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北京那段时间,我好执着,舍不得离师父那么远,舍不得那片净土和我所熟悉的环境和同修,晚上做梦都是身在北京而心又飞回家乡。
到北京,魔难一个接着一个,个人修炼的难也来势凶猛,尽管我努力按法的要求去做,但还是觉得有些承受不了,经常泪水伴着苦水往肚子里咽,有时也想这苦什么时候是个头。这种来自家庭方面的关整整让我苦了一年,悟了一年,最后在法上明白了,心也坦然放下了,关过去了,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吸着春天般的空气,那么清爽,透彻心扉。
1996年11月2日是我最难忘的日子,我参加了北京地坛中外弟子国际交流会,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么大规模的国际法会。地坛很漂亮,古色古香的建筑,会场分里外两个厅,外面的厅多数是各国大法弟子,里面的厅多数是大陆大法弟子,我们都围坐在餐桌前(AA制),静静听中外大法弟子发言。我坐在里面大厅靠门的桌前。
正在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师父来了!”我们一听,唰的都站起来向门外看,只见师父笑盈盈的走了進来,和外面大厅的弟子挥手打招呼后一直往里面的厅走。师父走到了门前,一眼就看到了我,我赶紧和师父握手,我双手紧紧握着师父的手,心情无比激动。师父把我领到一边,低下头问我:“你怎么样啊?”我只顾高兴了,到北京真的是又见到师父了,师父一问我话,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师父仍在低头等我回答,这时会场静静的。我想,我得回答师父呀,我向师父简单的说了一句我过了一大关的事,师父听后对我说:“我知道了。”我一听,师父都知道了,又不知说什么好了,师父看我没再说什么,师父对我说了一句:“你很快会有很大变化的。”我心里想,什么变化呢?我有点不明白。师父抬起头和大家挥手,我站在师父身旁使劲儿的鼓掌。师父往前走了几步,又对我说:“你很快会有很大变化的”。我还是似懂非懂的看着师父,这时师父又继续往前走和弟子们招手,走了一段距离后,师父又停下来,指着我说:“你很快会有很大变化的”。三次啊,师父三次对我说着相同的话,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我现在虽然不知师父讲的变化是什么,但一定都是好事,师父讲的话就是法,说了就变。以后我会明白的。
许多关于佛的知识都是我不太懂的,这次师父地坛讲法,让我听明白了许多法理,比如西方三圣,须弥山等等诸多法理。思想境界也随之不断升华。
大概是1997年,(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在一次北京站辅导员会上,我又一次见到了师父。一张长长的桌子,师父坐在桌子的最前面,许多弟子坐在长桌子的两侧,后面还一圈圈围坐了好多弟子听师父讲。师父讲了一下各地负责人应该负起责任来,嘱咐大家要多学法等。
我坐在离师父很近的桌旁(一侧桌子的第三个)有点溜号,想着自己的修炼怎么和别人那么不一样,怎么那么苦。这时师父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看看我,话题一转,轻轻的说道:“我知道有的人修的很苦,但不苦怎么办呢,你翻开历史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怎么办呢”。我听师父这么一讲,一下子明白过来,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师父在告诉我,你的苦是有原因的。你知道你在历史上曾经做了相当不好的事吗,也曾把人家弄的不知怎么苦,你今天才会这样。你做的事别人没做,别人能和你一样吗?此时,我很羞愧,羞愧自己曾经的历史,羞愧自己这点还业的苦楚都承受不了,主要还是法理上没真正悟道才会想入非非。
这时,我想到师父在法中讲的法理再清楚不过了,而实际过关时自己并不是完全清醒。修炼中,要不是师父把这部份业给消去一大半的话,那我就不是苦的事了,根本活不起了,更谈不上修炼了。所以一切苦难都是自己造成的,欠下的业债就得吃苦去偿还,精神上的和肉体上的都得还,不还是不行的,一点不承受怎么行。
忆师恩,念师恩,我太幸运遇师恩。我知道师父什么也不要我们的,只要我们精進,圆满回家。回忆与师尊在一起的日子,听师尊讲法、点悟,我是多么的幸福啊。现在我只要求自己按师父的要求做,做好三件事,修炼如初,勇猛精進。多救人。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15/1454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