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出家人成为真正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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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五日】

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我于二零零六年得法。在这里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得法的过程和在讲真相过程中的体会,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一、得法

二零零六年,当时的我还是佛门僧人,在大邱一寺院修行。二零零六年七月的一天,到寺院的货车内取东西时,在驾驶座的前面发现了一本叫《真正的健康之路-法轮功》的小册子。上面写着这是佛家功,全世界有一亿人在修炼,因为功法卓越的效果,有很多中国人修炼,因此引起了中国××党的恐惧和嫉妒而遭到迫害的内容。读完小册子以后,想起了以前在新闻里看到的“中共政府视法轮功为X教而禁止修炼”的内容,一下子就明白了真相,原来报道内容是扭曲了事实,是捏造的谎言。当看到这是高层次的佛家气功这段介绍时,萌生了想要修炼的念头。几天后,我订购了《法轮功》和《转法轮》,先看了《法轮功》。刚开始还不知道有功法教功录像,所以只按照书中师父的炼功照片照做了一些动作,但仍能感受到很强的能量,认识到书中讲的道理与一般的气功完全不一样。看完《法轮功》以后,我接着读了《转法轮》。读《论语》时,我感到很震撼,直觉告诉我这本书不是一般的书,师父也肯定是非凡的。

就这样,我开始与大法结了缘。初期,我白天尽量多看书,晚上工作结束后就一个人独自炼功,正如书中所写,有好几次感觉到师父给灌顶。

二、溶于整体

刚开始,我初遇大法独修的时候,依然学习着寺院僧人大学的课程,我自身对佛经还有好奇与留恋,虽然认识到了专一的问题但仍然脚踩两只船。最后四年级的时候,我学了据说是最“庞大”的××经,可是学了此经以后,我对佛经再也没有留恋了,觉的大法才是高层次的法,于是坚定了要专一修炼大法的决心。

得法后的头三年,我一直是独自一人学法炼功,后来跟一位同修交流后,此同修建议我要参加集体的学法炼功。后来我离开了这个寺院,住宿到盈德的另一个寺院里,我在网上查到了邻近的炼功点在蔚山,我打电话联络到这个炼功学法点的同修,在集体学法那天,我到了炼功点,辅导站站长和其他同修都友好的对待我。集体学法和集体炼功跟自己一个人完全不一样,感觉能量场很强。每次有时间去一次的话,就感觉自己在修炼中不明白的问题通过交流明白了很多,发正念和讲真相也是那时才知道的。我周末偶尔参与讲真相活动,在公交车站给韩国人讲真相或到中国工人聚集的工团发真相资料。

参加集体修炼环境后,我的修炼提高非常快,之后,我就一个月抽一次时间去蔚山。每当一坐公共汽车,想到即将要去见大法弟子,感到非常高兴的那种心情至今记忆犹新。

一次,辅导站站长说炼功点空着,可以在那里住宿。说与其这样偶尔来一趟,倒不如在炼功点住一阵子。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到蔚山炼功点呆三个月。这期间读了很多以前没读过的讲法,有时间的同修也抽空来炼功点一起读《转法轮》和各地讲法,同时一起交流,认识上提高了很多。正好那年二月末在釜山有神韵演出,我也参与了神韵晚会的推广活动,体验到更大的整体修炼环境。

通过参加辅导站集体学法,我溶入了整体,完全克服了“不二法门”的问题,走上了真正整体修炼的道路。

三、认识到讲真相的重要性

一次有位蔚山同修告诉我,济州岛有很多中国游客来观光,很缺讲真相的人,如果有时间去看一看也挺好的。那时没在意,说有时间会去看看。当时我又回到了盈德的寺院中,偶尔参加蔚山的集体学法,修炼上比在蔚山时是懈怠了。我觉的不能再这样下去,正在找转折点的时候,釜山的同修打电话告诉我:济州岛有一位修炼大法的僧人,你去一起交流并讲讲真相如何。我要了电话号码,给济州岛的僧人打电话说,想对中国人讲一个星期的真相。他爽快的说,马上就是五月一日了,有很多中国人会来,如果那时来的话会更好,并告诉我说那里有老同修,可以向他寻求帮助。

到了济州岛以后,长时间在那里修炼和讲真相的老同修告诉我,如果有时间尽可能多利用时间发传单,以及如何能更有效的讲真相等等方法。

在济州岛讲真相的第一天,早晨四点到六点炼完功,早餐也随便对付一下,就跟着老同修直接去了机场。从六点半到十点半的讲真相中,中国游客真如潮水一般涌進来,搞的我手忙脚乱。那时正好是《大纪元》特刊报道关于“中共官员王立军逃往美领馆”的内幕消息的时候,机场到处都是中国人,他们拿着报纸在认真阅读,那真的很壮观。

这样,我给中国人讲真相之后,十一点左右回到宿舍,午饭后实在太疲倦了就睡了午觉,结果做了一个梦。在那个火车站的终点站上,有一列很长的火车,最后有一节没连上,而我就坐在那最后一节车厢里。我坐在最后一节的最前面,正努力想把这一节车厢连接到火车上,但我的力气不够。正当车厢就要脱轨的瞬间,不知是谁给拽了一下,才勉强连接上,连接以后火车马上就出发了。虽然没看到那人的脸,但感觉象是老同修。那个火车开过去的轨道上有三条橙色电线,那里有数十条大大小小黑乎乎的蛇挂在那个线上,它们好象被磁铁吸住了似的一动也不动。而在我的胸口也有一条绿色的小蛇掉下来了,飞到那个橙色的电线以后就粘住了。这时从梦里醒过来了,感觉头脑非常清醒。我在想,是不是师父把救度众生的场面用梦的形式点化给我,而且还给我清理身体了呢。因此我认识到了救度众生、讲清真相有多么重要,于是更加信心十足,认真的讲起了真相。有些中国游客经常和我说话,而我却听不懂,感到很郁闷,于是抽空也学起了中文。

结束一周的讲真相回来之后,我在济州岛给中国游客讲真相的情形一直留在脑海中。所以有时间就一个月、三个月住到老同修那里参与讲真相活动。看到老同修上午去机场,白天去龙头岩,晚上再到机场讲真相,回来之后还学法和发正念,这样辛苦,让我感到了很大的触动。在跟着一起做的过程当中,我也不知不觉的比初期来时有了力度,一个人也可以毫不迟疑的讲真相了。结束讲真相活动回来之后,想到中国人来的这么多,而讲真相的同修却不够,所以心里一直牵挂着这件事。因此去年干脆在济州岛租了一个房子,打算长期给中国人讲真相。

四、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提高

因为长期在机场讲真相,所以与机场职员的矛盾也比较多。从清洁工到推车的年轻人、环卫负责人、警卫、机场官员每次都会换不同的人干扰我们讲真相。以机场内不可以发报纸为借口撵我们出去的职员最多。有一次,一个职员记下了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还有的职员说如果继续这样的话会罚款。这个时候我就会胆怯,担心会不会失去这个讲真相的场所。每当这时我就跟在机场讲真相很久的老同修交流,他说他也经过了这样的过程,当我们的正念弱、有漏时,就给旧势力提供借口,那这些邪恶就控制常人干扰救度众生。归根结底,我们是要多学法和加强正念,这些干扰是要去突破的。

初期,对于没有讲真相的经验,对法认识的也浅,不知道用什么法理去衡量,如何向内找提高的我来说,老同修在法上的交流,对我有很大的帮助。就这样在法理上提高了,加强了发正念,几天后就真的有了变化。有个推车的年轻人,他总是在一个出口来回走,不是白我一眼就是嫌我妨碍他做事,总是不耐烦。我始终以祥和的微笑一边对他说“对不起,一会儿就走”,我一边持续发正念清理他背后阻碍我讲真相的因素。有一天他走过来说:“大叔,有报纸掉在那里了,赶快收起来吧,不然机场职员会说你的。”我被他的态度变化吓了一跳,我想这就是慈悲与正念的力量,心里马上感谢师父。从那以后,跟那个青年友好的互相问候,关系溶洽。

还有一个需要突破的大关就是导游,导游跟机场的职员不一样。他们领着中国游客到机场、龙头岩、大型游轮,对中国游客讲真相影响非常大。只要导游说一句那是法轮功的报纸不要接,那么一群中国游客就一个也不接或接了也会还回来。那时就非常着急,我连埋怨导游的心都起来了。有时因争斗心跟导游出现争执,把讲真相的场所搞的更乱。每当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通过与老同修和其他同修们的交流,我向内找不足,用法来衡量,把这些当成了提高的机会。特别是老同修们丰富的讲真相经验的交流,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几次交流下来,我明确认识到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都是自己修炼状态促成的,是我该提高的问题。从那以后,每当遇到导游干扰,也不动心或埋怨导游,而是先摆正自己的心态,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向导游明白的一面发出一念:“你不要阻挡救度众生,不要造业”。这样,不知从何时起原本干扰的导游渐渐不再说别接报纸等这类话。

讲真相过程中,当出现与同修之间的矛盾也好,与世人的矛盾也好,出现问题时,我先向内找,用法来衡量自己,通过真挚的交流把它当作進一步提高的好机会。就这样我们形成了一个整体,与机场职员和导游的矛盾也没有了,偶尔有矛盾也能根据情况理智的应对了,而我的心也不再有大的动摇,能心不动的坚持讲真相了。

五、跟中国人讲真相劝三退的难忘经历

在机场讲真相时,不光是与机场职员,而且还与中国游客发生很多的故事,下面介绍几个最常碰到的问题和比较难忘的事情。

我利用业余时间学了中文,可以做简单的沟通,发真相传单时,被问的最多的问题是:“你是哪国人?”“韩国人为什么干预中国的事情?”“给你多少钱啊?”等提问。这时我就会回答他们:“我是韩国人,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是好的,而共产党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所以给中国人讲真相。我不收钱,是自愿的。”大部份人听后会点头表示认同。如果有机会,我就会说:“全世界都在修炼法轮大法,看一看吧。”然后用手机给他们看大法洪传的视频,有时四、五个人围过来看,有的人觉的很神奇,有的人目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点点头。有的人看完以后说:“法轮大法好。”有的说:“好,好。”还有的竖起大拇指。看着明白过来的中国人真的感到很欣慰。

一次在三楼发真相传单,给一位七十岁左右的硬朗的老人传单时,他说已经看过了,并悄悄跟在我后面说自己要退党。那时我只发过传单,还没做过三退,不知道该怎么做,有点不知所措。但很快想起中国老同修在劝退党时的言辞,就说了几句。他说自己是党员,名字叫“真生”。我听懂了但写不出来,于是他亲自写了汉语字写给我看。第一次就这样匆忙间帮人退党,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还有一次我一个人在一楼国际入境大厅发真相传单,一个青年接传单以后,就问我:“你炼吗?”那意思是你炼法轮功吗。我说是,他犹豫了一会儿,领我到没人的地方,然后递给一张纸条,简短的说了几句:中国大陆现在情况很糟糕,共产党没有希望了,您帮我退党吧。我说知道了,并祝他平安。他说“谢谢”以后,马上回到了一起来的团队。纸条上写着五个人的名字,名字旁边各自标着党、团、队。

通过这两次的经验,我觉的现在想退党的都自己找上门来了,但能够全面劝三退的中国同修却只有一位老同修,这让我很心急。同时觉的一个人能够面对这么多中国人劝三退,那位中国老同修真的很了不起。从那时起我也在发真相资料时,有机会就劝退党,偶尔也能劝三退。但我的力量毕竟太薄弱了,不能正确的解开他们心中的结,感到非常遗憾。

此外,有时会遇到受毒害很深的中国游客,接到真相传单马上就撕掉或揉成团扔在我们脸上的,撵我们、推我们的,用敌对的眼光看我们等各种各样的人。刚开始面对那些反应时,我心里很不舒服,但经历一段时间的磨练,我对这些不但能淡然处之,而且会为这些不能被救度的众生而感到难过。同时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让我很着急。

六、整体配合向更多中国人讲真相

一次在三楼发真相传单时,一位二十多岁的中国女性讲法轮功什么什么,但说的太快我没听懂,就给经常交流的仁川侨胞同修打了电话,让他给翻译一下。原来是位知道法轮功好的世人,她说:为什么不在很多中国人经过的地方放横幅或真相展板呢?这样就能更全面的讲清真相。听了这些话我心里在想,说不定这是师父的点化呢,但当时对这些连想都没想,就错过了。

这样过了一阵子,有一天又在三楼发真相传单时,有个中年女性和女儿热情的过来打招呼,说:辛苦了。并说她们也是同修,并讲了好多话,但详细的内容没有全听明白,大概意思是在香港和台湾有不少地方放横幅和真相展板,能大面积讲清真相,但在济州岛却没看到,问为什么不做呢。于是我告诉她说:济州岛同修还不是很多,所以没做成。但说完后感到愧疚,已经听了两次希望更全面讲真相的话了,这肯定是师父借她们的嘴在点化我。

因此把当天发生的事情跟老同修们交流,大家就决定开始慢慢准备。其实之前就有同修提过真相板,因同修之间有认识上的差异,加上各方面条件也不成熟,就一直拖着。刚好澳洲同修为了讲真相暂时来到济州岛,很认同交流利用真相板讲真相的必要性,给予了必要的支援。一起交流后大家统一了意见,同时从大陆也来了一些同修补充人力,因而形成了整体。

六月末,在很多中国人光顾的一家免税店前面,我们申请了集会申报,并全面开始利用真相板讲真相。在免税店购物后等汽车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很多中国人不分男女老少都认真、仔细看展板,而且很多人用手机拍下来带回去,讲真相效果很好。另一方面也有遗憾,如果在免税店前面也有中国同修专门進行三退的话,能救度更多的中国人。虽然五月份只有几名同修往机场、码头、龙头岩来回跑,忙的不可开交,面对如潮水一般涌進来的中国游客有点力不从心,但幸运的是,自从六月份开始陆续有同修轮流过来支援,最近又来了一位中国同修。同时在这里租房长期定居的同修也多了起来,比以前更能稳定的安排时间做讲真相和退党活动了。

另一方面,佛学会对济州岛的情况给予了持续的关注,对真相资料和真相人员的安排等各方面都给予了协调才有今天这个结果。就像学会的一位负责人所说的,济州岛讲真相不只是济州岛的问题,是韩国全体同修整体配合才能得以進行,当然其它地区也是如此。同修们从首尔、大田、光州、大邱、浦项、蔚山、釜山等全国各地过来支援,所以整体的场才变的更大。不但各地的同修来济州岛讲真相过程当中有所提高,而且济州岛的同修也通过与全国各地来的同修進行心得交流和法理切磋,大家一起比学比修,整体提高,整体升华。

过去我个人一直固守着出家弟子的形式,直到来济州岛讲真相才自然而然脱去了僧服,现在以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努力想做好三件事。回过头来想想,因根基和悟性差,修炼过程中有很多惭愧和惋惜的部份,是在师父的慈悲指引下才能够走到今天。我想以今天的法会为契机克服缺点,向更高的标准精進。最后和大家一起分享我在讲真相过程中常背的一首《洪吟二》中的诗:

正念正行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着
坦蕩正法路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二零一四年韩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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