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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冀中监狱职工赵玲茹遭受的残忍迫害

更新: 2020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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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冀中监狱职工赵玲茹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向人们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相,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受到冀中监狱、满城县公安局等单位中共人员的非法监视、绑架、审讯、酷刑、折磨、药物摧残、野蛮灌食等迫害。

赵玲茹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与人为善,工作中兢兢业业,踏实肯干,每天早来晚走,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她抢着干。面对比她小的同事几次指着鼻子骂,都耐心解释,从不与人计较,同时向内找自己哪没有做好。她在库房上班,自得法修炼后,没拿过单位的一本书一张纸。赵玲茹所做所为,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好评。

下面是赵玲茹自述她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维护信仰自由的人权,这十五年来所遭受的迫害。

一、被迫离家、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号,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诬陷师父和大法,我丈夫和单位领导由于受邪党谎言蒙蔽,逼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单位领导还向我丈夫施加压力,每天逼迫我放弃大法,甚至对我大打出手,有时还从老家搬来我七十岁的老母亲和姐妹们来对我施压。单位领导每天轮流找我所谓的“谈话”,还强迫我看《天安门自焚》伪案。给我造成很大的思想压力,感觉度日如年。我非常清楚邪党对法轮功的一切打压宣传都是造谣,我修的是佛法,走的是正路,谁也别想使我放弃修炼。无论谁找我所谓谈话,我都不厌其烦的讲真相。但是在邪党的欺世谎言下,大多数听不进去,还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每天除了干好工作,处理好家庭生活,就是学法,讲真相。时间一长,单位领导见不能使我放弃修炼,工作又踏实,不再找我,只是派人对我进行非法监视。

二零零二年,本单位法轮功学员杨志刚身穿警服到天安门证实法,遭到绑架。监狱长袁立铁及单位领导怕受牵连,就又一轮逼迫我写所谓的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并扬言:“不写保证,就送涿州洗脑班。”当时的邪党书记王文合把我丈夫叫到单位,当着我丈夫的面强硬地说:“必须写‘保证’,不写不让回家。”我当时想:大法这么好,教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我不能放弃,更不去邪恶的洗脑班。为了不连累领导,在无奈的情况下,我只得离家出走。

离家后我想念幼小的孩子,给小姑子打了个电话,小姑子把我打电话的事告诉了公公,公公怕我在外出事,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怀着对监狱领导的信任,把我的情况告诉了监狱,导致监狱狱政科及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张振要等人立即在我的出租屋附近进行布控,图谋对我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我正往租住的地方走,看到本单位的狱政科科长杨志强向我走来。当时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正准备和他打招呼。没想到,他恶狠狠地冲上来扭住我的胳膊往后一背,恼怒地说:“可找到你了!”我被他们推搡弄进车里,恶人们对我租住的房进行了非法查抄,与我一起的同修也被绑架。他们把救人的大法资料当作我们的“罪证”。这时又开过来几辆车,满城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下车后高兴地说:“走,先吃饭去!”

我被绑架到保定市的一个派出所,院子里站满了人。我被推进一间小屋,还没站稳,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走进来,气冲冲地问我叫什么,我没回答。那人上前狠狠地抽了我一个大耳光,接着把我的胳膊往后拧戴上手铐。然后用力往高处提手铐,边提边说:“叫你不说!”我的胳膊被提得生疼,只好把头向下扎以减轻疼痛。就在我的头快接触到地上时,他突然松开手出去了。

一会儿,进来了本单位狱政科科长杨志强,对我说:“你要和他们配合。”我说:“他们打人。”他否认说:“谁呀?他们不打!”说完就出去了。看到昔日善良的同事被邪党利用,帮助他们撒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过了几分钟,赵玉霞等把我拉到满城县公安局。下车后,赵玉霞强迫我照相。我不配合他们,一直捂着脸,因在大院里怕被别人看到她的恶行,才不了了之。赵玉霞指使手下把我铐在值班室的床头上,派几个人看了一下午。

二、酷刑折磨、放蚂蚁叮咬与药物摧残

当晚六、七点钟,满城县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张振岳等人把我非法劫持到太行监狱——满城太行监狱。下车后,我被两个人紧紧按住双手,另一同修被一恶人拳脚相加打倒在地。我大声说:“迫害好人要遭报的!”这时打我的那个戴眼镜的年轻恶人上来对我的脸就是一大拳,狠狠的说:“叫你说!”张振岳使狠劲把我推搡到,太行监狱接见室旁边的小屋里。张振岳非法审讯我,逼问我叫什么,我没回答。他象魔鬼一样上来就左右开弓抽嘴巴子,不知扇了多少个,感觉脸火辣辣的疼。张振岳累的气喘吁吁,瞪着眼睛,满脸凶气。

很晚了,进来四位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自称是满城县刑警大队的。一个胖乎乎的矮个子叫赵国良,另三个都是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子,其中一个眼窝发黑的叫陆忠,一个油头光脸的叫赵洪祥(现已恶报死亡),还有一个大眼睛的,这四个人进门后把我推倒在地,又一把拽起来放到椅子上,将我双手背靠椅子背铐在一起,椅背从双臂和脊背中间穿过。然后又把椅子放倒,我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再把我的双脚别在椅子撑里面。

我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弓”字形。恶人用准备好的木棍从我的腰与椅子中间穿过去,两个人把我带着椅子抬起,我腰、臂疼痛难忍,他们却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他们把我从椅子上解开,推倒在地上,四个人使劲抻着我的四肢做“五马分尸”的动作,赵国良还抓起我的一条腿使劲往胸部压,边压边说:“腿怎么这么软。”

我被折磨的简直要散架子了,疼的我大哭,他们才停手,还骂我:“鬼哭狼嚎!”我浑身疼痛难忍,一天没吃一点东西。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赵国良逼我喝水,见我不喝,他们又拿来筷子撬我的嘴。在推搡中,我无意碰了赵国良的脸。别人起哄说:“她打你!还敢打你!赵国良把脸一翻瞪眼歪脖的狠狠地抽了我几个大耳光,匆匆出去了。两分钟后,赵国良拿一个小瓶回来了,上前抓起我的衣领,将小瓶中的东西往里倒,我一看是很多大蚂蚁。心想:这位人民警察可真够狠的,竟然用毒虫来折磨我。倒完后,赵还抓起我前胸的衣服抖了抖。

当时已是后半夜,突然有人把我推倒在地按住双腿,赵国良解我上衣的扣子,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将上面银白色的药物往我脖子上倒,我顿觉奇痒难忍。一会儿,他又用凉水往撒药的地方倒。就感觉那块肉又疼又痒,痒的钻心,疼的好像用小刀一块一块割肉一样。初夏的深夜很凉,我又冷又饿,又疼又痒,浑身发抖,有些坚持不住。这期间,从别的屋子里时时传来同修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恶警赵国良又逼问我:“资料是谁给的?你还认识哪些炼法轮功的?”我当时对法理不明,被恶警钻了空子。赵就走了,让几个值班的看着我。他们不让我睡觉,只要一合眼就把我弄醒或故意大声喊一句,一直熬我到天亮。

三、野蛮灌食

我绝食抗议绑架非法关押。第二天午后,他们叫来太行监狱的一名女狱医对我野蛮灌食,到了晚上,满城县国保大队的人把我非法送进县看守所。

第三天天刚亮,看守所的边所长与公安局的人互相勾结,让所里的几个在押犯人强行给我野蛮灌食。几个犯人一齐上,分别按我的头和四肢,有人将手指粗的胶皮管子从鼻腔往我的胃里插,边所长还教唆犯人用力插管,弄的我口腔、鼻子全是血。他们抓起我的衣服擦血。我不配合灌食迫害,边所长对着我的脸恶狠狠地扇嘴巴,直到打累了才停手。他见犯人们实在灌不进去,又叫来车,拉我到县医院非法强行灌食后再拉回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看守所人员为了迫害我,不让医生取下插管。我的食道被胶皮管子磨得火烧火燎,又干又疼,十分痛苦。回到监室后,同屋的人看我被邪党折磨成这样,不怕恶人威胁,才帮我取下插管。

四、非法提审

我被关进县看守所的第二天,县国保大队的张振岳等人对我非法提审。在提审室里,他们把我双手吊铐在高高的铁栏杆上,双脚离地。其中一人推着我吊着的身体来回晃,我双手腕被铐子卡的生疼。有人还逼问我。我不配合他们,才把我送回了监室。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第三天,我被张振岳他们叫出去后强行戴上几斤重的脚镣和手铐,拉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下车后,赵玉霞连哄骗带恐吓说:“他们问什么说什么,不然,他们可狠了。”到了屋里,赵洪祥骂骂咧咧地说:“真他X麻烦,这么多,怎么查?”我一看,他手里拿着一叠纸,原来他们查了我的BP机和电话,要我说出联系的人并骂骂咧咧。赵国良把我的手铐打开,重新把我双手往后背上下交叉着用力铐住,然后用力往外拉,我疼的大叫,他还不罢休,找来一个脸盆,硬塞入我的双臂与背之间,拿着一个小木棒敲着玩,并奸笑道:“你说不说?”我不说话,就是不配合这群流氓恶徒。他们见问不出什么就把我送回看守所。

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九个月,期间,我写过控告他们的信,但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后来又被满城县国保大队和610的人劫持到保定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由于长期被灌食和打脸,我的满口牙松动,只有几颗固定牙能吃些软食物。我所遭受的迫害,都是因为坚持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信仰和维护信仰自由的人权。

五、非法判刑七年,在保定看守所遭受的折磨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的一天上午,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伙同保定市派出所的警察,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将我从满城县看守所用吉普车拉到保定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强迫做奴工,不让家人看望,每天吃有小虫子的菜、小米粥、馒头。被非法关押近十个月。期间,我写过控告满城县刑警大队的信,交给了保定市看守所女管教向含秋(音)。过后,向含秋对我说:“没有人敢受理你的案子。”

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一个男青年告诉我被批捕了,要开庭审判。我本着善心写了一封劝善信,详细讲述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和自己炼功后的受益情况,并且国家没有一个正式文件说法轮功违法,所以希望参与庭审的人明辨是非,主持正义,不要诬判好人。

非法开庭那天,我被强行戴上手铐,被警车非法拉到法院。偌大的审判庭内,上面坐了一圈法院审判长、副审判长,两边都有警察把守,下边旁听座位上却没有一个人。诬告说我危害社会治安,诬告内容和修炼人不沾边,他们仍以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强行冤判我。之后,问我有什么话说,我不善言谈就把劝善信给了他们,这些人看完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又非法把我带回监室。

后来,一个男子拿着非法判决书通知我,判我七年。 依据中国《宪法》规定的公民享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的权利,我写了上诉书,希望相关人员秉公执法、主持正义、维护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并要求无罪释放。但上诉书被驳回。

为抗议非法关押,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同室的普犯被恶人煽动、挑拨,说;我给她们带来麻烦,对我骂骂咧咧。向含秋(音),伪善的说:“你这样不好,为什么绝食呢?”我义正辞严的说:“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关押,每天强迫做奴工,没有一点自由。”向含秋(音)威胁说:“你这样做会吃很多苦。”从此,男管教带着几个男普犯,每天把我拖出去,强行野蛮灌食。

我被灌了一个多月,喉管里都是痰。一次,我被按在地上,四肢分别被犯人按住,给我插管,怎么也插不进去。那个管教指使犯人拿来一个铁器,并恶狠狠地说:“用力撬她的嘴。”犯人拿铁器撬开我的嘴,在嘴里乱搅,我被迫害的几乎窒息。犯人怕出人命,才住手,对那管教说:“插不进去,全是痰。”管教恶狠狠的说:“干脆把她关进铁笼子算了。”(铁笼子是专门用来折磨大法弟子的一种酷刑:人被铐住双手关在里面,站不起,也蹲不下)

当时我已脱相,奄奄一息,那个管教仍强行给我戴上手铐,用担架把我抬上警车,拉到保定一个医院灌食。我的四肢被分别铐在四个床角上,由几个狱警看着,一个男医生把管子从我鼻子插到胃里灌食,灌完后插管不取出。我呼吸困难,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被灌了一天,恶人把我抬上车,拉回看守所。这时换了一个管教,这人很少露面,即使露面也只是伪善的说:“想吃什么我给你买,或叫厨房做。”

一天,看守所一个姓柳的副所长带着几个人走进监室,那个姓柳的伪善地劝我说:“别再绝食了,过几天送你去监狱。你想吃什么叫食堂给你做。”我拒绝后,给她们讲真相,并唱了一首大法弟子的歌曲《得度》。

过了几天,看守所指使看着我的犯人满城县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全天看着我,说是上面来检查的。快中午时,这时犯人都在院子里,过道尽头有人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趴到窗口,用力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院里的几个犯人赶紧跑进监室,一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床,连拖带打把我拽离窗口。

在送我去监狱的前一天,几个犯人将我按倒在床,有按住头的,有捏鼻子的,硬往我嘴里倒食,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用尽全力才挣脱,说“你们把我憋死了,谁也跑不了”。她们这才停手。再一次体会到濒临死亡的感觉。

六、在满城太行监狱及石家庄监狱的迫害

1、强行灌食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号,我被戴着手铐,看守所一个女警跟着,被架上警车,把我拉到太行监狱。监狱一个女队长非法审讯,问我叫什么,家住哪里,做笔录。之后,监狱那个女队长指使四、五个女犯强行把我拖上楼扒掉我的上衣,换上囚服,剪短头发。七月八号我被戴着手铐送到石家庄监狱。当天下午,我丈夫和他们单位领导也赶到监狱,他们劝我吃饭,先把身体养好。我说:“我在做好人,修心向善,他们非法迫害我,我没错,不吃囚饭。’监狱的人说:“先把饭吃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说:“我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他们把我弄到这里来,我冤枉。”监狱人员见我不配合,直接把我送到监狱医院,狱医和内管的犯人每天把我按在床上,从鼻子里插管,灌玉米粥,灌完后由内管的犯人看着。一次灌食时,一个所谓转化了的人见我反抗,上来就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连推带搡再野蛮灌食。一些已转化的人用车轮战术给我灌输歪理邪说,我不配合,看着我的犯人就对我辱骂挖苦。

2、诱骗转化

我到监狱的第二天,我单位的一位女孩段队长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她已调到这里工作,还说:“我不管别的,你只要吃饭就行,不能看着你饿坏。”每天给我送饭,开始被我拒绝,可她仍每天给我送饭。炎热的夏天,看她流着汗水送饭来,我难过地对她说:“别再给我送了。”后来一次意外的事情我悟到应该吃饭了。

女管教见我吃饭了,马上指使被所谓转化的原法轮功学员找我聊天,伪善地拉家常,诱惑早转化,还说:“要想早点出去,签个字就行,你心里愿意咋想咋想。再说你还有机会减期。”几天后,监狱一个女教导员把我叫到办公室,不停地给我灌输歪理邪说,逼迫我转化。

一次,那个教导员骗我说:“你丈夫见你不转化,要和你离婚等。”我时刻惦记家中的老人和孩子在极度的压力下,违心的在那个教导员早已写好的四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上签了字。签完字,我觉得自己象掉进了万丈深渊,成了一个空壳,趴在桌上大哭起来。我自己违背良心,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哭了整整一天。监狱的邪党人员怕我出事让转化的人陪我玩牌、说笑;监狱女大队长和管教有意过来看看,说几句就走。

几个月后,一个早已转化的熟人又迷惑诱导我写污蔑大法的话,怎样写才能达到监狱的满意。那人还告诉我,她和管教早已商量好:怎么对付你、怎么转化你、都是我们商量好的,就连你丈夫要离婚都也是假的。

七、家庭遭受的迫害

我被迫害时,儿子正上小学,经常遭男老师训斥,甚至挨打,被人看不起。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伤害,感到自卑,学习下降。我从监狱回家后,同事、朋友都远离我。单位开始以我学法轮功非法开除,劳改局的人说没有这样的文件,最后单位又找借口以我不上班为由,将我非法开除。

写出这些,是想告诉善良的人们:修炼法轮功是宪法赋予公民的人权,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发资料、贴标语等都是合法的,而且是为人好。希望那些还在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悬崖勒马,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善恶有报是天理。也希望你们赶快了解法轮功真相,别再充当中共手中的打人棍子,以免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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