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真相中逐渐成熟

更新: 2018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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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二月二日正式走入大法修炼的,其实在此之前师父就已经在管我了。在九五年的夏天,有一次我骑车回娘家,不知怎么就走错了路,正当我疑惑这是什么地方时,看到了一家书店,我走了進去,请到了宝书《转法轮》。晚上回到家里,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一看就不想放手了,一直看到半夜,因怕耽误第二天上班只好放下,第二天又看了半宿,把整本《转法轮》看完了。这在以前这对我是不可能的,我以前身体非常弱,很早睡下,第二天还是睁不开眼,整天头脑昏沉,上班有点儿空闲站着都能睡着了。

看《转法轮》后,我就四处打听师父在哪里办班,结果告诉我师父已经不办班了,感到非常失望。后来在大法弟子的帮助下,找到了炼功点,找到了家,从此便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感到非常的充实、非常的幸福。在修炼前,我体弱多病:高血压、心脏供血不足、低血糖、腰肌劳损,这次感冒没好下次又开始了,用我丈夫的话说一个月也找不出三天不难受的日子。修炼后,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我也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见证超常

一九九六年夏天,一次我在家做饭切萝卜,没切开滚刀了,将我的大拇指指甲连肉带指甲切下了近三分之一,血不停的流,家人用了很多东西才让血不再往外流。家人不让我洗澡,怕感染,可天气太热。我说没事,我一只手洗。洗澡时我在想,常人怕着水感染,那是常人的理,我是炼功人,常人的理对我不起作用。就用水将被血粘在一起的厚厚的杂物化开、洗净。洗完澡,我坐在沙发上学法,手疼得直哆嗦,我不管他忍着痛继续学法,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手不再哆嗦了,我一看手指头的皮肤平着长好了,我非常激动,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

二零零零年的冬天,我出去贴真相不干胶,看到街道办事处的墙上很适合,就准备从包里取出不干胶张贴,就在这时,一阵风刮得我不停的向前跑,当我停住脚步时,一辆110警车从我身后驶过。我明白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弟子。

二零零五年,我公公八十多岁了,有两次突发脑梗,瘫痪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离不开人照顾。我那时整宿看护他,白天只能在有人的时候才能休息,因他插着胃管不舒服,只要稍不留神他就把胃管拔了。那天早上给他收拾完,带他去医院插胃管,回来做饭的时候,婆婆看着他。当时我觉得很累很累,浑身无力,真想歇一会儿,可是婆婆怕下雨,催促赶紧去医院,我和丈夫用轮椅抬他下楼。当时我的腿不听使唤,我一下摔了下去,在摔下的瞬间,我想:我没事儿,别摔着他。我膝盖着地摔到了楼下,而公公连同轮椅稳稳的落在我的背上。丈夫和女儿都惊呆了,站在楼梯上半天才缓过神来,直到邻居出来才帮我丈夫将公公连同轮椅从我背上挪了下来。他们将我架起来,我的膝盖已严重变形,腿上大块的青紫,感觉我的心脏疼得拧在了一起,我只能让女儿(只有九岁)陪她爸爸带爷爷去医院了,我咬牙回到楼上,疼得眼泪直往下流,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女儿冒着大雨去买饭,回来又用小棉垫给我垫腿,让我减轻一点儿痛苦,我感觉女儿一下长大了。晚上丈夫正在发愁没人照顾公公,我躺在床上,就听膝盖里骨头“咔、咔、咔”在响,我“噌”的一下坐起来,激动的说:师父把我的骨头接好了。我双盘打坐开始炼静功近一个小时,丈夫惊奇的问:“你不疼?”我说:“不疼。”“真的不疼?”“真的不疼。”丈夫说:“真神了,看来我也得炼。”

用高标准要求自己

那时工厂不景气,我所从事的工作是用计算机進行测试,劳动强度较小。我们分厂没有生产任务,就将一部份人调到一个工作较繁重的分厂,想让我们找活增加些收入。我去的车间劳动强度较大,而我工作又是非常的脏累,几乎没有歇口气的时候,线手套用不了半天就磨烂了,皮手套最多也坚持不了两天,冬天身上都湿透了,累得后背象折了一样,我想到密勒日巴身上长了搭背疮还在往山上背沙子,难道大法弟子还怕这点苦吗?我背着师父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坚持到任务完成。

到开工资时,我的工资非常低,连原来的基本工资都没有拿到,因与我同去的一个同事完成不了一个人的工作,车间没给算工资,她快退休了,怕她闹事,就把我的工资分给了她,结果我的工资是最低的,我毫无怨言的签完字走了。因为我现在是一个修炼人,就要用高标准要求自己。这在修炼前我是做不到的,因我们夫妻是一个单位,收入非常低,生活上很拮据。

通过我在工作中所作所为,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了解了大法弟子是好人,一些同事也都让我帮她们请了《转法轮》宝书,午休时她们也和我一起学法。九九年大法遭到无端的迫害和打压后,上级不断的给厂里施压,让厂长找我谈话强迫我放弃修炼,厂长说:“我凭什么找人家?人家炼法轮功工作上兢兢业业,没事了就在那看书,从来不惹事,我干嘛找人家?”

一直到我上访被拘留后被公司开除,厂长一直在默默的帮我,没有给我制造过任何麻烦,也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破除谎言走出迷惑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劳教,邪恶之徒不停的转化我,用各种歪理邪说诱导我,然而不管它们说什么,师父的法随时出现在我的头脑中,破解了谎言。正象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讲到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可是过后不知为什么(实际上是它们让我有一个暂时的放松,另外空间的邪恶知道我在修炼中薄弱的地方),在邪恶又一轮的進攻中,我的脑中突然出现:对啊(指所谓“转化”),他们说的对啊。这时就感觉我的大脑象大坝被瞬间冲垮了一样,完全找不到真正的自己。过后我逐渐的清醒过来,觉得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就想: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把造成的恶劣影响挽回来,就毅然写下了“严正声明”。接着在進一步的邪恶转化中,我又一次摔倒了,我又写下了“严正声明”。最后我又再一次摔倒了。我迷惑了,明明知道转化是错的,但是为什么在那一瞬间会出现错误的想法?

劳教期满回到家后,我与同修切磋,也有同修找到我,但当我提出:为什么会在那一瞬间让我认为转化是对的?没有人能解决我的困惑。后来,我利用在娘家照顾摔坏腿的老母亲的时间,出于敬师敬法的一颗心,将同修给我送来的我不在家的两年时间内,师父的所有讲法从新整理、抄写。

在我抄到《北美巡回讲法》时,我一下全明白了,因为我平时主意识较弱,当邪恶暂时对我放松时,我的主意识也相应放松了,邪恶马上進攻把我打倒了。在以后的学法中,我明白了,是师父看我实在悟不出来,用法背后的内涵点醒了我。

在反迫害中逐渐成熟

在九九年江泽民疯狂迫害大法及善良的大法弟子后,为了还师父与大法清白、为了坚持信仰、为了说真话、为了能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我曾经三次被邪恶非法拘留,第三次被非法劳教,居委会、街道办事处、派出所不断的骚扰、迫害,生活被监视,在这种巨大的压力和迫害下,我们没有倒下,相反却在一次次反迫害中逐渐成熟起来了。

二零零零年四二五,派出所伙同办事处一帮人开着两辆警车来到我家,看见师父的法像和摆放在桌上的《转法轮》就要抄走,当时家里只有婆婆一人。婆婆说这是儿媳妇的东西,儿媳妇不在家,等儿媳妇回来你们跟她说。我回来后,他们告诉我书、照片都得收走,我摇头说不行。他们让我换衣服带我走。我换了个有大兜的衣服,将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带在了身上,他们让我上了车。我发现有几个警察没下来,我扭头就下了车,他们没拦住。回到楼上,他们正在逼我丈夫找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我说:“你们别找了,我都带走了。”他们说:“不可能。”我告诉他们:“我从来不骗人,我说拿走就拿走了。”那里的人软硬兼施,逼我交出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我抱定一念,只要我有一口气,就决不能让你们把书拿走。经过一天一宿的交战,我在师尊的呵护下带着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平安回到了家。家人虽然担心我的安危,但由衷的佩服我能安全带回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从那以后我的家庭修炼环境也逐渐宽松了。

二零零一年我和其他几名同修被绑架送往海淀看守所,关在一个流动号里,那里的生活条件非常差,没有毛巾、卫生纸等任何生活用品,只有一个共用的塑料杯。我们绝食抗议,那里的五六个管教冲進来,问为什么不吃饭?我说:这里的条件太差,她说:可以给你解决。我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这里这么多人。她说:“这我们管不了,你拿我们这儿当什么地方?以为这是住宾馆、住宫殿呢?”我说:“不需要宾馆、不需要宫殿,只需要维持人最基本的。”她说:“你们不是能忍吗?为什么不忍了?”我说:“别说这些,再苦我也忍得了,但这不是我该承受的。”他们当时就蔫了,一个个都出去了。后来他们将我转到一个环境非常宽松的号里,可以学法炼功(当然那是同修经过努力开创出来的)。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警察让我把脑袋扎到腿里, 抱头蹲着,我只单腿蹲了个军姿,她使劲揪我的头发让我低头,最后揪下了我很多头发,也没能让我低下头;她又用大皮鞋踢我只穿了一条单裤的小腿的迎面骨想踢倒我,又失败了。最后叫来一个岁数大的同修,让她替我蹲,说你要骂就骂她(指我),是因为她你才蹲的。我想告诉她站起来,又担心她心性不到位,承受不了反抗遭到的迫害,就在心里一遍一遍对她说: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同修这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反迫害,使警察对我们的迫害解体了。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和我接触的一个得法不久的新学员被绑架了,同修找到我,让我把家里的东西收一收,我心里一沉,因我家是资料点,担负着周边同修的资料供应。我想起师父讲过现在的时间是留给众弟子的,“人类的历史也不是给邪恶逞凶的乐园。人类的历史是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这里展现辉煌。”(《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欧洲法会〉)我的心马上平静下来。每天照常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一切,而邪党恶徒也一直是阴错阳差的找不到我,最后解体了邪恶的迫害。

讲真相兑现誓约

二零零五年做资料的同修被迫害,而我当时也被监控着,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和家人的帮助下,我的资料点成立了,并且平稳运行至今。

《九评共产党》问世后,同修给我送来一箱《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的书;这时另一同修又给我送来一包攒了近两年而没有发出去的真相资料。当时环境非常邪恶,我也感觉压力非常的大,我就站在师父的法像前:“师父!我该怎么办?”这时师父打入我头脑中四个字:“心系众生!”我一下明白了,将真相资料整理出来,把可以发的全部发放出去。因我们小区都已改成防盗门,无法将书放到单元里面,就去买了铅丝,做成很多“S”勾,将书用自封袋装好,再装入带提手的包装袋,一头钩住袋子的提手、夹紧,一头钩住防盗门的铁柱,再将书从铁柱的空隙翻到门里(因在外面担心被收走)。在师尊的加持下,在同修和我女儿(还没有修炼)的帮助下,将所有的书放到了整个小区的单元门里,让有缘人都能够有机会了解真相。

我前段时间每天去女儿家看孩子,下车路过的一个中心小区有一个很大的橱窗式的邪恶展板,那里的人很多,早晚都是晨练和跳舞的,人流不断,对众生毒害很大。我们决定清除邪恶展板,不能再让它散毒。我和同修合作,同修在家整宿发正念,我凌晨三点多出发骑车去清除邪恶展板,我顺利的撬开了橱窗,迅速清除了邪恶展板,贴上了大法真相不干胶,将原来的地方覆盖。因时间还早,我继续去两个高层楼发真相资料。考虑一会儿一楼等电梯人多就先发了一层,然后从高往下发,等我回到一楼时,资料只有两份还在门上,其余都取走了。我又回到中心小区,开始发早六点的正念。小区来往的人都驻足在橱窗前观看真相资料。谢谢师父的加持!谢谢同修!

二零一二年同修被绑架,大家积极营救同修,给相关部门打真相电话,发真相信,又制作了真相不干胶。我晚上从孩子那里出来到同修家的楼去贴不干胶,从一个单元到另一个单元不停的穿梭着,在我准备到下个楼区去贴时,我的脚崴了,我知道是邪恶干扰,拐着脚继续粘贴,在我下台阶时,又将我的脚崴了,当时疼的起不来,我坚定的说:谁也休想挡住我的路,大法弟子要干的事一定要干成。我坚持粘贴完了所有的不干胶。第二天继续购买,打印;隔天晚上从孩子那里回来继续粘贴,粘贴完后,我的脚全好了。我们又整体配合继续将真相信发往所有邻居手中,使世人了解了真相,震慑了邪恶。

后来我们又不断增加了讲真相的项目,当我联系好技术同修,准备学习技术时,在我下楼时一脚踩空卧到地上,当时感觉脚面被撅折了一样,疼得半天才喘上一口气,我意识到是邪恶在迫害我以达到阻止我去的目地。我绝不承认,全盘否定邪恶的迫害,在师尊的加持下,我每天往返几十里路,完成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一切。我原以为我的脚只是崴得很重,一个多月后,我的脚消肿了,我才发现脚面的骨头错着位置已经长好了。

是伟大的师尊使我这样一个体弱多病、胆小怕事、处处都要靠别人照顾的人,锤炼成一个坚强的可以直面各种艰难困苦勇敢向前的大法弟子。一路走来,师父给予弟子的太多、太多,弟子由衷的说:大法真好!做师父的弟子真幸福!

请师父放心,我们一定会形成整体,共同精進,整体升华,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有限时间里,学好法,多救人,走好最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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