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京证实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到北京,住在亲戚家,亲戚明白我的来意,就劝说我不要去天安门,很危险。还带我去了天安门广场,偷偷指给我看在广场上的那些闲散的人员,都是上衣便装,下身是军裤军靴的,都是便衣。广场上不时传来震天动地的声音:“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我内心非常佩服同修。
二十九日,我同亲戚上街买东西,在公交车上出现了虚脱的症状,三十日、三十一日发烧,咳嗽时腹腔都震的很疼。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清晨,仍然发着烧的我,走向天安门广场。在这不长的路程中,我休息了三次,路旁不时见到仨仨俩俩的人,我觉的他们是同修。我通过地下通道很顺利的来到了广场。因为通道里有人拦截要身份证,当我走向纪念碑时,听旁边的步话机说:从某某口上来一个。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便衣上来就问: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就拽着我的衣服帽子往前拖,拖到一辆公交车里,车里的人装的满满的。车从广场往出开时,路边很多人,无论男女老少都眼含热泪看着我们。
中午时,我们被拉到昌平收容所,在一个大房子里有七、八十人。那时我还在发烧。到晚上外面的人给了四条被子说是给老人用的。同修有休息的,有切磋的。我一直戴着口罩帽子,同修知道我在发烧,让出一块地方让我躺下休息,我就小睡了一会儿,不发烧了,嗓子也不疼了。
下半夜,警察把我们带到广场,上面有直升飞机在盘旋,下面探照灯通亮的。荷枪实弹的武警全副武装。这场景只在电影中看过。这时旁边一位来自湖南的年轻的女孩儿因为看警察的警号,而被恶警踹倒,头撞在墙上昏死过去。我把她扶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擦她额头上的血。我们一起被关押在昌平监狱。据说昌平监狱是亚洲最大的监狱之一,是为迫害大法弟子建的。
由于同修们怕连累家人、工作单位不报姓名地址,警察就把一个监室的人都编了号。提审时大家就讲大法真相,绝食反迫害。前四天警察没送饭,第五天有流动号送馒头、又送饺子的,同修没人理睬。
到八号那天,我们这一屋有二十多人被转到各派出所,期间没有人吃饭,除了有两个岁数大的同修身体弱躺着外,其他人精神状态都非常好,大家交流、炼功。绝食前三天口苦、干涩、时常漱口,第四天,我感到口气清新,没有饥饿感,过了吃饭时间就打饱嗝,而且是吃水果后的清香味。这段特殊的时期,师父把味觉给我闭塞掉了,脑海里有鸡、鱼、水果等浮现,但我只知道这是鸡这是鱼这是水果——好象我从来没有吃过一样,不知是什么味,只是一个概念,真是好神奇。
第八天把我们七、八个人分到一个叫北新片派出所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承受力到了极限,就报了地址和姓名,对派出所接待我的人讲真相,他给了我一张师父的黑白照片,有A4纸那么大,拿在手里我就哭了,是自己没做好,可师父还是鼓励我。我被驻京办事处的人接走,来到石景山宾馆。在这里我没有想将来要面对是什么,很平静。洗头、洗脸、刷牙,收拾的干净利索。那天一只手被铐在椅子上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单位两个同事来接我,他们都不认识我了,我自己照镜子时,也吓一跳,瘦的很厉害。他们用公款去天安门城楼游览,我在九天没吃东西的情况下,同他们一起上了天安门城楼,他们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回来后,我被关到当地的看守所,在这里吃了五十多天的窝头、面粥,这在常人看来也是不可思议的,九天没吃饭,胃已经收缩了,即便吃流食也要好好养养,何况吃粗粮。
二、我有师父 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在看守所有三十几名同修,大家一起背《洪吟》,交流。在北京我没觉的冷,回来后就如同在冰窖里一样。我身上简直就是寒气逼人。一星期后,左侧腰部象剐肉一样的疼,我忍着(当时还不知道发正念),以后就尿血了。我心里明白,在常人那就是急性肾炎,可我是个修炼人不会有事,不会有危险。腰疼腿没力气,炼功腿轻着地不敢踩实,坚持炼功,有一次打坐竟坐了一小时五十分钟。又过了一星期我的双脚放射性的疼痛,就象光着脚走百八十里的路一样。脚痛好了,我又发高烧咳嗽,嗓子肿的说话都费劲,发烧身体一点也不难受,头脑非常清晰。
看守所给的土豆是带芽子的,常人都知道有毒,不能吃。看守所却给大法弟子吃。同修说这也就是大法弟子,常人恐怕就没命了。过了几天我就好了,人也精神很多。
同修们切磋,在人这面大家吃不少苦,可是师父为我们能修炼生生世世承受的更多,大家从内心非常感谢师父。在这期间我改变了一个观念,在我遇到任何麻烦的时候,我不去体会自己的感受,而是想到师父为我的付出,我有师父,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三、奇迹穿越时空
我是中年女大法弟子,有家庭有工作,既做真相资料又参与协调,时间对我来说是很有限。大法开启我的智慧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我的工作不是很忙,上班忙一阵子,就可以休息,我有休息室,可以学法,发正念。为了节省时间,就是盛夏也从来不午休。
有一次盛夏中午,我干完活在室内学法,快到三点发正念了,我太困了。自己就想:现在是两点五十,我就休息五分钟,然后起来发正念。就这样我就躺下了,当我再醒来时是两点五十五,而我这五分钟的时间,是睡了半个小时的感觉,我一下明白了,是师父慈悲把我拿到另外空间休息去了。象这样的情况还有好几次。
还有一次,同修要修机器去外地,正赶上中午我上班时间紧,还得去送他,这段路去我自己骑车也得十几分钟,何况走着,我推着机子走了一半的路,这期间心里埋怨同修,为什么同修不早点,上班要迟到了。但马上我意识到,这思想不对,有问题去解决,抱怨有用吗?同修又是为了谁?不是大家共同救度众生,天气热又不辞辛苦,自己太自私了。想到这脚步加快,心里求师父,师父求您给弟子平衡一下时间吧。到目地地我飞快的骑车奔单位。正点赶到单位,又一次见证大法的超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