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窝中救人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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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十日】二零零七年,中共以奥运维稳为借口,又开始疯狂的绑架大法弟子。那一年的夏天,我们十几名同修同时被绑架了,大部份被劳教迫害。我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迫害中反思

开始,我被关押在强制“转化”大法弟子的大队里,我用绝食、拒绝做奴工、上诉、给狱警讲真相等形式反迫害,最后他们放弃了对我的所谓“转化”,把我转到其它大队,从此不再过问我的思想和信仰。渐渐的,我也冷静下来,在想:我为什么会被关到这里来,这些年,我和当地的同修们做了那么多证实大法的事,又那么坚定,即使在邪恶的黑窝里也不失正念,为什么今天我还会被关在这里……

我想到了这些年,自己证实法的事是做了很多,但修心很少;想到了正因为实修不够,有了一点成绩,无意中便起了求名的心,在同修当中形成的崇拜和依赖;想到了和丈夫同修之间的色欲心不去;想到了几次和家人发生矛盾,我都没有真正的静心下来好好的对照大法找一找自己,实修自己……感悟最深的一点,就是不注意安全,不理智,在这一点上法理不清,认为只要“我不怕”就是正念正行了。现在我想明白了一点:就是“我不怕”它并不是最终的目地,我们的根本目地是要救度众生,我们的一切思想和行为得考虑到结果是不是有利于救度众生。“不怕迫害”并不等于不在乎邪恶的迫害或就可以让邪恶迫害;反之,注意安全,理智的对待现实环境,也不意味着就是怕邪恶,那也是一种为自己、为众生负责的智慧的表现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师父那么点化我,而我就是不动,因为我一直要证实的是自己的“不怕”,而没有把同修的安危、众生能否得救摆在第一位。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沉痛,因为这次绑架给救度当地的众生和修炼环境带来很大的损失!与此同时,我也想起师父的一段讲法:“说到这儿呢,我还想说一下我自己。你们都知道师父前几年经常不在一个地方落脚,因为迫害中另外空间众多的邪恶到处找我。那时邪恶的因素太多了,在三界内已经充满一切空间了。它们也会控制坏人找到我,从而干扰我集中精力正法与清除这些邪恶,所以我就不断的移动地方。那个时候基本上是整天在汽车里面,每天都在走。我写的诗“车行十万里”,实际上就是那个时候的情况。”[1]

是啊,师父有能力清除一切邪恶,但师父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是师父怕邪恶吗?当然不是!是因为师父慈悲众生,要集中精力正法。我的心踏实一些了,我也想明白日后该怎么做了,那就是无论身处什么样的环境,都要踏踏实实的修自己、证实大法,救众生。

解体洗脑课

马三家教养院是个臭名昭著的黑窝,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极其残酷、恶劣,对待不转化、抵制迫害的大法弟子,它们更是歇斯底里、不惜一切手段的迫害。

我被转押去的大队,关押的常人大部份都是上访者或吸毒、卖淫的人。转押在这里的大法弟子,都是狱警放弃“转化”的坚定者。狱警派两个犯人二十四小时包夹一名坚定的大法弟子。但大法的威德无处不在,有的常人包夹经过和大法弟子共处后,不但了解了大法,还改变了态度,暗中帮助大法弟子,甚至悄悄的跟着我们背法。

一天晚饭后,大队说上文化课,所有人都得参加。一个值班的干事(劳教所狱警的一个职位名称)拿起一本书在讲台上开始念了起来。原来是一堂所谓“反对邪教”的洗脑课。开始,这个干事还没有提到法轮功,只是讲些近年来世界上出现的一些个邪教,这时,我的心开始怦怦跳,我听说过这里以前要定期的上诽谤大法的洗脑课,曾有几次同修站起来喊“法轮大法好”,被拉去上刑、加期。看来今天上演的就是这一幕。我绝不能坐视任何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行径。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空间场,“唰”的一下就象放出一道闪电,正念直击邪恶:“没有什么可说的,就是不可以!绝对的不可以!虽然我没有什么心理准备,但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我都不会让你们得逞!”

就在这时,那个干事开口第一次提到了法轮功,我不由自己再思索下去,站起来大声说到:“某干事!我要跟你探讨一个问题,法轮功不是邪教!”她吃了一惊,说:“你坐下!我这是在上课!”“对!就是因为你在上课,我才说要和你探讨一个问题!因为我们都有这个权利,如果你讲的内容有误,我们也都有责任指出来,否则的话,就是误人子弟了!”我严肃的回答。她有些无言以对,只重复说“我是在上课……”

这时,另一位同修站了起来,说:“某干事,谈到这个话题,我也要在这里发言,我想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法轮功是最正、最神奇的大法!我在修炼之前,身患十多种严重的疾病,医院都无能为力,曾经几次下达病危通知书,可是修炼大法后,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飞……”

心里暗暗的为这位同修喝彩:好同修,站起来太是时候了!我默默发正念加持同修。当她讲完了话,那个干事又说:“你们坐下吧,这里是课堂!我只是……”她停顿了一下,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显然底气已经很不足了。

正在这时,又一位同修站了起来说:“大家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想从另一个角度谈谈法轮功!大家知道吗?现在法轮功已经在世界上洪传到六十多个国家,得到各类褒奖两千多项,在国外,江泽民因为迫害法轮功已经被告上了国际法庭……”

此时,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静静的听大法弟子讲,那眼光中有震惊,有不可思议,有佩服,本来是一堂邪恶预谋诽谤大法、毒害众生的课,此时却成了证实大法、解救被毒害的众生、展现大法弟子风采的精彩的一刻!

我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加持,因为一直等我们三个同修都从不同角度完完整整的讲完了自己要讲的话后,四防们(被警察利用维持所谓纪律的劳教人员)才闻讯赶来,当时她们也被那个场合震住了,没有敢象往常那样大打出手,只是小声的对我们说:“行了,想说的话不都说完了吗?坐下吧!也给我们个台阶下吧!”

当我们坐下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干事在擦眼泪,再次拿起书的手一直在颤抖,她跳跃式的翻看着书,讲了几句含糊其辞的话,走完形式便匆匆的下了课,没有再提有关法轮功的一个字。

回到监舍后,那些常人很为我们担心,说今晚队长们都不在,小心明天的暴风雨吧!而我此时一直在回想那个干事流泪的一幕,我在琢磨她是在什么心理下流的眼泪呢?无论如何,我决定抓住这个机会给她写封信,尽最大的努力打开她的心结,希望她能明白大法真相,也不能让她因为不解和怨恨在明天的汇报中被邪恶操纵利用。

我在信中这样写道:“刚才的事情来的很突然,我们都没有太多的心理准备和时间去沟通。如果因为这种突然和处理方式,让你感觉很难堪、下不来台,我希望你能够体谅,因为我们真的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大家好,别无选择的才这么做的。举个例子:在我们的意识当中,今天晚上的情形就象一个司机拉着满满一车的乘客冲向了一个悬崖,但司机自己还不知道,也不肯停车,怎么办?我们只有用最直接的办法把车拦住,尽管当时可能会让司机不理解甚至下不来台,但最终会明白。你也会知道:我们真的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大家好……”信的最后,我还告诉她:如果你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可以马上找我,我随时都愿意跟你交谈。

信让四防传递出去了,那一夜,静悄悄的。

第二天,大队听了某干事的汇报,只是暗地里又進行了一些调查,就不了了之了。从那以后,这个大队里,再也没有开过这种诽谤大法的洗脑课。

救度还能得救的生命

那一天,大家收工排队取行李,在路过西岗楼区(平时放行李、也是经常给大法弟子上刑的地方)的时候,我们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喊“法轮大法好——”!随之好像一阵殴打声后就没动静了。回去后,我们赶紧互相查问,原来是一位很坚定的同修被关在西岗,已经被上了好几天的大挂酷刑。我们的心都很难受,但说句心里话,在那种一直邪恶至极的氛围里,每个人都感觉到相当大的压力。这时,有同修提议应该集体罢工,营救同修。也有的同修不太赞同,因为以往也有过几次,结果一个一个同修都被分别拖去上刑,在更加疯狂的迫害中,最终都失败了。

在黑窝里,大法弟子身边有包夹,说话不方便,更何况罢工是邪恶最害怕、最在乎的举动。所以,我们只能简单的交流,甚至只是一个眼神的沟通。最后都认定一点:无论有过怎样的迫害,我们都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使命——在哪里都要反迫害、救度众生!就这样,我们决定第二天集体罢工。

这时候,我在想一个问题:今天的事情,表现上是为了营救正在受刑的同修,实质上反迫害的目地也是为了抑制邪恶,不让众生再去犯罪,救度那些还能得救的生命。怎样做才能起到更好的作用呢?我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念头:整体罢工对邪恶本身来讲就是强有力的震慑,但与此同时,最好能有人去善意的跟狱警沟通、讲真相,平衡这个关系,把握好这个机会和分寸,争取达到最好的效果。可是几乎没有谁愿意来承担这个角色,一是,这不是她们自己的主意,也就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和愿望。二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讲,这样做也很容易被邪恶当作这次罢工的倡议者重点迫害。我想:其实,这些警察也曾有善良的本性,他们也都是被邪恶因素绑架、利用的,虽然我此时的境界层次有限,但既然我自己有了这个想法,那么还是由我自己去做吧!师父啊,请加持弟子,能够用我在大法中修出的最纯正的善念沟通他们、启发他们的本性,让此时的一切,都能够为了正法的需要而归正吧!

第二天,有所察觉的狱警们一大早就赶到车间,脸色阴沉着来回视察,如临大敌,整个车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我想不能再等了,便直接找到狱警大队长,这个人曾上过明慧的恶人榜,并多次被明慧曝光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开始,她很敌意的问我:“你找我干什么?你胆子不小啊,你别告诉我这件事是你策划的,想威胁我是吗?这阵势我见过的多了!没尝过什么滋味是不是?知道以前都是什么结果吗?!”我平和而坚定的说:“今天我来找你,是抱着最大的善念为了大家好,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诚意,没有谁策划这件事,因为谁也主宰不了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每个大法弟子都这么想,这件事情也发生不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知道站出来的人可能会有很大的风险,但我还是选择了这么做,是因为我抱着一颗善心,我真的是为你们好、为大家好才会来找你的!”

她说:“那你想跟我谈什么?”我开门见山的回答:“法轮功!”她很强硬的说:“别跟我谈法轮功!你没听说过我不许你们任何人在我的面前提法轮功吗?”我说:“听说过,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你是否认真的想过:你为什么不愿意别人在你的面前提法轮功?”她愣住了,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我接着说:“我这么问你,是因为虽然这里的环境很恶劣,也有很多人说你们很恶,但我感觉到了你们也有你们善良的本性,你也是个女人,在家中,你是女儿,你是妻子,你是母亲,你也一定有你温柔、贤惠、母性的一面,但是在这个环境当中,因为上边的压力,你不得已的给自己蒙上了一个假的面具,其实,我相信,你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环境,谁愿意天天在这种高压、血腥、暴力的环境中生存呢?”

她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了很多,说:“我们也没有办法,谁让我们是做这份工作的呢?”我说:“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无论谁在什么样的工作环境,都有其权利范围内的活动余地,可以左一些,也可以右一些。只是我们往往在不太明白其中利害关系的时候,找不到那种价值感,也不知面对的人和事,是否值得自己那样努力和付出,所以在一种大的气候下,也就不再考虑对还是不对,被动的选择随波逐流了。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自己也一定没有意识到的,就是你们今天的作为,真的是会给你们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今天,我能找到你,我想就是我们的缘份,也是上天对你的珍惜,因为老天不想让一个曾经很善良的人被邪恶利用下去,最终毁掉自己!”她定定的看着我好长一段时间,我也一直微微的笑着看着她的眼睛。最后她说:“来吧,跟我到办公室里去谈!”

進到办公室,她关上门,客气的请我到沙发上坐,就这样,我有了把握,针对她的心态,从我当初的求道得法谈起,到大法世界洪传、到被迫害到这里后为她们无知中作恶而痛心的感受、到同修整体罢工并不是想与他们个人作对,而是减少迫害、解救被邪恶利用的众生等等,我一一的娓娓道来。感谢师父,在那样一个环境中,我充份的发挥了自己应有的能力和状态,我真切的感受到,师父和正法神就在上方看护着我们,当时的我已经感觉不到邪恶和压力的存在,就觉得她就是我世界里的众生一样——那个场是那么的祥和、威严和纯正!

原来,她也曾有过一颗修道之心的,家中至今还收藏着很多修炼方面的书籍。我看到:她听進去了,感动了,假面具卸掉了,笑呵呵的坐在那里听我讲,时不时的还插上几句。最后她说:“我真的体会到你的诚意了,谢谢你给我讲了那么多,唉,我就是做这份工作的,我也有我的权限范围,也有我的上级和同事,有很多事也都不能越格的,那希望你也能够设身处地的站在我的位置想想:我现在能做些什么?”

我笑着说:“在工作上可以尽最大的努力去平衡,在内心中尽最大的善念去保护大法弟子!”她说:“这挺难把握啊!就像今天的事,你们整体罢工,我能不闻不问吗?我怎么跟上级、同事交待?”我说:“今天的事,从表面的道理你也讲的通啊!以往你们采取的都是暴力镇压的方式,为什么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呢?因为强制是改变不了大法弟子的意志的,这么多年了,你们也得承认这一点,不是吗?是,你们有各种强硬的手段,但每一次你们不也都是劳民伤财吗?连家都不能回!而用尽一切的方法,却只是为了镇压对任何人都没有伤害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这对吗?而退一步,真的是对谁都有好处。你想一想吧,我相信你有你的智慧,平衡好这些关系是难一些,难,才更能体现出你的能力,难,但有价值啊!”说到这里,她笑了,我也笑了。

当天中午,那个被上着大挂的同修出来了。

后来,那个大队长一直象朋友一样对待我,每次值班都找我到办公室聊天。一次她跟我说:“你知道吗?最近我们大队的教导员暗示过我,说我是不是被法轮功给同化了!”我笑着说:“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能被大法同化,那是多大的缘份和福份啊!”她说:“说句心里话,我真的挺佩服你的,在你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而有些东西,比如你的胆识、你的容量、你的能力和亲和力却是我可望却不可及的!”我说:“那因为我是大法弟子,你们所看到、在我身上所体现出来的超常的一面,都是在大法中修出来的,没有大法,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晚上,我梦到有很多美丽的孔雀和凤凰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其中一只最大的凤凰落到我的前面,瞬间竟然变成了女大队长的容颜。“凤凰之王!”我的脑海中蓦然响起了这个声音。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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