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间的表现上,人的正义良知如同凛然正气,中共邪灵毒害可比癌变。人心的归属选择,决定着正邪比例对其个人的作用力和久远未来以及出现环境截然不同的好坏转换。身体小宇宙的表现,身体出现病状或逢遇困境以怎样的心态对待理解,七分、三分的取舍主导作用见晓于身体病相去留和遇难呈祥后的更上一层楼。坚强的意志力,是主意识强的标志,道理的明白,做到才是信师信法后展现出的证实大法。
我父亲是现已七十多岁,对修炼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一九九四年至九五年间修炼过法轮功,并且在北京《转法轮》首发式上有幸见过师尊,前后修炼几个月,看大法在书上做标记、划道,我得法后他即放弃。我慨叹邪党文化洗脑对他的毒害和他自身不正因素左右下的变异思维。十几年来反反复复,他时而明白时而糊涂。对他的这种表现我也有过气愤、奇怪、不屑,想劝善我多次劝过了,即使你是我父亲,小小诽谤大法也不行,我不执著情,愤怒的说:真相道理讲给你了,机会给过你多次了,地狱天堂你自己选择。平静下来后,想他一个被邪党洗过脑且灌输了黑白颠倒信息,处于麻木状态中的可怜的中国人,为他着想为他负责的思考其思想形成根源,不厌其烦为他来讲明真相。
然而十几年中,父亲屡次逢凶化吉,是有神佑。我知道,一是他本身亲耳聆听过师父讲法带来的福份,再就是由于是我修炼大法的缘故。
片段一,他自己说最险的一次,是一辆面包车将他撞出三米开外摔在地上,司机和周围的人都要送他去医院,他自己感觉身体没有怎样不好,就站起来让人家走了,路人还不放心的记下了车号留给他。
片段二,平地摔跟头有几次,身体没任何不适。一次冬天傍晚,天蒙蒙黑,在家附近公交车站下车后,父亲即刻后脑朝下摔在地上,现在因世风日下,中国大陆的人都怕招事,父亲躺在地上不知多久(他说大概十几分钟吧),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无人停留问津,他起来后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就自己回家了,不说还摔了跤,仅仅北京干冷的冬天一位老人躺在冰冷的地上无意识那么久,即使年轻人也危险。
片段三,兄长说:我都亲眼看到他在家突然就直直的跌倒趴在地上,那么大岁数一点事没有,要我都够呛,真是个奇迹,和同事讲都说神了。我是相信大法保佑的,说实在的,我自己的身体状况能感觉到是大法给的生命,全世界的财富都给我让我说一句大法的不好,我都不会说的,爸,你怎么不好好想想?别糊涂!
片段四,十几年前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情绪低落、郁闷消沉,抱怨母亲离世是坚持不吃药不上医院所致,这一症结无形作乱了很久,且顽固贻害蒙蔽父亲难以解脱。一日我做梦,隔岸遥遥看到父亲双手插在兜里,眼睛直直没有焦距的走在一座石桥上,耳边有人说那是奈何桥,那不是你父亲吗?我恍然明白,从岸边飞了过去,在他身后接连叫他,他却听不见似的没有神智的继续前走下桥。我飞到他对面站定桥下挡住了他,对着他没有视线的眼睛叫了声爸,他才愣愣的懵然回魂,喊了声我的小名。我问他去哪,说去昌平(那边有大片皇陵、坟茔,北京著名的十三陵就在那里),我告诉他不能去。醒来后我一早打电话给他,才知是外地表弟接他去姑姑家,车票已经买好,我告诉他不能去等我回来再说,他却是去意决然,我哥劝说也不行。下午我再打电话过去,他说不去了,路边算命的追着他说:老先生不收你钱送你一卦,你近期不能远行有生命危险。
之后的几天,他眼神惊恐、魂不守舍、坐立不安,我为他讲大法真相和修炼的道理,他第一次认真的听取接纳并说:你一讲我的心就不慌变得平静、心安。在我的劝说下他看了三遍《转法轮》,再次给他奠定了日后的机缘和洪福。他整个人心神终于安定下来。
片段五,我出门离京千里之外,凌晨右眼从没有过的蹦跳,正念清理也制止不了,炼完功后好点却还在跳。先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干扰因素以及假相的作用,又开始着重清理背后因素。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会出问题,出门前父亲失了主心骨般的神情,让我开始担心他,又担心在京的一位过所谓的“病业关”的同修,意识到这是情,会被旧势力当作迫害他们的借口,继而又想到这种担心的本身就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存在,一切都是师父在做主,去留都由师父安排,师父的安排都是最好的,我空费一番执著,干扰了他人,还被要去掉的人的观念左右抑制了正念发挥。想明白后心放下了,知道不会有事。
两天后回京,父亲告诉我前两天家里燃气灶连带着天然气软管烧着了,一片火势下他伸手進去关阀门切断天然气,当时很危险,之后找来维修人员从新更换的。父亲伸入火中的手完好无伤,我听着父亲的描述,知道又是师父保护下大法展神威。
即便这样,面对种种不可思议,父亲还是对大法修炼小有微词。在“毒害凡世几亿人”[2]的中共治下,他形成了胆怯、懦弱的自保性格,慢慢失去了做人的本份标准,却依然被街坊四邻称为好人。他用下滑的观念评判着今天的是是非非。逐渐放弃了自我思考的习惯和能力,人云亦云间斯德哥尔摩症状已然入骨入髓。七十多岁的父亲,身体也会有时出现这里那里不舒服,他小题大做的处理看待方式加重了病痛,同他对大法的敬信程度和他对中共邪党的识破能力,和他身体的不适出现,都有着同一层面观念作用下的对应关系。讲真相为他遍遍清洗,由于主意识的懒惰没有一个清晰的主线致使他思维混沌,捋不出头绪,不自觉、无意识中维护了邪党并片面看待大法修炼。
每次他出现这种想法或病痛时,我看他被时而冒出的邪党无神论观念毒害的理智不清伤害着自己,我碰到都会当作第一次般为他讲解、分析是非曲直、破除他被观念奴役的痛苦,这样多年下来,他逐渐明真相少造业中有了自己的一些思想和正确的是非标准,内心的正邪交战,终是邪不胜正。旧势力的安排迫害,在他明真相后的选择中被大法解体。
同时我想到大法弟子的慈悲,不用观念衡量人、事,表现出来的未必就是看到的那样,救度众生也是在修炼我们、圆容大法,不能轻易放弃,破除观念后总会柳暗花明,展现给我不同境界的法理。类似这“七分精神三分病”[1],什么样的观念认知导致承受什么程度大小的病痛和不如意。人往往要强调、固定那看得见的三分,被其假相迷惑,甚至弄假成真贻害自己和他人而后招致鬼上门。起主导作用的七分精神,似乎看不见摸不着,被忽略掉。精神导致死亡,我们对众生的态度也会影响着他们的被救度和去留。
我父亲一个常人尚且如此,我们大法弟子更不存在生命之忧,那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出现所谓病业假相,有多大程度上是自己人心和观念作用下认可、听从了旧势力的安排,屈从于病业假相招致的所谓考验。承认这种迫害你身体和正信的现象形式,不就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存在吗?你对待病业假相的心态,人神一念就摆放了自己,人心就是生老病死,神念就是解脱业力束缚后的升华,不同心性不同结果。
我看到显现病业假相的同修,在痛苦中先是怕,之后是正念弱了,长时间不见好转意志被消磨,人心加重干扰乱了心智,一味的外求什么方法解决过关,忽略了最为重要的正信,动摇了你正信的根本,才是旧势力迫害的借口、手段和得以下手的漏洞。
无论是我的父亲还是同修,出现所谓病态,我都是加强他的正信和正念,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走出来、修过来。因为师父要的是我们那颗向善向上的心。
个人浅见,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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