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也非常不幸,被欺、被骗、遭丈夫虐待,被迫离婚。伤心痛哭自己心地善良、为人真诚、忍让、勤劳、能吃苦,为何这般苦命?!接着又遭单位逼着下岗,十几年的辛劳付出未得到任何回报。一个小小的单位小官,凭着手中那点权力就把单位职工的钱占为己有,百姓上哪去讨公道、讲道理?!百般无奈只能长叹:世道不公啊!
找到了我的归宿
为了生存,在这唯利是图、尔虞我诈的社会里辛苦劳作挣钱,生活俭朴为了治病存钱。可是進大小医院花钱医病还把我差点医死,家人邻里皆知,多年来西医针药中医草药偏方等都治不好我的病。熬到一九九七年的秋天,我真是苦恼极了,我仰天呼喊:“求上苍派个神下来管管人间吧!善良人没有活路了!这么苦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哪里是我的归宿?”心想,若能来个神仙大医师,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把一生的医药费全给他!”我心中盼望着有神来。
两月后,有位亲戚说:“看你常年吃药病也不好,听人说炼法轮功见效。”我一听法轮功三个字,心中一震,问哪里有?她说: 听说看到哪里有人围一圈坐着的就是法轮功。我说我得去找找。
晚饭后我就急着上街找。走着还真看到有一圈人在街边坐着,人人手里都捧着书。我想这是人家单位在学习呢吧?不敢走近,犹豫不定,但想还得鼓起勇气去问问再说,就问了近处坐着的那位:“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是否是法轮功?”听到回答“是”,我就说我能否在这儿听一听?他们非常热情的让我坐下听他们读,又听他们讨论。我感到讲的真好。我说我要学,他们说帮我请本书。这时辅导员说:“炼功了。”忽然下雨了,辅导员说愿意看李老师教功录像的学员,就去某某家里去学功。
我当然跑得快了,跟着几位学员去了。跟着老师学功,感到心情愉悦、身体舒服。我用心学完了,雨还大,主人借给我们雨伞,我就想:我们素不相识,还这么热心对待。这炼功人太好了,真让人感动。第二天晚饭后拿着雨伞去炼功点还伞,从内心说了“谢谢!”辅导员帮我请到了当时仅有的六本大法书,告诉我《转法轮》要从头学。我们学完法讨论后就炼动功。我看着跟着炼,抱轮时感到双臂有百斤重,压得我大汗淋漓,但我坚持抱完半小时。
炼功后身体轻松,晚上睡了个好觉。早餐后洗净手赶快看书,但《转法轮》这本书却被一团白雾罩着,我看不见字,我感到奇怪,就听有个男声说:“别看,别信,什么佛道神的,别相信。”我回道:“我要看、要信、就盼着有佛道神呢!”书还被雾罩着,我说今天坚决要看,哪也不去,就坐这等,等到能见字了就看。
四个小时过去了。我吃过午饭后眼前一亮,只见《转法轮》中的字清清楚楚。我高兴的捧起书来从头开始看。我被书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所震撼,那天就看懂了做人是为了返本归真,人生中的苦与迷是怎么来的,也得到了解答。我有归宿了!就感到书中真、善、忍的法理沁入心灵,身体发轻,往上飘,真是美妙!很欣喜,也有点怕,怕飘高了摔着,坐下来踩着地了继续看。看着看着忽然感到所有病的、发炎的部位的不适瞬间消失了,书中讲的为学员净化身体的事立刻在我身体上展现出来。我激动的跳了起来,老师管我了!没病了!再也不用吃药了!向天欢呼:李老师万岁!当话还没出口就悟到,老师这么大的佛法威力,佛可不止万岁呀!那用什么语言能感谢老师呢?实在想不出来,就发誓做真修弟子。兴奋的出门告诉亲朋好友:我第一讲书还未看完就无病一身轻了,大法太神奇、美妙了,都来受益吧,别浪费生命。
晚上去炼功点把此事向大家讲了,同修们都替我高兴。我又说我先前许过愿,病好了要付一生的医药费,哪位能帮师父收钱?大伙都乐了,说:你与大法有缘,师父不要弟子一分钱,你往后学就知道了。我连续几天把六本书都看了一遍,明白了师父慈悲救度众生的苦心,不求回报只看人心。多好的师父!多么伟大的佛法!我生命长河中四十余年的痛苦忧愁一扫而光,获得了新生,走上了期盼已久的归真路。脸上时时都是幸福的笑容。常与同修们结伴四处弘扬大法传播福音。
检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非法抓捕、关押站长和辅导员。七二二电视播放谎言,犹如“文革”再现,造谣抹黑大法、毒害世人,政府就敢干出这种无耻、卑鄙的荒唐事来!我赶快出去劝民众别受谎言蛊惑、别受骗啊。那时公园、大街上都是警察、警车,监视民众不准炼功,谁炼就抓人。派出所、社区一群人挨门逐户叫交出大法书,叫签不炼功的保证。我不交书、不签什么保证,只给他们讲真相,说:“这场迫害好人的运动是非法的、绝对错误的,电视宣传的是骗人的谎言。佛法修炼身心健康、利国利民,不招谁惹谁更不违反任何法规,你们这样做是太不应该了。又祥和的说,我半生辛劳得个病体,从没人管我,如今修炼受益却要我放弃?这无理的管制我绝不认可!”他们说是“任务”要上报,我说:好啊,人人都该思考,明辨正邪善恶,不要再犯“文革”疯狂整人的错误。
我也与同修们交流,我说: 师父在经文《为谁而修》中给我们讲了“任何压力不都是考验对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坚定吗?”在经文《大曝光》中给我们讲了“我们把常人社会的形势改变一下,大气候反过来的形势下,看谁还说大法好,看谁的心态在变化,这一下子不就表现的淋漓尽致了吗?”师父早把法讲明了,就看我们怎样答卷了。我也真为一些因怕而放弃修炼的学员感到遗憾。
坚定
七二零后,我多次被抓,他们说有抓人的名额,他们要完成任务。二零零一年元月(黄历腊月二十左右)又大规模绑架没签保证书的学员進洗脑班摧残、迫害,逼听诽谤大法的广播,任意殴打学员。我们是喝着清水、受着冷冻过的年。
实际谎言年后出台了,电视播放所谓“天安门自焚”,我们认真、仔细看,看出了一系列破绽。邪恶打手狂吼:不把你们抓起来你们都要去自焚!叫每人表态不炼法轮功了。我说,原来你们早知道会有自焚的事,所以抓我们来这等着呢。我们立刻揭露这是残害生命,是上面栽赃嫁祸法轮功,天理难容!向恶人们揭穿造假,指出破绽:气管割开能说话、唱歌吗?喝了大半瓶汽油还能上电视说什么白烟黑烟哪?这些人都不是法轮功,都是假的,是陷害法轮功!呼吁揪出凶手!法办真凶!
恶毒的嚣张气焰被解体了,打手们听了我们所讲的,也在议论真伪,我们乘势又向他们讲大法真相。在我们强大的正念面前,所有打手、警察、各级在场与往返官员几百人全部都明白了“自焚”真相,很多警察叹息道:这都是江泽民搞的。但为了饭碗我们还得干,别怪我们。后来在街上碰着那些小伙子(打手),都笑着热情打招呼,称我“法轮功”。我为世人能明白真相而高兴。
二零零二年我又被恶警绑架,关進了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那真是个极其邪恶的魔窟。以恶警队长张小芳为首,带领恶警与吸毒犯每天酷刑残暴折磨大法弟子,暴打、群殴、吊铐、老虎凳、各种姿势捆绑、口中塞脏物再用封包带粘上、严冬往身上泼冷水,酷暑暴晒,连续罚站几天腿都站肿了,长期坐小塑料凳,人人臀部都坐烂了,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漱,长期强迫不分昼夜的干活,那是为给恶警挣钱,对绝食反迫害的就野蛮灌食,不绝食的反过来不准吃饭,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有次张小芳问我:“你满脸都是‘真善忍’?”我点点头(不准说话),立马遭到她拳脚相加的暴打,打累了叫一群吸毒犯把我拖進监室内继续群殴。被打的满身伤痕还得继续干重活,不准吃饭。二十几天没吃到半斤饭,没喝一口水,也没上一次厕所。一星期只准睡一次觉,只睡一到三小时,每天挨着打干着活,浑身痛、累、困、饿、渴,干的嗓子冒火,还时时遭恶警们掐脸,凶狠的说:“掐下肉来吃。”我的脸被恶警们掐烂,脸上的肉被掐起一个个硬邦邦的疙瘩。有一次张小芳在办公室说:“今天吃唐僧肉,大家说是煮着吃还是蒸着吃?哈哈哈哈……”恶警们发出阴险的狂笑。
对我摧残了二十多天后,张小芳对我说:“你怎么不倒呢?倒下弄医院去抢救,这么整你,恨不恨我?”我摇摇头。我内心无比感激慈悲师尊对弟子时时刻刻的呵护与保护啊。后来张小芳对我们全体人员说:“我不怕你们说我遭报了,我老汉(父亲)得癌症了,我血压高了,心脏也有病了……”
救人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从魔窟出来后,我不断给周围的人讲自己因做好人遭到的迫害,揭露劳教所惨无人道的黑暗——满身伤痕就是证据。去政府各部门讲真相揭露迫害,讲自己有多少次被残害得九死一生。有官员同情说:整这么惨你别炼了不就没事了?我说:“佛法修炼是人的生命本质,不按真、善、忍做人就没有了真正的生命,人都应该知道这天理、天法,都应该遵循才对,都是共产党无神论把中国人害了……”
政法委部门开会说我太顽固,这么整还不怕,要再抓進去就弄死她,不让活着出来。同修们为我担心,建议避一避,能走多远算多远,也为了不让邪恶的血腥阴谋得逞。我被迫流离失所。过后恶人们还四处打听、寻找我。我为这些迷而恶的人惋惜又难过。
而我与现在所在地的同修一起,依然坚持做着我该做的三件事,讲真相救人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我决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我的修炼路越走越阔,正是
我是法中一粒子
走到哪里有缘系
归真路上三件事
功成圆满恩师赐
若有不当敬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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