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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承德市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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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八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十几年来河北省承德市众多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了不同形式的迫害,以下是部份受害者的真实经历。

一、双桥区汪亚萍被迫害致死
二、隆化县祁兰英被迫害致死
三、烟草专卖局任会计纪淑军两次被劳教
四、承钢股份有限公司赵东在承德市劳教所受到的迫害
五、隆化县郝凤义多次被罚款、抄家、劳教
六、丰宁满族自治县褚振起一家人的遭遇
七、隆化县医院检验科医生刘晓荣在监狱受到的酷刑折磨
八、宽城县金守春、刘淑阁夫妻多次被绑架、拘留、劳教
九、双桥区冯营子镇李堂、左丽华夫妻多次被敲诈勒索
十、隆化县于凤云的真实经历
十一、宽城县大石柱子乡西梨园村白翠华遭受的迫害
十二、营子区徐素霞遭受的摧残
十三、双桥区龚凤兰遭受的迫害纪实

一、双桥区汪亚萍被迫害致死

汪亚萍曾患骨癌、肝癌,炼功后痊愈。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汪亚萍去北京上访被劳教二年,在保定高阳劳教所受尽了精神和肉体的摧残。电刑、体罚、奴役劳动不让休息、不让睡觉。她绝食抗议,门牙被撬掉了两颗;体重由原来的一百八十多斤,被迫害得只剩下一百斤,后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出狱。

二零零三年六月,汪亚萍在发法轮功真相传单时再被绑架,先劫持到洗脑班,随后又被劫持到保定高阳劳教所劳教,不到半年,她就被迫害得下半身瘫痪,不能动,大小便失禁,一只眼睛失明。家人将她接回不久含冤去世,年仅四十七岁。

二、隆化县东街村人祁兰英被迫害致死

祁兰英,女,五十一岁,原来患有糖尿病,她修炼法轮功后,身体获得健康。二零零三年五月,祁兰英贴法轮功真相标语时遭绑架,被关进隆化县看守所,身体遭受到很大的伤害,被勒索钱财三千元。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祁兰英贴真相标语时又一次被绑架,被关押在隆化县看守所,遭残酷迫害,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仍被恶警揪着头发,戴着沉重的脚镣在院子里转圈,直至生命垂危,警察才让家人接回家。但警察仍经常上门骚扰,威胁勒索要钱,还要抓她的女儿。家人在压力下百般阻挠其修炼,使她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去世。

三、烟草专卖局任会计纪淑军两次被劳教

纪淑君,女,四十多岁,原烟草专卖局会计。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体弱多病的她从此无病一身轻,身心健康。纪淑君在单位工作任劳任怨,是公认的好人。

自一九九九年“720”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纪淑军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纪淑军因进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被狱警电击、打耳光、戴脚镣,被迫长时间跪在沙石上。

三年后,纪淑军从劳教所出来,不断的遭到骚扰,被迫流离失所到了张家口赤城县。

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纪淑军在赤城县龙门所镇讲真相时被绑架,绑架过程中,遭到镇政府人员和镇派出所警察的毒打,他们抓住她的双脚在地上拖,后被押到公安局刑警队,她被锁在“老虎凳”上。

几天后纪淑军被赤城县公安局非法劳教两年,关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在一大队严管队受迫害,身体状况很不好。家人打电话到一大队询问,却说一切都好,但要求见面或跟她通电话都遭到拒绝。

纪淑君在劳教所中经常遭恶警和犯人的毒打、罚站等折磨,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恶警侯俊梅就以纪淑君上厕所没打报告为借口,把她铐在厕所的暖气管子上四天四夜。纪淑君绝食抗议,遭受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纪淑君被恶徒头朝下、拉两脚拖到大厅罚站,她绝食抗议,二十六日遭野蛮灌食。多次野蛮灌食致使纪淑军身体非常虚弱。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四日,恶警赵亚丽、赵秦博指使犯人折磨季淑君,将她从走廊一头拖到另一头,将她的脸打肿。

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还对对她非法延期八十四天。

四、承钢股份有限公司职工赵东在承德市劳教所受到的迫害

赵东,男,四十多岁,承钢股份有限公司职工。二零零九年五月八日在单位被承钢公安分局副局长刘立宁、国保大队长李凤林绑架,关进双峰寺看守所,之后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关押在承德市劳教所二大队。因为赵东不写“五书”(悔过书、“转化书”之类的东西),经常被罚蹲小号,被铐在铁门上六、七次,每次长达十五、六个小时,不让他上厕所。有一次赵东把自己炼法轮功如何受益、心灵不断净化的体会写出来念给劳教人员听,还没等念完就被大队长张文杰给铐起来了,一直铐了十六、七个小时。

二零一零年四月一天,赵东把狱警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报应的事写出来了,又被张文杰抢走,并把赵东连续铐了好几个昼夜,几天不让睡觉,关进心理咨询室的小屋,用电棍电赵东。又强行加期。截止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又被超期非法关押十五天左右,家属要求见赵东,过了很长时间,非法关押赵东的二大队的大队长张文杰和指导员郎振友才出现,这两个人态度非常恶劣,没等家属说上两句话,就说赵东有事还不能回去,不能见,就叫人把门关上了,再也没有出来。

五、隆化县郝凤义多次被罚款、抄家、劳教

郝凤义,隆化县人,从小身体不好,特别是腰腿痛,走不了一百米、站不了十分钟马上蹲下或趴下才能缓解疼痛,经多方治疗不见好转,一九九六年修炼大法不久,身体就好了,十多年来身体一直健康,没吃过一片药。

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当地派出所所长周占国领人到他家把电视、录像机、录音机、录像带都抢走了。后来郝凤义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后来隆化公安局把他押回,在看守所关押了四十多天,勒索四千元才放。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郝凤义和二姐、妻子三人去天安门证实法轮大法好,被劫持到前门派出所后被隆化警察押送回,在隆化看守所关押五个月。

后来郝凤义被绑架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电棍电,长时间用细绳捆绑双臂,双臂差点废了,一个多月双手都不好使。由于不放弃信仰,被关小号九天,遭到两个吸毒犯轮流打,最后强迫他在“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上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郝凤义因讲真相被关进隆化看守所七天。同年十月,隆化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吴化为等人到他家骚扰,勒索四千多元。

后来郝凤义搬到隆化县城租房打工,隆化县国保大队的王书民带人多次到他家骚扰,抢走了电锤、大锅等私人物品。

零七年正月公安局的刘殿忠、王慧又把他送到保定高阳劳教所迫害一年零九个月。

从劳教所回来后,县国保大队、派出所、镇政法委、“610”(中共专事迫害法轮功、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和村干部韩国臣、郭永福等人多次到他家骚扰。

二零一一年,“610”、镇政法委书记司鹏龙等人到郝凤义家乱翻,抢走许多私人物品。

二零一一年八月八日郝凤义又被绑架,家里留下四个孩子,小的才八个月;老母七十多岁;八、九亩地都靠他妻子一人照料。

六、丰宁满族自治县褚振起一家人的遭遇

丰宁满族自治县大阁镇河东村褚振起一家人几年来多次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720”后,褚振起、王国珍夫妇和大女儿储连荣去北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被抓进县看守所关押,被勒索一万多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褚振起一家人又去北京上访,褚振起、王国珍夫妇和大女儿、二女儿都被非法抓捕,在县看守所一直关押到八月份。他们在县刑警队潘占武办公室遭到毒打,在看守所里,被强制戴大脚链子,褚振起被迫戴了四十天,老伴及大女儿分别被强制戴了十五天。参与迫害的人是牛所长等人。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王国珍在家中被李春花等人绑架,劳教三年。

十一月三日,褚振起也被潘占武劫持到唐山劳教二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大女儿储连荣去北京上访,被潘占武、李春花抓回,关押一个多月,后劳教三年。在劳教所储连荣受到杨泽民等人的迫害。二女儿褚连霞被迫流离失所一年,回家后被潘占武等人绑架、勒索三千四百元。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潘占武、李春华、司锐清又去储连荣家,抢走了一台复印机、二台录音机、大法资料及书籍,还有一个一千二百六十元的存折。储连荣夫妇被绑架、劳教三年。

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王国珍被国保大队长张鹏飞、王殿臣等绑架,关进丰宁土城子看守所。警察一直不许家人见面,甚至把王国珍劫持到监狱后都不通知家人,家人多方打听才知道王国珍被关押在石家庄女子监狱。储连荣赶去石家庄探望,警察不让见。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储连荣又被张鹏飞等绑架到承德洗脑班迫害。

七、隆化县医院检验科医生刘晓荣在监狱受到的酷刑折磨

刘晓荣,女,四十多岁,承德市隆化县医院检验科医生,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很大,生活幸福,工作顺利。自一九九九年7.20江氏和中共互相利用迫害法轮功以来,刘晓荣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多次遭受各种残酷的人身摧残:被抓、被打、被酷刑折磨,被拘留、被判刑、被迫流离失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刘晓荣因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实情况,被当地公安局拘留。

二零零零年五月,刘晓荣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先被关押在河北省保定市第一监狱,后转入石家庄第二监狱。

二零零一年五月,石家庄第二监狱的恶警以强迫劳改为借口,唆使四名犯人分别将她从楼上揪着头发、拽着手、头朝下连踢带打拖到楼下,再拖过几百米水泥路面到车间,犯人用脏的或沾粪的毛巾塞着嘴不让讲话,每天都拖一遍。刘晓荣被折磨的浑身是伤,血肉模糊,后背都被血染红了,肉也被磨烂了,衣服天天磨破,血把路都染红了,简直惨无人道!

恶警还把刘晓荣五花大绑,挂着诬蔑大法的牌子示众。恶警对她用电刑、怂恿犯人毒打、铐在烈日下暴晒、关小号等恶毒手段迫害她。石家庄的三伏天酷热难当,不到两平米的小号只有一个通风的小窗和潮湿窄小的地铺。刘晓荣被背铐着双手,忍着饥饿,全身长满痱子,忍受着蚊虫的叮咬。一个多月不让洗澡换衣服,拖烂的衣服沾满泥土、血污和汗渍,又脏又臭,恶警和犯人幸灾乐祸的羞辱谩骂她。这种没有人性的折磨一直持续了三个月。

二零零三年初,刘晓荣三年期满回家,被原单位开除了公职,其丈夫受中共煽动仇恨的宣传的欺骗,而不理智的怨恨大法。一天喝多了酒,给公安局打电话,刘晓荣被拖上警车带到公安局,拘留十五天,公安局还勒索其丈夫二千元。刘晓荣为防止再被无理迫害,被逼无奈流离失所。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八日晚,刘晓荣在北京至隆化的火车上讲真相被绑架,关押在隆化县石灰窑沟看守所。她一直绝食抗议,看守所的警察非常邪恶,每天由四个恶警按住,进行野蛮灌食。

二零零六年五月中旬,刘晓荣被强行关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刘晓荣一直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到女子监狱正、副狱长(张义女、韩某某)与恶警、犯人的残酷迫害。每天用暴力手段插鼻管强行灌食三次,还让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她、限制人身自由。

绝食十一个月,体重降到五十五斤,出现心力极度衰竭、心肌严重缺血等症状,身体非常虚弱。监狱不但不放人,还诽谤大法,欺骗、诱惑刘晓荣的亲人,让他们到监狱用亲情逼迫刘晓荣停止抵制;还恬不知耻地说监狱是在“挽救”她。

八、宽城县金守春、刘淑阁夫妻多次被绑架、拘留、劳教

金守春、刘淑阁夫妻是宽城县大石柱子乡西梨园村人。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并按“真、善、忍”原则做人。邻居们都说他们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好人。

自九九年“720”以后,刘淑阁金守春夫妻多次被绑架到洗脑班、拘留所、劳教所迫害。

九九年,刘淑阁因坚持信仰被宽城县国保大队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刘淑阁被宽城县公安局的高学龙、孟宪鹏、张荣誉,汤道河派出所的翟文义等人绑架,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金守春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了一句真话,被非法抓进北京前门派出所。因不报姓名,几个警察用橡皮棒暴打,昏死过去,因是秦皇岛青龙口音,被押送到青龙公安局看守所,在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八日,宽城县公安局的张荣誉、张勇军、孟宪鹏伙同汤道河派出所的张卫国,大石柱子乡的白少民,绑架刘淑阁,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金守春因传播真相资料,被宽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高山、张勇军等人绑架到宽城县看守所。金守春绝食抗议,要求回家。国保大队的张卫命几个警察和犯人野蛮灌食、灌盐水,致使金守春便血,又把金守春绑上死人床输液。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宽城县公安局的孟宪鹏、高山、汤道河派出所、大石柱子乡的韩保山、乡妇联的人把刘淑阁绑架到县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黑窝里遭到野蛮灌食、灌盐水、戴自制手铐,手腕都被卡破、红肿、疼痛难忍,被铐了十一天。

二零零五年刘淑阁再次被县公安局的、派出所的、乡里的人绑架,被送往保定高阳劳教所劳教三年。

二零零八年,宽城县公安局的张荣誉、高山、张卫、大石柱子乡白小军、王景刚等人以家里安装电视卫星接收天线为由绑架刘淑阁,刘淑阁又被送唐山开平劳教所一年零八个月。

二零一一年六月,正是水稻插秧季节,宽城县“610”曹凤志伙同大石柱子乡的宫小凯、白小军等人把金守春绑架到承德洗脑班进行迫害。在路上金守春向曹凤志等人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轮番的打金守春,他的胸部多天疼痛,不能用劲。在黑窝里他们不让炼功。几个恶警用手铐铐金守春,用手铐狠狠的殴打,没有一点人性,还说什么那里是春风化雨,所谓的什么帮教。十天后回家,错过了插秧的好时机。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六日,“610”的曹凤志、国保大队的高山、张卫、张玉森、汤道河派出所的刘玉堂、大石柱子乡的宫小凯等人闯入刘淑阁家,乱翻一气,后以有几张真相资料为由,将刘淑阁绑架到宽城县拘留所。

九、双桥区冯营子镇李堂、左丽华夫妻多次被敲诈勒索

李堂、左丽华夫妻是承德市冯营子镇冯营子村村民。左丽华二十一岁那年一条腿受了重伤,为了保住性命,把大腿从根部截掉,这给她造成了灾难性的打击。儿子两周岁的时候,她怀孕了,村里非叫她做人工流产。刚做完人流手术,儿子出了车祸,同一天失去了两个孩子。左丽华精神崩溃了,从此不分白天和黑夜,不说话、不睡觉,每天都得家里人看着睡觉,本来高位截肢就行动不便,很快又浑身是病,什么活也干不了,身体垮了,什么都得别人伺候,真是生不如死。

一九九九年初,她修炼了法轮功,学法炼功刚刚几天,奇迹出现了,身上的所有病状全都消失了,有了一身轻的感觉,尤其是精神上又重新燃起人生的希望之火。丈夫看她变化这么大,也学炼了法轮功。

左丽华拄着双拐去北京,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对人祛病健身有奇效,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好功法。被抓起来关押在承德市看守所迫害。从此以后像这样的迫害在他们家就接连不断的发生:

第一次,冯营子村、冯营子派出所和市局的警察闯入李堂家,谎称他家车有问题,让李堂和他们走一趟,就这样把李堂给抓走,关押在承德县下板城看守所,在看守所他们往李堂身上浇凉水、用烟头烫,就这样“走一趟”迫害了三个多月,敲诈了三万多元钱才放人。

第二次,李堂被承德市“610”的人和冯营子镇派出所的警察宫殿真、司念东、安秀军等人抓走,关押到下板城监狱迫害了八十多天,又勒索了不少钱才放人。

第三次,一天夜里十二点左右,市“610”、镇派出所、冯营子村的人撬门而入,进屋就抄家,又把李堂抓走了,第二天准备进货用的二千元钱也被抢走,还拿走两部手机。他们的女儿和女婿听见他们又翻东西又抓人的,就和警察要人,想阻止他们抓走父亲,结果这两个孩子也被抓走。当时正是夜里,他们被抓走时只穿着内衣,连外衣都不让穿就带走了,将他们抓到承德市鹿栅子沟的洗脑班迫害了十二天,后给恶警二千元钱才把两个孩子赎回来。这一次李堂又被非法关押在下板城看守所迫害了两个半月,又被诈取了二万多元。

就这样还不算完,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三日下午三点半左右,冯营子镇派出所所长杨哲和杨九奎、刘明成、安秀军等人来到李堂家,不由分说用黑塑料袋套住李堂的头,拥到警车里,然后又到屋里翻东西、把屋内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还弄坏了电风扇。围观的乡亲们都说:“这简直就是土匪、强盗,什么警察,为人民办事呀,老百姓办不出来的事,他们都能干的出来。”

后来李堂被非法判刑十年。

十、隆化县于凤云的真实经历

隆化县于凤云原是一个疾病缠身的人,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健康,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720”不久,于凤云去北京上访,还没到信访办就被警察抓了。隆化县公安局把她抓回来送进看守所,拘留五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又去北京上访。隆化县公安局把她抓回来关进看守所。她一直绝食抗议,抵制迫害。后来,承德市国保大队的何士金指使警察踢她,给她戴上背铐,强迫坐老虎凳。过了十五天才放,

十几天后,“610”、公安局派人来说要她去一趟,结果把她送到了保定高阳劳教所。

于凤云在高阳劳教所受尽了折磨:七个人在一个破旧房屋屋中度过了四个多月非正常人的生活,没洗衣服、没洗澡,喝的是凉水,有时连凉水都喝不上,吃的是凉饭,大小便不许出去,不能和任何人接触,只是几个队长轮番值班。

有一天恶警拿着棍子使劲打她们的头,有时被打昏过去了还不停手;有一天因为炼功被王大队长打嘴巴子,打累了才停手。


后来她们被关到一个大厂棚里,以前那里是一个毛毯厂,没有窗户,她们双手被铐在地上一个大铁环上,蹲着不让动,一动就用电棍电。几个队长轮番看着。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王大队长和一个叫马力的队长用电棍电于凤云,直到电棍没电了她们才走。白天一直得蹲着,恶警时常过来打骂,就象家常便饭。第二天晚上大概十点多钟,叶淑娴队长和一个叫房豹的人又来了,房豹拿起三角带抽打于凤云,又拿电棍电。于凤云撞头抗议(请法轮功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采取类似过激的方式。),头正好撞到地上的铁环上,瞬间血就流了出来,他们才停手。

一天夜间十二点,杨大队长(男)、王亚杰(女,大队长),叶淑娴(女)、马力(女)、李教导(男)加上几个小队长又对于凤云进行迫害。她们把于凤云按倒在地,戴上手铐、脚镣,一开始用两根电棍电脚心,后来又加了两根电棍电脖子,两边一边一根,四根电棍电了两个小时。就这样直到所谓“解教”都没有停止迫害。

演示图:电棍电击

中共十六大前两天,隆化县公安局及“610”的人来到于凤云的家,几个人不容分说把她拖到车上,直接送到看守所,于凤云和其他几个学员绝食抗议。有一天,一个叫刘文海的乡干部一进屋就说:“你吃不吃饭?”于凤云说:“你们没有任何理由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又善意的和他讲道理,他不但不听还说:“劳教所治不了你,我今天就要治你。”他上床就把于凤云按倒,骑到身上,捏住鼻子往嘴里灌泔水,后来刘文海搬来了老虎凳,强迫她坐。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的一天,承德市国保大队的何士金指使隆化县公安局的孙红文、吴维等人对她家进行非法搜查,拿走了三本《转法轮》和全部经文,还有师父法像和师父讲法光盘,隆化县警察又把她送到滦平县看守所。她绝食抗议,看守所强行灌食,于凤云被迫害的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走路由人扶着。这样四十多天后他们才放。

十一、宽城县大石柱子乡西梨园村白翠华遭受的迫害

白翠华,女,五十多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和如何重德行善,做一个更好的人。在几年的修炼中身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的多种疾病都好了,她真正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和快乐。

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被冤枉,白翠华上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大石柱子乡的金向民、郭玉柱、村长裴术、村书记郭英,罚款三千元,由于家庭贫困拿不出,只好借钱,交罚款一千元。随后公安局的白俊海、张永军、派出所的王守凤等人又把白翠华绑架到拘留所,几天后放回。

一九九九年十月宽城县公安局的崔华、汤道河镇派出所的翟文义、大石柱子乡王春山等人到白翠华家,强行将白翠华绑架到宽城县看守所关押迫害一个月,罚款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被绑架到洗脑班,后来她被关进看守所迫害十五天,公安局的张荣誉又给加期十五天索取饭费。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日,白翠华再次进北京,在驻京办,她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锁在一张椅子上,晚上,当地公安局的张荣誉把她们几名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屋里,两个人铐在一起,第二天,她们被劫持到看守所。

白翠华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被送往唐山市开平劳教所。在劳教所遭犯人毒打,冬天被拖到大会议室里迫害,双手绑在铁窗上挨冻,多次被犯人打骂。有一次狱警队长秦小艳命犯人把她和几名法轮功学员手倒背着绑在窗栏杆上,还把外衣敞开冻着,她的头部被犯人毒打,最后被迫害的神智不清,又被关在小号里加重迫害,遭到犯人毒打,后来还被送到精神病院,绑在床上注射精神病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零一年腊月十八日,宽城县国保大队的、派出所的、乡里的一伙人到白翠华家骚扰,她抵制迫害,他们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抬上车劫持到看守所,两夜没有给被褥,让她挨冻。参与者有公安局的张荣誉。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宽城县公安局的孟宪鹏伙同汤道河派出所、乡政府、乡妇联的人闯到她家,婆婆怕把她带走,给孟宪鹏下跪,哀求孟宪鹏,孟宪鹏不但没有同情心,反而利用家人逼她写保证书,她不配合。孟宪鹏打电话,叫来十多人将她抬上车劫持到公安局,送往看守所。当时是非典高峰。因白翠华体温高,看守所拒收,高山气急败坏,给“610”主任打电话,折腾到晚上十多点钟,看守所才把门打开。

白翠华在那里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灌食。恶警张卫命人给戴上看守所自制的手铐,手腕都被卡破,红肿,疼痛难忍,被这样铐了十一天。(这种刑具只对严重闹事者用,而且不超过三天,这是拘留所墙上写的),来例假不给卫生纸,只好用拘留所里的破被褥里的烂棉花代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白翠华又被“610”、国保大队、汤道河派出所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在那里遭到强行灌食,被迫害晕倒。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610”、公安局国保大队、派出所、乡里的人半夜十二点,从邻居家跳墙闯入她家,把她绑架,当时她想告诉她婆婆一声,他们也不允许。

二十七日,高山等人把她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高阳劳教所迫害,身体不合格,高山把她们劫持到保定医院作体检,又给所长打电话必须收下。在劳教所,她绝食抗议,遭到灌食迫害,被犯人毒打,罚站,因身体虚弱,晕倒,包夹(负责监管她的犯人)用褥单撕成的布条把她双手绑上,用脚踩大腿。大腿被踩得青紫,肿痛十多天不能正常行走。在身体严重失血的情况下劳教所不放人。有一次她晕倒被送进医院,医生说来晚了,怕是不行了。家人、亲戚、和村民要求保外就医被拒绝。一天后,她又被劫持到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日,汤道河派出所的刘瑞堂和李志强伙同乡里的白小军、宫晓凯到她家骚扰,随后打电话叫来几个人,把她绑架到派出所。张卫和一名女警把白翠华劫持到国保大队关押十四天后,又劳教一年零九个月。

在开平劳教所,遭到女恶警闫红丽、王文平等人扒衣服、戴手铐、绑椅子、罚站、用电棍电等各种形式的迫害。

这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使她十多天神志不清。恶警还安排狠毒的犯人看管、打骂。管班恶警贾凤梅指使犯人把她的衣服扒光,只剩内裤。还把所有衣服抢走,还利用男大夫羞辱她们,扯她围着的被单、扯背心。四十天只穿一件背心和裤头。犯人在恶警指使下加重迫害她。如单独上厕所不给开门、不给洗头、洗脚水,只好用塑料袋装水借助窗台阳光把水晒热洗头、洗澡。长时间的迫害身体虚弱,一年多例假不停,去医院检查严重贫血还不放人。

经历了一年零九个月的精神、肉体的残酷迫害,回到家中走几步都走不动。炼功后,身体得到了康复。可好景不长,过一段时间又遭到

过一段时间又遭到“610”曹凤志、派出所所长李昌、乡里的白小军、宫小凯等人的骚扰。

十二、营子区徐素霞遭受的摧残

营子区的徐素霞,以前多病缠身:关节炎,腰椎间盘突出,脑血栓后遗症,脖子大动脉肌肉脓肿,憋的上不来气,各种药都吃遍了,也不管用,炼法轮功没几个月,她的病就全都没有了踪影,从内心里无比感谢大法,感谢师父救了她。修炼后她改掉了过去的毛病,按“真、善、忍”做好人,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一点大家都非常认可。

由于徐素霞身心受益,坚持修炼法轮功,镇派出所、街道的经常派人去家里骚扰。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她和镇里的十多个法轮功学员被拘押到镇里办的所谓“学习班”,关在又脏又臭的地下室里,不透风、空气潮湿,衣服一会就湿透了。因为在里面炼功,又被矿区公安局拘留半个月,恶人给她戴上手铐逼迫她停止炼功,还动员怀孕的儿媳和妹妹用亲情迫使放弃信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徐素霞去北京上访,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交到矿区公安局,矿区公安局把她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警察又打又骂,在雪地里长时间站着,还往被子上浇凉水,徐素霞绝食抗议,恶警们就野蛮灌食,折磨了两个月,矿区公安局勒索了三千元钱才放。

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矿区公安局的警察绑架了徐素霞,后来把她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十天后被送往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

刚到劳教所一个叫叶淑贤的中队长就让徐素霞写“保证”,不写就扇嘴巴子,还穿皮鞋往徐素霞光着脚的脚趾上捻,往腿上踢,用皮鞋打脸,姓叶的前边打,其他的警察后边掐,用椅子腿压在脚背上,椅子上再坐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折磨到天黑。一个姓王的恶警拿电棍电她,电的她浑身发抖,脸嘴都打歪了,眼睛肿得看不清东西。之后恶警把徐素霞交到严管组,晚上罚站,站不稳就踢,直到夜里两点多才让睡觉。

八月二十二日中午,姓梁的警察用电棍电徐素霞的胳膊,腿,手、脚,把手脚电的都是大泡,流黄水,胳膊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印。

二十六日,恶警又拷打徐素霞,打嘴巴子,打一会问一句,不“转化”就接着打,直到打累了才罢休。

十一月九日上午,恶警又把徐素霞带到一个小屋,戴上手铐,姓王和姓刘的俩恶警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又打又骂,电击腿、胳膊、后背,折磨了两个小时,电的到处是伤,然后把徐素霞关进严管室,由三个人给她做“转化”,在做“转化”过程中,只许听,不许反驳,只要反驳他们的观点就连踢带打,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十一月十八日,恶警又把徐素霞带到菜地边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恶警让徐素霞蹲在床板上,两手分开铐在床板上不让动,上厕所得一次次打报告才让去,晚上不让睡觉。到二十日刘恶警说“你不“转化”,让我们在这陪你受罪,我得收拾收拾你出出气!”说着就用电棍电,电的徐素霞来回翻滚,全身颤抖。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恶警王志台等人又把徐素霞铐在床板上蹲着,开始做“转化”,不“转化”就又踢又打,王恶警打人专打脑袋,徐素霞的头、脸都被打肿了,他又用脚踢身上,电棍电身上,身上已没有一块好地方了,都是青紫的。到十二月四日徐素霞绝食抗议,结果遭到更狠毒的折磨,姓叶的恶警揪着头发打,打完了王志台接着打,揪头发往墙上撞,打的伤上加伤,头一点也不敢动弹,疼痛难忍,绝食第四天他们给野蛮灌食,灌的是玉米咸粥,徐素霞已是无力挣扎。

十二月十二日上午,恶警急忙打开徐素霞的手铐藏了起来,把屋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痕迹收拾掩盖起来,原来是徐素霞的儿媳和一个同修来探视她了,儿媳见婆婆这个样子大哭起来。

一天午饭后,王恶警叫人把徐素霞带到猪厂那边的一个小屋里,把她按在破床上双手铐起来,恶警拿起电棍又打又骂,浑身到处电,电的她来回翻滚,一下就喘不过气来休克过去。

一天,王志台又对她大打出手,两腿夹着徐素霞的两肩左右开弓打脑袋,打累了就用皮鞋踢,一脚一脚的往身上踢,结果一脚踢在了徐素霞的腰部,痛得徐素霞当时就喘不上气了,脸色也变白了,脑袋也耷拉了,恶警才停止了打骂。

十二月二十七日严管组的杨、李、叶等大队里的恶警又来迫害她,几个恶警象疯狗一样一起上来连踢带打,揪住头发打,恶警王志台也来了,又是踢、打,把脸打肿了,头发揪掉一地,又残酷的迫害了一阵子。在这小黑窝里经过一个多月的残酷迫害,徐素霞又是遍体鳞伤。

二零零三年五月四日恶警把徐素霞带到东楼的一个屋,还是板床、铐子,刑事犯白天黑天都看着,几个女警察也不走,王志台白天黑夜都不让她睡觉,晃一下都打,眼一眨也打,王志台还是左右开弓打脑袋,打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的,逼着“转化”。

一天夜里她们把徐素霞的鞋和袜子脱掉,用电棍电脚心,电的她全身哆嗦,喘不上气来,恶警一看这样停止了电击,第二天晚上,张姓恶警和王志台等四名警察,两个刑事犯,三个帮教,一屋子人把徐素霞铐上,坐在板床上,让两腿伸直,用两块木板放在膝盖上面一块,下面一块,两恶警坐在板上,张姓女恶警还揪住徐素霞的脖领子,对着脸骂,打嘴巴子,掐脸,两手铐在床两边木板上,手背上压了木板,两人坐着使劲压,这样的残酷迫害,徐素霞也记不清又挨了多少次。

回到家后,当地派出所警察三天两头去骚扰,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六日徐素霞又被“610”绑架到承德市鹿栅子沟“转化班”。半个月后徐素霞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灌食,结果把管子插到气管里,差点憋死,有一天徐素霞的亲戚去看她,她跟亲戚说了几句大法好的话,“610”的纪亚洲象疯了一样连喊带骂,把徐素霞带到地下室关了禁闭,小屋子里又潮又湿,满屋子蜘蛛网,叫一个“转化”的人看着,纪亚洲到地下室看了一下,骂了很多脏话。

一天,市“610”的李大庆对徐素霞大打出手,一把就把她拽倒在地,又踢又打,骂的很难听,拽着头发就拖,最后抓着头发使劲提着摔倒在地,又踢了两脚。头发掉下一堆。徐素霞对李大庆说:“这(被拽掉下来头发)是你打我的证据。”九月十日,纪亚洲把徐素霞叫到别的房间骗她说:“单位来人了,要把你送到省里学习班。”把徐素霞骗出房间后,他们赶快进屋把她保存的头发偷走。午饭后单位把徐素霞接回了家,才结束了四个月的“转化班”迫害。

十三、双桥区龚凤兰遭受的迫害纪实

龚凤兰,六十多岁,家住承德市牛圈子沟。以前患有关节炎、头痛、胃痛等疾病,炼功后不久,这些病就渐渐没有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一日,龚凤兰在承德县头沟镇发真相材料时,遭绑架,关押在承德县看守所一个月,罚款四千元,没给收据,承德县刑警队于树毅经手。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晚十一点多,龚凤兰被警察绑架到牛圈子沟派出所,铐在暖气管子上,一个恶警狠狠的打她耳光,当时她就被打的眼冒金星,一口鲜血喷出去两米多远。紧接着把她拖进一个套间,一群恶警把她围在中间,对她拳脚相加,龚凤兰就象一个球一样被打过来踢过去,一个恶警手举大皮鞋拍她的头。他们还用用台球杆打她,用铜线扎她的后背。他们轮番的打,直打到第二天上午九点钟。她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满脸是血,全身皮肤呈黑褐色。

后来他们把她拖上警车,押送到承德市大老虎沟看守所继续迫害,她绝食抗议,绝食第四天,开始给她灌食。由十几个刑事犯人把她按在椅子上,然后用大号螺丝刀撬开她的牙,用医院妇科用的刮宫器,刮住她的嘴,用大拇指粗的黑管子,狠劲往她的嗓子眼里插进去。一口玉米面粥灌下去,她的头就耷拉了,脸也青了,呛过去了,恶人害怕了,立刻把黑管子拔掉,好半天她才缓过来。

大约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龚凤兰血压为零,在医院抢救了三天,又送回看守所关押。迫害并没停止,看守所恶警把她绑在“死人床”上(就是将一个人死死的捆绑在铁板床上,手铐在床帮上,灌食、拉、尿都在床上,每半个月松绑一天。此刑具是看守所长徐亚峰去外地取经学的)。她绝食四个多月身体极度虚弱,法院在看守所非法开庭,判她三年有期徒刑(缓期三年执行)。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两点左右,牛圈子沟社区居委会的人以办户口为名把龚凤兰骗到居委会,后绑架到“转化班”,国保大队的卢峰和刘明成到法院办理了原来的“判三缓三”的撤缓手续,把龚凤兰送保定满城太行监狱。

在监狱里,恶人用熬鹰的办法迫害龚凤兰。不让她睡觉,不许与别人接触,不许与任何人说话。

熬鹰达不到目的,就让她长时间坐小板凳。这小凳大约八厘米宽,高十厘米,长不足二十厘米。第二天,她开始绝食。绝食两天开始吐血,同时伴有高烧,血吐了两个多月才停。身体稍有好转,新的迫害又开始了。

他们把她关到地下室,潮湿的地面上只放了一张床。一只便桶放在墙角,散发着臭味,吃喝拉撒睡全在屋内,还有蚊虫叮咬。长期被困在这间潮湿、闷热、霉暗的屋子里。

到了冬天,又把她从地下屋搬到二楼,阴冷的屋子,没有暖气,有一张床一个便桶。有窗户,可没有玻璃,半个月后,她的手、脚、脸都冻坏了。十二月份、一月份,经常冻得整夜睡不了觉。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四日上午,双桥区国保大队的刘明成带领五、六个警察再次绑架了龚凤兰,在绑架过程中他们大打出手,龚凤兰全身多处瘀血、受伤,后被关押到承德县南山公园洗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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