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例:国家公务员被停发工资
田娟,女,五十五岁,原北京市东城区建国门街道办事处公务员。非法判刑四年。
田娟 |
她本应在二零一四年一月份以科级待遇正式退休,退休金也应在三千元以上。但是,二零零七年八月份她被非法判刑四年,遭单位开除,被停发工资。田娟在二零一一年出狱回家后,被通知由东城区人才交流服务中心按工人编制办理退休手续。这样田娟被迫办理了不正常的退休手续,并额外承担了不该负担缴纳的三万元的医疗保险费。目前她每月退休金仅一千零五十元。多年损失约达三十七万元左右。
第二例:高级部队干部被开除军籍
黎德春,女,七十多岁,原是部队高级干部。一九九九年以来,因为坚持法轮功被三开:开除军籍、党籍、军职,没有了一切经济收入。现已出国,投奔女儿。
第三例:美术教师成为五无人员
秦尉,男,五十多岁,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专业:室内设计。北京八一中学美术教师。二零零零年至二零一三年间被非法判刑一次,五年零六个月;非法劳教二次,共四年。被迫害时间约:九年零六个月。
秦尉 |
在二零零六年,在天津茶店前进监狱,狱警通知秦尉已被原单位八一中学除名。从监狱回家后,海淀区政府以书面形式正式通知秦尉。秦尉成为五无人员,无医疗保险,无工龄、无退休金、无住房基金、无工资。靠打工维持生活。
第四例:文艺报社科长成为五无人员
谭守礼 |
谭守礼,男,六十岁,原中国作家协会下属文艺报社工作,任总务科科长。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一一年回家后,单位早已将他开除,成为五无人员。
第五例:非法抢劫性抄家
张俊凤 |
张俊凤,女,七十六岁 ,国企退休职工。二零零六年被绑架被判刑五年。
二零零四年,因邮寄法轮功真相信,被绑架,同时国保对她们家进行了抢劫性抄家。国保警察在抄家时,除了拿走了许多信封、邮票三百七十张,还有法像、光盘、磁带。同时竟顺手牵羊的,在没有任何单据的情况下,抢走了一千七百元现金、瑞士手表一块、电子手表两块、金笔二支。
第六例:连邮票都要抢走
徐化全,男,年龄五十岁,北京大学硕士研究生。二零零二年非法判刑八年,非法劳教二次,三年。被迫害时间总计约:十一年。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下午,太阳宫派出所恶警叶嘉诚带着刑警队,以修暖气为名,闯入了芍药居三一一楼九五零一室徐化全的家,将徐化全和其前妻王雷绑架到朝阳看守所。至此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恶警借机从家中“拿走”人民币现金五千元,价值一百五十元的邮票。同时抄走电脑、打印机、和学习外语用的收录机。
恶党办洗脑班,对徐化全的前妻及儿子进行洗脑,致使其妻王雷和儿子在巨大的压力下,妻子与他离婚。至今徐化全漂泊在外,无住房和生活保障。从监狱和劳教所回家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无住房等。现在依然下落不明。
第七例:医学硕士被迫打扫医院卫生
虞培玲,女,五十多岁,医学硕士,北京友谊医院病理科医生。二零零零年至现在,非法判刑三次。被迫害时间总计约:十年零六个月。目前仍在监狱中。
二零零三年第一次从监狱中回来,到原单位上班,不许她回到原科室继续工作,而是让她去做保洁员,打扫医院卫生,工资被强行降低,不久就被开除了。后靠打工生活。二零零八年从监狱第二次回到社会后,因没有工作,只能依靠家人接济生活。目前在江苏南通监狱被迫害,第三次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
第八例:抢劫性抄家后钱物皆无
鲍守智,男,现六十岁,国企职工。二零零二年被判刑十年。
鲍守智 |
二零零二年朝阳国保对他们家进行了抢劫性抄家。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鲍守智的家被洗劫后,丢失了现金二万五千元,录音机一台,价值四百多元。这只是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可以不讲法律”,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去干以抄家为名的抢劫财物。造成了生活困难。
仅从上述遭到中共恶党经济迫害的事例中,每一例都让我们感到触目惊心。他们曾经的生活状态,反映出了法轮功修炼者的所涉及的阶层和领域,基本上都是社会主流民众。经过了十五年时间的迫害,我们看到,他们已从原来的社会主体、家庭栋梁,成为在家养老的退休群体。如今,他们多数没有各种社会保障。这正是中共江氏集团对法轮功进行经济迫害程度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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