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严肃修佛
学法初期,我对“严肃”二字格外敏感,曾问辅导员:为什么师父在《转法轮》中多次提到“严肃”二字呢?他说修佛能不严肃吗?可究竟怎么严肃法,我还是似懂非懂。后来看到师父在《精進要旨》〈大曝光〉中告诉我们说:“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感到修炼如此的严肃,我能做到吗?从此处处小心,严格用法要求自己,严肃的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一举一动,因此十几年的修炼过程,不管是去北京证实法还是在家做大法的事,走的比较平稳。
得法七个月后,邪党开始迫害了。邪恶扬言谁再炼法轮功开除公职、扣发退休金、收缴大法书籍!我想扣就扣吧,现在饭店有的是,捡菜根吃也能活,照样修炼。至于大法书,那是我的宝,不能丢。这时刚尝到修炼的严肃性,我必须认真对待。
二零零一年,当地刮起了一股交出大法书籍的歪风。我周围有几十人包括辅导员都把大法书籍交给了派出所,并说圆满了,不用学了,也动员我交出。我心想,没书了还修炼什么?我绝不交。并告诉同修不要交书,和要交书的同修学《转法轮》中的一段法:“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在修炼这条路上把障碍全部都给你清理了,你怎么修?就是在有魔干扰的情况下才能体现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扰,能不能坚定这一法门。大浪淘沙,修炼就是这么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你没有这种形式干扰,我说人修起来太容易了,我看着你修的都太容易。”
虽然当时没劝成同修不交书,我很伤心,流了很多眼泪,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是修炼人,是同门弟子、师父的亲人,不能放弃,以后有什么新经文我照送不误,一直到他们走回来,我欣喜的拿礼物去看他们。
那时形势严峻,恶党非常邪恶,好象到处是监控的眼睛,前面走好象后面就有人跟踪。尽管如此,证实法的事必须得做,而且必须严肃的做。传递资料需携带很多东西,而且是有规律的。我们的一切行动虽然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但也不能叫邪恶知道。我就用身体携带,两腿上、腰部等,能带一两千张真相材料。当然很笨、很不舒服,为了安全也为法负责,必须理智。有时带着孩子用孩子的大书包装上资料送走,有些时候接资料的同修不在家,或有的没去接头地点,我得把东西带回来,当时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我马上否定:这是严肃的修佛!没什么。有时需定时给某单位同修送资料,我就装成送饭的,各种方法都用。但我从来不用电话和同修联系,宁可多跑路,用辛苦换来同修的安全值得。当然我的电话也不给别人。在无奈时也给过两次电话,结果都出现不安全隐患,我只好停机另安装座机。
传递资料过程中,也有危险的时候。有个接资料的地方四周都是玻璃窗,窗下是棵大树,很多人乘凉和玩扑克等,跟前就是派出所,又是通道,没有断人的时候。怎么办?我就发正念: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我是修佛的,你们都得听我指挥。我送资料时,谁也不许出来。结果在那里我送了很长时间的资料,没碰见过任何其他人。
正念很重要,但也要理智。帮资料点买东西时,同修告诉我,商城有监控的、有蹲坑的。我就和商家谈好价算好帐叫他们把货给我送到安全地方,交钱提货。然后不顺着原来的路返回。
二、我是助师正法的生命
同修对真相资料的需求大增,资料点压力很大。而且因犹大出卖,有几个资料点出了事。于是我萌生了做资料的想法。正好亲属资助我一万元钱,我拿出来购买设备,成立了资料点。当时我儿子正在北京读博士,听说后要砸我的电脑。我不能让他犯罪,虽然是我儿子,也是众生,得救他。我慈悲的给他讲清真相。另外,法是有威严的,我严肃的告诉他:你要砸先把我砸了!就这样,他不但不砸了,还支持我,后来还得了法。
做资料遇到诸多困难。因形势严峻、环境恶劣,大家都比较封闭,都是单线联系,找不到技术同修。我想第一个人怎么做的,我就是那第一个人,摸索!因年岁大记忆力差(当时还没意识到这是人的观念),看到电脑桌面、窗口、眼花缭乱,不会开机和关机,只会拔电源。后来多留心,智慧的问常人,并在同修的帮助下,找到了技术同修,慢慢的也就开了窍,逐步学会操作了,资料点开始正常运转。
我想,我是救人的修炼人,经我手做出的资料必须是救人的、合格的材料,不合格的绝不出手。我把慈悲加在资料上,告诉它们游走四方,全方位救度众生,不许任何人糟蹋!当我问同修反馈意见时,有人扔吗?她们说目前还没发现。我告诉同修,只要是救人,要多少给多少。我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也满足供应。因为我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生命,我就是干这个的。你们不要怕我累而不好意思要。因此许多人都来要资料。时间长了,要的人很多,所以很忙。我就做一锅饭,吃一个礼拜,洗一堆碗,天天用,一周洗一次。还是忙不过来,长此下去,没工夫学法,紧绷的思想开始溜号,有一次做《九评》都做成成品了,才发现带纸错页了。如改变装订位置,往右翻也能看,但觉的别扭。众生看了说风凉话,不但救不了他,还会让他造业。我必须把它作废,不能给大法抹黑。虽然表面上拿钱表面赔偿了,可心里这个漏得堵上。我向内找,发现只顾做事,急于求成,手忙脚乱的忙活,一点不稳重,不在法上,忘记了自己是在救度众生,是在修炼,基点错了!我们的修炼是为他的,必须站在救度众生的基点上修自己,做好证实法的事。
师父说:“大法弟子都得走自己的路啊。每个人都得主动的去发挥自己的作用”[1]。为了整体提高,我把资料点分开,叫同修们主动的发挥自己的作用。我物色人选,有意开导,看到同修稍有动心,马上就把设备等送到家中。但因为我的冒失,给同修带来压力。我们就在法中互相鼓励提高,在技术上,我说,我不但教会你,还要教到你能独立操作为止。同修认真学,我也耐心教。有的跟了六个月才能独立运作。当然我花费了大量时间,不过看到同修们做出精美的《九评》、小册子和排版的文章以及对打印机极简单的物理维修,我真的很高兴。有的同修问我,这技术你怎么一点不保守呢?我说你看到明慧网了吧,他们把我们应用的技术全面、细致、全方位的,在明慧网上发表,而且做的分毫不差,就差手把手的教了。他们是我们的楷模。我懂的那点不过九牛一毛,算个什么。再说是师父给我开智开慧,是用来证实法的,不然我七十多岁能干什么?要是常人说不清啥样了。
资料点先后分出六、七个。在分点的过程中,也受到邪恶因素的干扰。一次我帮同修去买设备,途中从摩托车上狠狠的摔了下来。当时站不起来,腰部用不上劲,同修把我拉起来,我说:没事,我是修炼人,是救度众生的生命,我有师父管,邪恶迫害不了我。我们俩发着正念,虽然如此,我的腰部剧痛,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要吐。脸色蜡黄大汗淋漓。我慢慢走回家,开始呕吐、躺不下,躺下起不来。我心里发着正念,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一切干扰,妄想破坏我救度众生,办不到。念着正法口诀,然后听法、强行炼功。听到腰部咯蹦蹦响了一下,然后我能弯下腰做第四套功法了。再发正念,天目看到师父满躯干都是血,象血桶一样,头、全身都是被扎枪扎的铜钱大的窟窿,向外淌着血水,我哭了。我四天不吃不喝、上下不通、十五天不排泄,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是师父救了我,不然我没命了。邪恶想干扰我救度众生,办不到!我忍着剧痛照样做真相材料,照样接待同修,从没耽误过。二十多天后基本康复。谢谢师尊呵护。
三、慈悲救人
资料分开做,我轻松了许多。除了帮同修解决我懂得的那点小技术外,抓紧时间发资料和面对面讲真相。发资料过程也是智慧的修心过程。有一次去楼道里发资料,一位老太太站在三楼缓台上监视着我,我打出一念,把慈悲留给她,只许她有善念。我就上到七楼敲门,随便说个名字大声说要找某某,当然找不到。老太太看我是找人的,就走了。我照发不误。
有一次,我在商店里发《九评》,正好進来一警察,我心里发正念,启迪他的善念、抑制他的恶念。按原计划照样发,并告诉他们,这是一本非常好的书。看后终生受益。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退党、退团、退队)时,有的人认可,有的人不认可。我就讲讲不认可的。有一次碰上一个粗壮的男子,外观象个屠夫,他把眼睛一瞪,说:“你们搞政治,反党!我啥也不是。”我笑了说:“小伙子(其实他有四十八、九岁了),你看大娘象篡党夺权的吗?我都七十多岁了,当居委主任都没人要了。胡某某七十岁都退休了,我搞什么政治呢。告诉你三退保平安,这是为你好。天灭中共,这是天意。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有个二亿七千万年前的大石头,在五百年前裂开了,里面露出六个大字——‘中国共产党亡’。这是大石头说的,不是我们说的,我们传达的是天意。因为共产党是个幽灵,作恶多端,它篡政以来,迫害死了八千多万同胞。是老天要灭它,可是入过它组织的人大部份都是好人,给它陪葬,一起被淘汰,你冤不冤?你心里退出党、团、队能保命,有福报,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用化名退出,既不影响你发财也不影响你升官,有什么不好的呢?要不是修炼人的慈悲,为了救人,炼法轮功的人,冒着风险、看着白眼、寒冬酷暑的,苦口婆心的讲真相干什么呢?你说是这个理吧?”他笑了,说是党员,退了吧。我说给他起个化名退吧。他说用真名退。还说他妈也是党员,他媳妇是团员,孩子是队员,都退了吧。我说你得告诉他们,自己同意才算数。他象孩子似的“哎”了一声答应了。
就写这么多吧,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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