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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西双版纳州勐腊县邰惠一家屡遭迫害

更新: 2018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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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云南报道)邰惠女士,四十四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腊县人,父母、姐姐、四孃一家人修炼法轮大法。十几年来,父亲在被中共当局骚扰迫害中离世,一家人四分五裂。如今,邰惠女士仍被跟踪骚扰。下面是邰惠女士自述一家人修炼受益及遭迫害的经历。

一家人修大法 身心受益

勐腊县,地处云南省最南端,县辖六镇三乡,全县总人口近二十万人,是个少数民族聚居的县份之一,共有二十六个少数民族在这里繁衍生息。一九九八年,法轮大法弘扬到这里,给这里的人们带来了生命的美好与升华,邰惠一家人就是在那个时候有缘得法修炼的。

一九九八年一月,昆明市法轮功学员到西双版纳勐腊县弘法,我的父亲邰荣昌,当时已经退休,他原是勐腊县农业局书记。年轻时,身体就不好:心脏病、甲亢、肝炎等,医生说他一年到头都要靠药物、针水养着,每年都要住院,还要到省城复查两次。在昆明法轮功学员到我们县弘法的第二天,父亲修大法后,就停止了吃药打针,从那之后十多年,没再吃过药、打过针,也没报销过一分医药费,过去父亲的医药费每年都是好几千,在单位是报销医药费的“大户”。看到父亲修炼大法前后的巨大变化,单位的好多人都知道了大法好,纷纷走入大法修炼。

我的母亲李琼芬,今年六十八岁,是勐腊县医院的护士,当时还没退休,也是与父亲一同走入修炼的。母亲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脾气不好,性子急,修炼大法后,脾气变好了,温和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在法轮功遭到中共邪党迫害六年后,走入大法修炼。那时,我的二姐邰燕生孩子后,两条腿肿的象铁桶一样,医生说有生命危险,让住院、做手术,二姐在家学法、炼功,一个月就奇迹般的好了!看到二姐身上发生的神奇,我和四孃李琼芳一同走進法轮大法修炼。

父母屡遭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勐腊县县委书记、县长岩温才找到我父亲,逼迫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如果不放弃,就让他退党。父亲当即表示退出邪党,坚持修炼,同时也向来人讲述了法轮功的美好,告诉他们修炼法轮功的这群人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我母亲所在的县医院书记肖延贵、院长王明亮也找到她,让她放弃,我母亲说:“我要坚持修炼,不放弃!”之后,母亲从原来的胃镜检查的技术岗位被调到咨询台闲置起来。勐腊县的城镇派出所也多次找到我的父母亲,骚扰他们,还非法对他们监视居住,让父亲单位勐腊县农业局王泽南住在楼上,负责监视我父母,只要谁来家里,就让王泽南举报到单位保卫科,一直到现在。

一九九九年底,母亲单位组织职工到丽江旅游,二十多人乘坐的车与另一辆车相撞,车里的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母亲的伤势还比较严重,腿肿、肋骨受伤,当时母亲就是坚持学法、炼功,两三个月后就痊愈了。这件事对他们单位的人震动很大,都看到了法轮大法的超常。

母亲退休后,就与父亲于二零零六年年底到昆明居住,住在我四孃家——昆明市小麦溪标准件厂宿舍区。一天早上,勐腊县两个610人员、勐腊县农业局保卫科、勐腊县医院保卫科人员在标准件厂保卫科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家里,610人说要将我父母亲带回勐腊县,理由是他们还未解除“监视居住”,是上面的政法委领导让他们来的。并威胁:“你们必须回去,不回去就要扣工资!”当天就强行将我父母亲带回勐腊县。回去后从我母亲的工资里扣了两千多元,作为这伙人来回的路费。我父母不服,就找到县610,与他们理论,说监视居住是违法的,同时讲了大法真相,从那以后,监视居住就解除了。

二零一二年八月,父亲去世,我母亲就到曲靖市的大姐家住下。

二姐邰燕遭非法拘留、劳教迫害

我的二姐邰燕今年四十六岁,是勐腊县工商局职工,一九九八年一月和我的父母一起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我二姐还年轻,皮肤不好,脸上长满青春痘,爱美之心使她走進大法修炼。修炼一个多月后,青春痘没了,皮肤变的光滑、亮丽,坚定了二姐修炼的信心。

她利用休息时间到周围的傣族寨子以及思茅、普洱、临沧、耿马、景洪、勐海等地弘法,成为西双版纳州的义务辅导站站长。她的很多同学、同事都因为她而有缘得法修炼。当时每天早上的晨炼,在县政府大院里有一百多人集体炼功,有政府工作人员,还有周围乡镇单位、个体户等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二姐单位县工商局局长找二姐谈话,让她放弃修炼,因为二姐是站长,勐腊县电视台到单位找到她,让她在电视上发表“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还要歪曲事实,上电视作假。二姐坚持修炼大法,也不上电视造假抹黑大法。因此,勐腊县610、勐腊县城镇派出所就将二姐绑架到勐腊县城镇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二月,当地法轮功学员想做大法真相,凑了些钱。却没想到被人恶意举报,诬陷二姐非法集资。县610人员到二姐单位勐腊县工商局找她了解此事,二姐说:“没有这么回事,都是法轮功学员自愿拿出来的,做大法真相资料用的。”

二月中旬,我二姐邰燕被勐腊县公安局、610绑架到县看守所,还被非法抄了家,抢走了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三月三日被送到县戒毒所,半个月后,送到云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七年九月从劳教所回家,在劳教所被强迫精神洗脑、放弃信仰,还遭到奴工迫害。

二姐从劳教所回家后,虽然回到单位勐腊县工商局上班,但是被无理从公务员降为合同工,每月只发三百多元钱,一年以后,才将克扣的工资补发给她,但与原来相比,每个月还是少了一千多元。

姜红玲、王新芝、我遭非法拘留、抄家等迫害

二零零六年二月,我刚开始修炼不久,二月四日下午五点多钟,我从勐腊县准备回昆明,当时我在昆明打工,我包里带了几份法轮功真相资料、真相护身符、以及李洪志师父经文《窒息邪恶》、几份《明慧周刊》,我二姐和一个法轮功学员姜红玲到车站送我。

汽车开出后,她们就回去了。车才开出一两公里,就看到路边站着十多个警察,招呼车停下,说是要检查乘车人的身份证。有一个警察检查了我的身份证后,就下车了,一会儿,一个城南派出所的警察、一个县国保的警察、县公安局的警察就上车了,问我的包放在哪里,找到我的包后,翻出师父的经文及大法真相资料,将我绑架下车。我问:“为什么要把我带下车?”警察说下了车就知道了。又问司机我的行李放在哪里,找到后还翻了我的行李。

我被带上县国保大队的警车,拉到勐腊县公安局一间小房子里。到县公安局已是下午六点多钟,国保大队的政委苏杰、大队长、一个女警叫李余英,还有一个男警察非法提审我,问我资料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二姐做的。我说与我二姐没关系。他们拿着师父的经文《窒息邪恶》,我对大队长说:“师父的经文我都还没看,你念一念吧!”大队长就念了起来,念到最后吓的不敢念了。那晚一夜没让我睡觉,轮流非法提审我,直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中午吃饭后,让我从小屋里出来,我走到院子里时,看到了法轮功学员姜红玲,我问她怎么来这里了?她说:“今天(二月五日)早上,警察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了一台电脑、打印机、mp3以及大法资料,然后就把我带来了。”才说完,姜红玲就被带到另一间屋非法提审。

姜红玲,是一个个体户,今年四十六岁,家住勐腊县林业局宿舍区,现在仍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迫害。她是一九九九年以前得法的,当时她正在广东打工,有一天在一个书摊上看到一本《转法轮》,将这本书请回家,一看就觉的好,正是自己这一生要找的。得法后不久,就回到勐腊县老家,她和我二姐邰燕是同学,她俩经常一起出去弘法。

我在院子里站了半个多小时,警察又将我带到刚才的小房子里,强制拉着我的手按手印、滚指纹,还给我拍照。傍晚七点多后,我、姜红玲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王新芝一起被送到勐腊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王新芝,女,四十多岁,是勐腊县勐醒镇卖服装的个体户,她是与我同一天二月四日被县公安局从勐醒镇绑架到这里的,警察也抄了她的家。

在看守所四、五天后,我和王新芝被送到勐腊县戒毒所,我们被非法关押在戒毒所四、五天后,姜红玲也被劫持到了戒毒所。二十多天后,又有一位法轮功学员王秀英被绑架進来,大伙都叫她王大妈,她是勐腊县水电局的退休职工,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当时是被勐腊县国保大队队长还有警察李余英绑架来的,还非法抄了她家。她在戒毒所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就回家了,但回家后,经常遭到骚扰。

一个月后的三月三日,我从戒毒所回家。王新芝在戒毒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后,家属用钱将她“保”出来。而姜红玲却接到非法劳教两年的通知,要送到云南省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

我回家后才得知,我被绑架后没几天,我二姐邰燕也被绑架,三月三日,我从戒毒所回家的当天,二姐被送到戒毒所,半个月后,与姜红玲一起送到云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姐从劳教所回家,姜红玲二零零八年二月回家,在劳教所都被强迫精神洗脑、放弃信仰,还干奴工。

四孃李琼芳遭非法抄家、劳教迫害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日,我从戒毒所回家后,我四孃李琼芳也从昆明来到勐腊县父母家,听说我二姐要被非法劳教,就与我父母和我四人一同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找到政委苏杰,要求无罪释放我二姐回家。苏杰说他没有办法,是上面让他们做的。我们又找了城镇派出所所长那建军、县法院领导、县安全局,讲真相、要人,他们都互相推诿。

一天,县610主任刀锐找到我二姐夫,让我们给二姐送衣服,但没说二姐要被送去劳教,其实让送衣服,就是因为二姐已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我与我四孃一起到昆明,我就住在四孃家。我四孃李琼芳,是昆明市小麦溪标准件厂退休职工,到昆明的第二天,我出门,下午回家后,看到家里一片狼藉,被翻的乱七八糟,家里空无一人,四孃不见了。我意识到有人来家非法抄家,并把四孃绑架了,我急忙打电话给四孃的儿子,又亲自赶到他的住处,说了情况。

事后我得知,四孃是被勐腊县国保大队队长、指导员胡乔斌,还有县610人员从昆明绑架回勐腊县的,关押在县看守所,两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云南省女子劳教所。诬陷她的理由是她与我父母亲和我一起到县公安局等处要我二姐。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孃从劳教所回家,劳教期间被无理扣发退休工资,回家后不但没有补发工资,直到现在每月退休工资仍被克扣了一些。

我第二次被非法抓捕、判刑

二零零九年八月,我到玉溪市华宁县盘溪镇开了一家冷饮店,九月二十五日早上,我向来店里的中小学生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华宁县公安局、盘溪镇派出所就闯進我的店,抄了我的店,抢走了《转法轮》、《精進要旨》、新经文、《九评》和二零零九年的神韵晚会光碟。非法抄家后,我被带到盘西镇派出所,对我非法审讯,问我资料是从哪里来的。下午四点多就将我送到华宁县看守所,同时还强行把我的冷饮店给关了。

我在看守所一直被非法关押了四个月,二零一零年一月,接到了对我的非法逮捕证,四月二日,华宁县法院对我非法开庭,我被诬判四年,后被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到九监区,我被一直强迫坐小板凳,一直坐到二零一一年二月份。之后,在九监区强迫我做奴工——穿珠绣。负责专管迫害我的警察有文靖、李国英、张定芳、另一个姓夏,还有监狱教育科的李东东,这些人逼迫我“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让我写不修炼的“三书”。

二零一三年七月,监狱又从外面找来一个姓邓的人,不知具体是干什么的,问他他不说,他来了三次,每次来就是散播邪悟谎言,我不理睬他。八月,监狱又从外省找来几个人,有一个姓魏的专门来对我散毒,每天早上九点到十一点,下午两点到五、六点,还拿些假经文欺骗我看,还让我在电脑上看一些歪理邪说,逼我写“三书”,就这样,一直精神迫害到我出监狱。

在我出监狱前二十几天,我突然感觉到胸闷、天旋地转,一只耳朵听不见了,直到现在都听不见。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我从监狱回家,当时勐腊县610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姓王,我家人也来了。我要去曲靖大姐家,勐腊县610的人说要事先去和曲靖610打招呼。等我到大姐家才三、四天,曲靖610就打电话给我大姐,说要来看我,但后来一直没有来。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我与母亲一起回勐腊县老家,曲靖610还打电话给我大姐问我在什么地方。

二零一四年二月,曲靖610又打电话给我大姐,问我住在什么地方。

我们一家人在大法中修炼,都是受益者,身心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而中共却把我们一家迫害的四分五裂,一家人难得有团圆的时候。我父亲在勐腊县610等人的常年骚扰、恐吓下,离开人世,如今只剩我母亲一人。我、二姐和四孃被迫害后,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极大伤害。而我们家还只是万千被迫害法轮功学员家庭中的一例。

善恶有报是天理,在此奉劝所有还在追随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们赶快悬崖勒马,尽早脱离中共,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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