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老同事的引荐下接触到大法。刚一看《转法轮》,就感到:师父是那么亲切,《转法轮》这本书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啊!当时那个心情真是不能用人的语言能说清的。
我在初期得法的时候,来自身边人的干扰很大。亲人的劝说,朋友、同事的嘲笑,说我愚昧搞迷信。当时来自我母亲方面的阻力特别大,我从小对母亲很尊重,从没有违背过她老人家的意愿。我得法初期,母亲表现异常,对我真是一大关。当时母亲身上有一些不好的东西,在那些不好的东西指使下,她到我家里来闹。接着,那时才两岁多一点的孩子开始高烧不退,什么东西也不吃,打针也不好使,针头扎上药水都推不進去,最后孩子连知觉都失去了。看着孩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小脸儿、嘴唇都烧得干裂起皮了,我心里那个滋味儿就别提了。这时母亲在那些东西的指使下又来了,说什么“你不学了,不修了,一切就好了,孩子也马上就能好。”我说:“那不可能,这个法我修定了!”大约不到一周的时间,看着昏迷中的孩子,我心里也有些急了,于是打开《转法轮(卷二)》,看着师父法像说:“师父啊,我要坚定修大法了,请您帮弟子把这些不好的东西都清理了吧。”我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中就打了一个盹儿,在梦中清清楚楚的看到,有个界线分明的黑白两界,我抱着孩子从黑界飞向白界,飞向了光明,……然后我就醒了,一睁眼看到孩子也悠悠的醒过来,说:“渴。”昏迷了一周孩子终于醒了!当时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当即双手合十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第二日,母亲又来了,悄悄的对我妻子说:“我再也不阻挡儿子学法了。”并看着师父的法像说:“昨天夜里,这位穿着西服的大师,给我托了好几次同样的梦,说:不要再阻挡你儿子学法了,将来你们全家都会受益的。”从那以后,母亲再也不阻挡我学法了。
得法以后,那种修炼的迫切心情真是无以言表,看书、炼功一刻也不敢耽误。师父给清理身体时来的比较猛,身体内部开始炸,吃饭中、走路中、工作中、睡觉中,都在炸,那动静真是惊天动地,有时震得自己直动,但别人却看不出来。这种状态大约持续了两周左右才逐渐平稳下来。回想那一段日子,那种精進的劲头,大家比学比修,每个人都从里到外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有白发转黑的,也有近七十岁的老年女同修出现年轻人的生理反应的,祛病健身的事例就更不用说了,有的在师父的呵护下捡回了一条命。
后来我担当了辅导员的工作。每天一早组织大家炼功,晚上就组织大家在我家学法。双休日、节假日就和其他辅导员们一起,组织全市的大炼功洪法活动。每每有新学员要進门时,同修们积极配合,有赠大法书籍的、有教功的、有介绍大法的神奇与美好的,大家都在有序的忙着自己该做的。按着师尊的要求,争取不落下任何有缘得法的人,让他们知道法,并把有缘人引导進入大法修炼中来。七二零前,随着师尊一篇篇经文的到来,大家更明白了修炼的紧迫与严肃、及洪法的重要,逐渐明白了能承担起这个责任,是每一位实修的大法弟子要走的路。
進京维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发动了对大法的疯狂迫害,我们面对着广播、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诬蔑和诽谤,组织、单位领导的谈话,亲朋、好友的劝说和哭闹,那真是象天塌了一样,在那种严酷的环境中,真是人人都在经历着如同生死一样的考验。
一九九九年底,我带上横幅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准备在天安门广场上喊出心里的话:“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在火车快到北京时,我们都被警察劫持下车,集中到车站临时办事处,不报姓名、不说地址的,女同修被辱骂殴打,男同修被扒光上衣,数九寒天,警察们还故意把门窗都打开,让寒风对流,警察们被冻得直打哆嗦,拎起大衣领子就往大衣里钻,可是我们却一点也没感到冷,光着上身儿,还呼呼直冒着热气,把警察们都吓傻了。大法弟子都知道,这是慈悲伟大的师尊的呵护、在替弟子们承受,同修们都落泪了。
后来大家都被绑架到各地驻京办事处,就剩我一个了,警察们把我单独叫到一个房间里,恐吓说:“你说不说,不说就弄死你!”还拿出他们拍的一些很残忍的照片让我看,我心想:“我一切自有师父做主,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就是不配合你们。”他们让我举手,我就开始炼头前抱轮,后来警察们气急败坏的拆下一根凳子条,打我的手指节,就象打在铁管子上一样“叮叮当当的”,我一点也不疼。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威严与超常。警察越打心里越虚,真看出他们害怕了,最后把棍子往地上一扔,又给我端茶倒水,又给我让座,就象求我一样:“兄弟,我看你岁数也不大,我们都知道你们了不起,你就别难为我们了,我们也不容易。”当时我动了一念,也许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于是就这样告诉了他们姓名和地址。
被遣返的那天,有一幕让我至今难忘,同修们有的被陆陆续续叫出去,有的回来有的就没回来,当喊到我这儿时,有个离我大约有七、八米距离的警察摇了摇头,我就被送回去了。而被带走的同修就再也没回来。因为当时不知道邪恶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同修也许被邪恶迫害了。天理昭彰,那些恶魔终有为它们的恶行而偿还一切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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