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大法的人不会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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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九日】我生于一九四九年,满脑子被灌输的都是中共的歪理,邪党说啥我听啥、信啥,从来没自己考虑过是非问题。

从小家里生活困难,吃糠咽菜也唱“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在农村修坝时,用身体堵洪水,差点被冲走,也喊“与天斗,其乐无穷”;跟着张铁生打零分上大学,也认为好……在畸形观念的驱使下,在邪党机关工作三十年,为邪党歌功颂德半辈子。把争争斗斗当作福,结果官也升了,财也发了,身体也垮了。

一九九六年,我心脏病发展到二尖瓣闭锁不全,后叶脱垂,重度反流,三尖瓣也反流,心肌缺血,心力衰竭。教授劝我手术换瓣,不要失去治疗机会。我十分害怕手术,怕下不来手术台,扔下两个年幼的孩子(女儿十五岁,儿子十一岁)。我到县医院住了一个月,花了八千多元,过了两个月,心肌又缺血了,心脏难受得不行。

从医学上,我的病只能手术解决,术后还要天天服進口药,防止血在不锈钢瓣膜上凝固,就是活着也很苦。我实在不想做手术,就到处找高人算卦,有研究周易的,八卦的,算命的,有“大神”、“小仙”,为活命乱投“医”,找的人不同,但都说我五十一岁到寿,也就只剩两年寿了。我有气无力的,不吃安眠药,心跳得不能睡觉,感觉两年也挺不到了。

这时,患胆结石病的大姐找到我,说她听了七天法轮功讲座,没喝排石汤也能吃饭了。我嘲讽她是“精神病,共产党员、国家干部搞迷信”。大姐说,“我不管迷信不迷信,反正不难受,病好了就行。”我和大姐家距离不到二百米,两个人都病得谁也顾不过来别人,我俩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我怕她生气犯病,就答应她下午去听法。

一九九七年七月三日下午,我来到辅导员家,辅导员热情地为我放师父讲法录像。我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师父一讲法讲完了,我也睡醒了。觉得睡得很香,已经很长时间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一连几天听法,都忘了吃药,天天白天听法睡觉,晚上一宿一宿的睡,到第八天时,我的小腹有拳头大的一块地方,呼呼的往外冒热气,冒了一阵挺舒服的,我也不在意。

大姐给我请了一本《转法轮》,我天天有时间就看,可有时看一页也睡着了,有时看一段也睡着了,一本书看了三个月,才看完一遍。

学法一个月时,我的小腹里边开始跳,“梆梆”的一下接一下的跳,有时跳到腰带下,感觉十分明显,像怀孕七、八个月时孩子在肚子里动,但比孩子动得厉害。我很害怕,自己都快五十岁了,例假已经断了一年多了,又不和丈夫在一起,不可能是怀孕,那一定是长瘤子了,得赶快上医院做B超看一看。

我正下楼要去医院做检查,来例假了,我没有去医院,怀孕的问题排除了。摸摸肚子,还很软,也没有瘤子。摸摸心脏也不痛了。过去摸心脏外面的肉都是疼的,后背也是疼的,现在摸摸哪也不疼了。

在北京给我预约做手术的亲戚几次催我抓紧时间去做手术,我告诉他,我炼法轮功炼好了,不用做手术了,开始他也不相信,说我是精神作用,现在十六年过去了,他相信了。

我现在六十四岁了,超出原定天年十三年了。李洪志大师说:“我告诉大家,这个“佛”不是迷信。这个“佛”是梵语,古印度语。当时传入我们中国的时候两个字,叫作“佛陀”,也有把它译作“浮图”的。传来传去,我们中国人就省略了一个字,把它叫成“佛”了。翻译成中国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觉者,通过修炼觉悟了的人。这里哪有迷信色彩?”[1]

我修炼大法的实践,完全证明了师父讲的法是千真万确的真理。常人是应该有病的,你超出常人,你就没病。那么,怎样才能超出常人呢?

信师信法不动摇

常人是眼见为实,我从常人起步开始修炼的,也是眼见为实。在修炼初期,我已经体验到自己的病好了,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时,我是明明白白的。

比如,师父给我清理心脏病时,我左肩后背象有个小虫在爬,前胸一块一块的热,最后全身连成一片都热;我过去得过神经性头疼病,师父在给我清理头病时,让我睡觉,進入麻醉状态;师父把我向年轻方向推,我绝经一年后,又来了两次例假,每次不多,只一点点。

又如,我按大法要求做,师父鼓励我,把我推到渐悟状态。一九九八年,有一次,我看到师父从法轮中出来看我笑。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看到太阳从东方出来时,是一个人的脸、鼻子、眼睛、眉毛、嘴,都十分清楚。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常看到太阳上面有一个变换颜色的法轮,不停的左右旋转……。

我丈夫看了一遍《转法轮》,他知道师父也给他下上法轮了,在小腹部位一拱一拱的转。女儿看《转法轮》“关于天目的问题”一节后,天目开了,看到师父给她体外下的气机,炼功时看见头顶上坐着的佛和菩萨。

儿子抄过一遍《转法轮》,还跟我在炼功点学过法,他天耳通。他在外地,能听到我家炼功的音乐。我家放过师父讲法录音,隔很长时间,他有时还能听到。零四年有一天,儿子放学回家,急急忙忙跑上四楼,开门到处找,我问儿子找什么,她说:“妈,你放这么大声,叫别人听见怎么办?”我说:“没放什么呀!”他说:“我在楼下就听到咱们家放师父讲法录音,声音可大了。”我告诉儿子:“咱们家现在没放,是以前放的还在另外空间存在,你听到的是另外空间的声音。”儿子才放心的不找了。

我坚信师父是神,一位无比伟大的佛。我能找到师尊,能学上大法,真是三生有幸,我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师尊,一辈子修大法,一辈子跟师尊走,一直走到底。

我相信师父,知道自己没有病了。可有一关,迟迟突破不了,就是双盘这一关。我的腿硬得象大棒子,开始时,别说双盘,单盘都放不上,散盘也挺不到两分钟,往那一坐,两条腿只能伸直了坐一会儿,时间长了也不行。在炼功点上,有的双盘,有的单盘,就我散盘,还挺不住。炼了一个月,没進展,我灰心了。

有一天,在炼功点上,我伸着腿,闭着眼睛,心想:“自己不是这块料,明天不来了。”就这么一想,一只手一下子把我的脚扳倒了,我睁眼看谁扳的,没发现。我又闭上眼睛,接着想:“人家能炼功,我也炼不了,明天说啥也不来了。”这时,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扒拉一下我的左肩,我立刻睁开眼睛,回头看谁扒拉我的,没人。我意识到是师父不让我走,必须来,还得炼。我吓得收回腿散盘,坚持、坚持……

炼完功,我把这件事告诉大家,大家都说,“这个法这么好,你怎么能想到不来呢?师父都管你了,你可不能辜负师父的苦度。盘不上腿,慢慢炼,别着急,着急也是一颗心,也得去。只要你努力,早晚一定能双盘的。”听了大家的话,我来了精神,回家用二十斤的大米袋子把右腿压上了,天天有时间就压,压过半年后,右腿能放到左腿上了,但还翘得老高,坚持不了几分钟,脚脖子就象刀割一样的疼,我天天咬着牙,心里喊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的坚持着。

汗水和泪水不知流了多少,一年过去了,右脚脖子抻出一条肉,会回弯了,可就是不敢双盘,把左脚往右腿上一拿,全身就象爆炸一样,一秒钟也挺不住,天天照量着双盘也不敢,怕什么呢?怕疼,不全是,是怕心脏挺不住累犯病。

我把这种思想告诉同修,同修们说:“你咋不信师父呢,师父说病根给你摘出去了,你已经没病了,你害怕犯病,这是有求之心,你执着有病,弄不好还有招来的。”“对,是得转变人的观念,修炼人没有病,我没有病,有师父,有法在,我不怕。”

我开始炼双盘,一秒一秒的坚持,时间长一点,开始呕吐,全身发冷、哆嗦,一会儿又要大便,鼻涕、泪水顺着下巴往下流, 师父说:“大法无边,全凭你那颗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1]吃苦就能消业这几句话,我盘一次腿不知要默念多少遍。

“七二零”那天,白天在单位看完电视,知道邪党非法取缔法轮功。晚上十二点在家偷偷的打坐,双盘上之后,光顾听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忘了盘腿的事,一下盘了半个多小时。炼了二年,终于双盘了。从此之后,我会双盘了,现在能盘一个小时了。

现在我一旦哪不舒服了,炼炼功,发发正念,找找自己哪里做错了,很快就能恢复正常,所以我修炼十六年,没有病,没吃过药,没打过针,为国家节约数十万元医药费。

真修就不会有病 有了毛病要向内找

过去我为了个人利益,造了很多业力,才有病。走上修炼的路后,师父为我承担了很大业力。

我每天起早炼功两个小时,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学法背法两个小时以上;发正念最低四次;挤时间讲真相救众生,其它时间处理家务事。平时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用法去衡量,时刻记住自己是个修炼的人,不是常人,用大法约束自己。

比如:买菜时,为卖菜的着想,不挑菜。对公婆象对自己父母一样,我的公婆在小叔子家,规定让我们每年拿一千五百元生活费,我主动拿二千元。他们有病住院时,我们主动送钱并护理。每逢年节都要看望问候,缺什么买什么。我过去当领导惯了,总愿指教别人,修炼后,知道宽容别人了,妒嫉心少了。我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不怕丢面子,诚心诚意的向他人作检讨。我向婆婆、丈夫、儿女、女婿都认过错。我心胸宽阔了,有什么说什么,家里外边的人都愿意和我说心里话,和我相处。我每天都心情舒畅,乐乐呵呵的,怎么会有病呢?

常人有句话,“没有家贼,招不来外鬼。”我们修大法的,是遇到矛盾向内找,找自己的问题;看到别人的不足,找自己的缺点。

二零零九年,我突然象得了重感冒一样难受,浑身疼痛,发高烧,学法炼功、向内找、发正念,好几天,坏几天,拖了一个月后,开始呕吐。吃什么吐什么,吐出了苦水。我瘦了一圈,体重降了二十多斤。我的脸、眼睛、身上全都黄了,象个金人。

丈夫害怕了,对我说,“咱们别挺了,这个家没有你就完了,明天我送你去医院看病,咱们该看病看病,该炼功炼功,看好病回来接着炼。”我说,“我没有病,是邪恶的迫害。”他说,“你看都啥样了,谁都能看出你有病了。”我说,“这是假相,我的命交给师父了,谁也治不了。”

我一看丈夫动真的了,我自己又解决不了,赶快爬起来打车去学法点,找同修们帮我。大家帮我找原因,学法、发正念时,让我坐在中间。几天后,大家帮我找到了“病”根,我的正念也上来了。

我的这次魔难,是自己心不正招来的。那年,我女儿三十岁了,还没找到对象,她爸背后老对我嘟囔,“女孩超过三十岁就不好找对象了。”我就着急了。我和邻居大兰说起这件事,她说她认识一个算命先生,算得特别准,她家两个孩子找的对象和他算的一样,并要找这个人给我女儿算算,让我丈夫拿女儿照片去就行,我答应了。

回到家还没等算呢,我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大兰家供着狐黄白柳等低灵的东西,由于我的心不正,要听算命先生的,才招来邪恶的迫害。我大量的学法、背法,坚持整点发了十二次正念后,觉得自己空间场清亮了,身体轻松了,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丈夫说:“大法真神奇,没想到你自己能好。”

去年的一天早晨,我炼静功,坐了不到二十分钟,右腿外侧一根筋痛得挺不住,把腿拿下来了。我哪块做错了呢?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我和丈夫给公婆家买大酱,每次买二十多斤花二十五元左右,这次说三十四元。我问老板娘,“这次怎么这么多钱?”她说:过去每斤一元二角,现在每斤一元五角。我说:“总在你这买酱,又买这么多,能不能照顾点?”她说:“来价高。”说着,老板娘去忙别的活儿了,她儿子问她收多少钱?她说:“收二十六元。”我付完钱高兴的走了,觉得占便宜了。

腿痛使我想起了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如果人家没给我涨价,我应该说一声“谢谢”,如果人家说错了,我应该还人家钱。丈夫说我虎,不能去问,过去就过去了。我想,我让人家照顾的本身就是利益之心,怎么没为人家想想,一个小卖店,小本买卖,能有多大的利?我修大法这么多年了,怎么利益之心还这么强呢?真有点羞愧。我必须跟人家当面说明白。

吃过早饭,我来到小卖店问老板娘,她说是自己说错了,我马上还给人家八元钱。老板娘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过去给她讲过真相。她说:“我开店二十多年了,还没遇过这样的事,你们炼法轮功的真是好人。”我回家为这事专门发了一次正念:“铲除另外空间让我有利益之心的魔,让我的私心和它所形成的物质解体。”之后,我打坐盘腿又恢复了正常。

我做的还不够,还要继续努力,做个好人,更好的人,超常的人,直至圆满。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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