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了返本归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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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一日】每当想到自己得法修炼的经历和自己在法中受益,就想将它们写出来,可一旦提笔,我的心情就既紧张而又激动。紧张的是怕写不好,不能充分表达我的真实情况;激动的是说,不知怎么还没拿笔,眼泪就扑簌簌的往下流。正如很多同修所说:“说不尽师尊的慈悲,道不尽修炼的殊胜”,更说不完对师尊的感恩,十几年的风雨历炼,让我彻底摆脱了邪党文化的束缚,踏上一条返本归真的回家路!

得大法勇猛精進

我今年四十八岁,大学本科毕业,一九九六年得法时,是邪党体制中的一名公务员、专职共青团干部。虽说是无神论学说的职业,但我爱好很广泛,看过佛教书,也练过其它气功,当我捧起这本《转法轮》,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修炼,而且是修主元神,千年修道的人都想得到他!我白天看、晚上看、出差等火车时车站上也看,一口气看完了,还想看。越看内容越多、越看越爱不释手!于是,每次发了工资,第一件事我就先买《转法轮》,一包十二本,记不清买了多少本,给同学、老师、领导、同事、亲朋好友,自己的家人更是近水楼台先得了。因为我知道他的珍贵,给人什么都不如给他这个法。每到双休日,我就去和辅导员一起义务教功、给新学员纠正动作,有时去农村骑自行车要走很远的路,一点儿不觉累。

那时,我每天早上参加电影院门口的集体炼功。有一次是严冬季节,下雪后刮风,零下十六度,我坚持到了炼功点。抱轮时,很多人没坚持住,手下来了;还有的人从衣兜里拿出了手套戴上,还是没坚持下来。只有我们两个人坚持到音乐结束。站长走到我跟前,高兴的问我说:“你不冷吗?”我说:“不冷。”我伸出手,他一摸,左手是热的,右手是凉的。他叫着我的名字说:“我也不求别的,能到你世界里当个众生就行了。”面对鼓励,我不能自心生魔,就对他说:“李叔,千万别这么说,我们都不知道谁比谁高多少呢。”

一九九七年秋天,北京开法会,在国家计委礼堂,我带着亲身修炼体会上台发言,感动了很多人,也震撼了许多行政官员。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人,都特别敏感,不止一人提醒我,别因此影响了“政治前途”,我都淡淡的一笑。

后来,由于工作出色,我渐渐走上了领导岗位,每次人代会无记名投票选举,我都是满票当选,被上级列入了女干部重点培养对像。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发生了,我毫不犹豫的站在府右街旁,一直到同修们从中南海得到答复才回家。从此,我被审查。

闯魔窟守住一念

“七.二零”后,大法遭诬陷,我三次上访,最后一次去天安门打坐炼功, 遭非法判刑。公公在宣判五天后悲愤离世。此后历尽了各种酷刑及药物迫害。二零零二年春,我成了残废人:没有了记忆力,双手端不动空脸盆;夏天,我穿着大棉袄、大棉裤还发抖,走不了路。母亲去探监,精神受到巨大刺激,回家一个多月得了痴呆症,不久撒手人寰。

二零零三年春,我在狱中被犯人们拉扯着强迫出工,警察说是为了让我锻炼身体,由于走不了路,雨天就被四个犯人扔到雨水坑中泡着。又得知丈夫(也是公务员)也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重刑十五年,十一岁的女儿成了不是孤儿的孤儿,只好到农村上学,真是“百苦一齐降”[1]。

我曾经被拉到监狱外的省医院莫名体检,包夹犯人告诉我说:“你如果死了,家里来人只能见到骨灰盒。”后来从前后发生的种种迹象分析,才确知那是要活摘器官,只是我没有配合它们不好下手。

我知道,佛法无边,师父有的是办法,死了也是圆满,心里就求师父“您把我接走吧”。师父不说话,我不明白。我曾经绝望过,我把自己毛巾被上面丝线绣的我的名字,用指甲刀一丝丝剪开,把碎毛放在手心,伸出铁窗外,一口气吹散到空中。

突然有一天,一个声音告诉我:“守住那一念!”我知道,是师父!我心里不断的念着“立掌乾坤震 横空立巨佛”[2]。那时我不知道有发正念的事。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我第九次绝食绝水,却能渐渐的回忆起《洪吟》,一首、两首、七十二首,都想起来了!身体一下轻松了,能跑了,警察把我叫到她办公室,问我为什么不吃,我说:“不饿,我一去看守所就九天九夜没吃没喝,行动自如。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唱完了,她说:“底气还很足!在这里,不吃就是灌!”于是,胶皮管子又在我鼻子里插来插去的灌了三个多月,有的包夹犯人看不下去,扭着脸,就再换人,到十月中旬只好把我转移到另一监狱,强行关禁闭室,对外就说我是得“精神病”了。

在禁闭室,犯人用手铐把我铐在床棱上,任意殴打。有时,痛苦的眼泪本能的往下流,但我从不出声。梦中我看到两个仙女抱着鲜花放在我枕旁,飞走了,到空中变成彩云,一眨眼消失了;又来两个仙女再把鲜花放在我枕边,又飞走了,变成彩云后又消失了,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

肃清邪灵 神展风采

二零零五年八月刑满那天,我在禁闭室才被摘下手铐换上了自己服装回家。见到婆婆,她竟不能相认,我叫着:“妈!我是某某啊!”婆婆吃惊的哭了:“终于回来了、回来了!”

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邪党教材,打着镰刀、斧头兽记钢印的毕业证书,盖着邪党徽章的奖状,烧了个精光,此后又数次進行了彻底的清理。

婆婆想念唯一的儿子,整天念叨着:“我儿子没干过坏事,是好人!我还能见到他吗?”临终前,她一直在喊儿子的名字,二零零九年春天,绝望中离开了人世。

孩子要上大学了,我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送走了瘫痪十四年的婆婆,我就从亲友那里借钱买来种子,开始种婆婆的九亩责任田。第一年,就是大丰收!

第二年,邻居家嫂子说:“你种地,不上化肥,时间长了就不长了。今年我给你试验一下,看看哪个长得好。”于是,她就在同一块地里的两行玉米上追了化肥。到秋天,那两行追化肥的玉米又小又瘪。而那些没追过化肥的,又大又饱满。花生也是同样。村里的人说,“明年我们也试试。看不上化肥能长什么样。”我告诉他们:要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今年,我种地已经是第四年了,仍然没有化肥、没有农药,庄稼出奇的好,村里人都羡慕:“绿色食品,A级的还有化肥含量呢,AA级的没有化肥,但有农家肥,可人家炼法轮功的,不上化肥,不打农药,清水浇黄土,愣长!以后我们也要炼法轮功了。”人们用审视的目光,好像在寻找我身上的神迹,不住的称奇。

开始种地的时候,因涉及除草杀生问题,我有些疑惑。当师父的《洪吟三》发表后,看到“上学耕种上下班”[3]一句茅塞顿开:“耕种”这种修炼形式也在大法中,这真是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事!我知道我走的路没错,这就象张果老倒骑驴,是一条返本归真之路。人就应该吃这样的天然食物,大法弟子也是在开创未来。当百年之后,人们当作神话去传说时,我们现在做的一切,就是一条证实大法的路!

大法威严 恶报连连

二零零零年去天安门打坐那次,被绑架后,那个警察搞笔录时,言过其实,夸大“罪过”,三年后,他和一个女人被发现一丝不挂的死在车库里。

二零零九年我第一年种地。我的地里不打农药。村里的一个队长故意把剩余的农药喷洒在我的花生地中,一片秧枯萎了。第二年,他又往我的玉米地里大量喷药,一片秧又枯萎了。此人五十四岁突发心脏病死亡。

二零一一年十月,非法组织“六一零”利用门卫以“查水表”为名,骗我们开开家门,将我绑架到洗脑班将我迫害的昏迷过去。四天四夜后无条件把我送回家。这名一直拒绝真相不退党、坚持跟着中共干坏事的门卫,突发贲门癌,于今年六月一日死亡。

众生都是为法来,而大法的慈悲和威严同在,每个人都在选择着未来。奉劝世人千万不要再被邪党蒙骗,别错过这万古机缘!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大觉〉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三》〈修炼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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