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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保定市蠡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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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蠡县是河北省保定市的一个小县城,县城虽小,自从法轮大法传到此,人传人、心传心,蠡县人相继走入大法修炼,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五年里,众多乡镇、大小村官员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数百人次的法轮功学员遭绑架、关押、劳教、判刑迫害,部份事实已经涵盖在下面综述中:

《河北省蠡县政法人员、公安恶警的犯罪事实》
《河北省蠡县部分610人员犯罪事实》
《曝光河北省蠡县助纣为虐的中共县级官员》
《河北省蠡县助纣为虐的单位和乡镇官员》
《河北蠡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上)》
《河北蠡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下)》

本文意在补充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实。中共将蠡县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非法拘留、洗脑等的部份证据,请见附录。

一、蠡县郭丹乡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

○ 赵郭被关“阎王号”,非法劳教等迫害,九死一生

赵郭:男,郭丹乡武家营人。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向民众讲大法真相,被多次长期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保定洗脑班、保定劳教所,并遭到极其惨烈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赵郭被万安派出所所长等恶警绑架,关押到万安派出所,恶警所长给他戴上手铐,非法审问一宿又加半天后,送蠡县看守所。所长对看守所值班人员说:“他极不老实,得送他阎王号,好好收拾。”于是赵郭被送进看守所的“阎王号”。

“阎王号”顾名思义,那就是要人命的“号”。这个号里除了赵郭之外,共有十五个犯人。这十五名犯人在看守所恶警的指使下,蜂拥而上,一齐下手,对赵郭拳打脚踢。谁不打,号长就不干。打着打着,一个犯人突然用毛巾勒住了赵郭的脖子,竟然下狠手想勒死他,被赵郭用手抓住毛巾,才没被勒死。第二天,赵郭刚喝了几口粥,号长逼迫他下跪,先用皮底鞋打头,然后又拽着他,到厕所去打,把赵郭的裤子撕的都遮不住身体了。赵郭的家属到处托人,才得以去看守所看赵郭。当家属看见他时,看见他双手抱头,人都傻了。

赵郭被迫害十几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送保定劳教所。在那里,赵郭的血压二百多,劳教所不敢收,当夜拉回看守所。赵郭开始绝食,当绝食到第十天时,看守所恶警们让几个犯人摁着赵郭,野蛮灌食。当赵郭绝食到十四、五天时,看守所怕担责任,才放赵郭回家。看守所还勒索了他六、七百元的饭费。

四、五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十一点钟,郭丹乡派出所、郭丹乡政府、和武家营村的联防队人员包围了赵郭家。乡副书记带队,村联防队人员欺骗说:“让赵郭去大队开会。”当时赵郭已睡觉,这些人掏窝、绑架,清晨四、五点钟天还不明时,把赵郭送往保定小白楼洗脑班。当时赵郭只穿着一只鞋。

在小白楼洗脑班,恶人“转化”他,强迫他站在太阳下晒,扇他耳光。还问他:“为什么晚上不睡觉?”赵郭说:“饿得睡不着。”于是恶人就不让赵郭吃饭了,还说:“你不是怕饿吗?不叫你吃了。”于是赵郭开始绝食。在小白楼看守赵郭的一个郭丹乡的职员,看见赵郭被打得很厉害,吓得他再也不敢看下去了,连夜步行,跑了百十里路,跑回家了。

一个多月后,恶人们逼迫赵郭写“转化书”,欺骗他说:“写了就放你回家。”赵郭因为承受不了长期的超出人的承受能力的各种迫害和压力,违心地写了“转化书”,然后恶人又撕毁承诺,把赵郭送进保定劳教所。

到保定劳教所后,犯人们包夹,把赵郭单独关在一个屋子里,每天不是打就是骂,进去的第二天,赵郭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了一句话,包夹一巴掌就把他打的嘴巴流血。解手也得看包夹同意不同意。有一次,赵郭解大便,刚解一半,就拳打脚踢不让解了。包夹说不让解手就不让解手了,说不让吃饭就不让吃饭了。还罚站,不让睡觉。赵郭白天、黑夜的双手被铐在床上,睡觉也不给解开,就这样铐了二十多天。犯人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每天都是死里逃生。

由于这种长期的严重迫害,赵郭身体出现严重病态,走不了路,脑袋不好,睡不了觉,头晕。在夏天最热的时候,赵郭还冷的得盖被子。劳教所让家里拿了几百元钱,到医院去给赵郭看病,医生说他双侧脑血管硬化。赵郭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保定劳教所要放人,可蠡县六一零和李会生却不让放。

赵郭的妻子和女儿没白天黑夜的干活,挣来的钱都用在了去看望赵郭上。保定劳教所还无缘无故的就给他们打电话勒索钱财。赵郭和妻子互相鼓励,谁也不能倒下,一定要活到一家人团圆的那一天。好不容易盼来了劳教所说二零零七年元旦释放赵郭的消息,可是李会生又串通劳教局不让释放赵郭,减刑的报告递上去了,别人都给减了,就唯独不给赵郭减。李会生还狂妄的扬言:“我不让他出来,他就出不来。”

赵郭在保定劳教所遭迫害二年多后,才回到家中。武家营村委会又对赵郭进行长期的骚扰和监控。零七年,村委会的史木、李多没收赵郭的身份证。赵郭多次去要身份证,邪党不法人员就是不给。零八年奥运前夕,村治保员强行给赵郭照像、逼迫签名。恐吓他不许出村,出村要向他们请假。

○ 张占华屡遭骚扰迫害,旧病复发,二零零三年离世

张占华:男、七十岁,原来在蠡县郭丹乡派出所工作。他在一九九七年得了乙型肝炎合并症,走遍石家庄大医院都治不了。后来,张占华的姐姐给了他一本《转法轮》,张占华炼法轮功后,身体所有的病都好了,身体很健康。于是,全村近百十个人跟着他学法轮功。张占华还曾到整个郭丹乡以及百尺、留史、小王、甚至到高阳县洪扬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后,邪党政府企图对本乡的大法弟子以罚款等方式敲诈钱财,张占华说:“你们要罚款,我领着他们都到县里去找你们。”张占华自九九年“四二五”和平上访回来后,长期有人监视他,在他的家门口白天、晚上都有人暗中监视。把他叫到大队非法关押两天两夜。

十几年来,一到邪党“敏感日”,郭丹乡政府和村委会的人就去骚扰他,并以影响孩子们的前途要挟他、恐吓他不要再炼了,致使张占华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最后导致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三年离世。

史金凤,张占华的妻子,原来身体多病,炼法轮功后,身体恢复健康,由于郭丹乡和郭丹村委会人员的长期骚扰和恐吓,史金凤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于二零一一年夜,离世。

○ 法轮功学员张淑环被监控骚扰

张淑环,女,郭丹村人,一九三九年出生。九九“七·二零”后,张淑环被叫到大队,非法关押两天两夜,恶人经常去骚扰她。郭丹乡人员一人“包”一个炼法轮功的所谓“重点人物”进行迫害。刘春吉“包着”张淑环,逼她写“悔过书”、骂大法师父,不骂就不干。张淑环说:“我活了六十多岁了,不会骂街。”刘春吉说:“你不会骂,我教你骂。我骂一句,你学一句。”张淑环说:“你骂,我也不骂,人家教人做好人,怎么了?我为什么要骂人家?”刘春吉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好说话?”然后赌气而去。以后,一到邪党所谓的“敏感日”,刘春吉就去骚扰张淑环。

刘春吉跟随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终遭恶报,于二零零一年左右,正在乡里上班,就心脏病犯了,当场死亡。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 郭丹村的张大国、张彦全、胡小娟、王五、王肉等人又去骚扰张淑环。强迫张淑环在他们已印好的“转化表”上摁手印。

二零一一年县610的田利辉等人还有乡里的、村里的找过她两次。这群人拿着一把香蕉、一箱牛奶去问她还炼不炼?并逼迫她不要炼了。张淑环告诉这群人:“你们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二、蠡县桑园乡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案例

○ 法轮功学员姚大昌遭骚扰、绑架 至少二十次之多

姚大昌,男,今年七十三岁,蠡县桑园乡潘西村人,小学教师。姚大昌因坚持修炼被多次非法骚扰、抄家、绑架和非法拘禁。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份,姚大昌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有多种疾病,如萎缩性胃炎,神经衰弱,下肢静脉曲张,尤其是萎缩性胃炎,每年发作多次,难受的痛不欲生,曾多方治疗,无济于事。医生说:“萎缩性胃炎是胃癌的前期。” 姚大昌修炼大法三个月后,一切疾病不翼而飞,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象师父说的骑自行车就好象有人推一样,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九九年七·二零下午,他与本村法轮功学员刘中伏、孙桂棉、任素霞(小南庄)、刘淑瑞到北京证实法,为大法师父讨公道。在保定车站被拉到保定某派出所,当天夜里被劫持到桑园乡派出所。当时的乡书记景跃进,对他们进行呵斥。二十三号晚上,派出所陈金刚等人又对他家进行非法抄家。在乡政府,姚大昌等五人被非法关押八天,期间,自己花钱买饭。到二十八日下午才放他们回家。

二零零二年阴历八月十七日晚七点左右,由乡派出所的人领着博野县不法人员五人闯入姚大昌家,问他博野县两个大法弟子的情况,还企图把姚大昌劫持到博野县,姚大昌机智走脱,从此流离失所达四个月之久。期间,也就是邪党十六大之前,由副乡长任志田带十多个人去绑架姚大昌,因姚大昌不在家,就将他的两个儿子姚永生、姚永健骗到乡政府,非法关押十多天,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意,造成经济损失达五千元之多。零二年底,姚大昌回家后,本村书记陈进常领着乡派出所人员到他家骚扰。

零年八月八日,由乡政府齐姓副乡长和一姓张的以及桑园乡小南庄的李长江(在桑园乡上班)在姚大昌和刘青峰家门外蹲坑达四十多天,甚至在奥运结束后,又看了好几天。他们晚上在车里睡觉,白天他们就擅自私闯进到姚大昌家,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限制姚大昌和刘青峰的人身自由。赶集买菜都跟着,并恐吓他们不许出门。

二零一三年七月,由潘营村委会支委刘国安领着610的田利辉和四、五个乡里的人又去骚扰姚大昌。

自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蠡县610、桑园乡政府、潘营村委会经常骚扰姚大昌,至少有二十次之多。

○ 法轮功学员刘青峰持续遭骚扰、监控

刘青峰,男,今年六十二岁,蠡县桑园乡潘西村人,农民。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得法前,身患胃炎,反复吃药也治不好,自从炼了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集团发动对法轮功的全面打压后,邪恶象铺天盖地一样,村里每天有人看管着他,时不时的就把他叫到大队去,进行恐吓。

九九年的一天刘青峰去地里干活,乡里来了一大帮子人,大喊大叫的,因为刘青峰回来晚了点,就被当时的乡书记任志田踹了两脚,还扬言说要把他带到乡里去。

九九年初冬已是夜里十二点了,刘青峰和家人已睡熟,潘西村书记刘兰台领着乡派出所的几个人砸门,把包括刘青峰在内的六名法轮功学员叫到大队,一直到天明才把他们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几天,大队书记刘兰台领着乡主任还有一人到刘青峰家盘查、骚扰。乡里的那个主任说:“你还炼法轮功吗?”刘青峰说:“炼,因为炼功把病炼好了,所以还得炼。”他又说:“街上的‘法轮大法好’是你贴的吗?”刘青峰说:“你说那个事,我不清楚。”他又说:“炼功就在家炼吧,不能出门。”刘青峰说:“不出门,地里的活谁给干?”他又说:“就是不让上北京去。把身份证拿出来,由我们给你保管。”于是他们就强行收走了刘青峰的身份证。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下午傍晚时分,天下着小雨,刘青峰刚要休息,忽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本村书记刘兰台领着乡里的四个人,他们没有进屋。就在大门外车里睡觉。早晨刘青峰起来炼功,放音乐,吓得家人赶紧说:“把音乐放小点,他们就在外面呢,别让他们听到。” 刘青峰说:“不怕,听见更好。”他们四个人轮流看着刘青峰,开始时还有大队的两个人跟着,一个叫国营,一个叫法亮。刘青峰向刘兰台要身份证,刘兰台说乡里拿走了。乡里主任说,身份证在蠡县610办公室。又过了好几天,刘兰台才把身份证还给刘青峰。

二零零九年,因为大队要换邪党班子,上来了一个叫冯志平的,又把刘青峰的身份证拿走,三个多月才要回来。此人心术不正,大法弟子把小册子和光盘送到他大门下,他拿到不看,还交到大队,问怎么处理?是否要交乡里?一位明白真相的人说:“又不是咱们的事,咱们不管,愿看就看看吧。”

冯志平因为心术不正,参与迫害法轮功,遭报应,在二零一零年,得病一个月,就死了。

三、蠡县曲堤乡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 法轮功学员崔桂金、齐文通夫妇遭迫害 家人不堪重负

崔桂金,女,一九五九年出生,齐文通,男,一九五七年出生,大曲堤乡东庞果庄村人。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崔桂金与丈夫及同修要去北京护法,被大曲堤乡恶人和本村邪党书记郭耀进和边立柱、王振兴、边照林、边春甲等人围追堵截,将崔桂金等人从车上拽下,戴上手铐转送大曲堤派出所,一下车就将齐文通围住一阵拳打脚踢,并破口大骂。然后将夫妇二人用一只手铐铐在杆子上,又是一阵毒打。其中打人最狠的一个是曲堤庄齐小建。

后半夜天下着小雪,刮着刺骨的寒风,恶人们将齐文通的大袄扒掉,最后只剩一件毛衣,还要扒,扒不下,这才作罢,恶人们把他俩从杆子上转到迎风的铁门上,天快亮时,又将她们夫妇俩铐在靠近公路的大门上。天亮后,将二人带进屋,铐在床上,又是一阵毒打。

崔桂金的两个孩子学也不上了,到乡里去看她们,一见爹妈被铐着,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崔桂金二人于当天傍晚被送进蠡县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逼照相。期间因炼功,被恶警连拽带打,弄到南墙根底下,让坐在雪地上达两个多小时。

之后家人托人花钱将二人保出,但又被关押在乡里两天一夜,又每人被勒索罚款两千元。派出所大老张还逼写“不进京的保证”。

二零零零年立秋那天的下半夜两点,高阳县一群恶警突然连喊带叫的闯进崔桂金家,领他们去的是曲堤派出所大老张。进屋就乱翻,并把崔桂金夫妇和一个做客的法轮功学员押进高阳看守所,并铐在暖气片上,政保科科长叶红九对她刑讯逼供,逼问资料来源,边问边打,后又用乒乓球拍狠狠打她的脸,直打得鲜血直流。叶红九累得没气力了,才停手。

崔桂金正念走脱,又被抓回,招致更加邪恶的迫害,恶人轮番审问她,辱骂她,殴打她。三个月后,夫妇俩又被转押到高阳劳教所进行迫害,两个月后放回。

关押期间,孩子幼小,地里种的麻山药没人刨,后同修帮助刨了,因无钱买煤又冻了;他们在泊镇的弟弟、弟媳因修炼也同时被抓、弟弟又被判重刑。老公爹往返两地,(老婆婆瘫痪在床)顾这顾不了那,因承受不了这巨大压力,不久两位老人便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深秋,从泊镇来的两男一女和蠡县的三、四个人又突然闯进崔桂金家,将出门打工的齐文通骗到家,同时乱翻一通,随后将齐文通绑架到蠡县公安局,对他进行非法审讯后,又关进看守所。六十一天后放人。放人前,陈贵星几次欲勒索钱财,未得逞。

○ 法轮功学员段灵芝遭骚扰 正言退恶人

段灵芝:女,一九四七年出生,曲堤乡曲堤村人。炼功前患气管炎、腰、腿痛等病,炼功后无病一身轻。

九九年,段灵芝在曲堤乡敬老院做饭。零四年,她想教老人们炼功,此事被院长发现,院长要她放弃炼功,遭拒绝。院长叫来主管副乡长古庆波,古庆波气势汹汹地对她大喊大叫,并说:你要放弃炼功,还可以在这继续干,其实早就知道你炼功,因你干得不错,才没管你。段灵芝回答说:正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功,我才干得好。他一拍桌子叫道:别说了!段灵芝从此离开了敬老院。

二零零七年,段灵芝又到小汪毛巾厂上班。一天,四个人来厂找她,见到她后,一个劲的给她拍照。并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回答说:“炼!”其中一人说,炼法轮功子孙上学受影响。灵芝答道:炼功人的后代都是有福的;我倒听说,出国留学,党员没人要是真的。他们无言以对就走了。

二零一一年,段灵芝又在西庞果庄毛巾厂上班。一天,由村干部石文轻领着四个人来找段灵芝,进屋就问:还炼不炼?回答说:“炼!以前有病炼功后都好了,不炼又犯了,病谁管? ”他们说:“你炼功,孩子升学会受影响,你儿子不反对你吗?” 段灵芝说:“以前我有病,儿子们侍奉我,现在我伺候他们,也不花医药费了,我还能挣钱,多大差距呀!怎么会反对我呢?假如说全世界炼法轮功的都不炼了,剩下一个就是我! ”一群人低头不语,互相看了看说:“咱们走吧。”

四、蠡县小陈乡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法轮功学员崔翠萍被殴打 几近失明

二零零一年夏天,崔翠萍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去河北省清苑县温仁乡的蔡营村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该村原支书左右开弓打了她一百多个耳光,她被打昏了过去,当时一只眼睛就看不清东西了,后来慢慢的就几乎失明了。崔翠萍当时也被打得昏死过去,恶人还是不放过她,又将她拉起来继续打。醒后崔翠萍告诉他:“你别这样,会遭报应的。”恶人说:“不怕,看我会遭什么报应。”没过二十多天,该村支书的儿子从二楼摔下,成了一个植物人。

蔡营村书记还极其邪恶的用脚使劲踹崔翠萍的下身阴部,极其下流阴毒。恶人将她们打得走不了路,当天,又把她们送到清苑县看守所,绝食三、四天后,才打电话叫小陈乡副书记谷庆英和派出所所长王双田,将她们带回小陈乡派出所。

恶人谷庆英将她们关起来继续折磨,不许睡觉,要睡只能睡在长凳上,屋里爬满蛆虫;不许上厕所,用手铐将手倒背过来,铐在暖气片上;门每天反锁,屋里热得透不过气来,就这样折磨了她们五十多天。为了应付省、市检查,谷庆英不顾她们死活,又将她们送到八里庄洗脑班继续迫害。在洗脑班,恶人逼她们穿犯人服,大家不配合,谁也不穿,大家胳膊肿得不能动。后被送回乡里,恶人谷庆英逼她们骂大法、骂师父,否则不许回家。

结果,崔翠萍被非法劳教一年,几个月后,崔翠萍在保定劳教所正念闯出。从保定回来后,恶人仍每天对她实施监控、跟踪。十六大期间,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又将她绑架到县看守所。

崔翠萍的丈夫不修炼也被他们抓走审问,恶警将他铐在柱子上,用皮带抽打(有铁头的一端)、用脚踹、打耳光,还搜去他身上八十九元钱,装入了自己口袋。在看守所,崔翠萍受尽了折磨,恶警不让她睡觉、经常半夜审问,如不配合就会受到各种刑罚。恶警搜去她身上仅有的二百八十五元钱,竟然一点不觉得羞耻,大模大样装入了自己的腰包。最后,直到家人被勒索一千四百元钱恶人才将她放回家。

附录:河北保定市蠡县法轮功学员遭非法劳教、拘留、洗脑的部份佐证。

○ 法轮功学员陈文辉,女,四十多岁,大学本科,法院书记员

陈文辉一个靠贷款才读完大学的穷人家的女孩子,因修大法,而被非法劳教,并停止其工作至今。

一九九九年十月,恶警让陈文辉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而陈文辉却在纸上写下“誓死捍卫大法”,被牛海峰直接绑架到县看守所遭受迫害,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并从石家庄劳教所转保定劳教所。她的父亲和姥姥知道后,承受不了陈文辉和妹妹俩遭受中共的迫害,痛苦的含恨而死。

陈文辉从劳教所回来后,多次找宁洪茂及610,要求按照上级文件精神恢复工作,时至今日,都没有结果。由于失去工作至今,陈文辉流离在外。一个靠贷款才读完大学的穷人家的女孩子,生活刚刚有了点转机,就这样被中共邪党毁了前程。

○ 蠡县南庄乡南庄村法轮功学员张素云多次被非法拘禁、罚款、骚扰

张素云:女,一九四零年出生,蠡县南庄乡南庄村人。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南庄乡政府和南庄派出所多次非法拘禁、罚款、骚扰。

张素云被无理罚款通知
张素云被无理罚款通知

张素云原来多病缠身,神经衰弱、头晕、失眠、恶心、没劲,小便淋沥、低血压、浑身麻烦、挠痒、浑身疼痛,真是一层肉皮包着骨头。整天躺在床上,什么活也干不了。一九九六年,张素云修炼法轮大法后,全身的病慢慢的都好了,十几年来,一粒药也没有再吃过,七十四岁了,除了帮着儿子干活之外,还能出去打工挣钱。

自从九九年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之后,南庄乡书记苏殿昌和另一个人去她家,拿走她的大法书《转法轮》,苏殿昌还威胁她不准修炼法轮功,还逼迫张素云多次去乡政府,不许回家,让家人送饭,就这样连续去了七、八天。

张素云和儿媳每人被勒索五百元,儿子不炼功,但因为支持母亲和妻子炼功,也被勒索五百元,三人共被勒索一千五百元。

○杜志民被勒索罚款、还多次被非法拘押

杜志民(杜慈),女,一九三五年出生,蠡县南庄乡南庄村人,炼法轮功,起死回生,但只因不放弃信仰,就被勒索罚款、还多次被非法拘押。

杜志民没修炼大法前,多病缠身:坐骨神经痛、风湿性膝盖骨肿大、胃痛、胃酸、吐黄水、不能低头、不能干活、头晕、血压低、小便淋沥、尿血、晚上不能平躺、睡觉不敢翻身、不双侧肩周炎、一天七、八次大便。一双眼睛还患有白内障、浑身浮肿。

自从她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不知不觉的所有的病全好了,十几年来没吃过一粒药。现在七十九岁的老人了,身体非常健康,不仅照顾老伴,还能帮孩子们下地摘棉花、砍菜、下瓜……什么活都能干。原来吃半碗菜、一口馒头,现在比年轻时吃的还多。

自从法轮功被迫害后,杜志民和张素云一起,被南庄乡和南庄派出所的史占洪(司机)开车去家骚扰,她和张素云被叫到乡政府,非法拘禁七八天,被敲诈罚款五百元。


杜慈被罚款的通知和单据

蠡县南庄村法轮功学员被勒索罚款的情况,需要说明的是南庄乡邪党书记高标忠实执行江氏犯罪集团迫害政策,妄图用经济手段搞垮法轮功学员。因南庄乡各村经济落后,大部份法轮功学员靠种地为生,收入微薄。高标竟然邪恶的规定:只要炼过一天法轮功,就必须交罚款五百元。

据不完全统计,当时仅南庄村一个村被迫交500元罚款的法轮功学员就有三十八人:李坤英、杨保全、史同民、史大光、史俊所、小免、刘小娣、郭素芳、史朝、杜小蕊、杜静、杜大献、王志容一千、大彩、郭俊驰、王年、郭兴旺、郑大平、郑大棉、张永、杜念、小梅、王大考、李如才、李停至、老腻妻子、何川芬一千五百元(说他家三人炼功)。大其之妻、杨大花、张素云、杜慈(杜志民)、刘慧平、贾云吉、杨宝全、小银、张勇,共计一万九千五百元。

被罚1000元的有十二人:宋艳苓、李秀芳、郭三刚、郭寿青、杨小蕊、李秀芳、郭金龙、李小梅、郭小藏、三胜,郭大龙、郭小三被陈贵星敲诈一千五百元。共计款一万二千零五百元。

南庄村共有五十人被罚款,共计罚款三万二千元。

以下是南庄镇邪党官员对大法弟子罚款或其它迫害证据:



○韩立刚被非法劳教

韩立刚,男,一九七六年出生,蠡县小陈乡南大留村人。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北京市公安局东城分局许多恶警把韩立刚上班的厂子包围起来,说要抓坏人,除看大门的以外,将老板及工人全部抓走。以搜出韩立刚的床铺下有两份真相传单为名,将他劫持到河南省郑州市白庙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受到劳教所所长韩某、二队长郑某的残酷迫害。

北京市邪党政府对韩立刚的非法劳教书
北京市邪党政府对韩立刚的非法劳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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