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非法判刑、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1、兴隆矿务局医院陈燕宇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
兴隆矿务局医院法轮功学员陈艳宇二零零零年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关押在唐山市教养院大约一年左右,绝食一百多天释放。
二零零二年年末,陈艳宇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两年半,关押在河北保定监狱,因绝食抗议,被转到河北太行监狱,在监狱备受折磨,多次被野蛮灌食,口鼻流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犯人梁业宁、王桂新、吕书芬、崔立新、郑建芳在狱警的指使下给她强制洗脑,不让她睡觉,侮辱、打骂她。恶徒们把陈燕宇的四肢绑在床上输液,下鼻饲和输尿管。由于天气炎热,陈燕宇的鼻子、嗓子、下身都发炎了,这些人扬言要给陈燕宇拍裸体照,还说来拍照的不一定是男是女。她们还用圆珠笔在陈燕宇的身上、脸上、衣服上写满了骂人、侮辱人的话,陈燕宇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释放后,单位非法开除她的公职,陈艳宇被迫回到抚顺市老家。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陈艳宇在抚顺市被非法抓捕,劳教两年,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劳教期满,从马三家劳教所直接送往洗脑班。
二零一二年三月份,陈艳宇在发放神韵光盘时被绑架,后被劫持到沈阳女子监狱。
2、张景利白东丽夫妻被判刑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晚,张景利被兴隆县国保大队、兴隆镇公安分局共同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劳教所,劳教所拒收,国保大队队长刘刚勒索三万元后放回。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左右,张景利与妻子白东丽被北京铁路公安处、承德市公安局、兴隆县公安局七、八个人绑架,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等被抢走。张景利在兴隆县看守所关押一年后,被非法判刑五年。白东丽被非法判刑三年(缓刑二年)。
3、王淑芹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六年一月,王淑芹被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晚八点左右,兴隆县公安局陆少华、张玉海等六人,闯到王淑芹家,绑架了她和为她家安装卫星电视接收器的法轮功学员,后来王淑芹被非法判刑四年。
4、七十多岁的老中医赵凤霞被非法判刑3年
5、县一中退休教师刘秀春与丈夫双双被判刑(详见第三部份自述)
6、县文化馆庞景珍两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庞景珍散发真相资料被兴隆县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关押三十天。国保大队队长刘刚勒索四千元。
二零零二年,庞景珍被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四天。二零零三年,庞景珍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一星期。兴隆县政法委、国保大队的刘刚、丁玉祥参与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六日,庞景珍被兴隆县国保大队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百多天。后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八年七月,兴隆县国保大队的丁玉祥、王燕、张玉海把庞景珍绑架,再次非法劳教二年。
7、兴隆县档案局的霍凤才两次被劳教(劳教所没收),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五年秋,霍凤才在工作单位被兴隆县国保大队队长刘刚绑架,勒索五千元(没有任何票据)。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左右,北京铁路公安处、承德市公安局、兴隆县公安局七、八个人,把霍凤才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后,企图对他劳教二年。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没收。
二零零八年七月上旬,霍凤才被兴隆县国保大队的朱俊春等人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两月左右,他们再次企图劳教他。因劳教所体检不合格返回。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霍凤才被县“六一零”的邓洪云、兴隆县国保大队、蓝旗营派出所绑架到洗脑班十天。
二、被绑架勒索、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1、兴隆县酒厂李贵芳(男)被勒索一万六千元
二零零一年,李贵芳被兴隆县国保大队绑架,勒索一千元。
二零零四年,李贵芳被兴隆县公安局副局长王小明等人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三十八天,勒索一万五千元。
2、谭景诗被勒索三万多元
二零零三年四月,谭景诗被兴隆县国保大队刘刚、张运篇绑架到洗脑班。因不转化,又被劫持到兴隆县看守所。家人被勒索一万元。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左右,北京铁路公安处、承德市公安局、兴隆县公安局张玉海等七、八个人闯入谭景诗家中,把他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勒索四千元,于二零零七年正月十三返回家中。
二零一零年,谭景诗再次被绑架,国保大队向家属敲诈勒索一万元(没有任何手续)。国保大队张玉海、朱俊春、陆少华、丁玉祥参与犯罪。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兴隆县国保大队朱俊春、丁玉祥、陈连刚等非法抄家,抢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一台,并向家属勒索一万元。
3、蓝旗营乡中学教师谢彩君被勒索两万元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兴隆县国保大队的张玉海、朱俊春及蓝旗营派出所四、五人,把谢彩君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后来国保大队勒索二万元(未开任何票据)。
4、兴隆县广播电视局合同工李玉祥被解除合同
一九九九年,李玉祥先后两次去北京上访,被兴隆县广播电视局局长找理由开除,强迫解除合同。
二零零三年,兴隆县国保大队的人绑架李玉祥,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5、兴隆县工会职工吕仁和被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一年,吕仁和被县国保大队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被敲诈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三年,吕仁和被县“六一零”、国保大队劫持到洗脑班。
6、兴隆镇胡建功被打的牙齿脱落、耳膜穿孔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晚,胡建功被天津蓟县公安人员劫持到县政府招待所,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企图让他出卖天津蓟县学员。
二零零一年夏季一天,胡建功被县国保大队指导员绑架,警察对他拳打脚踢、揪头发、扇耳光,造成胸腔软骨及软组织多处损害,手臂、腿多处筋骨伤害,右耳膜穿孔,牙齿脱落。一个姓朱的参与了迫害。
7、修淑英被绑架两次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一日,修淑英在自己家中被北京铁路公安处、承德市公安局、兴隆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计十几人绑架到兴隆县国保大队办公室六个多小时,逼迫表态不炼功。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兴隆镇公安分局三、四个人闯入修淑英家中,把她绑架到公安分局,说是张玉海(兴隆县国保大队指导员)指示。
8、县中医院职工闫继悦(男)被勒索一万三千元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闫继悦在上班时被兴隆县国保大队丁玉祥、朱俊春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三年二月,闫继悦被兴隆县“六一零”勒索六千元;二零零三年三月,闫继悦被兴隆县国保大队刘刚、张运篇等人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六日,闫继悦被北京铁路公安处、兴隆县公安局十几人抄家,绑架到看守所。
9、兴隆镇石亚琴不炼功的儿子也被绑架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兴隆县公安局颜彤、张生军等人,非法闯入石亚琴家中,企图绑架她,她当时没在家,他们就绑架了她的大儿子(不炼功),并抢走她家的电视、VCD影碟机、复印机、工艺品马刀、现金二百元。
二零零八年八月三日,兴隆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张玉海、朱俊春、王燕、杨海勇把石亚琴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勒索一万元(现金五千,欠条五千)。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石雅琴被兴隆县国保大队的朱尊春、陆立银绑架,非法关押。
10、八卦岭乡赵怀荣被劫持到遵化市拘留所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九日上午,河北省遵化市国保大队的王坤元等人闯到赵怀荣家,绑架了赵怀荣并非法抄家。
赵怀荣的父亲有脑血栓后遗症,被吓得直哆嗦,说不出话来。四人强行把赵怀荣硬塞进车,劫持到遵化市拘留所。
11、安子岭乡双炉台村吴翠兰被绑架抄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中午,兴隆县国保大队队长、安子岭乡派出所所长王大庆等人,绑架了吴翠蓝并非法抄家,他们把吴翠兰绑架到兴隆县看守所。家属要求看人,国保大队队长扬言:要想看人先交一万元钱,如果表现不好先拘留十五天,然后劳教二年。
12、安自岭乡张淑英被迫流离失所
张淑英多次受到安自岭乡派出所所长王大庆的骚扰,要她写保证书、交罚款,闹得左邻右舍不得安宁,张淑英被迫流离失所,有家难归。
13、六道河镇李贵芳(男)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五年九月三十日,李贵芳(男)因讲真相,被六道河镇派出所所长为首的五名不法之徒非法抓捕,家中被抄。当天送到兴隆县国保大队,非法关押到兴隆县看守所。
14、赵凤霞、陆金明、付严石、胡建国分别被勒索一万二千元
二零零七年,兴隆县国保队队长刘刚等人闯入半壁山村赵凤霞家非法抄家,随后把她和佛爷来村的陆金明一起绑架。第二天他们又窜到蓝旗营乡蛇皮村卫生所,对正在给患者治病的付严石大打出手,将付严石打的头破血流,后将他劫持到兴隆看守所。
田杖子村的胡建国在孤山子乡政府工作,也没被放过。恶警敲诈勒索每位法轮功学员一万二千元钱,不开收据。
16、好儿媳翟玉美被绑架到承德市洗脑班
翟玉美自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多种疾病不存在,对公婆特别孝顺,以及给有病的叔公公接屎接尿,细心照顾,受到全村赞扬,这样的好人却遭迫害。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翟玉美被兴隆县国保大队610以及八卦岭乡派出所强行带走,并非法抄家,翟玉美被非法关押在承德市洗脑班,强迫放弃信仰,不签字就拘留。
三、遭迫害后含冤离世的法轮功学员
1、于秀英:五十岁,兴隆煤矿注庄矿职工
于秀英,乳腺癌晚期患者,学法轮功后康复。曾被当地恶警绑架,非法拘留两次,办洗脑班一次,勒索三千元钱。回家后还不断被骚扰、抄家,导致旧病复发,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去世。
2、张淑兰:六十四岁,兴隆县
张淑兰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原来的心脏病、胆囊炎等病在不知不觉中全好了。张淑兰曾进京上访,回家后遭兴隆县国保大队骚扰、吓唬,于二零零三年下半年旧病复发,含冤离世。
四、退休女教师自述:在自己的国家居无定所、有冤难伸
刘秀春 |
我叫刘秀春,今年七十二岁,是河北省兴隆县一中退休教师。老伴叫陈同庆,七十三岁,曾在天津蓟县几个中学当过教师。修炼法轮大法前,我俩都百病缠身。我最严重的是心脏衰竭,一犯病就休克,还有声带小结。犯病时不能说话,还憋气,憋起来难受打滚。老伴是哮喘,天冷也喘,天热也喘,犯病时一天天的在地上撅着。另一种是小肠疝气,在小腹长出一个碗大的包。一犯病就大汗淋漓,两腿无力走路。
一九九八年一月,我俩学法炼功,不到一个月,奇迹出现了,我和老伴全身的病不翼而飞,我的声带小结消失了,老伴小腹碗大的包也消失了。儿女看到父母的变化,个个喜出望外,从此家里有了笑声,有了欢乐的气氛。大儿子逢人就说:我爸妈炼法轮功病都炼好了,都能干活了,也能给我们做饭了,我家也过上幸福生活了。法轮大法真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妒嫉成性的江泽民发动了惨无人道的对大法修炼者的迫害。我和老伴都遭到了迫害,孩子也被连累。我有三十八年的教龄,可以说桃李满天下。却因为坚持信仰努力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公职被开除,退休金被剥夺,现在居无定所,人身自由还被限制。
以下是我们家这些年的遭遇:
1、匪警抢夺钱财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兴隆县公安局的刘刚非法抄家,劫走东芝彩电、录放机(新买的,价值五千五百元),同时绑架我夫妻俩一天,敲诈勒索三千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我丈夫在北京被绑架。兴隆县公安局接回后,四个警察轮番打他,非法关押一个月,敲诈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被兴隆县公安局刘刚绑架一个月,敲诈勒索二千五百元。
二零零二年,为了躲避当地的迫害,到天津蓟县租房住。
一天,我俩回到租住的地方。一进院子,就上来一个警察打我耳光,一群警察围上来,一个孙姓的大队长(戴眼镜)抢走老伴手中的皮包。老伴高声说:里面有二千三百元钱,那是我儿子上大学的生活费,你们不能没收呀?可是这帮恶警根本不理睬,当场就把这二千三百元钱每人二百元分了(两年后要回二千元)。
2、健壮挺拔的老伴被迫害成了弯腰驼背的干瘪小老头
二零零二年我俩同时被抓后,被押到蓟县分局政保科审了两天两夜,老伴没吃、没喝戴着手铐站了两天两夜。
随后,我们被关押在蓟县看守所长达十个月的时间。在看守所里面,早晚只给两个窝头,一碗清水汤。
老伴长期挨饿,后来就把把扔在垃圾桶里的窝头捡起来吃。老伴吃了十个月的垃圾饭,人瘦了二十斤。
老伴被判刑八年,关押在天津港北监狱,那里非常邪恶,对法轮功学员施行酷刑。老伴也经历了各种迫害。例如在三九严寒,狱警把他关进一间冰冷的房间,脱光棉衣棉裤,把前后窗户敞开,寒风刺骨,再往他身上泼凉水,一天天的冻他。
在狱警的指使下,包夹用脚后跟猛跺他的脚趾头,有时跺出血,有时跺掉指甲盖。
一年后小儿子探监,一看到他不禁失声痛哭:爸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老伴从一个健壮挺拔的男子汉变成一个弯腰驼背的干瘪小老头。
老伴提前出来之后,回到兴隆县。因为房子已卖掉,大儿子在精神病院,退休金被扣,身无分文。就孤身一人流浪街头。一开始有两个拾垃圾的给他一些吃的、穿的,后来老伴自己讨饭吃。老伴找到一间废弃的地下室,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老伴就睡在地上。到了冬天,地下室非常寒冷,真是饥寒交迫。
3、天津女子监狱:我精神达到崩溃的边缘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判刑五年,我被绑架在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三分队,恶警李红迫害法轮功学员招数损,花样多,杀人不见血。
第一天就叫我坐小凳子,两脚两腿并紧,腰挺直,全身一动不动,一坐就是十五个小时。动一动包夹就吼叫着拳打脚踢;不长时间臀部就长疮,流血流脓,坐在小凳子上痛的如同坐在刀尖上。伤口常年不愈合,腿变得不会走路。一天我听到李红对包夹倪亚萍说:你对刘秀春怎么做都不过分!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恶警吴春环,配合李红变本加厉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她限制吃饭时间只有两分钟。吃饭时,包夹倪亚萍拿着小闹钟,二分钟一过,立刻抢过饭碗,将饭菜倒进脏水桶。
每天洗漱二分钟,常常刚洗完一只脚时间就到点了,还不能洗澡,偶尔洗一次只给五分钟时间,脱完衣服,刚开始洗就到点了。
李红安排四五个人对我进行“转化”。她们在李红等恶警的唆使下,就象文化大革命开批斗会一样批斗我,晚上屋里两个大灯不关,照的全屋犯人都休息不好,有的犯人还起来要打我。
后来我到车间干活。开始是搓绳(缝制出口篮球的)。后来是制作假花(出口给国外殡仪馆的),把染上颜料的玉米叶折成花,完不成生产指标就罚站、擦厕所、擦地板、不许购物。
这种处理过的玉米叶含剧毒,干这种活的人的手一层层的脱皮,头发变黄、变干、变脆,有人呕吐,有人手烂。
天津女子监狱对我的高压迫害使得我精神达到崩溃的边缘,我的头发变白了,还一把一把的掉,牙也一颗一颗的掉,五年中我掉了十五颗牙。那五年,真是度日如年。
4、被截断退休金 六旬老妪被迫打工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兴隆县一中和兴隆县文教局非法开除我公职,使我失去了生活来源。
出狱后,我和老伴过的很清贫,租住在农民废弃的房子里。两天才熬一锅粥或一锅汤,一捆菠菜吃上半个月。
我一次次到学校、文教局、街道、公安政保科、县委索要退休金,可是他们无视两个老人的极度贫困,互相推诿。教委的人说:你去找抓你的人,让他们出个证明:抓错你了,我们就把退休金发给你。
六十六岁的我不得不外出打工,伺候一个变成植物人的老人。
两年前老伴离世,女儿接我到她家生活。女儿没工作,女婿挣钱少,还供孩子上学。七十岁那年我找到一个小饭铺打工,只管吃饭没有工资。
5、大儿子被吓得精神失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大儿子越来越害怕,他不明白爸妈怎么一下子成了政府的敌人、打击的对象,特别是爸妈一次一次被抓、被罚款、被抄家,他的精神受到严重刺激,得了精神病,去医院也治不好。
二零零二年我俩双双被判重刑,大儿子就彻底疯了,大雪天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跑。单位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
妻子也和他离婚了。我和老伴到儿媳家想看看孙子。儿媳没给开门,也不让见孙子。我们去了几次都没开门。但我不怨儿媳,是中共邪党害的我们家妻离子散。
6、小儿子没有生活费、学费
小儿子上大三那年,我们被抓,我们给他准备的生活费被蓟县的恶警们抢走了。他不得不向亲戚们借,可他们怕受连累,谁都不借给他,;只有表姐借给他七百元,还说是孩子的压岁钱,是孩子借给的。后来一位法轮功学员送来三千五百元钱,大三的生活费才有了着落。
到了大四,小儿子就只好向同学借,借到就有饭吃,借不到就饿着,吃上顿没下顿,有时一天天不吃饭,大四这一年靠着同学的接济总算勉强过来了。
大学毕业了,品学兼优的小儿子因交不起两年的学费,学校不给发毕业证。没有毕业证找不到工作,小儿子就在湖南街头流浪。爸妈坐牢,哥哥疯了,自己又找不到工作,家庭的变故、残酷的现实,年纪尚轻的小儿子走投无路,好几次想跳江寻死。
后来小儿子终于找到一份月薪七百元的工作,干了两年凑齐了学费,才拿到本科毕业证。
我从十九岁在中学教书,有三十八年的教龄,学生无计其数,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现在已过古稀之年,因为坚持信仰,公职被开除,没有退休金,现在居无定所,人身自由还被限制,我一外出就被跟踪,到了敏感日,就有人来骚扰我。
今年四月份,我准备到天津住一段时间,可是在天津刚住下,兴隆县公安局就来了一帮警察,将我劫持回兴隆。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家乡,却没有说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