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联琴, 一九九六年七月喜得法轮大法。在修炼法轮功前身体很不好,有胃病、关节炎等病。炼功时间不长,身体发生了巨大变化,精神焕发、心情愉快,达到无病一身轻。
首次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 遭警察打骂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在中共邪党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下,失去正常学法炼功的环境,我感到很难过: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对待?我和很多学员走出来上访,向政府说明情况。我们到了省政府门口,等待省政府官员想说句心里话。他们没人接待我们,直到晚上七点以后,来了几辆公交车,一批警察把我们围起来,往车上驱赶。不上车就拉、推、打。先是拉到体育场,最后由派出所登记,辱骂污蔑,训诫不许修炼法轮功。
从那以后,单位领导、派出所、居委会人员经常到家骚扰,要书、恐吓,不让炼功。我善意地对他们讲真相,他们说是执行上面的指示。最后我想还得去北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我坐火车去北京。经过灵丘时被警察发现了我带的小册子,上面写的是师父的经文。当时就把我们几人带下车到铁路公安处一个个进行审讯。我们给他们讲真相。当晚把我们绑架到看守所,牢房又黑又小又脏,住了七个人,我们在水泥地上坐了一晚,不让上厕所。
第二天,户口所在地派出所警察魏德茂带我回去,又是给我戴手铐,又是训斥,把我身上带的不到两百元钱和小册子全部抢走,绑架到太原南上庄看守所“行政拘留”半个月。在这期间,我坚持真善忍信仰,坚持炼功、背法,给看守所警察讲真相,却遭到她们辱骂、罚站、殴打。
二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 曾遭暴力灌食
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回到家后,心里悲愤,当晚我带了五百元钱,一个人坐火车到北京永定门信访办,真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后,又被绑架。警察说我炼功和上访是犯罪。我和他们讲:法轮功是让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每个真修者都达到道德升华、身体健康,对社会对人民百利无一害。警察说:你这老太太不在家和儿女团圆过年,跑到这里宣传法轮功。我说: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你们才是违法犯法,乱用手中权力打骂公民。他们不让我回家,把我绑架到山西驻京办事处,住宿费要一百元。
第二天,太原涧河派出所警察魏德茂和张刚到北京把我带回,一路上他们很生气,说快过年了,我给他们带来了麻烦。我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也应该明白要站在正义立场上想问题: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我们炼呢?信访办应该是政府倾听公民意见和建议的地方,我来这里只是想向政府说句心里话而已。我犯了什么法,你们不让我回家过年,还说我给你们找麻烦。但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回到太原把我关到派出所后,给我戴手铐锁在小牢房。他们还对我搜身,两个人抢走我三百多元钱。过年的前一天,我又被劫持带到太原南上庄看守所关押,在里边狱警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不让炼功,对我们打骂、罚站。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我被劫持到山西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劳教所的女狱警为了升官,多得奖金,不择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对法轮功学员软硬兼施、欺骗、恐吓、电棍电击,每天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电视,千方百计妄想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
在二零零零年底,劳教所开了一次大会,所方安排二、三名劳教人员监控一名法轮功学员,狱警手拿电棍看着会场。一开始,好多法轮功学员就不畏强暴站出来阻止狱警和邪悟者的胡说八道,全场大乱,恶警刘忠梅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李爱英的嘴,狱警对学员拖、推打、扭胳膊,抓头发,关禁闭室。当时天气很冷,恶警强行把学员的外衣脱下,戴手铐脚镣、锁在栏杆上进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初,江泽民集团一手导演天安门自焚假案嫁祸法轮功,煽动民众仇视法轮佛法。劳教所警察更加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阻止迫害,我们绝食,她们强行灌食。三、四个大汉把我按倒在床上,从鼻子插管子,鼻嘴都是血。说是牛奶,里边加的玉米糊、菜汤、盐。灌完还不让拔管子,太邪恶了。她们狂笑着说是关心你们。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最后他们利用亲情关逼我放弃修炼,挑拨家庭矛盾,说我不忠不孝。刘忠梅逼我女儿把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从老家叫来。不明真相的老人在恶警煽动下连哭带说,最后承受不住压力,当场昏死过去。三个妹妹和我女儿哭成一团。可是没有人性的刘忠梅站在旁边,无动于衷,见死不救,还火上加油。当时我心里痛苦极了,象刀割似的,在各种压力下违心放弃修炼。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我回到家,又从新走上修炼的路,并下定决心,不管前面的路再艰难,也要一修到底。
再被绑架、劳教:警察象疯了一样……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我到榆次市顺城街电务段宿舍四号楼向居民发放真相资料,被一女人把我拉到楼门口打电话报警。当时人很多,我给他们讲真相,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会来了两名警察连推带拉把我带到车上,拉到榆次站前派出所。他们问:“你是那里人,叫什么名字?”我一字不说。他们说:“不告诉我们也能查到。为什么到这地方宣传法轮功?”我说:“因为好,我才到处说呢,为的是你们明白真相少造罪业,尽快省悟。”他们不但不听,反而恶言训斥,挖苦、辱骂、讥笑。他们要强行给我照像、按手印、签字。我不服,我没有犯罪,是好人。他们就发疯似的把我拖到桌子旁,扭胳膊,推打,抓手按手印。他们把我身上带的资料和一百四十元钱抢走。到了晚上把我绑架到榆次看守所。
强行按手印 |
在看守所,警察逼我穿囚服,我不穿,我没有犯罪,不是犯人。警察把我拖出屋,照头打了两巴掌,给我戴了铐、罚站。非法提审我的警察,口吐恶言,用钉子扎师父的法像……警察象疯了一样。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再次被劫持到山西省女子劳教所。当时体检时,我体重瘦了十几斤,还有高血压,胳膊上还有黑青。
一次我被关进严管室,两名刑事犯看管。晚上起来炼功,不让炼,就是打骂,中午不让休息,坐塑料凳,坐不好就打骂,侮辱迫害。有一次医务所大夫给我检查,发现血压达到188/110,劝我吃药,我给她讲真相:我修炼法轮功病都好了,已经十六年没有吃过一粒药,我根本就不是病,是让坏人迫害的。他们不让按时睡觉,高强度干活十多个小时,不许上厕所、洗澡,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不让买吃食,不让家人接见,狱警还在家人面前胡言乱语,挑拨是非。大夫听后建议我休息。狱警刘忠梅恶言辱骂,采取各种手段迫害我,不让休息。
我每天被迫出勤到车间,但我拒绝干活。刘忠梅逼我罚站,我不听。她就指使刑事犯把我拖出车间躺在水泥地上。我给她们讲真相,刘忠梅脚踢我嘴,不让说。最后包夹队长王春花让我回牢房休息。从此以后,再不让我干活。
有一次,刘忠梅强行把我和季国珍带到市医院,说是检查,戴手铐,不让和大夫讲话,检查费、药费一百六十八点二元。我也没吃药,但他们仍强行扣去我一百六十八点二元。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出狱回家。在临走时,因和同牢房的人说了几句话,把我的东西留给她们。队长梁某就恶言辱骂,对我罚站半个多小时,给“包夹”扣分。出狱回家后,家人告诉我,打印机、订书机、还有塑料袋、切纸机等,都被榆次警察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