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居住的城市靠近太行山东麓。城市虽小,但骑单车的骑友却很多。光我所参加的单车联盟,就有骑友八百多人。除此以外,各种骑友俱乐部和团队还有好几个。
每次骑行到目的地的时候,骑友们总要让我讲上一段电视上、网络上看不到的新闻。他们要求了解各种事件真相的愿望很强烈,也知道很多东西,但是,对那些被中共掩盖起来的法轮功真相却知之甚少。
有一次,我们一行二十名骑友骑行到玉皇顶(太行山里的一座庙宇)。饭前休息时,大家议论起王立军叛逃美领馆、薄熙来遭报被法办的事。我就把王立军为什么要叛逃美领馆、中共为什么要把薄熙来迫害法轮功、甚至活摘器官以及勾结周永康企图发动政变这两宗重罪掩盖起来的真相讲给大家听,让大家真正明白了海外法轮功学员为什么要把江泽民、曾庆红、周永康、罗干、薄熙来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告上国际法庭,追查并清算他们的酷刑罪、群体灭绝罪和反人类罪,并告诉大家,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任何企图保党的幻想都是徒劳的。
一直讲到开饭了,大家还都听的不过瘾。饭后,我应大家的要求又解答了诸如中共炮制的“天安门自焚”、“围攻中南海”、“有病不吃药”等诬陷法轮功的谎言。大家明白了许多真相。
二零一三年冬天一个周六骑行日,一上路,我发现一个大男孩跟在我身后,我就减速与他并肩而行。攀谈几句,了解到他是一名高三学生。我问他:“你了解法轮功吗?知道天安门广场自焚是怎么回事吗?”他说:“知道,我们课本上就有。”我说:“你知道那是假的吗?”他大吃一惊:“啊!是假的?”我就给他讲了真相。
当我讲到“三退”的时候,他告诉我曾经入过团、队,说他姐姐一家在新西兰定居了,他已办好签证,过了年就去新西兰求学。他说:“姐姐和姐夫懂得很多事情,都知道共产党太坏了。”我对他说:“那你就把曾经入过的团、队退了吧。你很快就要到自由世界的国度去求学了,我给你起个化名叫潘自由,‘潘’和‘盼’谐音,是盼望、渴望自由的意思。到网上给你退了怎么样?”他说:“潘自由,盼自由,这名字太好了!我今天了解了法轮功遭受迫害的真相,退出中共的组织,感到自己真正获得了自由!”
看着他那浓眉大眼、一脸稚气而又兴奋的样子,我从心里为他高兴。接着我又对他说:“你要出国了,自由了,可是你还有那么多同学不了解真相,继续受着共产党的毒害,这是多可悲、可怕的事情啊!”他不假思索的说:“我会告诉他们的,他们又会告诉他(她)们的,这种消息传的可快了。”
也是去年冬天的一个周六,我们到周边的一个县里去骑行。我在后边负责收队。一位五十多岁的骑友落在后边,我就放慢速度与他同行。我问他:“贵姓?退了吗?”他说:“姓苗,今年五十八岁,还没办退休。”“我知道你还没办退休,我问你的意思是退党了吗?”“我刚入党二、三年。我一参加工作就要求入党,它(指中共)不让我入,现在我快退休了,它又主动找我入党。每年还得给它交党费。”
我就接过话茬给他讲中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邪教组织,它不但有教义、有教主,还对它的教徒洗脑,搞精神控制,通过搞政治运动整人、杀人、逼人自杀或互相残杀,贪污腐败,聚敛钱财,无恶不作。《九评共产党》已经宣判了它的死刑!现在,全世界的中国人都在三退,“三退”人数已经超出一亿五千万。
我说:“为了自己和家人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给你起个化名叫苗青,到网上发个声明给你退了吧?”他说:“我的女儿叫苗青。”我说:“那就叫苗壮。”他说:“不行!我的侄子(他哥哥的儿子)叫苗壮。”我说:“好名字都叫你家人给占了。那你就叫苗向阳怎么样?你们家起名字都是两个字的,这三个字的名字应该没人用吧?”他说:“苗向阳,这名字好!我就用这个化名退党。看来你真是个高人哪!懂得那么多,看了多少资料啊?法轮功经受了十几年的残酷迫害还能屹立不倒,法轮功(学员)都是高人啊!”听他说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我说:“我不是什么高人,是大法的师父让我们救度这一方众生。”
每逢我遇到五、六十岁的人,我就会把“你退了没有?”作为讲真相、劝三退的开场白。这句话问的既亲切又自然,可以進退自如,游刃有余。好几个老年骑友都是在这一句问话中接上话茬明白了真相后退出中共组织的。
但是,讲清真相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的人,你一讲,他就听,就相信,三言两语就退出了共产党组织;有的人,你怎么给他讲,他都不相信,还提出一大堆问题。碰到这种情况,我总是在内心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着急,不要浮躁,要理智的、智慧的解开他的心结,不要怕他提问题,关键是如何正确的解答问题。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必须去讲清真相,救度世人,这是我们的历史使命,也是我们修炼的基本功。
骑友中有一个转业兵,曾在政府某机关担任过领导职务,给他讲真相就很困难。开始时,他不动声色,静静的听。等我停顿下来观察他的神色的时候,他突然用教训我的口气说:“你们不要把你们的师父吹捧的那么高,他不就是个转业兵吗?他不也是个人吗?……”听到他对师父不敬的议论,我的火就往外冒。但我很快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是来救人的,不是来跟人辩论争高低的,马上把情绪镇定下来。
我缓缓的对他说:“是啊,你不也是个转业兵吗?而且象你这样的转业兵中国该有多少呢?可以说有千千万万个吧!并且那些带军衔的、有职务的、高学历的转业兵也有很多很多吧?”他赞同我的说法。
接下来我话锋一转:“可是,你们有哪一个转业兵能象我们的师父那样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就把法轮功传遍全国乃至全世界?哪一个转业兵能象我们的师父那样带领他的弟子们面对中共江泽民集团十几年铺天盖地的残酷迫害而岿然不动,并且把《转法轮》等大法著作翻译成三十多种文字在全世界各族裔中传播,指导一亿多人修炼?哪一个转业兵能象我们的师父那样深受世人的敬仰和爱戴,不但获得了许多国家各级政府、政要的褒奖一千多项,而且还连续四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提名?修炼法轮功的人以佛法的最高特性‘真、善、忍’为原则,覆盖了全世界各个族裔、各个阶层的人们,不但老百姓炼,知识精英们炼,而且有的总统一级的都在炼。你们哪一个转业兵,包括你们的现役军人哪一个能做到?我今天来给你讲真相不图你一分钱一分利,只是让你不要听信谎言,摆脱精神控制。我们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经过了多少政治运动?共产党的邪劲儿一上来无法无天,连它的国家主席刘少奇都打成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你不知道吗?‘六四’血洗天安门广场,它却说没死一个人,你相信吗?说法轮功让人自焚自杀,还围攻中南海是那回事吗?你也是一个当过领导的人,怎么能听信谎言的欺骗而拒绝了解真相呢?”
我不紧不慢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稍作停顿后接着问他:“大法师父是你认为的那样一个人吗?当年释迦牟尼、耶稣、老子下世救人时也是显人身在世间讲法,哪一个大觉者不是这样呢?你怎么敢不尊重我们的师父呢!”
说到这里,他的善念似乎被触动了,连连点头说:“我比不了你们师父,所有当兵的都比不了。法轮功太厉害了。”
以后我又多次给他讲真相,他终于选择退出中共,成了骑友中的一个“大自在”。
在骑友中,拒绝了解真相的有,对法轮功持抵触态度的也有。但他们都是无知的接受了中共的无神论宣传和谎言的欺骗,是被洗脑的结果,他们是受中共毒害最深的人。
记得二零一一年我刚去买山地变速车的时候,在商店门口碰到一个刚参加工作时认识的熟人,他也认出了我,对着我大声说:“你不是某某吗?还炼法轮功吗?”我在当地是一个知名度比较高的人,特别是因为不放弃修炼受到的迫害比较重的人。听到他这么问,我也大声的回答他:“炼呀!怎么不炼呢?现在退休了,更得好好炼了。”
当时商店门口的人很多,人们听到我俩一问一答谈论炼法轮功的事,都来围观。他说:“炼功可以,反对政府不行!”我说:“此话差矣!法轮功不是反对政府,是中共江泽民集团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运动!法轮功只是在讲真相,反迫害。你是被谎言蒙蔽了才这样说的。”他还想说什么,被另外一个熟人给制止了。我觉得,在这种场合他是不可能静下心来了解真相的,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几天,在一次骑行活动中我们又见面了。午餐时我迎着他走上去,很有礼貌的跟他打招呼。他却对我喊叫起来:“你拿着共产党的工资,还反对共产党?!”我冷静的对他说:“此话又差矣!工资是劳动所得。我的退休工资也是我通过劳动所创造价值的一部份的货币表现。除此之外,我还要给共产党缴税。全国的老百姓每个人都是这样。要不共产党吃什么,喝什么,贪污什么,剥削什么?你看,共产党不劳动,它的那些贪官们却拿着比我们高很多很多的薪水,贪污、腐败、淫乐,挥霍的可都是咱们纳税人的钱呐!你怎么这么糊涂呢?西方那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他们那里没有共产党,可那里的工人比我们的工资高多了,工人退休以后的生活保障也比我们好得多,是谁给他们发工资、提供生活保障呢?是资本家吗?你拿的工资是共产党供养给你的吗?好好想一想吧,咱们都活到退休年龄了,还认为自己的工资是共产党给的,多可怜哪!那你一辈子不是白干了吗?你创造的价值哪去了呢?”
骑友们都围了过来听我讲,不时的还有人发出赞同我的声音,这个说:“就是!共产党太腐败了!”那个说:“共产党曾说要建立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社会。可是,现在共产党成了最大的剥削者、压迫者!”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让我的这位熟人很是尴尬。我想找个台阶给他下,可是他却一挥手说:“法轮功翻不了天!”然后就一头钻到饭店里吃饭去了。
我想,这也好,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的给他讲。可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这使我感到很遗憾。不知他以后还有没有机缘听到真相。
二零一二年的夏天,我骑单车去县里发真相资料,在返回的路上碰到一位骑友。他五十多岁,中等个头,很健谈。他主动告诉我说他是县“六一零”的,谈了很多在县里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抄家、绑架、罚款、办洗脑班……干的很卖力。市委书记(现在的省政法委书记、恶人榜上有名)曾在会上表扬过他,并许愿说给他提副科级。如今好几年都过去了,他都快退休了,“封官”的事也没兑现。他今天骑车去市里就是去找有关部门要官呢。
他看我长的象个当官的,就问我在哪里工作。我就把我真实的身份告诉了他,说我原在政府部门工作,现在退休了。他立马对我有了一种敬畏的感觉。我顺势把法轮功的基本真相讲给他听。当我讲起“天安门自焚”伪案,并把其中的一个个疑点揭穿的时候,他愣住了,但马上又出于本能的说:“千万不要把真相告诉那些修炼法轮功的人。”我对他说:“你别傻了!法轮功早在所谓‘自焚’事件发生后,就把央视播报的新闻录制下来,把对它的慢镜头所做的分析制成光碟报送到联合国备案了。现在世界上很多国家的政府和人权组织都知道那个天安门自焚是中共自编自导的了。”当我把他不明白的很多真相都讲给他听以后,他才象如梦初醒似的说:“我又上当了!我该怎么办呢?”
“首先是停止迫害、退出中共;其次是搜集、保存证据,争取立功。这是唯一的出路!”我把自救的方法都告诉了他。
篇幅所限,只能写到这里了。现在,八百多名骑友全部听我讲过法轮功真相,有一百多名做了“三退”。我还要继续讲下去,一直讲到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并把迫害元凶送上正义的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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