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我自己过的两次大魔难,与同修交流。
我原来学法差,十多年来,两次被中共迫害后,才有些清醒,开始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修炼。二零零六年,我上班时,突然感到耳底突突的跳痛,后来越来越难忍,用手一直强压住耳底,到晚上,整个头都痛起来,伴随高热,全身的骨节,手指头,连摸一下身上都痛,根本无法入睡。我只有用mp3听着师父的讲法。一整夜不知怎么折腾过来的。
第二天,眼睛肿成一条缝,几乎看不到东西了,从左眼蔓延到右眼,在大热天的五月,我穿了很厚的衣服,还加毛毯盖着,只感觉头里面象水一样的东西流动,眼皮还钻心的痒,后来好象感觉是脓出不来吧。这样,我就象戴了一顶万箭穿头的针帽子,整夜扎扎扎的痛。有一天,一同修来,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以为我遭车祸了,因为我的整个头肿起了水泡,头发里也结成了一块一块的硬壳壳,想是溢出来的脓吧,有的结疤了。双眼肿得看不见。
另一同修带女儿来,看到我头上有一大堆黑气,就帮我发正念。真有点象师父说的:“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2]。而我当时除了能听师父讲法,继续发正念外,什么都做不到,只是感受极度痛苦的过程,就连思维空间整个的塞满了,都是疼痛,根本就做不到象其他修炼好的同修一样正念十足的否定。听同修说,一同修脸上生了一个洞,流脓,我想,我长几个洞,只要流出来,都行啊。甚至有想叫姐姐去找医生开个处方,把脓排出来,但这念头也只一闪而过了。
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星期以后的一天,孩子为了给我打打岔,缓解一些疼痛,就放大法弟子的歌曲给我听。当我听到了我平时最喜爱的“唯愿师尊笑”时,一下子,我的泪水夺眶而出,继而伤心的痛哭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伤心,有生以来也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哭了很久很久。那一夜,我的疼痛突然缓解了,第二天,就能承受了,接着很快就好了。
之后,我想说,但我用言语完全表达不出那天我哭的内心感受,前不久学法时,从法中我才感悟到,我们明明白白的一面看到了我们生生世世的轮回转世中的魔难,看明白了师父为救度我们所承受的一切吧!感悟到了本次魔难中,师父为弟子的慈悲救度吧!
二零一三年四、五月份,一天晚上十点左右,我感到右肋部位不舒服,一会儿人就痛的动不了了,呼吸越来越困难,孩子赶快扶着支撑着我坐在床上,因为疼得几乎只有出气没有進气了,而且出气还不能一口口出,只能一点点出,進气只能一丝丝,要想喘半口气都疼得发抖,在我感到几乎无法再進气的时候,拼着一点艰难的断断续续的发出一点呻吟:师父,我得喘气啊。
就这样,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十二点发正念的闹钟响了,我动不了,只有尽量发正念。之后状况缓解了一些,我赶快叫孩子把mp3拿来听上,但我是无法躺下,象这样持续了五、六个夜晚,都没躺下,因为稍稍躺下就喘不了气,疼得无法承受,水都喝不了一口,因为喝水要吸气,轻轻一吸,我都会疼得发抖,要轻轻咳一下,就疼得大叫,解小便揪心的痛,大便根本就无力能出得来,轻轻一解就疼得发抖,身体象要爆炸一样。
几天后,一同修来,就和我们一起学法,我喉里发出的轻吟声,最多只能连续读三个字……还有资料要做啊!我试着轻轻的打开机器,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可当资料打印好后,我连装订一本小册子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这次持续了大概十多天吧。当时具体的情形记不住了。
过后向内找,这魔难为什么而来?如何去的?肯定是自己做不好,让旧势力钻了空子嘛。在大法弟子中相似情况不少,总是能找出一大堆的执着心和漏,但是如何而去?就各有不同。各人的根基不同,修炼的境界不同,信师信法的成度不同,有对“病”怕的程度不同,造成的因素不同等等,结果也不尽相同,有马上就好的,有一段时间好的,也有拖很长时间的,还有没闯过来走的。
师父说:“修炼哪,如果一个人坦坦荡荡的,干扰一定会少。”[1]我们面对旧势力的“病业”迫害,我们坦荡了多少?我们信师信法有多少?可以说对我来说,这两次“魔难”是比较大的,说明我自己的漏也大。
我问自己,这么大的魔难怎么就这样过来了?因为第一次过关,有单位同事来家偶遇,说我胆子太大了,是脑脓肿的症状,弄不好会残废或成植物人的,在看守所就有一人的儿子做了五次手术,还右脚右手残废了。第二次,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也没去想,也就是说,两次大魔难,能十多天就过去,是很神速了,而自己并没有正念十足,怎么就过来了呢?从人世间讲是奇迹,对于修炼人来讲,那是佛恩浩荡啊!第一次在极度痛苦中,几乎承受不了的情况下,闪出了“药”的念头,但是最终还是依赖于师父。
至于自己为什么当时伤心的痛哭,后来学法中我才看到:“大家知道,很多学员都想见我,很多常人也想见我。有人见了我,他莫名其妙的激动,有人见了我之后呢,他就备感亲切,有的人激动的甚至要哭,因为他们明白的一面都知道,谁能见到我的时候,我就会帮助他,(鼓掌)我就能够消减他历史上的罪业。(鼓掌)所以无论你是做什么的、你是干什么的,你只要见到我,我就让你动善念,你只要见到我,我就能够在你善念中消你的罪、消你的业。”至此,我明白了,是弟子明白的一面看到了师父帮弟子消去生生世世的罪业才哭得那么伤心!
第二次在痛苦得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师父又救了弟子,我深深体悟到我们自己没做好,没修好,让旧势力钻了空子,又让自己后天形成的观念、执着、欲望等因素阻挡着正念,以至在邪恶因素的干扰中去承受生命过程中的痛苦。还要抓住人的毫无用处的观念去“看病”,你就走不出死关,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只想到医院,其实花钱吃药、打针、做检查等等,仍然是在吃苦受罪。等病暂时好了后,又在后天形成的观念、执着、欲望等因素的驱使下去“享受”生命过程中的“酸甜苦辣”,然后再去承受“生老病死”的痛苦。我明白了,这就是人世间的轮回。我们大法弟子已经明白师父讲的法理,在危难时,为什么还不信师信法呢?!第二次过关,我真正体悟到了承受生命痛苦的极限,更感悟到了师父佛恩浩荡的慈悲!
我应该明白一个理,当你遇到一切魔难,只有师父能救你!其他一切都只能是无能为力。我知道自己修得很差,之所以能很快的闯过这个魔难关,也许就是这方面的观念少一点点。还有就是自从得法后,我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凡做成一件事,我第一念就是谢谢师父加持!哪怕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经常会跟师父讲话。在巨大的魔难压下来时,我自然也就想到慈悲伟大的师父了!我对“医院”、“治病”、“吃药”、“什么病”“结果”,连请同修帮发正念的一思一念都没有,就这样,既惊险而又平静的走过来了,在该做什么,还做什么的状态中,走过来了。
虽说走过来了,我知道是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呵护,自己并没有正念十足的过好关,明知没有过好,也没认真的向内找,一晃第一次魔难已经过去七年了,左额头不时还会痒痒;第二次魔难才过去四、五个月,也还会一时时接不上气来,要急吸口气才行,我知道是在提醒自己不断精進,自己的“不在乎”性格,在宇宙的相生相克的法理中是很容易懈怠的,自己炼功到现在,还会被睡魔所困,发正念还会溜号,做事情总要给自己放宽五分钟,师父说时间很紧了,同修们也都在精進不怠,我还在放松、原谅自己,真是很不应该了。
我会牢记师尊的教诲,修好自己!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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