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得法过程似乎简单,其实包含了师尊的多少心血。我的选择也是我生命本源的自然回归。孩提时,邪党的血腥、残忍就给我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但在找到伟大真理时,我义无反顾,毫无畏惧。
上下求索 终得大法
年少时,我因遭遇中共所谓的家庭出身的歧视,求学十分困难,断断续续。我曾在大山深处的林场挖山垦荒,在烈日下的农田里挥汗耕作,也在北风凛冽的山沟中搬土挑石修水库。恢复高考后,我以较好的成绩考入了高校,后来考上研究生,毕业后一直在高校任教。工作中,无论是教学,还是科研,都取得了许多成绩。我的家庭也十分幸福,夫妻恩爱,儿子成才,亲朋盈门,有房有车。
在中国社会中,我算是努力、上進、爱思考、有成就的人。读书时,经常为“波粒二象性”、“测不准原理”、“量子缠绕”、“隧道效应”等物理现象而思索求解;也为达尔文的進化论与热力学第二定律相矛盾而迷惑。后来,越来越多的自然、人体、社会、宗教之迷進入我的思索中;稍一深入,就发现现有解释要不是用一个新的未知代替原来的问题,要不就是为无神论辩护,强词夺理糊弄人。我非常认同爱因斯坦的“猪圈理想”之说;他认为人如果只追求物质上的满足,只达到猪的认识高度;人应该追求真理!为了探索宇宙真理,为了突破人的低能、痴迷,我开始转向气功、宗教领域寻求答案。
在修炼大法之前,我曾学过多种气功,其中有一种站桩功甚至练过八年之久,自感无所收获,又转向佛教。研读过许多佛经,甚至吃斋。后又转向基督教,非常虔诚的读圣经、作祷告,当我基本了解这些宗教的法理和近况后,我都失望了,也都放弃了。我最后又什么都不信了,但追求真理的心(即向佛向道之心)没变。
可能机缘未到,大法洪传时,我竟然完全不知道,直到九九年大法遭难,江魔鼓动全国宣传机器大肆诬陷大法时,我才听说法轮功。尽管内心对江鬼的做法有本能的反感,但脑中中毒也不轻,在我修炼法轮大法三年后才彻底肃清这些毒素,我才敢理直气壮的向别人承认我是大法弟子。
沐浴宇宙大法的光辉
从师父的讲法中,我知道学法是第一位的。《转法轮》我已通读几十遍;师父的其他讲法,我也读了许多遍。学法时我集中注意力,轻声朗读,全力同化。
大法对我真如阳光雨露,我百读不厌,越读越爱读,越读兴致越高,声音越洪亮,有时连读三、四小时而不肯停息,在读法中我经常被感动得泣不成声!师父太慈悲了!我体会到:我们从各自圣洁的世界,冒着天胆跳入这肮脏不堪的十恶毒世,受尽人间千般苦难、迷惑、耻辱甚至沉沦,千万年的等待,为的不就是得这宇宙大法吗?今天终于得法,难道不值得我们万般珍惜吗?“朝闻道,夕可死”[1]最应该是我们大法弟子的心声!
也有不精進的时候,我并非每天坚持读,而是集中学习一段时间,有一定的任务;间隔一段再学,时间不定;再学时,总有一些干扰阻止从新看书。
学法就是一个同化法的过程。当我们发现有不懂、不理解、难相信、难接受、甚至有抵触情绪的法理时,正是我们远离法、变异的观念、思想在作祟,它们正是我们要改正要割舍的坏东西,此处正是我们可以提高的着力点!同化大法机会一定不要错过!师父九九年“七·二零” 以后新经文是我们在正法修炼阶段中非常重要的起导航作用的法,不读新经文是绝对错误的。
我几乎天天坚持炼功,没有间断过。我炼第五套功法吃的苦很大,腿硬,我先借助重物压腿,再单盘,最后双盘;时间也从十分钟、二十分钟逐渐的延长。每每腿痛、背部难受,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汗水通透全身。一年半后我达到一个小时。直到现在,炼到后半小时,依然腿痛难忍。
我自认为对心性的修炼还是比较精進的,几乎时刻用大法法理对照自己的思想和言行,用真、善、忍的标准检验自己。师父讲到的各种执着心,我一旦发现就努力加以抑制、清除。情和人理两方面,情这一关好过一点,就是老执着于人理,不自觉的按常理做,实质是按旧观念做,一遇到矛盾会按常理分析对与错,得“理”不饶人,得“理”以为真的做得有理。其实,师父早告诉我们,“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2],修炼人要摆脱对人理的执着,否则怎么脱离尘世!
修炼大法后,我感到整天沐浴着宇宙大法的光辉,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心胸容量加大,能容忍许多以前难以忍耐的人和事;见人就笑;同时近年还感到有慈悲心生出,常常为尘世的凡人而生悲。当然,我按师父的要求,珍惜我们修炼的常人环境,做好常人在工作、生活中该做的事,做好人中的好人。
我的身体上也有神奇的变化,以前比较严重的冠心病、高血压、高血脂、慢性肠炎等都彻底好了。过去曾发生过,以为好了的病、伤痛又从来一次,然后完全痊愈。别人都夸我越来越年轻。我的家庭的许多方面也发生令人吃惊的好的变化。
讲真相,兑现史前誓约
我得法时间晚,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追上正法進程,才不辜负师父救度的一片苦心。我也得三件事同时做。得法不久,我就开始发正念,讲真相。
开始我是用手机发短信的方式讲真相的。由于不会改手机串码,手机一旦暴露,我只得再买一个,前后买了六、七个,一般每个能发二千多条。我骑着自行车,大街小巷满街跑,发一会换个地方。同修们在明慧网就发真相短信谈到各种情况我大多都经历过,反馈有暗中鼓励的,有询问的,有骂人的,也有反复干扰侦探的(我猜);我觉的,有反馈(无论是正面或负面)说明众生就有触动,真相短信就发挥了作用。当时追求发送效率,一般都没回复,只有一次回复说:“年轻人,骂归骂,可到危难关头千万别忘了那九个字呀!”他也就无声了。
到零九年底,短信被禁的敏感词太多,几乎无法发出意思完整的真相短信。我想先停停做做别的,以后再发。我改为面对面讲真相。首先我跟亲朋好友讲,效果较差,特别是亲人,如母亲,兄妹等,中邪党的毒很深,又重利忘义,在现有体制内得一点利就把屁股坐在邪党一边,我只能采用做而不求的态度,一面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一边利用机会讲,他们最后都明白了真相,也做了“三退”,但我总觉的有点勉强,态度有反复。
再后就跟有缘的人如房屋装修工、速递员、家电安装工、出租车司机讲真相,这些众生多数“中毒”较轻,一般都能明真相,马上“三退”。 跟和我关系好的学生、研究生讲真相,工作做得细致,解说充分,大多也能明真相,做“三退”。
我悟到:师父安排我在高校得法就是让我救度这一方众生,所以我现在的讲真相的重点就放在学生身上了,我先后约在十个班公开讲真相,效果都不错,也非常安全。这些班有些是我教的本专业班,也有全校性的跨专业班。每天面对青春、阳光而又不失单纯的年轻人,看到他们被邪党大量的灌输毒素,想到他们可能失去未来,我心头经常隐隐作痛,我必须救度他们。
具体做法是,首先,必须把自己的课上好,让学生信任你,佩服你。这个我做得好,我的经验、教学能力及师德都帮我把每一堂课上好;然后,做些铺垫工作,我上课经常讲些社会的一些热点问题,由浅入深启发学生对邪党结党为私、贪污腐败、弄虚作假、残忍血腥的认识,语气不是义愤填膺,而采用诙谐、调侃,就事论事,免去攻击嫌疑;然后要把握讲真相时机。
我举一次讲真相事例:上课前,我生一念,今天一定要救了他们,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党因素、黑手烂鬼,离下课约十来分钟时,我结束课程内容,看看时间,问:“还有一点时间 ,我们还讲点什么呢?”学生都要求讲点“别的”(即非课程的内容,平时他们就爱听)。“好,今天就给大家讲大家很难听到,也只能在我口里才能听到的真相,也不枉我们师生一场。”全堂顿时兴致盎然。“我首先问一问,我们中有没有‘信息员’”(邪党在学生中发展、安插的监视师生言行的告密者)?无论学生回答有、无或不知“信息员”为何物,我都揭露卑鄙的“信息员”制度,告诉学生告密者是不道德、不光明、为人不齿的,劝其不要做。下面就提“六四”事件,讲邪党的残忍。现在学生对“六四”事件真相基本清楚,不多讲。主要起穿针引线和掩护作用。然后从容讲大法真相,主要讲清两点:一、法轮大法是修身养性、祛病健体的上乘气功,真正的修炼者都是按真、善、忍信念为人处世、提高道德思想境界,对社会有百利无一害;二、法轮功是被陷害的,具体讲“天安门自焚真相”,至少讲出四个疑点,和学生一起分析。学生虽然中毒较深,但肯思索,接受新鲜事物较快。我们讲真相有正念、有理有据,在他们脑中如同响起惊雷,清除毒素也很快。全班学生基本上都明白了真相。此时时间到,正好下课,避免可能的节外生枝。
学生对老师的话一般还是愿意听的。另有一个班是成人培训班,老中青都有,来自全国各地,十多个人,我想他们来上我的课可能就是来听真相的,我得救他们。我讲真相时正念很强,毫无怕心,结果效果也很好,有一学生当场惊呼:“××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一个班,是二级学院的学生,基础较差,上课不怎么听课,也不熟悉我,我讲真相,个个尖着耳听,下课后有几个女生留下继续问了更多,还好心的提醒我注意安全,把黑板上的“敏感字”迹擦掉。讲真相中,当学生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时,我明确告诉他“翻墙上网”,启发其自发找真相。
这里,我首先要感谢伟大的师尊给我做的铺垫。没有师尊的铺垫,要想安全成功的做到这些,几乎是不可能的。再一就是天象真的变了,邪恶少了,控制不了了,大法弟子正念足,它们就落荒而逃了。
总体而言,我做的还非常不够,我没有上街不加选择的讲,也没有利用好空余的时间做有关“三退”、讲真相的事,三退的人数非常有限,这是我应大力改進的。对被邪党毒化较深的青年学生而言,想一次劝退难度确实很大,他们最后的彻底被救度,还靠其他同修共同努力和他们自己的选择。
最后,我要说的是,师父给我的太多,我助师正法做得太少。谢谢师父!也衷心感谢明慧网和参与工作的同修!
因我层次有限,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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