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兼程
九九年“七·二零”,四百五十年前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的预言应验了: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从天而降——江泽民这个邪恶之首,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发动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和法轮功修炼人的迫害。一时间,天似乎要塌了一般。大街小巷,学校、商店、机关、工厂,人们都在谈论法轮功。
中共利用各种媒体对师父和大法進行攻击,造谣、诬蔑,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师父身上扣。我同丈夫及几个同修交流,对江集团的诬陷宣传既愤怒又痛心,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乌云压顶的那些日子里,没有对师对法足够的正信是很难走过来的。
一次一个被抓的同修在监狱绝食反迫害,我和几位同修去找警察,想用沟通的方式把事情说清楚,让他们把同修放了。结果我们也被抓進了派出所。当时的警察没有几个了解法轮功的,我同他们讲,法轮功只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对法轮功不要象对待敌人一样。法轮功对谁都没威胁,你看看我们,都是手无寸铁、一心向善的人,是象电视上宣传的那样吗?会自杀、杀人吗?如果真象电视说的是什么邪的歪的,能这样坐以待毙让你们抓吗?
那次我被关了一天一宿。家里只有两个孩子,儿子八岁,外甥女只有七岁。事后听他俩说,晚上放学回家,写完作业,玩了一会儿,还等不到妈妈回来,饿极了,也得等我回家。那晚什么都没吃。我问他俩害没害怕?儿子说:“小妹害怕了,小妹害怕的时候我就说:‘妈妈一会就回来,别害怕。’我就拉着她的手站在门外等啊等,你还是没回来,我们就進屋了。”两个孩子在饥饿和等待中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孩子们给家里其他人打了电话,家人就到派出所去找我。警察提出很多条件,包括:不串联、不炼功、不去北京什么的,叫大法学员在上面打勾。我在“不串联”那一项上画了勾。当时不懂得不配合邪恶。那天的派出所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家属从派出所往出拽自己的家人,警察嚷嚷要签字,大人孩子连哭带喊的。我趁乱往楼下跑,只听警察跟着喊,“你还没签完字哪……”,姐姐跟着我在后面跑。
那几天,翻来覆去的怎么想都觉得电视说的法轮功和我们学的法轮功完全不是一回事,我们学的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去做好人,而且每个人修炼后都变化很大,身体健康,道德提升。我自己从前非常自私,做事是从来不考虑别人的,还有一身病。是大法使我疾病全无,而且让我懂得了怎样做一个更好的人,做事要先为别人着想。我又反复看《转法轮》,没有看到一句是教人学坏的。法轮功太冤了!千古奇冤哪!
就这样,九九年的十一月份,我和几位同修去北京为法轮功和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们被北京恶警关了二十多天后才放回家。
因为我们不放弃大法,当地警察对我家的骚扰不断。有一年正月十五过后,我又被派出所伙同街道、“六一零”人员抓進了洗脑班。
在洗脑班我拒绝向邪恶妥协。洗脑班里有位某校的一个校长,也来迫害大法学员,还很邪很恶。我们抽时间炼功,他就拽我们的胳膊往出拖;我们发正念,他就去掰我们的胳膊,嘴里还骂骂咧咧。一天晚饭后,他喝得醉醺醺的,满身酒气来到关押我的房间,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对我说:“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放着正经日子不过,学什么法轮功?就是国家把你们惯的。”我说:“是你们把我们抓来的,还是我们自己跑你这来的?”他瞪着眼睛说:“不管是抓来的还是自己来的,上边不让炼你就不能炼。”
我没动心,对他说:“你坐下,我和你说说我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功。”他不情愿的坐到了对面的床上。我说:“从小我就体弱多病,最严重的是心肌炎、关节炎,再加上工厂下岗后着急上火,又得了阑尾炎、神经性头痛,半宿半宿睡不着觉。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胃痉挛一犯起病来,深更半夜的得丈夫和儿子用自行车把我往医院送,弄得家人都筋疲力尽。人家过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我是一秒一秒的挨。家里的收入都花在我的病上,生活拮据,靠着姐妹们这个给点,那个给点,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幸运的碰到了法轮功这部高德大法,炼了不到半年,一身病全都不翼而飞,感觉自己从新活了一回,心里象开了扇窗一样。人变的坦荡无私、宽容,从未有过的身心健康。你说,法轮功哪错了?”
停了一会,他口气缓和了许多,说:“那你的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吗?你这叫螳臂挡车!先写个悔过书,回家再炼呗。”我说:“我和你说的这些都是我的真实情况,我没做错什么,悔过什么?我不会昧着良心写什么悔过书,更不会象文化大革命打倒刘少奇那样,上边说谁好,我就说好,上边说谁不好,我就举手喊打倒。墙倒众人推,我是不会参与干这种昧良心的事的。”这时屋里几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静静的,他站起来走了。
一次,我们几位同修清早天不亮起来炼功,被检察院的值班人看见了。他把我们的门打开,就要喊人来治我们。我说:“你别喊,现在大家都在睡觉,你别把人家都吵醒了。我们炼功不影响谁。再说我们只是动动胳膊,动动腿,怎么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做好人你们都怕,那你们还有什么不怕的?”
他说:“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上边说,你们与反华势力勾结,要颠覆国家。”我笑了笑说:“上边要不这样说,你们也绝不会这么卖力气不是?哪次搞运动不是靠这一套,动辄给人扣上什么里通外国、特务、内奸之类的大帽子,先把老百姓镇住,再让人们都来整你。”
“你比我岁数大,你回忆一下,各次运动是不是这样?你可别跟他们跟的那么紧,中共是卸磨杀驴的啊。文化大革命打倒老干部,最后那些造反派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多少人被抓去劳动改造、蹲监狱?又有多少人被枪毙,你知道吗?枪毙后只给家属一张通知,说是‘因公殉职’。你到时候也一样,为他们卖够了力气,到头来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你满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是咋回事,那时他让你说话吗?刘少奇怎么样?国家主席啊,你能跟他比吗?一夜之间就被打倒了,死无葬身之地!中共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听了我的话,他犹豫着,嘴里一边说:“别炼了,可别炼了……”,一边锁上门走了。
以后我们早上炼功,赶上他值班,他就推开房门说:“快点儿啊,要交接班了!”这期间我有机会就对里面的人讲法轮功是什么,法轮功的美好,劝他们不要参与迫害。
溶入救众生的洪流中
半年后,我回到家中。刚开始和陌生人讲真相怎么也张不开口,跟着人边走边唠,唠了半天家常就是不敢讲真相。待鼓起勇气刚要讲的时候,人家到目地地了。那时真是恨自己嘴笨,怨自己嘴拙。可这是师父教弟子做的三件事中最最重要的一项啊!查找自己,知道都是因为怕心造成的。
多学法和反复看《九评共产党》,当真正的了解了中共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知道了不去讲真相,众生就会在大难来临时稀里糊涂的做中共的殉葬品。那可都是师父的亲人,也是我们的亲人啊!慢慢的,我终于能对陌生人讲真相劝“三退”了。
一次,看到一个人推了一车的地板块正在上坡,我主动帮他推车,和他搭话,同时给他讲“三退”的事。我说:“学法轮功的都是按‘真、善、忍’做人的好人,可不是电视上说的杀人、自杀、还有自焚什么的,那都是造谣诬蔑。你看咱这偌大的城市,炼法轮功的不少,怎么没有一个自杀、杀人和自焚的呢?为什么就北京有哪?他们要给法轮功栽赃,还要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就得选择在北京演这出戏。结果还演砸了。”我给他分析所谓“天安门自焚”的漏洞。他说:“现在这个社会,好人不好当。”最后他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
一次和同修出去讲真相,碰到了一位中年妇女抱着外孙女去看病,和她唠嗑话题说到了现在人的道德,我说,以前重感冒打点滴,不管大人孩子,三天就好病,可现在打一个星期有时还不管用。人为了挣钱不择手段,假药泛滥。接着说到了“三退”的事。她很认可的说:“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敢说罢了。那你就给我退了吧,谢谢你!”
我说,“谢谢法轮功师父吧,都是师父叫我们做的。”
当然也有不退的。一次在市场上碰到一个亲属,我就赶紧跟她讲“三退”的事,她却说:“快走,快走,可别跟我说这些。”一边说,还一边推我。我心里很难受,走着走着,脚步变得沉重起来,想着这到底是为什么。以前总想要和她讲真相,但总是碰不到她,今天碰到了,又是亲属,觉得肯定会听真相三退的,没想到恰恰相反!找找原因,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还没讲呢,已经产生了欢喜心造成的。讲真相也真的是在修自己,时时刻刻都能暴露出不好的心,讲通了,产生欢喜心;讲不通的时候,生出来怨恨心,伤心,还夹杂着担心、怕心等等,唯独缺的是慈悲心。
一个冬天的夜晚,天冷路滑,和丈夫出去挂条幅。我在前边走,他在后边跟着。我催他快点走,他象没听见,还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边。我是个急性子,干什么都火急火燎的,丈夫正好和我相反,干什么都慢,总是跟在我的后边。我心里的急火刚要上来,赶紧告诫自己:急的不是我,不要有任何不好的心,玷污了我们做的这神圣的事。
到了我们认为适合挂条幅的地方,我就把条幅一一的扔到了树上,只给丈夫留了两条。丈夫拿着条幅转了几圈,最后站在了路灯旁的一棵大树下将条幅往树上撇。我说:“那儿太亮了,到别的地儿挂吧!”丈夫不以为然的说:“就这了,这儿来回走路的人多,都能看到‘法轮大法好’。”我有些怕,还夹着乱七八糟的心,也不知道帮着发正念了,好在丈夫心态很正。坚持在亮处挂第二个条幅。慢腾腾的扔了几次总算挂上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语不发。夜里做了个梦,发现雪白的床单被我弄脏了。醒来后想着挂条幅的事,是太执著自我了,还有看不上别人的心,尤其看不上丈夫的慢性子,可是他没有怕,自己还有不小的怕心呢。
找到了症结以后,再同丈夫出去发真相资料时,看见丈夫慢慢悠悠的样子,心里那团火刚要往上窜时,主意识马上清醒了,想起师父的法,火就灭了。尽量多配合丈夫,而不是总让丈夫配合自己。应该主动放下自己,直至最后没有自己,那才是修炼。
我发现,一段时间法学的好,心性把握的就好,讲真相也就顺利。
一次我自己上街,正好一位大娘和我同路。我和她搭话,大娘问:“姑娘,你多大了?”我说:“已经五十多岁啦。”大娘惊讶的说:“不像,不像,真年轻!”我说:“您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年轻吗?”“为啥呀?”我说:“我是学了法轮功变年轻的。”我就从表面上给她解释:“法轮功讲的是‘真、善、忍’。真哪,就是说真话,不撒谎;善哪,就是做善事,不做恶事;忍哪,就是人与人之间发生矛盾的时候,互相忍让一下,这仗不就打不起来吗?做到这些那就少得病。少得病就少痛苦。人一有病就愁眉苦脸的,一愁眉苦脸,不就会老的快吗!”大娘哈哈笑了,道:“姑娘,你说的真对。”我说:“这社会,多一点忍让,就多一份平安。尤其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拿刀砍啊,杀啊,都是不相信有神佛造成的,完全没有了道德的约束,做事都不考虑后果。” 大娘接着说:“现在社会这么乱,都是共产党弄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等着老天爷收拾他们吧。”
说到“三退”,大娘说:“小时候家里穷,没法供我这个女孩子上学,也就什么都没入过。”又说了一会话,就该分手了。大娘很不舍得我走。当我走到马路对面的时候,大娘朝我挥手喊:“姑娘,法轮大法好!”声音很大,始料不及。因为正是早晨七、八点钟,正是上学、上班的高峰时间,有很多人驻足回头看,大娘谁都不看,就是使劲的向我挥手。我也很激动,想着这是大娘千万年的等待,亿万年的期盼在这一刻迸发出来啦。
弟子纯净的心做事 师父无所不能
随着不断的学法,我悟到用纯净的心去做大法的事时,不但众生会很快做“三退”,还会出现许多神迹,下面我就说一下发生在我和丈夫身上的事。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九点多钟,我拿上在家打好的浆糊和要贴的真相资料,跟丈夫出门了。一路上我刷浆糊,丈夫粘贴。冬天的晚上很冷,我拿了刷子准备用刷子刷浆糊的。可是装浆糊的塑料瓶瓶口有点小,刷子伸進瓶子里去蘸浆糊很费事。再说天气冷,用刷子刷的时候还没等蘸第二下,先刷的浆糊已经冻上了。我干脆就用自己的手去抓,用手抹浆糊,这样做起来快,丈夫贴的也会更牢固,可就是冻手。如果不及时的把浆糊擦掉,那手指尖真是冻得又麻又钻心的疼。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就这样一路贴着真相,一路发着正念。
当剩下最后一张的时候,正好走到了一座桥上。我把浆糊刷在桥墩上,丈夫顺手工工整整的把真相贴了上去。刚贴完就觉得后边好象有喘气声,我转身一看,两个中年男子已站在了我俩面前,近在咫尺,四个人面面相对,谁也不说话,空气象凝固了一样。可就在这时,脑子里飞快的闪出一句话:大法弟子的身体是高能量物质构成的,不受这个物质空间场的制约,走另外空……,最后一个字还没出来,我俩已到了二百米外的胡同口了,正是我们回家要走的公路边。真是难以置信!丈夫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因为太快了,如果要说眨眼之间的事,我想连眼都没眨完呢,就这么快!
当我再回头看那两个人,他们还在那呆呆的站着,可能他们在想:出现幻觉了吧!
真是只要你在大法中修炼,做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事,师父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看护着你,不会让你出现任何危险,因为师父无所不能。
在大法修炼中,在师父的看护下,诸多的神奇事儿,说也说不完。
以上是个人修炼经历和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