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及酷刑迫害的部份案例
二、被迫害致死案例
三、迫害中的家庭
四、迫害法轮功遭恶报典型实例
五、凤城市迫害法轮功主要机构、责任人及其罪行
结语
附录
1、凤城市城镇部份被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简述
2、凤城市乡镇部份被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简述
3、凤城地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敲诈勒索、抢劫抄家统计
前言
坐落于辽东半岛东部的辽宁省凤城市,是个山清水秀的美丽山城。这座历史悠久的小城民风淳朴,人杰地灵。被誉为“国门名山”的凤凰山更是蕴含着数不尽的神话传说,相传唐贞观年间,唐太宗李世民御驾东巡,游览此山时,有“凤凰拜祖”的传说,遂赐此山名为凤凰山。
每年的皇历四月二十八凤凰山庙会,人们都要登山到庙宇里给佛进香,祈求得到神明的保佑。善良的凤城人世世代代传承着中华民族五千年的神传文化,尊天敬地,信仰神佛,重德行善。老人们都说,凤城是一个宝地,天灾到凤城这儿,就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一九九二年,以“真、善、忍”为宗旨的高德大法——法轮大法传遍中国大江南北,也传到凤城这一方宝地。法轮大法神奇的功效吸引了社会各阶层人士,通过修炼很多人多年不治的顽疾不药而愈,修者人心向善,好人好事层出不穷。法轮功如一股清流,引领着社会道德回升。清晨,到处都能听到悠扬平和的炼功音乐,看到一排排男女安静的炼功,一派祥和的场景,真是人间一块净土。
然而,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再也见不到这幕感人的炼功场景,这些善良的好人有的已在残酷的迫害中永远离开了人世,有的身陷囹圄惨遭酷刑折磨,有的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十四年来,法轮功学员经历了多少鲜为人知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在中共江氏集团的“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下,凤城“六一零”系统(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于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的非法组织)对法轮功学员大肆抓捕,不遗余力的进行迫害。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二零一三年四月,凤城法轮功学员被直接迫害致死的5人;被间接迫害致死的15人;被非法判刑的32人次以上;被非法劳教的66人次以上;被非法拘留139人次以上;被关进精神病院、洗脑班迫害的44人以上;被勒索钱财总计二十多万元。而对法轮功学员的殴打、抄家及骚扰更是不计其数!
历史将永远被记载,凤凰山见证了中共江氏集团迫害善良的无数罪恶行径,那一幕幕人间悲剧,残酷而惨烈!那漫山的红叶,岩浆的奔流,就仿佛是它为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流下的血和泪。
一、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及酷刑迫害的部份案例
由于法轮大法深得人心,自传出后赢得社会各界的赞誉,炼功群众迅速增加,这一切却招来了一个小人的妒嫉。一九九九年七月,时任中共党魁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全国电台、电视台、报纸铺天盖地的诬蔑宣传,造谣抹黑法轮功。为陈述炼功受益的事实,法轮功学员自发依法到各级政府和平上访,遭到上至北京、下至地方政府及单位的暴力打压。江氏集团本打算“三个月消灭法轮功”,然而一年过去了,上访的学员却越来越多,民众也不认同这场迫害。为了给进一步镇压制造借口,江泽民、罗干一伙策划、导演了震惊世界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煽动整个社会仇恨法轮功,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在谎言带动下被拉入了迫害的行列。为此,十四年来法轮功学员不断运用各种渠道,展开向世人讲真相、反迫害的正义行动。中共极其惧怕谎言被揭穿,因此对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迫害。
以下是凤城地区法轮功学员因上访和传播法轮功真相而遭受严重迫害的部份案例:
(一)梁运成惨遭酷刑 - 恶警叫嚣: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梁运成,四十七岁,大学本科毕业,原凤城法院工作。他工作中不贪不占,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执法如山,是全院公认的好人。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梁运成与成千上万的法轮功修炼者一样,为了向政府讲明真相,毅然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结果两次进京都遭绑架及殴打。
二零零六年,梁运成在宽甸讲真相时,被宽甸公安局绑架,非法劳教两年,送本溪教养院,此后一年半时间又被转到鞍山教养院。在这两个魔窟里,梁运成遭受了非人的迫害,殴打、辱骂、洗脑、灌食、强行输液……因拒绝“转化”(恶警把使用强制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称为“转化”),两次被上抻床。此酷刑将人“大”字形置于两张床的中间,把手脚用白布条分别绑在床头的四角,吃饭、喝水及大、小便都不能解开,抻的时间越长,遭受的痛苦越大!(重者可致残)。第一次梁运成被抻了十五天,第二次被抻了二十九天!恶警叫嚣“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酷刑演示:抻床 |
本溪恶警刘绍实等动用各种酷刑“转化”不了梁运成,将其转至更邪恶的鞍山劳教所。恶警先是将他昼夜铐在床的铁管上半个月,三伏天一直给戴着安全帽。见梁没有屈服,将他铐在铁床(上下铺)的上铺铁管上,强迫他站在地上,每天十几个小时,晚间睡觉同样是铐在床上。这样又折磨近十天后,他的腿已肿了,才给他解除酷刑。一次只因梁运成在床上打坐,刘富东、冯戈等恶警开始对他实施吊刑,把他铐在床的横梁最高处,只有脚尖能点到地面,白天近二十个小时,晚上睡觉时,叫梁仰面朝天,两手向头上伸,形成环形形状,铐在床头两个竖着的钢筋上。几天后,因梁不穿号服,又被冯戈指使普教殴打,并用床单把他一条腿的脚脖子绑在另一条腿的膝盖处,把他单脚点地铐在上下床铺的最高处……
酷刑演示:吊铐 |
二零零九年三月七日,梁运成又一次遭绑架,在凤凰分局被恶警强迫坐了一宿铁椅子。一个多月后将梁戴着背铐送到抚顺洗脑班。五月十四日,梁运成被非法劳教两年,当晚送到本溪教养院,因眼伤未好教养院拒收,退回凤城看守所,七月七日,又往丹东劳教所送,因丹东也拒收,四天后梁运成被释放。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梁运成再一次被白旗派出所恶警曹德君等人绑架,并遭曹德君等人一夜毒打。次日梁运成被投进凤城看守所。凤城法院非法对梁运成判刑三年,送本溪监狱强制“转化”。梁运成在本溪监狱遭到酷刑折磨,恶警把食管长期插在梁运成胃里野蛮灌食,食管拔出时经常鲜血淋漓。
(二)焦林遭酷刑折磨 - 恶警威胁:出现生命危险不负责
焦林,五十七岁,大专毕业,原凤城增压器厂销售员。十多年前焦林走入法轮功修炼,从此按照“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处处与人为善,所有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评价他是一个极好的人。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一日,焦林在边门镇讲真相时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先后送丹东教养院、本溪教养院、锦州教养院“车轮式转化”,采用各种令人发指的酷刑逼迫其放弃信仰。在本溪教养院,焦林被列为“重点对象”之一,狱警指使一帮邪悟者整天围着他“洗脑”,焦林长期绝食抵制,被强制灌食,每次插管都是鲜血淋漓,极其痛苦。他们曾连续二十天给焦林上抻床酷刑,并且不许他睡觉,由犯人轮班看管。恶警们酷刑用尽也没有达到“转化”他的目的,二零零五年春把他转换到锦州市教养院继续迫害。在长期封闭式的酷刑、体罚、精神洗脑等多种迫害下,焦林身体状况极差,出现严重病状,随时有生命危险。劳教所非但不给医治,还不许家属办保外就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焦林在白旗镇民主村被当地警察绑架,当晚被曹德君等恶警毒打一夜,次日关入凤城看守所。在看守所遭到恶警指使犯人殴打和酷刑迫害,导致生命垂危,恶警怕担责任叫家属把焦林接回家。次年五月六日,创伤痊愈后的焦林到凤城政法委索要被其非法扣押的私家车,被政法委原“六一零”头目孙孝斌构陷,指使国保大队张平先和另一个警察将其绑架,再次关进凤城看守所。看守所副所长王长春等恶警指使犯人用拳头打他的头部,用烟头烫他的下颚,用胶皮管抽他的下肢,抓住他头发往墙上撞……他的牙齿好多都被打松动了,后背、腰部及双腿布满瘀伤,脚背溃烂化脓无法穿鞋。有一天阴冷阴冷的,犯人们往他头顶上浇了三盆凉水,他全身湿透,羊毛衫和毛裤靠自己的体温焐了好几天才焐干,他那几天冻得直打牙颤,遭的罪无法形容。
二零一一五月三十日,焦林被凤城法院枉判三年,送大北监狱,后被转至沈阳市东陵监狱。在东陵监狱二监区,被大队长李润滨、副队长严正远上“大挂”三个月(即将双臂绑住挂在高处,仅能双脚尖触地,全身重量集中到肩骨节,一吊就是几个小时或更久,重者导致手臂残废)。经常遭包夹和狱警暴打和辱骂,打不行了就送医院抢救。就这样还要被两个犯人拖着出工,其中一个人扯住他的一只胳膊用劲把他扛在身上,另一个人把他另一只胳膊使劲反拧背后往上提,推着他往前走。“十一”前后,李润滨等弄来所谓法制心理学家给焦林洗脑,每八个人一组、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转化”焦林,都没达到目的,焦林坚修大法到底!他们用各种手段都无法逼迫焦林“转化”,让家属来劝焦林,威胁:“如果焦林这次见完家属还不“转化”,就关小号,出现生命危险也不负责任!”
“上大挂”酷刑 |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八日,焦林家属再次来到东陵监狱探望焦林,几经周折才隔着大玻璃,在警察的非法监视、监听下见到了焦林。焦林面色苍白、全身浮肿、举步艰难,说话都很吃力,而且还不停地咳嗽,咳嗽时手要捂住胸部,面部表情十分痛苦。此后,家属多次要求接见焦林,都遭到了东陵监狱的无理拒绝。现焦林被转到六监区,仍在被迫害中,出现严重病状,生命危急!
(三)吴娟狱中遭毒打 – “打死也没人知道,说你自杀”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九日,凤城市法轮功学员吴娟在宽甸县境内讲真相,被长甸河口边防检查站人员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马三家这个人间地狱里,吴娟受尽酷刑凌辱。二零零七年年底,吴娟由于拒绝在“月考栏”签字,被恶警张君、张卓慧、崔弘打倒在地上,拳打脚踢。吴娟喊“法轮大法好”,被吊铐在“储藏室”一天一夜(双手反扣吊起,脚尖着地),手铐勒进肉里,手腕肿得很高,眼窝下陷,头发被揪掉一绺一绺,左手筋严重拉伤。第二天被带到车间强迫干活,恶警不怀好意的说:“干活,活动活动,对筋骨有好处。”
二零零八年初夏,吴娟所在的分队被强迫收拾垃圾场,这个垃圾场长约二十米,宽约三米,高约平均二尺左右,在法轮功学员吃饭的食堂相距六米左右的大墙外,臭气熏天,蛆都能顺着墙爬到院内,脚套上塑料袋,穿着鞋把垃圾装上汽车,身上臭味几天也散不尽。恶警崔弘拖着吴娟,逼她站在垃圾堆前闻味,恶警则退后到五十多米远的大门口坐着,逼迫吴娟站在垃圾堆前整整半天。奥运会期间,法轮功学员都被转入“东岗”迫害。吴娟时不时被叫出去辱骂,经常被恶警毒打。张君有一天中午将吴娟叫到办公室,先是骂,后是打,左脸被打得青紫。吴娟绝食抗议,被恶警刘勇和狱医强行灌食,由于身体太弱,吴娟被折磨得心脏衰弱,四肢不能动,被拖回房间扔在地上,浑身是吐的饭水,刘勇手提电棍威胁同屋的法轮功学员,不准任何人帮忙,硬叫吴娟自己起来。吴娟几个小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法轮功学员一起抗议,并动手扶起吴娟。刘勇一看众怒难犯,只好作罢。七月二十九日,吴娟劳教期满,只因不参加劳动,被不断加期。九月二十三日,全体法轮功学员早上在食堂齐声喊“法轮大法好”,抗议非法奴役,非法延期。恶警慌了神,揪住吴娟往外拖,拳打脚踢……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吴娟在白旗镇自由村被白旗派出所警察绑架,后凤城法院冤判三年,送沈阳女子监狱,关在五监区一小队。队长、孟亚杰、高晓航、思想科长曲晓青指使着犯人迫害吴娟,不让睡觉,不让洗漱,罚蹲,罚站,强制看诽谤大法录像等。一次因吴娟不蹲,被恶警指使犯人按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打累才停手,吴娟站不起来,头发被抓下一堆来,一连几天头晕,眼前发黑,直不起腰来,身上无数块黑紫色血斑,嘴,鼻子都流着血,满脸是血,头发蓬乱。犯人马永苹说:“就算打死你也没人知道,说你自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四)马育新四次遭非法监禁 非人奴役
凤城市法轮功马育新,在过去的十多年中,只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曾先后四次被中共警察绑架、关押、劳教所、监狱迫害,最后一次是在宽甸看守所和辽宁女子监狱辗转遭受了长达五年的非人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八日,马育新去北京上访,在本溪火车站被警察劫持。当晚十点,凤城市公安局副局长张镇亲自坐轿车连夜把马育新带回到凤城市邓铁梅路派出所,被非法拘留五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马育新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非法抓捕,第二天凤城邓铁梅路派出所警察把她押回,关进凤城看守所,女恶警张华把马育新提到办公室,让她蹲在地上一下午。四月五日,马育新被非法劳教一年,送马三家劳教所。在劳教所被强迫洗脑,参加奴役劳动,没日没夜的干活。有一种手工艺活(形似樱桃)让扎成朵,气味非常刺鼻难闻,象双氧水之类的有毒,干活的人被熏得头晕。因为喝的是羊圈边上被污染的井水,马育新得了菌痢拉肚子。马育新回来后凤城政法委李义臣等人上门骚扰,节假日、敏感日都要打电话骚扰其丈夫。
二零零二年三月,马育新要去沈阳办事,在凤城市火车站被绑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六日,马育新去农村散发真相资料,被绑架至凤城拘留所。她绝食抵制迫害,被强制挂点滴、灌食,狱医王连春在食物里放了很多盐,导致她的胃肠受到严重伤害。后马育新被非法判刑五年,送宽甸看守所,两年后又转沈阳女子监狱。
由于精神上压力太大,其丈夫再也承受不住,与她离了婚,好端端的一个家庭被迫害得妻离子散。
(五)刘英梅在狱中遭受了近八年的非人折磨和奴役。
刘英梅,六十一岁,凤城市内燃机总厂退休工人。在中共迫害法轮功这十二年中,她先后四次遭非法拘留、劳教、判刑,在狱中遭受了近八年的非人折磨和奴役。
一九九九年,刘英梅与凤城市其他法轮功学员去省政府为法轮功澄清真相被绑架,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刘英梅在大堡镇闫家村发真相资料,遭大堡镇警察绑架。当天下午被劫回凤城市文化派出所,恶警赵松(现任刘家河派出所指导员)将她右手铐在派出所的暖气管子上,一直站到第二天他们上班。九月份刘英梅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刘英梅在城东邮局贴真相传单,遭凤城“110”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马三家劳教所里,刘英梅被强制洗脑,每天上午被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材料和电视,中午十二点半到晚九点做奴工。冬季,在被封闭的监舍里做有毒物品和其它手工品。许多学员出现迷糊、恶心、不想吃东西、面部肿胀等中毒现象。七月间,刘英梅被折磨出现冠心病心绞痛症状,吃药、挂吊瓶、每天含六次药物,走路需两人搀扶,成了劳教所的负担。八月十七日,她被保外就医。
二零零四年一月,文化派出所四、五个公安将刘英梅绑架并非法抄家。三天后,赵松等人将刘英梅又送进马三家劳教所。这次,刘英梅被隔离在一楼一间很冷并且有老鼠经常进出的监室内,有两名包夹人员不分昼夜、寸步不离的监控她,不许她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日凌晨,刘英梅在凤城四中后面居民区发真相传单,被绑架到凤凰分局。凤城市“六一零”、法院对刘英梅非法判重刑三年六个月,送辽宁省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元旦,刘英梅冤狱期满,队长高某安排生产组长金丽军盘查她的所有衣物,生产科长王某带六名刑事犯在车间强行扒刘英梅的衣服检查,科长李某不让刘带回自己的衣物,她们怕学员带出去材料和证据,把他们的罪行曝光于天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