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青岛莱西市法轮功学员遭迫害部份案例:
一、张为星二次遭劳教迫害
法轮功学员张为星,莱西市夏格庄镇西双山村农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后,夏格庄派出所董振起等警察把张为星,张国林叫到村委,做所谓的询问笔录。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夏格庄派出所到西双山法轮功学员家挨家逼交大法书和音像资料。一九九九年一天深夜,夏格庄派出所伙同西双山张代伦等人到法轮功学员张为星、张国林家进行骚扰,并把张国林带走,进行非法关押。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晚九时许,张为星到曲格庄村李秀梅家学法交流,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夏格庄派出所苏月健等十几个恶警到李秀梅家绑架了张为星、李秀梅、王淑花、刘玉莲、张淑美,随后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在派出所,恶警说上边给了夏格庄三个劳教指标,他们打算花钱到平度买,这下正好法轮功(学员)给顶替。在山东省王村八三医院,张为星、刘玉莲体检不合格,夏格庄派出所恶警冷冰电话请示邪教副科长李为魁后,冷冰拿钱给医生,又把张、刘送进劳教所。在劳教所,除了劳动,还逼所有人“转化”,听看诽谤大法的录音,录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张为星到学员家学法交流,被青岛路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搜走身上三百多元钱,和张为星一起被绑架的还有其他十六位法轮功学员。一个月后,张为星和六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日,因张为星不放弃信仰,李公明把张为星叫到警察厕所里屋,(这里没有监控,警察为所欲为)要把张为星铐起来,李公明自己没有铐,就叫宋男,一个摁手,一个铐,把张的双手交叉斜铐着,站不起来,蹲不下,胸部还顶着一张桌子,笑里藏刀的李公明铐了张为星将近一个小时。后来解下一只铐子,另一只铐在厕所的立着的水管上,一连两天两夜。李公明拿着电棍,说专门上管理科给申请的,不听话就电疗,他有时过来用食指和中指锉张为星的脸腮,致使其牙齿松动,脱落。被迫害后,张为星脉搏跳动一分钟一百二十下,血压达一百九十五。为抗议非法关押,张为星绝食抗议一百多天,天天早晨六点起床,坐小马扎,小凳子,一直到深夜十二点。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莱西法轮功学员张为星被恶警宋男殴打。宋男用脚狠踢张为星小腿,致使张为星三处皮肤破损。
二、赵桂花诉述遭受的迫害:毒打、辱骂、吊铐
我叫赵桂花,莱西市马连庄镇仲格庄村人,今年六十八岁。以前由于生活的折磨,得了一身病,生不如死。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一年,我们村几个老年法轮功学员(老年人居多)一个个的都认字了,厚厚的《转法轮》一书,基本都能念下来了,相继摘掉了多年的老花镜,许多人(包括我自己)的一身病全都好了,再也没吃一粒药,这些真实的奇迹都是铁的事实,见证着法轮佛法的超常伟大。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我们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法轮功学员相继走上去省会、去北京证实法,为大法讨还公道,争取合法修炼环境的路。二零零零年正月,我一个人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在望城火车站被警察拦截,审讯,后被带到马连庄镇派出所,关在一间屋子里冻了一宿,到第二天中午又冷又饿,恶警指导员于德水嚣狂辱骂我,打我耳光,拽我头发,直到累得他直喘,才住手。
同年正月初四,我们村十余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车到沾化,被本镇政府人员伙同沾化看守所警察截回,半路那个截访人向我们每人勒索十元钱,傍晚,我们被非法关押在镇政府驻地,关在两间大屋子里,一进屋,看到六、七名女性法轮功学员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鼻子出血。当时我们合计了一下,一同被关押的共有二十五人,大家勉强或坐或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直不给吃喝,真是又冷又饿。第二天,家人送去了饭,外面下起了大雪,中共镇政府人员又逼我们扫雪。几天后,家人陆续的去要人,恶警于德水向他们索要钱,逼写保证(看好各自的亲属),才放人。这样走了几个,还剩我们一十八个人,一直被关到腊月初一,期间,于德水动辄打骂,吊铐我们当中的任何人。一天,西北风裹着雪,天气冷极了,于将孔家村的徐文明(已被迫害离世),唐淑玲吊铐在树上一整天,我向于德水劝善,被他打了好几个耳光。一次,唐淑玲被恶警拽着头发拖到后院,裤子都拖掉了,头发被拽下来一绺,后又把她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唐淑花送去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半月。
二零零二年夏季,我到邻村贴真相不干胶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本镇派出所不法恶警到我家抄家,抢去我大部份的大法书籍,把我送到市拘留所关押半月,勒索二百七十多元钱。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一日,我们临近村庄有二十余名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流学法心得,被恶人诬告,镇派出所恶警无理绑架了我们十几个人,逐个非法审讯,拍照,第二天,恶警们去抄我家,抢走两张师父法像,几本大法书。
二零一一年秋季,我再一次被恶人诬告。我上山干活刚一回家,一下子窜进来五、六个恶警,不由分说,翻箱倒柜,到处拍照,抢去大法书籍,师父法像,《明慧周刊》,真相币(三十七元),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又要非法审讯,照相,我不配合,折腾到晚上十一点,才释放回家。
三、闫照翠诉述遭受的迫害:毒打、吊铐、扯头发、劳教
我叫闫照翠,莱西市马连庄镇仲格庄村人,今年四十七岁,一九九五年幸得大法,通过学法修炼,很快师父就给我净化了身体,无病一身轻,真象师父说的,走路生风,不觉得累。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个善良的好人,孝敬婆婆,善待他人,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邪恶政治流氓集团发起了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华大地血雨腥风,黑云压城,鬼魔乱舞,妖兽遍地,镇派出所恶警一次次上门骚扰,威胁,恐吓,逼迫交出大法书籍,让村里被谎言欺骗的人每天监视我们。
二零零零年秋后,我和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还我们师父清白,停止迫害法轮功。我们刚走上天安门,就被广场上的便衣警察绑架到分局,看到那里关押着不少法轮功学员,经过一番审讯,镇政府去车把我们拉回。在派出所,一恶警将我高高的吊铐在铁门上好长时间,解下后又逼我在办公室蹲着,拿胶棒打我的肩和腿,我的上嘴皮被打破,鲜血直流,恶警指导员于德水撕扯我的头发,强迫我们赤脚蹲在院子里,逐个打我们。几天后,勒索了我家人三百元钱作为押金,不让我上北京,才将我释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正月,我和本村及邻近村庄一些法轮功学员一起交流修炼体会,被村里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派出所恶警将我们绑架,一恶警撕着我的头发打骂,强迫我们挂着牌子拍照,经过一番审讯,莱西“六一零”政法委系统恶警连夜将我们送去市拘留所关押迫害半月。到期时,又将我们送到望城辛庄洗脑班迫害,第二天,“六一零”恶人将我们女的劫持到淄博王村第二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我刚被送去劳教迫害时,检查身体不合格,出现心脏病症状,恶警沈涛给了劳教所一千元钱买通关节,处理关系,才把我和另一法轮功学员送进去。
在淄博王村劳教所,我们每个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无数的摧残折磨,忍饥挨饿,每天不分白天黑夜,长时间的劳作,强制“转化”写“三书”。每到星期六,恶警们就强迫写所谓决裂书,每月月底写一次,每个季度写一次,年底总结写一次。有一次,我不配合他们,被迫罚站十几天,接着又不让睡觉,总是站着,我的腿,脚肿的吓人,不能走路,头脑昏沉,被安排的包夹看我当时的状态竟然难过的张嘴哭了。
二零零四年春天的一个上午,几名法轮功学员相约在走廊里喊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的口号,声音嘹亮,震彻魔窟,恶警们被激得穷凶极恶,完全失控了,对我们拳打脚踢,一番折腾,又拿着手铐,电警棍,把我们一个个拖到禁闭室,实施不知怎么残酷恶毒的非人折磨!接着,女恶警又把男所的恶警叫来,个个拿着电棍,手铐等,又把几个没有走出去喊口号的法轮功学员戴上手铐,带去禁闭室迫害,每个班里,又去了几个男恶警,恐吓每人表态,不许再喊“法轮大法好”等,那场面直叫人骇悚!
二零零九年秋,我丈夫(法轮功学员)晚上出去发真相资料,被恶警发现,追找,被流离失所。镇派出所总共来我家三次,一次是在晚上两点多钟,敲铁门,拍后窗,爬平房,还到邻居家找人,没找到,闹哄一阵,警匪败兴而归;一次在早上,我刚开门,恶警们唿地一下涌进好几个,把家翻了个遍,又是败兴而去;末了一次,又扑了个空,恶警们气急败坏,窜到天棚上,把我们藏的大法书籍和《明慧周刊》等资料悉数抢去。
我被恶警一次次的骚扰,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真是:邪恶不除,家无宁日;邪共不除,国无宁日!
四、宫玉平诉述遭受的迫害:抓头撞墙、踩大腿,野蛮灌食,吊铐,奴役
我是青岛莱西市姜山镇姜山四村法轮功学员宫玉平,一九九八年很幸运的走上修炼的路,知道了怎样做人,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我进京上访,被莱西公安局非法拘留15天。第二次是同年十月份去北京上访在潍坊车站被抓,被铐在电线杆上一晚上,后被姜山派出所劫回。第三次和同修一起上访在北京被恶警抓到屋里,抓着我的头发狠狠的撞墙,用脚踹,并踩大腿,后来被姜山派出所和我村治安主任苏广学带回姜山建委又关了五六天,还被勒索二百元钱。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号早晨在家被姜山派出所恶警宫钦高带领四五个人和本村书记苏绍庆绑架到望城辛庄洗脑班迫害十天,由于绝食抗议被强迫灌食,身体被迫害出病来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八号我正在地里收花生,那一年因雨水大,地里的水都到了大腿,姜山派出所恶警宫钦高又带领五六个人把我绑架到青岛洗脑班迫害。当时,我只穿着短裤,背心,光着脚,在洗脑班我喊 “法轮大法好”,就被洗脑班恶警胡军一拳打在嘴上,当时就打掉一颗门牙,因我不放弃修炼,利用绝食抗议迫害,不写“三书”,不听他们的歪理邪说,他们就给我灌食,进行迫害,恶警指使里面的帮凶有按我手的,有按腿的,有用手捏嘴的,整整被灌了六十多天,把一口好牙全部打活动了,直到现在吃饭都很困难,在洗脑班他们天天用脚踢我,用拳头打我,直到腊月二十六日才放我回家。地里种的一亩香菜,一亩大白菜和三亩花生都因为我没在家,没有管理好而损失很大。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号,我正在家照看小外甥,莱西公安局政保科恶警李为魁伙同姜山派出所副所长刘丕忠带领好几个恶警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随后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师父讲法很多本,一套讲法带,《明慧周刊》多本,《九评共产党》、真相带,护身符等,至今未还。下午又把我送到莱西看守所非法关押九天,身上带的二百七十元钱被恶警抢去,并骗取家属生活费二百多元,在没有任何手续也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又把我劫持到章丘劳教所非法劳教我一年。
在这一年里对我的迫害,不分白天黑夜,没有一点自由,不断的洗脑,洗完脑就强迫干活,每天从早上五点一直干到晚上八九点钟。有一次,因给我的料太多,我一看这在规定的时间里不可能干完,我就说完不成,就因为这一句话,他们就罚我站,我不配合他们就炼功,结果被副队长张××带到值班室,大队长罗荣光,副队长张××把我按倒在地,用拖鞋打头,打嘴,又用苍蝇拍打嘴,把苍蝇拍都打断了,打完后用手铐吊了一天,到了晚上,又把我双手吊在暖气片上,坐不下,也蹲不下……用了种种非人的手段,逼迫我放弃信仰。
就这样,天天逼着我干活,又不见阳光,卫生条件很差,使得我身体得了一身的疥疮。出狱那天,莱西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刘致希伙同姜山镇政府又把我劫持到青岛洗脑班妄图进一步迫害。我绝不配合,绝食抗议,我的家属也坚决抵制,无奈,姜山镇政府同我村村主任苏广宝才到青岛把我接回了家。
五、王安庆诉述遭受的迫害:吊铐、在劳教所坐马扎,不许睡觉、奴役
我叫王安庆,青岛莱西市马连庄镇仲格庄人,今年五十二岁,一九九六年有缘幸遇法轮大法修炼,亲身体悟佛法的殊胜。之前为治疗第四腰椎压缩性骨折,吃了两年半的药,贴膏药,练各种气功,均不见效,修炼法轮功一、二个星期,师父给我正好了关节,拿去了病灶,逐渐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邪恶政治流氓集团,罔顾全国亿万法轮功修炼者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事实,悍然发动了这场血雨腥风的红色恐怖迫害,将中华大地拖向罪恶的深渊。二零零零年冬月初四,我和本村数名法轮功学员走上了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的路。汽车走到沾化县,被本镇截访人伙同沾化看守所警员强行截回。在镇政府驻地,我们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七天,期间强迫我们几个较年轻的法轮功学员,白天呆在冰冷的车库里,席地而坐。派出所邪党指导员于德水等,对我们进行非法审讯,罚站,打骂,拽头发,拖拉,吊铐等,强制打扫厕所等、影剧院、扫雪等。有一次,于将我右手吊铐在高高的铁架子上半个下午,解下来时手已冰凉、紫胀、疼痛难忍。另一次,一名年轻的警员将我右手吊铐在院子中的刺松树枝上。腊月二十一日,于用八号钢筋弯成的火钩子抽打我,我的头上被打起了包,两手掌外延被打的乌紫,两腿膝盖部位呈紫黑色,一瘸一拐不能正常走路。
二零零三年秋季的一个早上,莱西“610”头目王守华带领七、八名恶警,将我从家中强行架到警车上,拉到设于望城办事处辛庄村邪恶洗脑班非法关押,洗脑迫害。同时被非法关押洗脑迫害的还有另外五名法轮功学员,分别隔离在一个个单间里,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邪恶录像,以非法劳教恐吓我们写所谓“三书”“转化”,国安政保科长沈涛,副科长李为魁数番提审我。二十余天后,我们才被释放回家。回家后,沈涛带人上门骚扰我,逼我交出大法书籍。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一日,我和本村及邻近村二十余名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流学法心得,被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本镇派出所恶警刘某等将我们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审讯,拍照。接着,莱西“610”主任王守华带领国安恶警连夜将我们送到莱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李为魁又一次非法审讯了我。这次恶警将我们当中的大部份学员非法劳教二年。我和郭亮一起被劫持上警车,送去市医院体检,接着把我们劫持到青岛劳教所,几天后,莱西恶警又去青岛劳教所,把我和郭亮带去青岛某医院体检。
在青岛劳教所,我和其他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邪恶之徒无尽的迫害。我和郭亮、张信众、姜合德、张建民及外地法轮功学员在邪恶集训队经受了一百二十天的残酷迫害,每餐一个小馒头,饥饿得人人(包括犯人)眼冒金星,强迫我们做各种手工活儿,串猫眼水晶片(舞厅等场合装饰用),叠纸袋等。几乎每晚加班加点,一百多人拥挤在几间房子里,空气污浊不堪,几乎人人不同程度感染脚气。由于严重饥饿,大多数人几乎一星期左右才大便一次。后来犯人班长向恶警队长反映情况,说人人都要饿趴下了,到时什么活也干不了,恶警队长才答应每人另加半个馒头。邪恶之徒对我进行“转化”迫害,逼我坐马扎,不许我睡觉,上厕所,只能在马桶里大小便,不给手纸,无奈,我将自己的一双新袜子当手纸用掉。由四个膀大腰圆的犯人包夹,稍一闭眼,就用手捅我腋窝,一连十二个日夜,只在第七天夜里才允许我睡了几个小时,我苦撑不住,产生幻觉,就看那地板呈波浪形整个在空中飘浮。有一回,我坐在马扎上竟一跟头栽倒在地,马扎倒地的声响惊动了恶警狱警,气得他责问包夹,为什么不留神让我合上眼皮。这样,我被关了一个月的小号禁闭。
后来,劳教所恶警将我们转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他们简称法轮功大队)继续迫害,强迫我们写对于法轮功的认识,听邪恶“转化”的人的巡演报告,做各种手工活,粘铅笔、橡皮等,这期间,我一直拉肚子,每当空闲时间,我被迫坐在马扎上,就感到整个房间在旋转。不久,该队解散,我们二十多人被转到司务队(专管整个劳教所犯人的伙食事务),表面上自由了一些,实质的迫害从未停止。这时主要是做各种各样的手工活儿,折纸袋,剪衣服线头等,一有空闲就强迫我们看污蔑法轮功的光碟,写思想汇报总结,然后就针对坚定不“转化”的学员实施“转化”迫害。有一次,恶警们召集法轮功学员开会,强迫妥协的学员念被他们逼迫写的所谓“揭批书”,一学员当即严正声明“三书”作废,我给他鼓了掌,结果被叫去恶警办公室,七八个恶警按住我的两臂、两腿、踩住头部,用胶棒狠击我的臀部,用电棍电击我的后背。在阵阵钻心的剧痛之下,我想起了求师父救我,这时恶警们停止了施暴。这一次恶警又将我关小号二十余天。我的臀部肿起老高,象扣上了两个黑馒头,一个月后才消肿,六个月后表皮神经才恢复正常。
有一次,恶警指导员林栋看了我写的思想认识,将我叫去恶警办公室,脱下皮鞋甩击我,鞋子从我的脸前飞过去,又关我小号。三伏天里,将我单独关押在一间狭小闷热的衣物间里,我被迫害的几乎不能吃饭,虽没想绝食抗议,可恶警慌了,一冯姓恶警处长将我叫去办公室,假惺惺的关心我,劝我多吃饭,也就是这个冯姓恶警,在我出所时,将我写的一百四十余首揭露迫害,证实大法,鼓励难中学员的诗本没收去。
在司务队期间,每隔一段时间,劳教所医务人员就抽我们法轮功学员的血化验,犯人不抽,每人抽一大针管,当时我们很疑惑,劳教所对我们真是丧尽人性的迫害,怎会关心我们的身体?二零零五年底前,我们相继被释放回家,零六年上半年,国际社会开始曝光邪共集团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供移植,牟取暴利的事,这疑惑才得以证实——原来是邪共阴狠的魔爪在偷偷的伸向其邪恶链中每一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天理昭昭,善恶必报!
一九九九年以来,我们乡镇法轮功学员不同程度遭受到恶警恶人迫害的约有七十多人,他们分别是:
王永虎:男,四十六岁左右,遭受邪恶迫害最严重的学员之一,数次被劳教,关押,洗脑迫害……
王苹美:女,四十六岁左右,在镇派出所遭受到过较严重的迫害,遭到被非法劳教迫害,家庭多次被恶人骚扰迫害。
王运升:已故,王永虎的父亲,去北京上访,被镇政府关押,被恶警打过多次。
王永虎的母亲:已故,因去北京上访,被镇政府非法关押,被恶警打过多次。
孙美凤:已故,多次去北京上访,被镇政府,派出所非法关押数次,被恶警打过多次。
王洪喜:男,八十四岁,在镇政府遭受过非法关押迫害。
王淑卿:女,七十三岁,在镇政府驻地遭受过非法关押迫害,恶警三次抄家,抢劫大法书籍。
王美珍:女,五十八岁左右,被非法劳教迫害过,在辛庄洗脑班受过迫害……
徐美菊:约五十岁,被非法劳教迫害过。
六、姜锡琪、张淑美等诉述遭受的迫害
(一)我叫姜锡琪,莱西南岚镇人。一九九七年二月我喜得法轮大法后,我时时处处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来要求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以前的病都好了。万幸的是我了悟了人生的真谛,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心胸坦荡,快乐无比。不幸的是中共恶党却于九九年七月开始在全国范围内非法迫害法轮功与法轮功学员, 我所在地也不例外。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镇政府的人到村里来说不让炼法轮功,还要求写保证。我当时就按照自己理解写了几个字,结果没通过,被要求重写,我没配合。二零零零年,得知不少法轮功学员进京为师父和大法讨还公道,我也于同年七月和老伴(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北京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 ,可是恶警不让说,还把我俩非法劫回莱西收容所关了两天,后又被南岚镇政府非法关押起来,并向我们每人勒索2000元才肯放我们。老伴回去东家借西家凑,好不容易凑了3200元送来才让我们回家。即使回来,也不让我们安生,恶警们经常来家里骚扰,严重影响了我们的正常生活。
(二)我叫臧振美,莱西南岚人。一九九七年我喜得法轮大法,修炼后全身的病在不知不觉中都好了。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中共邪党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为了为大法与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于二零零零年七月到北京,一下车我就迷路了,向警察打听天安门在哪,没想到被“人民警察”骗了,到时才发现好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此,这样我也被非法关押了。当得知我的住址时又被恶警强行拉回莱西南岚镇政府关押,并且扬言不掏钱就不准回家。
(三)我叫张淑美,今年五十岁,一九九七年九月喜得大法。没得法前,我一身疾病,特别是妇科病几乎全占着,尤其是乳房肿痛,到大医院看过了找专家看,都治不了,都让我去做切片检查。我也知道病情的严重,心里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就在此时,我想起了大姑姐修大法全身的病好了,我便找到她,和她一起修炼。结果不到半个月时间,我那疼痛的肿块消失了,所有的妇科病、月子病都不翼而飞了。
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及中共恶党对大法和师父造谣诽谤。从那时起,山东莱西夏格庄派出所、村委一到什么邪党敏感日就到我家来骚扰,把我家的大法书全部抢走。派出所一位姓位的到我家给我写了好几张纸,也不知是什么就按手印拿走了。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村几位同修出去发真相资料,半夜大队书记苏永江、苏学友领着夏格庄派出所警察敲门到我家骚扰,我晚上出去大队就派人盯着,白天大队派党徒王宾坐在我家看着我。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晚上十点多,派出所人员到我家屋后趴后窗看。二零零五年,晚上我到同修家学法,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派出所、610不知多少人破门而入,把我们几个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我们十五天后又把我们送到山东王村劳教所迫害一年。回家后,青岛“六一零”和当地“六一零”、派出所、信访办三番五次到我家骚扰。
(四)我是青岛莱西市姜山镇姜山四村法轮功学员苏桂娥,一九九九年七月幸运得法走上修炼大法的路。知道了怎样做人,与人为善,按照“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人,能与大法结缘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到迫害,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到了北京下了火车就被警察围住,接着就来了一辆面包车把我们十几个人推上车拉到了丰台体育场馆,到下午三点左右,就把和青岛地区的几个同修送到青岛驻京办事处,在办事处同修们就一起学法,背师父的新经文。到了晚上,莱西市公安局去了一辆车把我们九个莱西同修连夜拉回莱西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警察就把我们推进一个大约五六平方米的屋子,里面有一张小床,我们就在里面打坐背法。到了下午,同修就陆陆续续被单位和家里人接走,我也被姜山派出所和我村支部书记苏少庆拉回派出所,在派出所待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他们不但不给饭吃,还让我给他干活,最后勒索我五百元钱,才放我回家,这钱到现在也没还给我。
第二次进京上访和同修一起,时间记不清了,是夏天,在莱西望城火车站被恶警绑架,那是晚上,也看不清什么地方,把我和同修放在院子里一夜,后被姜山派出所拉回关押在姜山建委二十多天,派出所叫我们给他们干活。从那时开始,姜山派出所就是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
(五)我是青岛莱西市姜山镇西岭后村法轮功学员曹桂连,有幸喜得大法,得法后才知道怎样做人,怎样做一个更好的人,按照师父说的“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自身的健康得到很大的改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恶党开始对法轮功迫害,在二零零零年皇历正月十九日,我和同修步行上北京证实法,整整走了十三天,来到了天安门广场,不大一会儿,过来几个警察,把我们抓去,我不配合,一个恶警上来就把我打昏在地,醒来后他们已走了;第二天把我们送到办事处,晚上审讯我,我不配合,三天后,把我带到一公安局说是最高的,有什么话和他说,我不配合,他就骂我,我身上带的钱也被他们抢去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初七晚,和同修一起发资料,被姜山派出所警察绑架,第二天恶警到我家抄了家,抄走所有大法书,真相资料,还有师父法像,把我老伴(法轮功学员)抓去,从那时起天天到我家骚扰,特别是我村治安主任苏广明最邪,三天两头到家里骚扰。
(六)我叫林芳蓉,莱西姜山镇大泊村人。一九九九年初我喜得法轮大法,当时六十一岁。当时,我一身病,神经衰弱,关节炎,慢性气管炎,膀子脱位,腰也拧坏了,去了好多家医院都没治好我的这些病,但得法修炼不久竟然神奇般地全好了,我发自内心地感谢法轮大法师父给了我新生。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中共发起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华大地笼罩在血雨腥风之中。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七日,因为我写大法真相,被派出所的人看见了,当时就给我照像,照完后把我拖上车拉到派出所,在那搜我的身,然后到我家抄家,把我的大法书、录音机、炼功带都搜走了。在返回派出所的路上,他们遭遇了车祸,一个恶警摔断胳膊,善恶有报真是天理啊!其实这是法轮功学员最不愿看到的,这也就是我们不畏强权告诉人们真相的原因。然而受中共谎言的欺骗,恶警即使遭了恶报仍不醒悟,还让我照像,我坚决不配合,最后恶警同意我抱着书照,照完后他们又让我按手印,我就是不按,他们硬拽着我的手按上。此后就要夺我的书,看我不给,这时过来三个人强行把我按到地上,象土匪一样把我的书抢走了。之后他们就开始骂大法师父,我不让他们骂,他们就拿出手枪要毙了我。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恐吓我要把我推进沟里。
同年正月初九那天,天还没亮,四个恶警就闯到我家,不由分说把我连拖带拉推上警车,拉到姜山派出所让我签字按手印,我还是不配合他们,出车祸的那个恶警狠狠地说:“你等着,我轻饶不了你,我把胳膊都摔断了。”我说:“你这是做恶的报应,都这样了还不知悔改。”他们气急败坏地又把我拖上车,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过来就打我的嘴,嘴被他们打破了,我依旧喊着,一直把我拉到莱西非法关了一个星期后又勒索我家人165元钱,听老伴说他是借的钱。
由于老伴明白大法真相,希望世人能明真相、得福报,所以有时也出去贴“法轮大法好”粘贴。一次被姜山派出所恶警看见后给劫持到绕岭关了一宿,次日又拉回姜山派出所关了一天,寒冬的天气很冷,老伴被劫持时鞋掉了也不让穿,就这样光着脚冻了一天一夜,并且水不让喝,饭不让吃。这就是中共的“人民警察”的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