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有两种严重的病,一个是皮肤病,一个是胃病。皮肤病在腿上,这病是十八、九岁得的,吃药,抹药,治了十多年也不见效,痒起来钻心,挠的腿上出血,挠出一道道血道子。我的胃病一发作,一疼就是一身汗,一脑袋汗,疼时什么都干不了,用拳头顶着胃部,痛的蹲着起不来,每次发病都得剧痛一个小时左右才能缓过劲。
修炼大法后,我的胃病好时有一个过程:一天晚上胃痛,好象有人把胃撕一片片的,媳妇怕得阑尾炎,让我去医院,这次胃痛和以前不一样,我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从病灶部位往下拿不好的东西。果真如此,第二天早晨就好了,到现在十七年了,没再疼过。
更重要的是我的坏脾气没了,人变的和善。以前我脾气暴躁,和媳妇打架,好象两个月不打架都没法活似的。打完后能好两个月,再打,我用拳头打媳妇,摔暖瓶、碗等,身边有啥摔啥。
还有个小插曲。我学法炼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利益上不和别人斤斤计较,我媳妇犯愁了,她说:“完了,你炼功不争不斗,咱家也要受大穷了。”事实并非如此,我炼功后种地虽然没投入那么多精力和时间,但我家的苗长势旺,左邻右舍谁也没我家苗长的好,垄挨垄,有时别人家苗死了,我家的一棵没死。
有一年种瓜,我去瓜地一看,左邻右舍的瓜苗有病烂根,都忙着喷农药。我家的苗也黄了。拔一根地里长的老桑子(北方的一种植物,野生的,结带刺的东西,生命力最顽强了),它的根也烂了,瓜苗娇贵,得这种病,就没救了。媳妇说:“你也赶快买药,要不瓜完了。”当时我知道农药也治不了,没喷打农药,一切顺其自然,该得就得,该失就失了,也没着急上火。过了一个星期,我和媳妇再去瓜地,瓜苗缓过来了,不但没死,还长的黑绿黑绿的(大陆北方一种方言,指苗长的又壮又旺盛)。左邻右舍瓜地的苗,死的死,枯的枯,剩的苗连三分之一都不到。这一年,我家四亩地的瓜卖了七、八千元钱,在当时也是高收入。我种的瓜一遍农药都不打,瓜甜,产量高,大伙都愿意买,邻居都觉得不可思议。
说来神奇,我不种白菜时,这一年白菜的价格就低,有的人家白菜在地里卖不出去。我一种白菜这一年白菜价格就贵,冥冥之中,好象有高人指点似的。我知道这福份是师父给的。
媳妇看见我的身心巨变,看见我变的宽容、忍让、善良、守诚信,见证了我炼法轮功得福报的实事,乐得眉开眼笑,再也不抱怨说什么炼功要受大穷的歪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