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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次绑架 织布女工被灌毒药 小儿遭陪绑

——河北崇礼县法轮功学员史玉焕揭露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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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一日】河北崇礼县织布女工史玉焕,因修炼法轮功,获得健康的身体、新的生命,却七次被中共警察绑架到洗脑班、看守所,不但遭到酷刑折磨、强灌毒药等折磨,她十一岁的儿子也曾被陪绑……

以下是史玉焕的自述:

我叫史玉焕,河北张家口市崇礼县人,今年五十三岁,是一名普通妇女。我在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至今已有十五个年头,在这十几年的炼功过程中,我亲身体会到了法轮功的神奇与超常,亲身感悟到李洪志师父的伟大与慈悲。我想,作为一名法轮功的实践者、一个受益者,我有义务把法轮功的美好告诉世人,希望大家能够明辨是非、了解真相。

我过去患有胆囊炎、关节炎、神经衰弱、头痛、头晕、妇科病,炼了法轮功不久,这一身病都好了。过去我在织布厂上班,厂里的布我经常往家拿。自从学了法轮功后,我明白了要做好人的道理,一寸布也不拿了。我到街上买东西,别人多找我钱我都会给退回去,因此很多人都从我身上看到了法轮功的美好。

我过去性格孤僻,整天愁眉苦脸,做什么事也从来不懂得考虑别人,对生活没有信心。学了法轮功以后,让我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在生活中处处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我明白了人为什么活在世上,为什么会有苦难。我现在活的充实、乐观、心情愉快,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可是自从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就多次被迫害,前后七次被警察绑架、关押,逼迫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七次被关押地点:两次在崇礼县看守所,两次在石嘴子乡林中洗脑班,一次在沙岭子洗脑班,一次在崇礼(邪)党校,一次在张家口十三里看守所。有一次,我十一岁的儿子也被警察一起绑架去了。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指使警察侵犯人权,限制我人身自由,侮辱我的人格,给我的家庭和对我本人的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打耳光、绑老虎凳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日上午,我正在车间上班,崇礼县公安局政保大队的张贵锁、陈建军等人闯到车间,不出示任何证件,就强行把我拖上警车。在车上我喊了两句“法轮大法好”,被陈建军打了两个耳光。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他们把我绑架到西湾子派出所,张贵锁和公安局的任春娟把我按在床上,强行把我家里的钥匙抢走,随后带着人到我家,打开门把家翻了个遍。在派出所,他们把我按在老虎椅上,用手铐把我一只手铐在椅子上,一只手铐在桌腿子上,整整铐了我一天一夜。晚上,他们分两班人轮流看着我,其中有西湾子派出所所长啜江和杨文亮。

第二天,他们把我关进崇礼县看守所,监控器二十四小时监控,看守所狱警刘建军不让我坐,逼我站着,还在我腿上踹了几脚。我绝食抗议迫害,一个星期没吃饭,最后他们怕承担责任,把我放了。

被灌毒药 儿子遭陪绑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一日,张贵锁和陈建军又闯到车间,连拖带拉把我拉到崇礼县公安局二楼办公室,张桂锁说:“市里通知,点名让你去沙岭子学习班(洗脑班)一个星期。”我问他:“通知在哪?”他说电话通知的。我说:“我家庭困难,需要上班赚钱,我丈夫在外地,孩子又小,没人照顾,我不去。”他说:“工资照发,六、七天就回来了。”我问:“我炼功到底犯了法律的哪一条?你们给我找出来看看。”织布厂的副厂长韩孝德找出一本书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出我具体犯了哪一条。

就这样张贵锁和陈建军又从二楼把我拖到院子里,硬把我往一辆警车里塞,累得他们上气不接下气也没有把我塞进去,无奈下,张贵锁又给公安局的副局长石进军打电话,不一会儿石进军拿着手铐来了,我说:“我孩子小我不去。”石进军说让孩子也去。就这样,几个人把我硬塞进警车,连我十一岁的孩子一块拉到沙岭子洗脑班。

到洗脑班,他们把我关进大铁门里,随后又把我孩子拉回家,然后他们说我不管孩子、不管家人。在沙岭子洗脑班,他们把我关在一间整天不见阳光的屋子里,监控器二十四小时监控,上厕所还让人跟着。还从张家口市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司法局、共青团、妇联等部门调去三、四十名人员,有男有女,轮流逼迫我们几位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还强迫我们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逼写揭批书、悔过书、保证书。我不写,他们就用手铐把我两只手一边一只铐在暖气管子上。

有一天晚上十点多,一个姓马的女组长,把我叫到一个大房间里,当地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一个盛水的瓢,三个男的用手铐把我吊在窗户的铁栏上,把我的鞋脱了,一个叫孟欣欣的男人,一手端一瓢水,一手拿着电棍,准备往我脚底倒水过电,问我还炼不炼?我拒绝回答他,孟欣欣就在我头上、手上打我、在我脚上踹,把我一直铐到夜间十二点。

第二天,我绝食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他们就强制给我灌食,有一次来了五、六个男人,其中有洗脑班的所谓校长、副校长,还有医生等,要给我灌食,孟欣欣手里拿了一个塑料袋,袋里有半袋白色药片,他们给我灌食,我不配合,他们就从我鼻子里灌,有一人还说:“你尝尝啥滋味。”就这样他们强行给我灌下半盆奶状物,那味道极苦。

不知道他们在奶里放了什么药,第二天,我感到精神恍惚,浑身冷的围上被子都坐不住,只觉得瞳孔在放大,脑子迟钝。姓马的女组长进屋还用手扒我眼皮,观察我的状况,我问她:“我与你们无仇无恨,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说:“是校长让我们干的。”洗脑班校长一个姓范,一个姓鲁,但不知叫啥。

过了几天,崇礼县公安局的张贵锁、石进军拿着一份劳教书、一份“转化书”来了,石进军叫我在上面签字,说要么劳教,要么“转化”。我都不签,他们就指使别人在一张纸上不知写了什么东西,然后张贵锁拽着我的手强制在那张纸上按了手印,最后他们把我拉回家。回来后,我全身浮肿,四肢无力,头重脚轻,连上台阶都困难。我及时炼功,几天身体就恢复了正常。我前后被洗脑班关押迫害四十二天。

连续三年被绑架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五日晚,我和几位朋友在路上走着,被崇礼县公安局长带人绑架到西湾子镇派出所,后又把我们关进张家口的十三里看守所,每人被勒索一千五百元钱。当时参与迫害的人有:派出所的啜江、杨文亮。

中共开奥运会期间,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四点左右,我刚进家门,正准备做饭,突然闯进五、六个崇礼县派出所的警察,叫我收拾东西去石嘴子乡洗脑班,我不去,派出所的郭荣说:“你不去,我们强制你也得去。”说话间,几个人抬胳膊、抬腿,硬是把我绑架到了石嘴子洗脑班。

二零零九年,我到外地一熟人家串门,高家营派出所的郑建国、西湾子镇派出所的几个警察,又一次把我绑架到石嘴子乡洗脑班关押。

以上我所说的这些,都是在所谓“伟光正”的中共领导下的警察干出的知法犯法、侵犯人权的犯罪行为。我希望所有的世人都能擦亮眼睛,了解法轮功真相,别被谎言蒙蔽,也希望那些曾迫害过我的人,都能醒悟,不要再参与迫害,将功补过,否则恶报来时,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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