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刑期较长,加上中共的封锁,大量的迫害事实不能及时曝光,致使这黑窝里的恶徒越发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天津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惯用手法:强迫每天长时间奴役劳动(十二小时以上)、长时间固定姿势,逼坐小板凳、在法轮功学员忍受极端劳累和痛苦的情况下,教唆利用所谓的“包夹”犯人(专门利用社会渣滓)谩骂侮辱、拳打脚踢、利用邪悟人员谎言欺骗、不让睡觉、限制吃饭、喝水、上厕所,在给法轮功学员施加极度高压下,再欺骗、胁迫家属一起给法轮功学员施压,扰乱法轮功学员意志,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造成众多的法轮功学员精神、肉体受到严重摧残。
据不完全统计,仅在明慧网曝光的就有一人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八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或神志不清,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迫害致伤残或导致严重病患的更是比比皆是。
十几年来有超过二百名女性法轮功学员在天津女子监狱遭受过残酷迫害,仅在二零零一年,就有一百多名。至今仍有近四十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承受非人的折磨。
一、严重迫害案例
(一)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天津市武清区高村乡牛镇村法轮功学员薛桂清,于二零零四年二月被非法关押,冤判四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薛桂清在监狱反迫害,拒绝写“悔过书”并绝食十个月。副大队长李红指使四名犯人进行包夹,二十四小时铐着。强行灌食后管子二十四小时插着,手脚被铐着,不许上厕所,强迫在室内解大小便,有时来不及,只好拉在裤内或床上。冬天她被冻得浑身发抖、脸紫青,也不许盖被子,有时灭绝人性将衣服扒下,还吹着电风扇。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二)至少八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或神志不清、恍惚
1、法轮功学员徐雪丽于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天津女子监狱中曾多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徐雪丽出狱前三个多月,突现心脏病症状,被送到监狱新生医院强迫输液,不明液体刚输进血管,徐雪丽感觉头像炸了一样,眼睛都要冒出来了。从那以后精神状况越来越差,狱警强迫她继续吃药,徐雪丽非常害怕那种使自己非常痛苦的不明药物,包夹犯人送的水里经常有不明沉淀,吓得徐雪丽水都不敢喝。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出狱时,只剩77斤的徐雪丽被两个人架出监狱,随后出现严重精神病症状,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摄像头,不敢看东西,怕看到的东西被摄像传到邪恶警察那里。从而伤害看到的人,脑子没完没了的给她放录音, 感觉有东西在身上爬。每日极度紧张、恐惧,精神失常。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迫害成这副样子,非常难过。母亲流着眼泪说“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2、法轮功学员李淑仙在三监区三分队十六组,被长期进行体罚,叫做“三挺一瞪”迫害,导致精神失常,整天目瞪口呆。
3、二零一四年七月,天津红桥区法轮功学员李彦霞被非法冤判五年后绑架到天津女子监狱四大队,仅几天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4、二零一三年一月十日晚,武清区法轮功学员杨建家属接到天津市女子监狱电话通知,杨建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送入监狱医院。
5、宁河法轮功学员李嫦君遭邪恶绑架并非法抄家,被宁河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迫害。遭受狱警和犯人的种种摧残,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监狱期间,可能给她注射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精神失常,在第四年期时,被保外就医回家了。回家后她精神恍惚,言不由衷,经常住精神病院,家中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得不到母爱,丈夫难以面对这一切,痛苦不堪。
6、天津市河西区法轮功学员费建英,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被柳林派出所在家中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后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送回家中,给其兄弟姐妹造成了很大负担。
7、梁红颜,女,原天铁医院职工。二零零一年底,她上明慧网被网警跟踪绑架、判刑四年,把她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期间她被多次体罚殴打,她申请上诉无人帮忙代理,狱警指使普通犯人多次无故的凌辱殴打她,使她精神受到极大摧残,经常恍惚迷糊。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8、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法轮功学员朱秀平被非法判了四年有期徒刑,在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她被分到9组,恶警让她背监规,她不背,就被罚站。十五天后,又被分到三监区,接着被罚站。十五天后,被送到五监区。到了五监区,她的身体越来越坏,连行走都很困难。每天有人对她进行“转化”迫害,进行强行洗脑,看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使她精神恍惚,身体被搞垮。
(三)多人被迫害致病重甚至命危
长期的奴役、高压、洗脑、酷刑迫害造成很多法轮功学员身患各种疾病,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监狱为逃避责任,告诉家属马上拉走。但还有的法轮功学员不到刑满日子就不见了,没有下落。
1、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因绝食由一百二十斤到仅剩四十斤而保外就医的法轮功学员汪文清入狱后,狱警使用各种手段残酷折磨、威逼、利诱她,让她吃饭。以全国模范监区著称的四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登峰造极,大队长李红说:我绝不会让你剩四十斤,我天天给你灌个“水饱”,也得让你的体重不低于100斤。每顿灌很稀的面粉汤,象水一样。在她的胃里使劲的插进一根两米的粗管子,有时会把胃捅出血,一灌就是一盆,胀的胃痛。开始家人接见时,恶警向家属要两千元人民币,说是要给她灌食用的钱,她家在农村,很贫穷,一年到头也挣不上这么多钱。交了两千元钱后,一到接见日前一天接到队长逼着家属带钱的电话,吓的家属再不敢来见她了。
为了折磨她,不许上厕所大小便,恶徒天天灌她“水饱”,憋的她肚子痛,忍不住就拉尿裤子,冬天棉裤湿透,拉裤子,也让她穿着臊臭的湿棉裤,借口要敞窗放味,长久的开窗,在三九天呼呼的寒风吹进来冻的她瑟瑟发抖,其他人都盖着棉被。
看着她的有四个包夹人,日夜轮流整治她,不停的踢打、谩骂、侮辱、虐待她,迫使她“转化”。一到晚上睡觉就给她上刑,双手、双脚吊铐在四根床柱子上,手铐脚铐卡到肉里,形成槽。血液倒空,四肢肿胀,让她休息不好。
酷刑演示:吊铐 |
汪文清在这种折磨下生命危在旦夕,为了封锁消息,就把她隔离了,后来看到监舍门牌上她的名字被涂掉了,不知她的下落。
2、在四监区一分队十六组,大法弟子程献新长期遭受酷刑迫害,出现了血压高,于二零零二年十月6日晚7点左右在洗漱间晕倒,当时大夫下了病危通知书,监狱队长告诉家属马上拉走。
3、在三监区三分队十六组,大法弟子李淑仙被长期进行体罚,于2008年12月某日摔倒厕所。当时晕倒过去,大夫下病危通知书,队长马上叫家属拉回家去了。
4、杨翠兰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二零零二年在残酷的迫害下突发心脏病,到医院抢救,花了十几万元,后保外就医。
5、大法弟子江丽丽,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遭绑架后被邪党判刑十年,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江丽丽遭监狱恶警残酷迫害,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据悉,江丽丽的门牙被恶徒打掉,体重由原来的100多斤下降到五十多斤,仅剩下皮包骨头。即使这样,恶警还经常将她关小号、不许家属探视,也不许保释。
6、张桂云在天津女子监狱遭迫害出现萎缩性胃炎症状,人瘦得厉害,精神状态很不好。二零一一年八月份监狱方面突然不让家属接见,九月份仍不让接见。家属找到监狱长、大队长,和他们理论,他们怕事情闹大,就将张桂云领出来。家属看到她被迫害的很厉害,瘦的已脱相。她哭着说:很想活着出来。当家属想问她怎么不好受时,电话即被监听的狱警掐断。家属确信她已在监狱中受到虐待,才导致目前出现的情况。
7、塘沽大法弟子徐国敏因长时间遭受劳役摧残、体罚折磨。被迫弯腰干活、坐小板凳、关小号,造成徐国敏严重腰椎间盘脱出。医院检查,需要手术,而狱方不准,仍迫使她参加劳动、坐板凳。
8、宁河法轮功学员平玉荣原是一位精明、能干、健壮的人,可是在天津女子监狱近五年的牢狱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身体状况极差,肺积水严重,并伴有低烧,据说抽出积水1500毫升。她拖着两条腿缓慢走路,每迈一步都非常痛苦,脸色苍白,精神憔悴,双目呆滞。亲属要求监狱放人,狱方还是说不符合“保外”的条件,并说她没有生命危险,狱医说:平玉荣可能半年后好,也有可能一年或两年后好。
亲属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监狱迫害死,想尽一切办法不间断的向监狱要人,最后平玉荣得以保外就医。
9、梁美喜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但邪党迫害大法后,梁美喜因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2002年曾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被迫害三年。在监狱受尽煎熬,导致糖尿病复发。出狱时两眼看不清东西,走路都摇摇晃晃。
10、律淑英遭天津女子监狱迫害成乳腺癌,且不通知家属。
11、法轮功学员王士君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得视物不清。
二、天津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迫害
天津女子监狱恶警对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常用的酷刑手段包括:长期的长时间的奴役劳动,长时间的被固定姿势、罚站、坐小板凳,拳打脚踢、吊铐、单独关押迫害、冬天光脚站水泥地,野蛮灌食、强迫吃精神类药物、饥饿、熬夜、绑死人床、冷冻……
对不妥协、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尤为严重。天津市610不断的向监狱下达指令,规定“转化率”指标,加大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力度,叫嚣“清理监狱死角”。于是天津女子监狱恶警变本加厉的残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手段残忍、阴毒、肆无忌惮。恶警李红曾赤裸裸的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你就是铁,也要挤成水”、“你就是死,我们也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我们把你拉到医院,让你死在那里,我们一点责任都没有,还算你自己自杀的。”
(一)罚站 罚坐
1、罚站逾月以上
恶警常以背监规为名,强迫法轮功学员鼻尖贴墙、脚尖顶墙、双手笔直贴裤缝、一动不许动站着,旁边有两个包夹人(打手)看着,动一点就大吼大叫,殴打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拒绝背监规,就这样一直被迫站着,从早晨起床到晚上睡觉十六个小时站着,双腿站得红肿,脚踝肿的象碗口那么粗,双腿僵直,不能打弯儿,上厕所都得需要人架着。包夹人还说:站成这样才算没偷懒儿。
有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被单独关在禁闭室里,冬天的时候二十四小时光脚站着。站得腿肿的很粗,脚肿的穿不上鞋,一站就是一个或几个月,晚上不让睡觉。
法轮功学员李茂芬,狱警逼迫她每天要打扫屋卫生和厕所,然后强制她站在门后(双脚尖顶墙两腿绷直)从早晨一直站到晚上九点不许动,不许随便上厕所,三个多月罚站使她腿、脚浮肿,脚穿不上鞋。
法轮功学员时振华白天被强迫做苦工,收工后还要罚站到夜里十点半。长时间的罚站造成她出现便血,警方又因为她拒绝“转化”(放弃修炼)不给吃好,导致她出现严重贫血,甚至休克。
法轮功学员韩文敏经常被恶警罚站,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连续站很多天,她的双腿肿得象筒,往外流黄水。
2、“三挺一瞪”酷刑
“三挺一瞪”:一挺是“颈”,二挺是“腰”,三挺是“腿”;一瞪是眼珠不能转动。
“三挺一瞪”分“罚站”和“罚坐硬塑板凳”两种,两种酷刑各自对“挺腿”有特殊要求,“罚站”要求脚跟必须要靠墙根,之间不能有缝隙,否则包夹人就打。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薛桂清曾长期遭受这种“三挺一瞪”罚站迫害。程献新、李淑仙等也因长期遭这种“三挺一瞪”罚站迫害终至病危,监狱告诉家属马上拉走。
“罚坐硬塑板凳”:脚离凳子一拳距离,双腿夹紧放一把尺,双手伸直,手背上放一支笔,背笔挺,脖子正直,两眼目视前方一个点不许动,让浑身的肌肉包括眼部肌肉绷紧,全身重量放在两个坐骨上,每天16小时,一动不许动,感觉坐骨就象裂开似的。恶人一不如意就再延长几小时。塑料板凳小、硬、不透气,长期笔直的坐着,使法轮功学员的大腿根部和臀部两侧均起了湿疹,破皮的地方钻心的刺痛,臀部坐出的水泡,旧皮坐没了又在新皮上出水泡,肉都被坐烂了,长疮,流血流脓,伤口常年不愈合,坐在小凳子上痛的如同坐在刀尖上。夏天不许穿短裤,在门后坐着,汗水流到伤口上,疼痛难忍。每个受过此刑罚的法轮功学员的臀部都留下了黑黑厚厚的痂印。这种痛苦令人生不如死。一般人坐上三十分钟就受不了,但稍微动一动包夹就吼叫着拳打脚踢。
退休教师法轮功学员刘秀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女子监狱四监区。第一天就叫她坐小凳子,施行“三挺一蹬”迫害,恶警李红让她一坐就是十五个小时(早六点至晚九点)。遇到心狠的包夹,动一动包夹就吼叫着拳打脚踢;遇到心善的包夹,李红就换掉。不长时间臀部就长疮,流血流脓,疼痛难忍。伤口常年不愈合,腿变得不会走路。星期日和节假日的中午,全屋人都休息,还逼迫她一个人“三挺一蹬”的坐在小凳子上。李红对包夹倪亚萍说:你对刘秀春怎么做都不过分!
(二)药物迫害
天津女子监狱对正念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除了酷刑折磨外,最阴毒的迫害莫过于药物摧残。恶警常指使犯人往法轮功学员的稀饭、馒头、饮水及输液中投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性药、不明药物,导致法轮功学员精神失常、反应迟钝、失明、下肢没有知觉、患高血压、心脏病等,还有的整天大脑昏昏迷迷、记忆减退、每天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目光呆滞。
1、遭药物迫害 优秀教师张玉兰双眼双腿残疾
张玉兰被迫害前的照片 |
南开区优秀教师张玉兰被中共人员操控法院枉判八年,历经酷刑折磨。长期的迫害,使得张玉兰的身体极度消瘦、憔悴。恶警和包夹就借机用强制的手段给张玉兰灌药、打针(注射不明药物)。每每被灌药打针后,张玉兰就开始难受,四肢无力、恶心、又拉又吐,浑身颤抖,再后来眼睛看东西就模糊了,本来睡眠很好,强制用药打针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张玉兰开始抵制恶警对她的强制灌药,并揭穿她们的阴谋。
于是恶警变换手法,在她的饮水、食物里下药。有一次,张玉兰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正往她水杯里倒东西。张玉兰看到后大喊:张玉凤你往我水里下药!他们无话可说,张玉兰起身冲出监号,闯入恶警李虹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两年坐凳子,长期饥饿迫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李虹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张玉兰又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李虹恶狠狠地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就这样张玉兰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心里很难受,站起来的时候,腿就象两根直棍子一样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看不见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东西,感觉很难再活下去了。慢慢的我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后来生活不能自理了,两腿也走不了路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全身哆嗦。
在家属的干预下,狱警带张玉兰去了眼科医院、肿瘤医院。经检查眼睛是视神经萎缩晚期,无法医治。
2、姚士兰被迫害致昏迷不醒
武清区法轮功学员姚士兰在监狱里绝食抗议八个月,大概七个月左右,狱警说她体检身体出毛病必须住院治疗。入院后开始输液,狱医给她输了十几天的不明药物后,姚士兰开始发烧、昏迷。大夫说:她身体太差了。又下鼻饲灌食,又输了两天的氧气,姚士兰就不能说话了,经常昏迷,在她昏迷不醒之时,狱警强行按了她的手印,以逃避“责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3、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多源于药物迫害
在已曝光的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中,徐雪丽、李嫦君均为药物迫害所致。另有法轮功学员王宏伟(王洪伟)、张桂云等一直被强迫吃精神病药,出现幻觉,两眼发直。
(三)暴力殴打 吊铐 灌食
在天津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谩骂殴打是司空见惯的事。恶人对坚定信仰的学员,处处无理刁难,制造是非。不符合她们的标准,就遭打骂或吊铐。有时恶警还会唆使几个犯人同时对一个法轮功学员暴打。对用绝食抵制迫害的大法弟子,恶警把她们铐在暖气片上毒打,暴力灌食。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薛桂清和被迫害致命危的汪文清均被长期吊铐;法轮功学员郭玉茜被四个人摁到地上毒打,事后恶警龚某把挨打的郭玉茜吊铐在床的上铺;在五监区恶警杜艳曾纵容全监室的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王慧娟进行殴打;法轮功学员韩文敏则被戴上头盔后用木棒猛击头部,致使她很长一段时间内头脑经常出现不清楚的状态。狱警还指使犯人李会芹、李学华殴打法轮功学员刘秋芳,强制她坐小板凳,导致她左腿不能走路。
酷刑演示:暴打 |
1、塘沽渤海石油公司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女,六十四岁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四日被警察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家属九月份到天津女子监狱探视,发现她身上、头上都用东西包着,只露出少部份脸。她的女儿问母亲是否挨打了,旁边警察抢着说“没有”。王树华对家人说:这里比以前她被非法关押的邪恶监狱还要恶上十倍,自己一度都不想活了,后来想到那样做不符合法,才没有自杀。王淑华的家属强烈怀疑王淑华遭酷刑折磨、迫害。
2、津南区法轮功学员孙学美曾于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冤判六年,她自述在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遭受了严重迫害:“二零零四年是天津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狂的一年,恶警们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施行刑站迫害,从早上五点一直站到夜间十一点,一站就是几个月。到二零零四年九月,狱中犯人的头(大值班),对我们说:要给我们念污蔑大法的文章。第二天一个包夹在我耳边开始念污蔑大法的话,我伸手把她念的稿子撕了,恶警急了,叫包夹带我去刑站,我不去,我不是罪犯为何要刑站,恶警就吩咐四个犯人一起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大声喊话维护大法,她们就用毛巾堵我的嘴。随后她们又把我拖到一个无人看见的死角,一通毒打;接着又把我拖进一间屋子继续打我,直到她们担心我快要死了,才住手。有三天的时间,我半边身子被打得不能动,恶警给家里打电话说我病危,即使这样恶警也没放松对我的迫害。”
3、滨海新区塘沽法轮功学员栗艳霞,被强制罚坐板凳,面墙而立。狱警为了让她“转化”,唆使刑事犯用暴力迫害她。包夹她的刑事犯人为了讨好狱警,用凳子狠狠地打她。栗艳侠绝食抗议迫害被几个犯人按住强行灌食,差点窒息。
4、法轮功学员张润梅在天津市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了五年。在监狱初期她曾多次被打击头部,伤到了神经线,导致右眼被牵扯的很不舒服,不光疼痛,厉害时,连眼睛都很难睁的起来。出狱后她的眼睛还经常疼痛,老是一眨一眨的,显得疲惫不堪,并经常睁不开眼睛。需要不时休息,才能缓解。
5、用灌食的办法折磨法轮功学员,狱政科的恶警就象按住小鸡一样野蛮灌食迫害。
野蛮灌食造成法轮功学员唐宗燕胸积水,肺炎等症状,日后又强迫她吃药,她不吃,包夹人赵金娟为了达到队长对她的要求就治她,用酱豆腐汤拌咸盐往她嘴里灌药,致使她嘴里起泡,痛的满地打滚儿。这是赵金娟在日后炫耀她治法轮功学员一绝时沾沾自喜说的。监舍组长、包夹人刘贵敏故意用开水烫唐宗燕,忍气吞声的唐宗燕终于忍无可忍找狱警反映情况,不但没得到公正解决反而被狱警张艳训斥一番。
恶徒们曾把法轮功学员姚士兰绑在床上,把双手铐上,拿开口器把嘴和牙撬开,插上口饲(一种灌食的工具)灌盐水,一插就是10天10夜,然后再换一个。开始灌很重的盐水,姚士兰就大声喊:他们迫害我,给我灌盐水。后来他们改用鼻饲(从鼻子灌食)折磨姚士兰。
(四)饥饿、熬夜、绑死人床、 冷冻……
1、不让吃饱饭,故意每天让人饥饿,而且只给二分钟的吃饭时间,吃不完就停止,根本就不够用。所以法轮功学员每天都在挨饿、紧张中度过,用这种方法消磨学员的意志。在吃不饱的情况下,还逼迫干超强的奴役活,把身体拖垮。
包夹刘秀春的犯人倪亚萍,吃午饭时手里拿着一个小闹钟,二分钟一过,立刻从刘秀春手里抢过饭碗,将剩下的饭菜倒进脏水桶。吃早晚饭时,也是两分钟一过,抢过馒头扔进垃圾筐。每天三次都是这样。刘秀春的头发变白了,一把一把的掉,掉成秃顶。牙也一块一块的掉,一个一个的掉,五年中掉了十五颗牙。
2、通宿逼供、折磨,不让睡觉,把你熬垮,直到精神崩溃,被迫放弃信仰。做奴工经常会在监室加班至深夜,星期日也会加班。夜间本来就很少的睡眠时间内,每个法轮功学员被迫轮流值班一小时,又被剥夺了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不“转化”的还要继续罚站。在女子监狱有一个真实的令人心酸的笑话:一个法轮功学员刑满释放前,有人问她出去后最想干什么,该学员脱口而出“睡觉”。
3、绑死人床。将学员的手、脚、腿绑在床上躺着一动不能动,不给你吃喝,甚至有时连大小便都不给松绑,让你拉、尿在裤子里。在冷天不让穿棉衣、盖棉被,用铐子铐着,故意冻你。夏天往身上泼凉水,开空调冻你。遭受此类酷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薛桂清、汪文清、韩文敏等。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五)奴工迫害
天津女子监狱一直强迫法轮功学员从事高强度、重复性的劳动,每天工作时间长达十几个小时,是摧残人性和迫害正信的又一邪恶手段。在车间里参加劳动时,都是早上六点三十分开工,晚上六点三十分收工(中午不休息),夏天晚上七点三十分收工。干不完还要回监室加班到深夜。生产的产品大多都是社会上无人愿意接手的加工费低廉的、或生产原料对人体有毒有害的产品。长时间的高强度劳作,加上恶劣的工作环境,严重损害了法轮功学员的身心健康。
例如,制作出口国外殡仪馆的假花,将加工处理后染上颜料的玉米叶折叠成各种样式大小的花朵造型。因为被化学原料加工过的叶子毒性特强,对人的呼吸道系统伤害极大,对皮肤也有很强的刺激。没有一家企业会接这种活,可天津女子监狱常年做。有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干活就全身浮肿,有人手烂,有人呕吐,头发变黄变干变脆。所有人的手一层层的脱皮,露出嫩肉。虽然疼痛难忍,但也得不停的去干,每天都在超强度、超紧张的氛围中被奴役着,每天也都在担心着完不成数量。完不成生产指标就罚站、擦厕所、擦地板、不许购物。
迫使女性法轮功学员象男劳力一样每天超负荷劳动,上下楼搬运装得很沉的膏药箱,还有渔网子、缝皮球的活。每天用臂力和手指拽线丝,手指被刺出口子,时间久了就磨出厚厚的茧子,因超强度的劳动,累得人心慌气短,还要一直干到夜里两点多钟才睡觉。据监狱里的刑事犯说,商店的皮球都是监狱做的。
法轮功学员覃月莉、张秋艳,累的身体经常出现眩晕、呕吐,筋疲力尽不让休息,眼花看不清东西,头发也白了。六十岁赵如英二零零八年入狱冤判七年半。被迫从事磨泥葫芦劳动,干活劳累的手都磨出血,几年迫害,眼睛已看不清,走路跌跌撞撞。
女监中属老弱病残的,安排缝鞋,最多的是一种舞蹈鞋,还有各种拖鞋等等。
监狱长期的活儿还有包装栗子兜、手提袋。
不定期的活有包装巧克力、织毛衣、帽子、围巾、给毛衣摘掉杂毛、杂质、制作一次性雨衣、缝衬衣等等;,节假日临近就有月饼盒、酒盒等等;其它还有给玩具、装饰品填充海绵,组装电路板,拣豆子等等。
和所有的奴工产品一样,食品加工没有任何卫生措施和检验、检疫。糊制包装袋用的胶水大都弥漫着刺鼻的味道。活儿要的紧就要加班加点,干坏的还要自己赔偿。腱鞘炎、颈椎增生是这儿的常见病。为了得到减刑,很多刑事犯非常卖力,因为完成产量是减刑条件之一。
(六)强制抽血,验尿验血佐证活摘器官的罪恶
一年二、三次抽血,装血的试管象医院平时用的二倍粗,抽血量大。在吃不饱饭、高压酷刑、奴役等种种迫害下,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已很瘦弱,这样的身体状况还要抽走那么多血。在年底抽血,是为了把在押人的血卖给关系单位,他们高价出售后,给监狱红包。
还要单独给法轮功学员化验尿、验血,狱警说是对法轮功学员的关心。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张荣秀第一次入狱,曾经几次强迫张荣秀检查身体并抽血,被张荣秀坚决抵制。
三、天津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精神摧残
天津女子监狱“杀人”与“诛心”并用,在酷刑迫害的同时,伴随的是无处不在的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摧残。
1、剥夺法轮功学员的一切基本人权
剥夺人的基本生存权,让人活得没有尊严。吃饭、洗漱要有时间限制,只有五分钟,后来缩减到两分钟。饭没吃完就被抢走了。不“转化”的学员要吃所谓“反省饭”,就是只给一个馒头和两根咸菜,有时连咸菜还不给,能否吃到咸菜还取决于监视大法弟子的犯人的心情。法轮功学员吃饭喝水也得保持姿势,晚上睡觉也要僵直的不准随便动,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还不能洗澡。偶尔洗一次连脱衣带冲洗只有五分钟,脱光衣服刚一冲就到点了。每天洗漱二分钟,常常只洗了一只脚就到点了,另一只脚就不让洗了。
不许法轮功学员及时上厕所,从早晨到晚上只能上二次厕所。为了隔离法轮功学员,不许互相之间见面,规定每个人上厕所时间两分钟,轮流上厕所,有时憋得肚子痛;对坚定的不配合的,包夹人也故意刁难,就不让上厕所。
不让购物,饭食中没油水,又限制喝水,不许上厕所,长期不许动一动,形成了便秘的习惯。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厕所就差不多五分钟了,刚到厕所蹲下就喊到点了,长期以来恶性循环,一个星期都解不出大便。 有人上厕所用手抠粪便,有的便秘使劲肛裂或脱肛,流的满便池都是血。
2、狱警软硬兼施,指使包夹人踢打法轮功学员
在高墙铁窗之下,恐怖高压之中,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之时,那些随时会毫不犹豫地加害于人的中共打手,施以的小恩小惠,常会让受害者产生错觉,相信那些恶警是她们的保护者,从而听任其掌控。这是中共惯用的暴力洗脑手段。
狱警闫某在门外从半掩的门缝向包夹人(打手们)使眼色,示意她们踢打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打够了,硬办法不行就用软的,然后进入监舍以伪善来劝说法轮功学员,给予一点假关心。
3、“连坐”的迫害手段
在上述迫害手段达不到所谓的“转化”法轮功学员时,“连坐”也是天津女子监狱经常用的流氓手段。每月一发的特困人员生活补助(都是被关押的人奴役劳动賺的钱)改为半年,导致有些困难的人连手纸都买不起。恶警还责令全号的人不许看电视、不许洗漱、不许购物、全天劳动、学习或开“批斗会”,就是让所有的刑事犯人晚上“学习”至深夜,示意大家就是因为法轮功学员的不“转化”使大家一起吃苦。以此挑动刑事犯们的情绪,一起给法轮功学员施压。他们称“群策群力”,集体攻击谩骂法轮功学员和法轮大法……。为了迫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白天让法轮功学员用塑料袋在监舍里解大便,目地是激怒其他人对不“转化”学员的仇视,激化矛盾,因而群起而攻之,这也是狱警惯用的手法。
为了让未“转化”的学员写不炼功保证书,整夜开着二、三个日光灯直射上铺犯人的眼睛,让她们休息不好,劳累一天了,晚上可算能睡会儿,却睡不好。都知道恶警的险恶用心,但是犯人们不敢骂狱警。另一方面狱警用给开灯睡觉的监舍的犯人们加分的办法,让她们心里平衡,蓄意让她们把矛头指向法轮功学员(犯人们除了不违纪不扣分外,能加分的机会很少,分高可以拿到减刑证)。恶警为了鼓励犯人们对大法犯罪,就给她们加分,让犯人们对大法犯罪,骂法轮功学员没善心,怎么修的真、善、忍?进而骂师父。不让法轮功学员开口说话、不许犯人们接触法轮功学员,完全隔离。
法轮功学员蔺福华回忆天津女子监狱对她的迫害:“恶警严格限制我们的活动空间:不准正常出入,不准与人说话,甚至上厕所都有严格规定。因为我不“转化”,恶警惩罚全监室的人晚上不准休息,都要“坐板”学习,这样全屋的人把矛头对准了我,不堪入耳的辱骂,诽谤大法及创始人。本来一些人并不太了解法轮功,由于恶警利用这种方法制造矛盾,使一部份犯人对大法犯了罪。持续了一段时间,见我仍然不“转化”,就改变了迫害方法:每天五点起床罚站,一直站到晚上十一点,有的学员站的时间更长。我已经被迫害的身体虚弱,但只要站立姿势不标准,就会遭到包夹的训斥。如果再不服从,就给戴刑具。煽动全监区的人仇恨法轮功学员,认为我们是给所有人带来危险的人,是所有犯人的“敌人”。别人不敢和我们说话,同情的话语更不行。”
“连坐”这种极其卑鄙的迫害手段,不仅迫害了法轮功学员,也泯灭了其他刑事犯人尚存的一点人性善良。他们中的一些人为了获得减期或其它一些好处,积极主动参与迫害,成为中共的打手帮凶。但还有一些良知尚存犯人,因为达不到恶警的要求而遭株连。一些善良的包夹会被从法轮功学员身边调离,去做奴役。
一次,一包夹以坐姿不够端正为由狠狠踢翻了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的凳子,同室的人忙将老人扶起来,有人因扶了她一下就被队长罚晚上“上学习”半个月。
包夹人李学华的母亲是佛教居士,常给她来信,劝她行善,莫再作恶。每次看完信,她都对着信叫着:“妈呀、妈呀!你别给我来信了,你再给我来信,我就改造不好了!”
狱警在法轮功学员刘秀春身边安排了两个包夹,有一个很善良,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不愿意念那些污蔑文章,一天早上恶警大队长把她叫去,训了一顿。她回来哭了,说:警察说了,如果不给刘秀春念那些污蔑文章,就对她如何如何。后来恶警就把她从刘秀春身边换走了。
在女子监狱大门外的围墙上有这样几个字“打造平安女”,但是那里的真实面目却是恶党在残害人、毁人,把人都改造成为恶党所驯服的工具,最后毁掉她们。监狱的四监区就是利用这些流氓手段,滥用酷刑,毫无人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却被评为天津市所谓的模范文明监区,李红这个人中败类还被评为天津市十大模范标兵。恶党所谓的人道主义,人性化管理都是骗人的谎言。
4、思想控制和灌输恶党流毒
强迫法轮功学员每日看造假新闻电视、逼看诽谤大法邪书、逼写心得体会、思想汇报、包夹围攻、开批斗会、往脸上吐唾沫、谩骂侮辱、利用邪悟者谎言欺骗。
吃完早饭,就把法轮功学员拉到走廊里或者电视房看中央电台的“焦点访谈”节目,然后强迫写所谓的“心得”。让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读不同种类的编造出来的邪恶的东西,不读就用坐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听包夹人读。下午接着看或读揭批材料,整天灌诽谤大法的恶毒文章,吃完晚饭后急忙看七点的晚间新闻,“焦点访谈”中有法轮功的内容,还得写观后感。然后继续罚站。
长期精神上的高压迫害、酷刑与奴役,使得许多法轮功学员精神达到崩溃的边缘,违心的“转化”。然而,这并不等于对法轮功学员会放松思想控制,每月、每周甚至每天的批判会,“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要被迫去一遍又一遍当众宣读自己被胁迫违心写的揭批材料,一次次的诽谤、侮辱法轮大法和她们的恩师李洪志师父。让她们背负着沉重的负罪感,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最终彻底放弃对法轮大法的正信。
对曾经“转化”过又声明“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作废的法轮功学员则采取关小号迫害。
5、迫害法轮功学员家属 拆散家庭
天津市女子监狱采取阻碍法轮功学员和家属会见等手段,公然践踏宪法和法律赋予的公民权利,破坏人类的道德良知。借口是因家属不在所谓的“×教”承诺书上签字。致使法轮功学员和家属饱受思亲之苦。即使允许接见,也不自由。恶警坐在家属跟前监视,随时打断家属谈话,对家属如囚犯般横加呵斥。利用谎言、邪说迷惑家属,胁迫家属参与迫害,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女监恶警还利用教唆迫使家属离婚、打击报复恐吓家属等等阴邪卑鄙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甚至那些包夹的刑事犯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恐吓说:如果再不“转化”,她们就动用监狱外的黑道,让那些黑社会对法轮功学员家人进行打击报复。给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及家属造成严重的身心伤害。法轮功学员郭成茹、王宏伟、徐杰等均被恶警挑拨家属,或采用欺骗手段,强迫离婚。
法轮功学员赵飞家属办接见证,遭到监狱方面百般刁难,身份证、户口簿都带齐了也不让见,队长说把你们交的身份证复印件、照片都丢了,下月再交一份吧;等下个月再接见时,家属已把证件带齐,队长又说要亲属关系证明,家属拿出赵飞小时候的全家照和现在的全家照还是没让见;最后家属只得到双方工作单位和双方派出所和县城司法局的公证处开证明、填表、盖章、交钱,几个来回才把亲属关系证明拿到手,可是狱警根本就没看。
赵飞的丈夫接见时安慰赵飞几句,就被队长训斥:“判多少年你等着,将来没有工作你养着,你不给她压力,她能‘转化’吗?家里没个妇女叫家吗?”示意赵飞丈夫跟她离婚。
法轮功学员邓桂秋的父亲在接见日来会见女儿,接见证却被狱警乔卓非撕毁,阻止邓的父亲与女儿见面。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法轮功学员王士君的大姐去天津女子监狱探监,五监区队长要其接见证,说看上面的身份证号,结果看后将接见证撕毁。王士君的大姐问为什么不让见。该女恶警说:你要见她,她就不好“改造”了。
法轮功学员平玉荣被迫害的肺积水严重并伴有低烧,抽出积水1500毫升,一侧胸腔有分隔。据医生讲这种病如不及时治疗随时有生命危险。亲属要求监狱放人,狱方却说不符合“保外”的条件。平玉荣家属委托二位北京律师到天津女子监狱要求会见平玉荣,天津女子监狱居然指使多名狱警把律师及家属驱赶出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天津女子监狱恶警还利用谎言、邪说迷惑法轮功学员与家属,树立所谓“榜样”,定期召开“揭批会”,毒害众生。同时胁迫家属利用亲情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后有一“转化者”的家属在来开“揭批会”的途中车祸身亡,恶警才停止了此项罪恶活动。
二零一一年皇历新年前开始对法轮功学员张荣秀加大力度迫害,二十多天不让睡觉,逼迫张荣秀“转化”。刘爽、于珍去张荣秀家给她父亲施压,并把她女儿带到监狱,利用张荣秀对女儿父亲的情逼她“转化”。
四、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
据不完全统计在天津女子监狱遭受过迫害的女性法轮功学员有二百零四人:
王淑丽、王洪伟、王艳茹、王素芝、王连荣、王淑华、王光娟、王淑兰、王桂萍、王永怀、王淑敏、王世君、王学玲、王海蓉、王慧娟、王玉芝、王长虹、王玲、王力、王凡、王慧阁、王茹芳、李文君、李文静、李茂芬、李淑仙、李彦霞、李淑媛、李云飞、李玉申、李维真、李敬敏、李玉珍、李嫦君、李萍、李立新、李仲琴、李绍娟、李晓新、李文媛、李静、李月华、李万仿、李宗安、李丽、张丽芹、张汉平、张玉兰、张润梅、张秋艳、张洪秀、张荣秀、张桂云、张云秋、张淑琴、张秀琴、张玉莉、张荣、张宝芳、张俊文、张作琴、张秀珍、刘嘉玲、刘立欣、刘玉红、刘凤英、刘小云、刘金凤、刘淑玲、刘静敏、刘桂蓉、刘秀春、刘秋芳、刘学萍、刘艳华、刘海霞、赵志艳、赵飞、赵茹兰、赵茹英、赵红霞、赵华芸、赵玉芝、赵景玉、赵玉芬、陈丽艳、陈学惠、陈玉玲、陈忠芝、陈元华、陈瑞雪、陈二荣、陈莹、杨翠兰、杨玉翠、杨素云、杨建、周俊玲、周华容、周晓艳、周红丽、周成敏、孙学美、孙伯云、孙淑珍、孙桂香、孙秀香、孙缇、高艳娥、高秀红、高凤兰、郭玉茜、郭成茹、郭德芬、吴建、吴春凤、朱秀平、朱桂香、韩文敏、韩淑娟、邓桂秋、邓淑娟、贾文广、贾素云、董学梅、董庆凤、宋洪翠、宋小霞、侯素芬、侯淑玲、姚红梅、武秀玉、庞宗环、岳怀芳、莫伟秋、薛桂清、尹光华、梁红颜、乔淑敏、平玉荣、徐雪丽、覃月莉、田宗丽、沈华凤、郑淑娟、汪文清、姚士兰、徐杰、魏秀清、唐宗燕、卢月芬、侯素玲、夏红梅、柳爱清、吕桂芬、韦莲花、何桂荣、时振华、廖群英、程献新、韩翠玲、路玉兰、栗艳侠、费建英、巨舜玲、胡景玲、伊淑荣、贾曼韬、史惠文、薄杰、何平、马凤荣、蔺福华、魏秀清、门会艳、邵福华、唐宗艳、郝年香、辛俊英、魏秀明、邢淑芬、蒋书云、石玉萍、徐国敏、黄尊敬、黄尊玲、韦莲花、梁美喜、律淑英、余秀萍、许永琴、姜丽丽、江丽丽、邵淑文、贺云、孟桓、徐杰、金燕、阮惠琴、何立英、何立英姐姐、韩英的妻子、刘金凤妈妈、刘金凤姨……
其中仍被非法关押的有三十八人:
伊淑荣、赵华云、栗艳侠、贾文广、宋晓霞、李月华、胡景玲、刘凤英、赵凤芝、杨建、王洪伟、张立琴、王玉洁、孙华敏、朱桂香、周红丽、周华荣、王素芝、刘嘉玲、贾曼韬、郭德芬、王淑华、薄杰、姚红梅、赵玉芬、王艳茹、邓淑娟、李彦霞、韩翠玲、柳爱清、赵志艳、张桂云、王桂萍、王力、何平、陈莹、吕桂芬、史惠文
五、天津女子监狱恶警
天津市女子监狱追随江氏集团参与迫害的恶警有:
监狱长:李卫红
原四监区监区长李红,二零零九年从四监区调入一监区任大队长,二零一零年升任副监狱长。
三监区大队长关某(最邪恶)
四监区主管迫害的大队长王艳春
原四监区大队长师淑花,于二零一零年十月调出四监区入科室任职,四监区大队长由于宝琴任职。
四监区三中队中队长綦奈卿(菁),于二零一一年调入五监区任主管生活大队长,三分队分队长由刘爽任职。
四监区三中队狱警刘爽。
原四监区三中队小队长乔卓非,于二零一二年由四监区调出,先去六监区尔后又去三监区。
原四监区三中队主管所谓“思想工作”的狱警关慧君,于二零一二年初调到三监区任大队长,四监区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思想工作”由王艳春任职,此人非常邪恶。
原四监区三分队小队长于珍(真),因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业绩”,于二零一二年被提升到五监区任大队长。
原三监区小队长张娜,参加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业绩”,被提升到四监区任主管生产副大队长。
五监区恶警大队长姓石,还有一个姓殷的,狱医李某
第六监区大队长魏嵘
原六监区主管思想迫害的大队长王恬,于二零一二年由六监区调到四监区主管大队长。
第六监区分监区长尹克清、黄歆
其他狱警有:宫丽娟、王晓月、刘蕊、吴颖、卢卓、王鑫、赵欣惠、许某、李兰、龚某、魏荣、施磊(音)、王某、张景景、吴春环等。
四监区三分队小队长杜艳(博),是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还有于宝珠、冯宁、刘夫一等,这是二零一二年底之前的情况,以后情况就不得尔知。
天津凌庄子女子监狱:
地址:天津南开区凌宾路199号,邮编300381
投诉电话:022-26226262、23072073、23072069
目前,王立军、薄熙来、李东生、徐才厚、周永康、曾庆红等追随江泽民迫害大法弟子的罪魁祸首们已经相继落马,虽然表现上是因为贪腐等被查,实际上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现世报应。随着中共迫害法轮功真相在国际社会大面积曝光,各国政府和组织纷纷发表决议反对中共迫害法轮功、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形势下,奉劝那些多为女性的女监狱警们,赶紧悬崖勒马,将功补过,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现世报应”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