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将我托起跳过三米多高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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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九日】九九年“七·二零”时,我还是个刚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新学员。没有了修炼的环境,心里迷茫,就想找政府有关人员去说说。结果是三次被抓,两次拘留,一次被在雪地里罚冻了一宿。警察上门骚扰,我就跑去北京天安门炼功。

一次被绑架后,成功走脱,随后去参加一次交流会,又被绑架。恶警认为抓到了参加交流会的人,是破了个所谓的“大案”,就把我和数十名同修戴上特制的黑眼罩,绑架到郊外一个秘密的地方关押。

恶警逼我出卖同修,我不说,他们就用亲情来动摇我,我不为所动,他们就说我铁嘴金牙不是人。我心里想:我不是普通人,我是修炼人,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

当时师尊还没讲发正念的法,我学法学的少,只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刚修炼就无病一身轻,我师父是大佛!我有师父,我师父说了算,我归师尊管。我就在心里跟师尊说:“师父啊,我是您的弟子,我要出去通知其他同修,我要出去,您帮帮我吧!师父救我!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从早念到晚,恶警说什么我也听不见。

直到有一天我把自己的大脑念木了,昏昏欲睡中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我出去发真相小册子,迷路到了一大片玉米地走不出来,同修A呼喊我,找到我,隔着玉米地呼喊着:“你从左边走,千万记住啊!”

我被“包夹”吼醒:“你也不说话,闭眼想什么哪?想逃跑吧!”我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肯定是师父借他的嘴告诉我哪,今天晚上就走!”

我开始准备,表面还保持着那份祥和与宁静,上厕所时,我偷偷留了点手纸藏起来,准备走脱时垫门锁用。

两个“贴身”包夹寸步不离,我就求师父:“师父让他俩睡吧。”很快两个包夹打着哈欠,流着眼泪,在屋里歇斯底里吼着“怎么这么难受!”一个在我身边睡着了,一个堵在那儿,拿着报纸似看非看。

邪党给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配了六个包夹,两人一组,三班倒,至少还有两个帮教,两个国安警察、特务,还有所谓的心理专家,“610”恶警(邪党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类似盖世太保的恐怖组织),两名医院大夫(专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每个楼层两个武警值勤,也是三班倒,房间、楼层都有监控。

后半夜三点多吧,两个包夹都打起了呼噜,我睡觉没脱衣服,一直在背法,翻了个身,包夹没反映,我坐了起来。空气仿佛凝滞了,我的心跳加快,心脏好象都蹦到嗓子眼儿了,头发根都竖起来了,没了呼吸似的,一包夹坐在门口睡着,离门只有一条腿的空当。我下了地,把枕头放到被子里,拎起地上的鞋,轻轻挤过包夹只能过一条腿的空当,心里说,师父您可别让他醒啊。我光着脚轻轻挪到了厕所,厕所挨着门,不知怎么回事儿,整个人好象放大了好多倍,定了定神,心里只有一念,师父在我身边!

看没有动静,把事先藏好的手纸抠了出来,悄悄打开门,把手纸垫在门锁之间,轻轻掩上了门,通道没有动静也没有人,我心里开始默念“法轮大法好。”

因为我知道,我念“法轮大法好”师尊听的见;我念“法轮大法好”心里没有杂念,有的是智慧与正念;我念“法轮大法好”,黑暗烟消云散;我念“法轮大法好”,魑魅魍魉消失遁形;我念“法轮大法好”就能得到神的护佑……

被绑架时蒙着眼睛,不知道路,向左转一口气跑到了地下室,感觉不对,又跑了上来,虽然光着脚,好象脚没着地似的。楼门口值班室没有人,整个楼的人似乎都被催眠了,真的消失遁形了,我想不了太多,心里只有师父和“法轮大法好”!

“你从左边走,千万记住啊!”我穿上了鞋,向左跑,一条还没挖完的好长的坑道,我选择在坑里跑,这样会减小声响,也可掩护自己,不知跑了多久我爬出了大坑,看到了墙。哎呀,好高啊!三、四米高,我怎么上去哪?往左看,借着月光,看到了一堆大石头,一米多高,也不知怎么就站上去的,还是够不着墙头,我心里求师父:“师父,我也能翻过去,您帮帮我吧!”我把手放在墙壁上一用劲,不知怎么就坐在墙头上了!

我知道是师父把我托上来的,后背暖暖的,我坐在墙头上,眼里噙着泪,心里喊着“师父!”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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