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正值邪党两会期间,我没想到这天是邪党敏感日,同平常一样,挎上真相资料包出门去大雁塔讲真相做三退。走着走着我感到挎的包有些沉,决定先发真相资料,再去旅游点。公共汽车在经过一个繁华街区时,我下了车。在街面上看到有电脑的小商铺,就发正念送上神韵光盘,没有电脑的,就送小册子,光盘送完了,小册子没舍得发完,留了几本准备送给听过真相做了三退的人。
到了大雁塔旅游点,我从塔的北面大型阶梯喷泉一侧進入旅游点,寻找听真相的人。很快,我发现这天的环境和平常大不一样,戴袖圈走动的人明显比过去多了许多;七、八个一组穿保安服的人一拨过去,不一会儿就又过来一拨;在某棵树下,在某一花坛边,在某个不显眼的地方就蹲着一个装模作样的摆弄着手机的人,不时地东盯着看看,西抬头望望,都是穿着与当下流行男士穿的衣服差不多,但都是一个色调一个款式,一看就是便衣。
在这样的环境中走动,在这样的生命附近讲真相,好像有很多眼睛(指执勤人、保安、便衣)朝我看。我生出了些许戒心,在寻找听真相的人时多了几分谨慎。
有三次我与人搭上了话,还没来得及切入正题,他们都是匆匆的要去别的地方,本想跟上去,觉得周围有眼睛在看我,就放弃了。又有一次跟一位受邪党文化洗脑的人刚切入正题,她的声音就高起来了,说什么拿着共产党的工资反对共产党,我善意的跟她说话,她根本不理,见不远处有戴圈圈的(红袖箍),只能好言一句:我是为你好,希望你在大灾大难时能平安度过,就又放弃了。
有两个搭伴旅游的女士在看一组雕像,我觉得她们会听真相,正要走近她们,她们转身向另一景点小跑而去,像是要躲着我似的。两个小时过去了,一个真相也没讲成。我纳闷,今天是怎么了?我感到我好像与听真相的人之间隔着一堵墙,被间隔。一看表四点半都过了,我立刻觉得不对劲。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1]。我赶快回想我这几小时的行为与思想状态。
我上午在家学法,之后做小册子,出门前发了正念,心情很好、轻松,讲真相的信心很足,这期间没有功夫想别的事,应该说心态是正的。中途下车发真相资料,都是面对面给的,没有背着人发,接受的人不是说谢谢就是面带微笑,或说好我看看。進旅游点前,在车上,在路上,不是发正念就是背法。
到旅游点后,我做了什么呢?找到了:我的心被带动了,看到比平时多很多的眼睛时就生出了戒心,谨慎心。戒心、谨慎心是什么?都是人心,都是怕心。常人的怕心背后是怕被伤害。我怕什么?怕被发现、怕被抓吗?我是大法弟子,是救人的大法徒,是在行神的事。神的层次是高于人的,人怎么会看见神呢?!我怎么能把行神事的大法弟子摆在了人之下,摆在了执勤人、保安、便衣的监视之下呢?我不该有怕呀。执勤人、保安、便衣也是人,也是要被救度的人啦。我猛摆了两下头,惊醒了,说: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自己的戒心、谨慎怕心间隔了我与听真相的人,是我的人心阻碍了我救人。我赶快在法上归正我的思想,归正我的行为。
我想起师父的话:“不管你旧的势力也好,旧的理也好,这个弟子走的正、做的好,如果谁再去迫害,我是绝对不饶它。”[1]
讲真相救人路走的正,在做大好事,师父的法身在另外空间看护着我,邪恶生命是不敢操控世人作恶的,执勤人、保安、便衣背后没有邪恶因素,他们根本不会注意我、看到我。不存在叫我怕的物质或因素,我用不着怕。从师父的法中,我明白了我的戒心和谨慎人心不是来源于多了一些眼睛这些环境假相因素,而是我思想深处存在着戒心和谨慎这些常人怕被伤着的人心,这些假相环境因素只是起到了勾出这些人心的作用。当我明白了这个理,戒心和谨慎的怕心没有了,我的心放下了,轻松了,走路脚也抬高了,人也精神了。
我正了正身子,开始发正念,一边走一边背《论语》,我的正念越来越强,空间场越来越纯净,心很平静,这时那些眼睛好像也不朝我看了,环境似乎变了,真是境随心转。我在游人中随意的走动,寻找听真相的人。念正,神迹显。不到一小时,我给五个人讲了真相,五人都退出了团队,五个生命得救了。
这天,前两小时讲真相和后一小时讲真相结果的差异,让我明白了一个理,邪党在敏感日在公共场所大量增加执勤人、保安、便衣,是邪党虚弱走向末日的表现,大法弟子讲真相救人与邪党敏感日没有关系,只要大法弟子保持念正,多发正念,没有人心干扰,公共场所人多,人的流动量大,依然是大法弟子讲真相救人的好去处。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北美巡回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