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一个姓李的所长把抢来的师父法像放在地上,逼我踩师父的像,我不踩,他就叫两个警察把我抬起来,再一个警察把着我的脚踩,我使劲把两腿分开就是不踩,最后他们只得作罢。接着,姓王的指导员拽着我的衣领往墙上撞,再拽过来,再撞,边撞边恶狠狠的说:“我再叫你炼,我再叫你炼!”直到他拽累了才住手。一个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抓着我这个百八十斤的老年妇女拽了半天,我倒没感觉什么,心里很坦然,他却累得吁吁直喘,后来听说他的膀子疼了一个月。
那天很冷,空中飘着零星的雪花,他们的招数用尽了,最后把我铐在院内的一棵树上让我挨冻。傍晚他们把我押送到看守所。
到看守所,他们提审我时,一个警察用手打我的左眼,打的直冒金星,但疼痛很快消失,他却手疼的直摸索直甩,我心里说,你打我,你比我还疼。我们二十个女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一个监室,我们在里面集体炼功、学法、背《洪吟》、背《论语》、背师父经文。同修之间互相鼓励,特别是有一位同修的言行对我的影响很大。一个月的魔炼,使我更加坚定了修炼大法的信心。
同年的七月份,听说邪恶又要抓捕一批大法弟子去所谓“转化”,有的同修已经躲到外地亲戚家去了,我当时没有动心。八月份一天上午九点多钟,恶警到我家敲门,我义正词严的说:“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他们在外面不停的按门铃,我就把电池摘下来,他们就发疯似的猛打门,后来我干脆不吱声,我看他们没有想离开的意思,就叫老伴坐着发正念,不要吱声。我就从窗户出去,踏着放花的平台迈到对门邻居家平台上,因是夏天,她家的窗没关,我到她家坐下发正念(对门邻居早已明白真相),直到中午十二点后他们才离去。我家住三楼,当时也不知哪来的胆量,一点也没害怕就迈到对门邻居家的花台上,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如果没有师父保护,那真是不敢想象。
老伴怕以后再来骚扰,就逼我离家出走,离开同修后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和同修失去联系,心里很难过,没过几天,我就到离我家不远的女儿家,这样和周围的同修又能联系上,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半年后我才回家,回家后视力逐渐下降。
零七年八月二日晚上,同修约我出去讲真相,回来时给路边坐着的两个青年讲真相,原来他们是两个便衣警察,他们叫来警车把我们拉到派出所,我不停的发正念,零口供后,他们就把我们绑架到看守所,把我们分别关在两个监室,我一進监室,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监室的犯人轰动了,“法轮功!”“法轮功!”有的说十一点了。我这才意识到已是深夜了。这一夜我没有睡觉,反思自己,两个人配合的不好,各讲各的,正念又不足,被邪恶钻了空子。不但没救了那两个警察,反而使他们造了业,我心里很难过。
回想起零四年被绑架到看守所,那时争斗心很强,对警察抱着抵触情绪,恨他们迫害法轮功,所以在他们非法提审时,问我材料哪来的?我气恨的说:“别说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们又要去犯罪了。”我用绝食抗议迫害,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假慈悲的劝我吃饭,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我跟‘六一零’说一说,让你早些出去。”我就满腔愤恨的揭露“六一零”警察打法轮功学员,到法轮功学员家抢东西,把银元、现金等东西都抢走了。我边说边哭。
几天过去了,“六一零”也没来,我又开始第二次绝食,五天后,他们强迫灌食,两个膀大腰粗的犯人想架着我,我说:“不准动,善待大法弟子得福报。”我心想,他们灌不進去。他们把我按在铁椅子上,我挣扎不得,灌的食物都吐出来了。他们把我的两手铐在铁椅子上,警察说,手一会就肿了。我一会睡着了,我感觉两手叠扣在小腹上,醒来后手铐自动打开,我还没来得及拔管,有两只手就把住我的胳膊,他们又换了个手铐,我说:“锁不住大法弟子。”我悟到,是师父不叫我在这坐着,我自动解除绝食,回去后我也没好好吃饭,吃不進去。
因看守所被前面关押的同修正得环境比较宽松,一个犯人来给我送号服,监室内的一个吸毒犯说:法轮功不用我同样不报号不出操,不干活。每天早晚各炼一次动功,白天打坐、背《论语》、经文、发正念,吸毒犯经常叫我背《论语》,因为她多次被关押,听过真相。我就大声背给她们听,告诉她们常念法轮大法好,说你们的本性是好的,是现在的社会造成的。有个犯人说:“大姨,你说的真对。”
一天,有个犯人过生日,家里捎来七个鸡蛋,监室里十几个人分而食之,给我我不要,因我还在绝食。她们用不同形式祝她生日快乐,我就给她们唱《法轮大法好》、《为你而来》,祝她生日快乐。她们都说这歌真好听。我就教她们唱,反复的教,一唱到“法轮大法好” 时,她们的声音非常洪亮,震撼整个看守所,没有一个警察阻拦,以后几乎天天唱。
因为争斗心不去,被邪恶钻了空子,二十天后,他们强迫我去洗脑。前几天所长送来一把糖块,说是给法轮功的,我不要,说牙痛,他们又送来两片药,我把药扔到卫生间,所长把我训了一顿。接着他们又给我输液,两个犯人把着,我拗不过去,配合了邪恶,晚上做了个梦,我掉下来了,背靠着很高很高的一个建筑物向下滑,真是一层一层的。最后掉到一个长满水草的阴沟里,我后悔莫及。原来他们和“六一零” 狼狈为奸,目地是让我恢复身体好去洗脑。一上车我就给陪我的人讲真相,让她以后千万不要帮邪恶干这样的事,后来她对我看的并不严。车上还有两个同修,我们一路上喊着法轮大法好,到洗脑班,首先给第一个接触到的狱警讲真相。我给他讲天安门自焚的多处疑点,还讲在看守所警察怎样打我的眼睛 ……他默默的听着,看来这个狱警不是那么太邪恶,以后每天晚上炼功,他从不阻止。而没有机会听我讲真相的另外两个狱警看的非常严,晚上一炼功他们就阻拦,连盘腿都不让。
在劳教所我不配合邪恶,天天背法。他们叫我去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他们正在看,我去后就发正念让电视放不出来,结果真的就放不出来了。
有一天,听我讲过真相的那个狱警对我说:“医院眼科我有个同学,我们约好,哪一天送你去医院检查。”我没吱声,一个星期后,劳教所队长突然对一个“犹大” 说,叫她赶快写一写走吧。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想,我坚定着呢,我不会写的。“犹大” 就自己写,写完后叫我签名,在他们的逼迫下,我正念不足,就签了一个错字的名字,他们把着我的手按上了手印,嘴里还说就像杨白劳一样。当时我想,反正也不是我写的,我不承认,名字还是错的,不算数。其实这是自欺欺人,也是配合了邪恶,做出了一个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情,给自己的修炼路上留下了污点,这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回来后我告诉了老伴,老伴也很惋惜,我大哭一场。我亲笔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洗脑班听我讲过真相的那个狱警,一封给“犹大” ,声明替我写的什么书我不承认。后来看到明慧网上说必须在明慧网声明才有效,我就从新又在明慧网上做了严正声明。
在洗脑班他们送我去医院检查只是走一下过场,医院的医生对洗脑班的医护人员说:“像她这样的都不能自理了,快的不到半年就失明了。”第二天晚上“六一零”头子就到了洗脑班,对我说:“明天走吧,回家治眼吧,治也治不好。”我当时也没有否定。原来“六一零”头子带着司机开着轿车跑了上千里专程来接我回去,勒索二百元。
这次我一定接受上次的教训,决不配合邪恶,对警察也要有一颗慈悲善良的心,他们也是救度的对像,既然進来了,在哪里都要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哪里都有我救度的人。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就给我身边的两个犯人退了队、团队。六点照常发正念,饭后他们干活,我就开始学法,意念中手捧《转法轮》,观看封面上旋转的法轮,打开扉页,读《转法轮》,读师父的名字,翻过去再看师父的像,师父慈悲祥和的面容浮现在我的面前。师父啊,师父!弟子做的不好,被邪恶关在这里,请师父加持,这次我一定要把握好,一定不能叫邪恶钻空子,要正念闯出。接着背《论语》,然后一讲一讲的背目录,目录背完开始背第一讲,以后每天都坚持背法、炼功、发正念。给犯人讲真相、讲神传文化故事、教唱《为你而来》。
这次同样不穿号服,点名不报号,不出操,也不用我干活。她们出操时我就用手指在门上、墙上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能感觉到手指发出的能量很大。有一次早晨点名,技术员汇报,本监室多少人,包括法轮功一名,哑巴一名。狱警吼了声:“法轮功在哪?”技术员说:“她眼睛看不见。”狱警又吼了一声:“眼看不见嘴还不能说吗?!”我在床上坐着,也没理他。
也不安排我值班。有一天技术员问我,大姨,你什么时间炼功?我告诉她后,她就把一个死刑犯安排在我炼功时值班,因为监室里的犯人都不愿和她一起值班。我就利用炼功前的时间和她小声聊天,她向我诉说别人都欺侮她。我说:“你不用管,你就诚念法轮大法好,大法能善解一切。”当讲到三退时,她对我说:“大姨,你给我退了吧,我叫某某,是党员。”我鼓励她好好活着,总有一天会出去的。(她正在上诉)。她说:“我出去我也炼法轮功。”
到看守所第二天是谈话日,我要求与队长谈话,想借此机会给他讲真相。别人谈话都在地上蹲着,队长说我岁数大不用蹲,叫我站着,问我眼睛怎么了?我说叫警察打了。他说你怎么不去告他?我说现在到哪去告,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的正义律师都被关在监狱里,全国十佳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就是例子。我说我讲真相救人没有错。我叫他转告“六一零”头子,马上放我出去,再说,我又看不见,在这里也给你们带来麻烦。接着我给他讲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现在已被告上国际法庭,讲天安门自焚伪案等,叫他要善待大法弟子。他静静的听着,可能因为谈话时间已到,他说:“可能我以后也炼,但我现在不听了。”一个星期后,放风的时候,他对我说:你的话我捎到了,某某(指“六一零”头子)说三十天后再说吧。我心里说,他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他又对我说:“你在这躺着坐着我都不管,吃饭看不见我找人喂你。”他说话的态度很蛮横,可能是想在众人面前显他的威风。
在监室里我也是身体力行,处处用善感化犯人,有时中午休息,因床上放着干活的案子,躺着比较挤,我就在地上打坐,把位置让给她们休息。她们都很尊敬我,吃饭时有个犯人递给我一个多馒头,我说吃不了那么多。她说使劲吃,吃饱了好出去救人。我很感激。饭后我拿起笤帚扫地,她们就把笤帚夺去不让我扫。每天到全球整点发正念时,技术员就告诉我:“大姨,到点了。”(监室有表我看不见)。有时也有魔的干扰,有一天发中午十二点正念时,她们就在那里说笑,说到可笑的时候,她们哄堂大笑,干扰我发正念,我求师父加持,解体干扰发正念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正念一出,监控里一声怒吼:“笑什么!”立即鸦雀无声。真是师父就在我身边。
最后一天下午,我准备给她们讲神传文化《卖土的故事》,一个犯人干扰,这也是由于我的原因造成的,因为我不修口,说了一句刺激她的话,她就大声唱歌干扰,技术员说她也不听。我就想,该讲的都讲了,该退的都退了,我也该走了。这个念头一出,晚饭后就通知我回家。当时六、七个警察站在大厅,队长和另一个警察(可能是个当官的)在大门两边坐着,另一个警察问我:“回去还炼?”我说:“炼,这么好的功法哪能不炼?”我告诉他们,善待大法得福报。后来队长那几天没刁难我。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走出看守所。我在看守所待了十二天,共退了七人,進来一个退一个,退一个就走一个。每次進来的新犯人,吃饭睡觉都安排在我身边,这都是师父安排来得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