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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法轮功做好人 沈文伶遭绑架判刑迫害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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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沈文伶女士,今年五十八岁,家住辽宁省葫芦岛市绥中县。一九九七年,法轮大法的道理开启了她的心锁,使她丢掉了“女强人”的争斗、怨恨的坏脾气,成为孝敬公婆、处处先想到别人的好人。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沈文伶被一群恶警从家中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受到恶警洗脑、撞墙、墩布把捶阴部、殴打等“人间地狱”般折磨,直到二零一三年五月,沈文伶才回到家中。

通过本文,让我们走进沈文伶的内心世界,体会法轮大法引领她心灵返本归真的美好,以及中共迫害善良,给家庭社会带来的深重灾难。下面是沈文伶女士的自述。

从前的“女强人”

我曾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九二年,我和单位一女同事带二十多人,承包了业务科,购销废钢铁,我们跟经理签了合同,上缴利润多少,超额部份八五、一五分成,我们得八五,公司收一五的管理费。不到三、四个月,我们就完成了全年的任务,到年终,我们超了一百多万。后来,那女同事和经理好上了,他俩独吞了,没给我。我心里过不去,整天吃不好,睡不着,精神都要崩溃了,天天打麻将、抽烟,来排解心头的怨恨。

在家里,与婆婆的关系相处不好,因为我生的是女儿,我怎么对婆婆,她都看不上我。十来年,我也不去婆婆家,怨恨的心理把自己折磨得一身病,神经官能症,五~六节颈椎生理曲度变直,乳腺增生,胃窦部粘膜性溃疡,肝功能减退,肺气门淋巴结核,心率过速,血压低到四十到六十,经常眼前一片片黑,有一次,心绞痛疼得晕了过去,腰椎盘突出,风湿痛等,经常跟丈夫发脾气。病痛的折磨,真是生不如死,还时常有死的念头。

师尊带我走上返本归真的路

一九九七年五月一日,我带女儿到法轮大法学法点听过师尊第一讲录像,后来就没去。相隔十几天的一天,我带女儿到朋友家去,女儿看到他家有一本《转法轮》,回家才告诉我。我说:你怎么不早说呀?我当时就打电话借来了这本《转法轮》。当时因为初学,一边抽烟一边看,看到第七讲才明白戒烟的道理。七月一日,我终于第一遍看完了整本《转法轮》,这是我从获新生的第一岁,慈悲伟大的师尊把我带上了返本归真的路。

九七年七月一日至七月九日,我听了师尊讲法后,身心得到了高度的净化,一生中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通过看书听法,都迎刃而解,我下决心修炼下去。烟戒了,麻将不打了,供的狐、蛇的东西全都扔了。

我原来跟婆婆、小姑十年不说话,通过学《转法轮》,我明白了,我不是一个常人了。后来我主动去了婆婆家,婆婆没有理我,但是公公激动得流了泪,公公说:这多好啊,这片乌云不就散了吗?我说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

修炼大法后,我明白了不失不得的道理,放下了被经理独吞钱财的怨恨心和争斗心。

善待公婆

九九年,我去北京上访,去了两个来月,被恶警绑架回来到绥中县看守所,在看守所被迫害四十九天。期间,婆婆逼我丈夫跟我离婚,我丈夫不离,她让我丈夫跪在地上,用扫帚打了半天,逼我丈夫把大法书给扔锅炉里烧了,我女儿看不下去,制止了她奶奶。

九九年十二月八日,我从看守所回家,婆婆看我回来了,趁我和丈夫去洗澡的功夫,因她家和我家一个院儿,到地下室把大法书都搬到她家。我洗澡回来,一本书也没有了。我让丈夫去她家要,到她家,我丈夫又被婆婆和公公打了一顿。丈夫硬抢一本回来,先让我看。

随后,婆婆拿手电筒追下来,打了我一顿,还跟我丈夫说:你怕她啥呀!你怎么不打她呀!我笑着对她说:妈,您别气着了,我学法是做好人,您上我家待一会儿,消消气。她大吵大闹,坐沙发上就是号啕大哭,怎么也哄不好。我到别的卧室看书,丈夫看电视,不一会,她就不哭,自己走了。

婆婆经常背地里骂我,还跟对门唠我不好,我听见多次,但我都一笑了之。不管她对我啥样,我是修炼人,用修炼的理要求自己。

我坚持修炼 全家受益

二零零六年的八月份,有一天中午,我正在发正念,我丈夫下班回来,不一会儿,我就听“扑通”一声,我以为丈夫在弄什么东西呢,我也没在意,继续发正念。女儿的孩子不到一岁,“哇哇”的叫,我到客厅一看,丈夫歪倒在地上。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起不来了,可能得脑血栓了。我非常坚定地说:不可能,你赶快起来。他说:我起不来,我说:你念法轮大法好。他说我念呢。

我说:你信师父不?我拽他不会动的那只胳膊,说你往有师父法像的屋里走。他说走不了。我说:你想走,你就能走。我把他扶到师父法像前,我就出来管孩子,我一回头,他自己走出来了。我说好了?他说好了。我们都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还有一次,丈夫得了肾结石,痛的满身都是汗,背心都湿透了,脸上一层白霜,也叫白毛汗,我说你应该怎么做,你自己想,上次怎么好的?你心里明白。不一会,他就上师父法像前,给师父上香,磕头,立刻就好了。

做好人 遭绑架关押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时左右,我正在家,突然听到有人撬门声,我到门镜前往外看,没人。我刚要开门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那门“咣当”的一声,闯进一伙人,有六、七个。我穿着衬衣衬裤,被他们戴上手铐,把我按在沙发上,抬不起头来。另外,几个抢电脑和真相资料等物品,都被他们抢走。

当时,我丈夫问他们是干什么的,抢我们家东西?你们是哪的?再三追问下,没人搭茬儿,就是乱抢乱翻,我当时以为是冲钱才来的呢,我大声地喊着,我说你们要干什么?别把孩子(女儿的孩子)吓着,后来有一人说了一句“公安局的”。我才知道,啊,是冲我修炼法轮大法来的。

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四个男的把我抬成大字型,从我丈夫和孩子面前,把我绑架走。当时,孩子才三岁多点,被他们吓得都不会哭了。

我脚蹬着门框不配合他们,左脚四至五脚趾头有骨折的症状,脚肿得老高,都是紫青色,走路特别困难,我大声地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把我抬到楼下,塞进恶警的车里,拉到葫芦岛看守所。

在葫芦岛看守所,我只有用绝食来反迫害,他们百般的折磨我,女恶警冯冰利用贩毒和诈骗的罪犯李侠、齐红、李玲等对我大打出手,用手使劲捏我两腮,至今牙齿松动。有一次,强行给我灌食,我不配合他们,看守所杨姓医生使劲踢我,还脏话满嘴,把我的拖鞋都踢飞了,根本就没有医德。

还有一次,恶人们强行把我绑在“老虎凳”上,给我下管儿灌食。我已被他们迫害得心率过速,心跳一百五十多、血压二百左右,下很长的胶皮管,我憋的差点晕了过去。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葫芦岛看守所盖楼,在押人员都转到绥中看守所,公检法几个部门全出动,还有武警,恶警冯冰让我穿号服,我说:我没犯罪,我不穿。她利用梁丽君、齐红等四、五个犯人强行给我套上。在他们的迫害下,我心脏急速的跳动,浑身哆嗦一团,冯冰拿救心丹叫我吃,我不吃,她狠狠地打我两个嘴巴子,犯人梁丽君在后面用脚踹我,葫芦岛市公安局一个姓徐的女警不断的训斥我,她用力的推我一下,把我推出好几米远,摔倒水泥地上。我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他们强行给我嘴里塞了药,那时我心里明白,却说不出话来。我把药吐了出去,姓徐的女警和一男警把我拖出去,有几十米远,扔在道边的有医疗设备的车旁边,让我上车。我躺在地上,闭着眼,他们把我塞进车,强行给我打了针,不知什么药,绑架到绥中看守所。

在葫芦岛看守所时,张希文(原政保科警察,现调到辽宁省公安厅)、陈绍周(原绥中县公安局法制科科长,现在县公安局任督查)等几次逼我,让我回答他们的问话,我不回答他们,他们就胡乱写一气,拽我头发往后背,逼我按手印,不按,陈绍周把印泥盒盖儿硌在我的手背儿上,把着我的手强行按手印,又把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强行送进医院进行药物迫害。

陷冤狱五年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十三日,也就是汶川大地震那天,天下着大雨,中共邪党人员把绑架的大法弟子,都分别的非法开庭,后来又分别判了刑。我被非法判了五年。五月二十七日,把我绑架到辽宁女子监狱一监区六小队,进行非人的折磨和迫害。

当时由李敏(诈骗犯)、于晓荣(杀人犯)对我进行严酷迫害。他们强行让我看攻击大法的书,还有光盘带子,让我写什么所谓“转化”六书。我不听他们的,他们百般刁难,就大打出手,大骂出口,于晓荣经常往我脸上吐唾沫,拽我往墙上撞,让我站在四十见方的地板砖上,不让动,一动就连踢带打,腿肿的迈不了步,一推就倒。有一次,队长赵秀梅差点把我搥倒在地,当时我拽住了她没摔倒。

天天晚上不让睡觉,一站就是十一点到半夜一点钟。

还有最严重的是于晓荣拽着我,要拿墩布把,捶我的阴部,她还不停地喊着:“我就是流氓,我就是流氓。”她跟迫害大法弟子的张威说,谁谁用这办法,马上就“转化”了,这招可好使了。

于晓荣还经常念破坏大法的书,经常用那厚厚的书搥我的胸部,至今胸部还有疼痛感。张威用爬满蟑螂的擦地抹布往我的脸上捂。

刚去的大法弟子不让跟任何人接触,在监舍有两个犯人进行迫害。一般的都在监舍迫害两个月,再让上车间强迫劳动。七月二十二日,让我上了车间,又开始从干活上对我进行迫害,不干活就停帐,因为吃不饱,自己家里都得存钱,他们说不让花,就给停帐,连日用品都不让买,有一次,强行让我答心理咨询题单,不答就让我面向墙壁站着。

二零一一年,弟弟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我妈妈病危,信中说让我跟狱中领导请示请示,回家看看妈妈最后一面,也了了老人的心愿,妈妈也能含笑而去。我看信后,很悲伤的找教导员秋英,说明我的原因,也让她看了信。我又找了队长李宏坤,他们说我没“转化”,不可能让我回家探亲。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含冤而去,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因为我被绑架那年,妈妈已八十九岁高龄,也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不在她身边,也没人给她念经文,又加上长期想念我。

我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回家,足足的被迫害五年,失去两位亲人,五年没给我发工资,该长的工资也没给长。我回来时,把信和判决书想带回家,他们把信没收了,用碎纸机处理了,原因就是,信中有请示政府的话不让带回来。出狱时,我自己的东西什么也不让带出来,给我扒得一丝不挂。

二零零八年,我被绑架期间,我女儿已怀孕四个月左右,因没人帮她,她没办法只能忍痛割爱,堕了胎。这场迫害使多少人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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