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我将自己讲真相救世人的几则小故事向师父汇报,与同修分享。
一、“他也是炼法轮功的”
我有一个远房叔叔,俩口子都是政府官员。叔叔脾气耿直刚烈,不惧权贵。但他同情弱者,且乐善好施;但满脑子都是邪党的马、列、毛,执行指令不折不扣。因我在他身边工作过,又与其老伴在工作上有过很多的交往,所以一直在常来常往。我经常说起法轮功之事,但给真相资料不看,还跟我约法三章。为不让他过激,只得将资料放到他家的报箱里,只待时机。
一日,一位老者误入会议室,看到有人在画画,他脱口说他家很多的字画被毛××毁了。叔一听,桌子一拍说:别在这造谣,请你出去。见状,我扶着浑身颤抖、拐杖点的地面“咚咚”响的老人出了门。顺便举了例子证明他说的确如此。聚餐时,叔叔还忿忿不平的说他听不得别人说毛××的坏话。画怎么可能是他毁的?便问我:你说呢?我想:要听真相了。就肯定的说:的确是。他一摆。我说:他不但毁了他(指刚才的那位老人)家的,还毁了中国的五千年文明与传统文化。又有人插言说:文化大革命就是毛发动的。不是他毁的是谁毁的?大家七嘴八舌声讨文革、诉说三年灾害。我也趁热打铁:现在文化大革命还在進行。邓小平一声令下,死了那么多学生;江泽民为一己之私又在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一听到这,忙说:不谈政治。吃饭,吃饭。
再一次, 他跟我讲起了一件事,说在他家不远的墙上有一条“天灭中共”的标语。边上有那么多人象没看到一样,还有一个局长。他一边怒斥人们“什么立场?”一边电话通知派出所。最后叫他们刷了才罢休。说完颇有几分得意。我心里很难受,我问他:“您知道刘少奇怎么死的吗?知道文化大革命、‘六四’有多少冤魂吗?知道江泽民要把法轮功修炼者‘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我不也遭了冤狱吗?所有的一切难道不是共产党的罪恶吗?”他说:共产党有错不是在改吗?法轮功反对共产党还不镇压?我说:冤、假、错案那么多,杀人是要偿命的。善恶有报是天理。再说法轮功学员修“真善忍”做好人错了吗?他一时说不出什么,连忙叫我去做别的。
过后,我跟他讲,法轮功的所有传单、标语、资料都是告诉人真相、是救人的。那天那么多人都视而不见,说明共产党在人们的心目中灭了。谁还在维护邪恶,谁就是在助纣为虐。当共产党有一天被清算,不退出其组织的,都将陪葬。您叫人毁了标语,您不但有罪,还害了别人和您家人。您还不退出邪党吗?他笑说:不当叛徒。这以后,我经常送资料、光碟,还打开国外有关网站让他看。在一次邪恶又想将我绑架到洗脑班时,我得信走脱了。在流离失所期间,我用五张纸给他写了一封信。在信中讲了自己被免职降薪、五次遭绑架(两次送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两次遭构陷被非法关押),长期电话被监控等严重迫害的全过程,讲了共产党的斗争哲学、无神论是邪党的本质所在。它使人们的道德沦丧到无底线,毒食物、毒空气横溢。五千年的文明与辉煌不再,让国家与人民的灾难不尽,等等。
终于,他和老伴、孙女都做了“三退”,还帮我跟他外甥做工作退了党。更想不到的是,公安局的一位退休官员告诉我说:公安局有人说他(局长)也是炼法轮功的。听后,我忍不住笑了。
二、“一定要把她带回去”
近几年,我结识了一个特殊的老年群体。他们中有身居要职的各界政府官员,有社会文化名流。因为我曾偶然参加了其中的有关活动而成了这个群体的义务志愿者。时间长了,他们从我的言谈举止中,认识到修炼法轮功的人真的是好人。我与他们也很溶洽。闲暇间,我经常给他们送资料、发神韵光盘和《九评》;私下里,一个一个讲真相劝“三退”。几年里,也退了不少人。
去年春天,我随团去外省参加一个活动。不久,我在给当地人讲真相、送护身符时,被恶人构陷,遭当地公安绑架,还非法抄走了神韵光碟、真相卡片和资料等。其实,在他乡被带上警车的那一刻,心里还真有些怕。但师父教我们:“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1]我想到事情发生了就面对,到哪都得做好三件事,才是师父要的好弟子。我调整了一下心态,便开始给他们讲法轮功是佛法,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讲贵州平塘县的“亡共石”;讲“天安门自焚”是用来栽赃法轮功的谎言;讲薄熙来活摘法轮功学员的人体器官来牟取暴利,是这个星球从未有过的、全人类的最大罪恶。
有个小伙子看到钱币上“退党保平安”的标语后说:我们这里入党很不容易的。我告诉他:名利乃身外之物,生命才最宝贵。他问:钱币上的电话能否打通?我说:能!还有一个大个子两手一并、手指弯曲,问我:这是干什么?我一看他做的是莲花手印(不标准),就明白了是师父在点化我,叫发正念呢。
下午三点,县国保赶到。为让同伴知道我的去处,我提出要同伴给我送饭。(其实,我在此之前已将随身带的馍吃了,心想吃饱了好对付他们。)饭送来了,领队和几位负责人都来了。在另一屋子里,他们直接要人。但,国保从我的本子上看到了我的名字,查电脑知道了我的一切。说有点难办。见状,领队也着急起来。回去后商定了几个方案:1、所有认识我们本地或与本地“610”、国保有关系的,立即电话联系找人与出事当地做工作;2、通过与当地老板有来往的知名人士联系找国保做工作放人;3、派随团医生全程陪护,不准任何人伤害于我。
说起我们本地的公安、“610”都知道我。我曾经在办公室、牢房都给他们讲过真相。特别是近几年,在大法弟子的整体讲真相中,他们很多人都明白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这在给他们的家属讲真相时就听说了,还说他们只是迫于生计。
在双方的关系理顺后,我们本地的“610”以我有心脏病为由,要求当地放人。当地老板的外甥洽办此案,并答应尽力。
对于这些,我一概不知。唯有陪护我的医生大姐让我少说话、装病。我心想,我修“真”,怎能做假?更何况我没有病。我说:“没病怎么装?话我倒是可以不说。”于是,我便一直发正念。
到晚饭时,他们让我与同伴一道吃饭再说,却不还回我的包。凭直觉,这饭就是迷魂药(我曾经上过一次当),我不能吃。后来才知道当地县政府不准放我。
晚上,县国保队长一行人将我带上警车,领队派医生与我同行。我知道她晕车厉害,不让她去。她说:“要陪到底。”我们的人驱车紧跟。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去哪。领队嘱咐:“一定要把她带回去。”
一路上,我请师父加持,发出一念:邪恶不灭,正念不止。出发前只是小雨,一出乡镇,瞬间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轰鸣的山洪顺路边小沟而泄,有时还会打到车窗上。车上坐的国保队长说,从未遇到过这大的雨。我明白,这是另外空间的正邪大战呢。
一个多小时后,警车停下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一男一女站在门口,我意识到要体检。我立刻求师父救我。我心生一念:我必须回家。即使我修炼有漏,也决不承认邪恶的安排与迫害。医生给我抽血化验、拍X光胸透、做心电图、量血压。结果我血压100~160、100~180,低血糖。因呈现的严重“病态”,我被保释了。
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失去十二个小时的自由后,半夜我们回到了住地。一路上风停雨住,天清体透。我看到守望在大门口的几位兄长与大姐的笑脸,看到全程艰辛奔波、一脸疲惫的负责人,看到路上吐了几次的医生大姐苍白的脸,看到桌上几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知道,这是为得救生命的美好选择而感动,更为师父的慈悲救度而感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