师父的巧妙安排,这个司机就是为了等我们才转来转去几个小时出不去山。凌晨四点多,我们平安的回到住地,稍微休息,很快又投入到第二天的反迫害、讲真相的洪流中去了。
五年后,我见到了那个当年随大法弟子一起维护大法的母腹中的福婴,他已经成为一名大法小弟子了。
二、一个卖书人说:“我还存着很多法轮功的书呢,什么时候让炼了,我还卖!”
那是九年前发生在看守所中的一件至今记忆犹新的事情。我被恶人构陷关押在某看守所里,号里关押着十几个人,开始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晚饭后,我就炼动功,警察也不管,后来又来了一名大法弟子,我们俩就一起炼功。晚饭后,我们刚开始炼,房间喇叭里突然传出警察的斥问声:××号,你们在干什么?我知道一定是她们在监控里看到我们在炼功了,于是就大声回答:“我们在炼功。”“全体坐板!”喇叭里传来了命令,大家紧张的急忙开始坐板了。
我想,警察因为我们炼功罚大家坐板,很可能一夜都不让大家睡觉了,至少也要坐到夜间一、两点钟,这在看守所是常有的事,如果这样,那些被关押的常人就会因此而记恨法轮功,再给她们讲真相也不会听了,怎么办呢?应该自己做事自己当,不能牵连大家,于是我就几次按铃找警察,她们都不理睬我。
忽然,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一定来,果然,当我们两个大法弟子高喊几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后,警察来了,一進门就大声说:“喊什么!喊什么!”我说:“不喊你们能来吗?我们俩炼功跟大家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不让大家睡觉?”她反问:“谁说不让大家睡觉了?”我厉声指出:“你们不就会搞群众斗群众吗?”她无言以对,下不了台了,就对着我说:“别在这儿说,到办公室去说!”
到了办公室,她说:“你看哪个号里大白天炼功?都是等大家睡了再炼。”我接过来说:“好,你们同意夜里炼功了。”她急忙说:“我可没这么说。”我再次提出:“为什么不让大家睡觉?”她马上说:“你回去,马上就让她们睡。”。
我回到号里,十几个被押人员还都在被罚坐板,这时喇叭里传来:“××号,睡觉!”我看到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有的人说,只有你们法轮功敢说话;有的人说,还以为把你关小号了呢,有一个因卖盗版书被关押的人小声对我说:“我还存着很多法轮功的书呢,什么时候让炼了,我还卖!”我高兴的说:“太好了!”
三、警察的手铐锁不住我的双手
二零零四年深秋,我向世人发真相材料被构陷,被劫持到看守所迫害,预审在提审我的时候,对我说:“你拿着共产党的工资,你就听共产党的,中国就是共产党说了算,江泽民说了算。”我说:“那我跟你没话!”之后每次提审我,我都不说一句话,后来他逼我交代,我只说一句话:法轮功千古奇冤!他恶狠狠的说:“这是你说的,我给你记下来!”我说:“你记吧!”
有一天,预审突然通知我去医院看望我的丈夫(同修),说是他摔了一跤,发烧住院了,让我戴上手铐去见,我说我不能戴手铐去见我丈夫,预审说到医院门口就给我摘掉,我同意了,可是到了那里却说领导不同意,没带钥匙。我对预审说,你说话不算话,那好,你不给我摘,我自己摘!我把左手从手铐里拔了出来,预审惊了,说:你不戴,就回去。我说:回去就回去!在家人的劝说下,他让我把依然戴着手铐的右手用衣服裹着。我说,不!我把右手也从手铐中拔了出来,我大声说:我又不跑!预审非常生气,但也不敢大声叫,因为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默认了。
其实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无意识的摆弄着手铐,惊奇的发现两只手都能从中拔出来,我试了好几次,都行,我没做声,当预审拒绝给我打开手铐时,我才悟到:原来是师父早就知道恶警的骗人把戏,让我在路上就为后面事情的发生做好了准备。
就这样,我带着自由的双手见到了弥留之际的丈夫,他发着高烧,昏迷好几天了,我用自由的手为他清理了口腔,我拉着他的手,含着泪说:我们在做好人,我们没有错!女儿哭着对我说:妈,我想您!想我爸!您别炼了,我从来没求过您什么。我想这一定是邪恶利用亲情动摇我修炼的意志,心想这不可能呀!我没有直接回答女儿,强忍着眼泪对女儿说:你爸一辈子在做好人,一定有好去处!一时病房里我所有的亲人哭成一片。警察全都无语。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被带走了,我走后不久,丈夫就停止了呼吸。女儿和家人都希望我能参加丈夫的遗体告别,与全家人一起去送最后一程。同室的被关押人员都非常同情,劝导我说:他们不会那么没有人性的,会让你去的,可我向看守所的警察几次提出,得到的回答都是:等着吧!到了遗体告别那天早晨,我再次提出,得到的回答仍然是:等着吧!那天我穿了一套素装,煎熬的等呀等呀……当我估计遗体告别时间快要到了的时候,我知道不可能让去了,我就开始用卫生纸制作小白花,一个有缘人默默的把纸接过去说:我帮你做。我把做好的小白花接过来,别在胸前,两腿双盘,双手合十,在黑窝里以这种特殊的方式用心送走了风雨同舟几十年的丈夫同修。
四、关键时刻摄像头神奇的转向了
那是发生在二零一二年夏的一件事情。一天,我在居住小区突然看到宣传栏里有“家庭崇尚科学远离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邪党的宣传画,虽然没有直接提到法轮功,但是很明显,邪恶就是针对法轮大法来的,它会散发毒气毒害世人,我的内心十分着急,想把它清除掉,可是摄像头正好对着宣传栏,而且是贴在橱窗里的,我发正念清除邪恶,同时我想万物都有灵性,就与宣传画的纸张与粘胶对话,让它们不要配合邪恶,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选择未来,自己掉落下来。可是,我看到邪恶宣传画四周纸边都卷起来了,就是无力掉下来,我坐立不安,我不知道怎样打开橱窗,又害怕被摄像头摄到带来麻烦,再次遭邪恶迫害,但是我明白的那一面不甘心,就是想去清除那张邪党诬蔑大法的邪恶宣传画。
那天下了一天的雨,我自身神与人两种观念两种思想也展开了一天的激战,写到这里我進一步明白了那是为私为我还是证实法,为世人着想的一次选择。我不断的增强自己的正念,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摄像头对大法弟子不起作用,就在那天,我看到明慧网刊登了同修如何清除邪恶宣传的交流文章,心里有了底,真是及时雨!心里想,明天一定去清除!
第二天我惊奇的发现摄像头转向了,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好背对着宣传栏,摄像头似乎对我说:“赶快去吧!”我首先想到的是:师父看到了我的正念,在帮助我,但是又怀疑摄像头是不是慢速转动呢?观察结果不是。而且天依然在下着雨,也在给我创造着条件,我必须赶快去,不能失去这大好机会。我穿好雨衣打上雨伞,走到宣传栏后面,发现并没有上锁,只是用铁棍儿插上了以防后板打开,我迅速拉开插棍儿,打开后板,一把拉下邪恶宣传画,把它团成一团,揣到雨衣里到合适的地方撕的粉碎扔掉了。我的心一下轻松了。
次日清晨,我看到摄像头又转向了宣传栏,我内心感动极了,就是师父在帮助我呀!后来,我在另一处也发现了同样的邪恶宣传画,还没等我找到合适的时机,已经换成了其它的宣传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