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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省女子监狱魔鬼监区(二)

——锦州市骨干教师王丽阁遭受的种种残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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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王丽阁,五十五岁,锦州市法轮功学员。修炼前在锦州市逸夫中学工作。那时她身患多种疾病:风湿痛、心脏病、一氧化碳中毒后遗症、眩晕症、腰间盘突出、骨刺痛等,她四处寻医,久治不愈。病痛的折磨使她心灰意冷,丧失了生活的信心。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久病体迅速康复,所有疾病痊愈。她亲身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后来她调入锦州二中工作。修炼后在各种环境中她都用“真善忍”的法理约束自己,不争名利,在教学岗位上兢兢业业,对学生认真负责,与同事和睦相处,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后来她被提拔为锦州二中英语教研组组长,又被评为锦州市中青年骨干教师。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她因在明慧网发表署名文章《中学教师:大法祛除我一身病痛 教我做好人》而被锦州公安通缉,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锦州市凌河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送去劳教,因身体有病劳教所拒收,被放回。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又被锦州恶警非法抓捕,后被邪党法院诬判四年,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被投监入狱。当时因她身上长满疥疮,辽宁女监拒收,锦州市看守所崔萧等恶警找熟人吃饭后,托关系硬将她投监。

(一)电击嘴、吊铐四天三夜

由于疥疮属于传染病,她一入监便住进了女监医院,十二天后(十一月二十九日)疥疮并未好转就被带至八监区,以恶警陈笑莲为首的恶警便对她进行了强制洗脑,陈笑莲吓唬她说:“王丽阁,现在看管你的都是杀人犯。”这几个恶犯对着她念诬蔑大法的书,晚上不让她睡觉,王丽阁告诉念书的犯人,说:“你们读的材料都是诬陷之词,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第二天恶警陈笑莲听说后,进屋就用书猛击王丽阁的头部,还用电棍电击王丽阁的嘴,队长张凯对她用脚猛踢,而后又将王丽阁的两只手用两个手铐吊起,吊在了暖气立管的活接上,脚尖沾地,长达九十三个小时,四天三夜(中间只放下来半宿)。这过程中不许王丽阁闭眼,只要她一闭眼睛,杀人犯江秀婷、刘璐等就对她连打带踢。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当时正值严冬,又是沈阳市三十年以来罕见的严寒天气,零下三十多度,大雪一场接一场的下,刘璐(齐齐哈尔人)值班时将窗户打开冻着王丽阁,她自己披个大棉袄在远处看着,她还抓起窗外的雪攥成雪团往王丽阁的衣领里塞,冻得王丽阁浑身僵木。事后王丽阁向张凯揭发刘璐的恶行,张凯说:“没看见。”恶警监区长左晓燕还佯装成外监区警察对王丽阁说一些诬陷大法之辞。

恶犯于晓慧和白新凤也积极参与迫害。一天夜里,两只手铐紧紧的铐进了王丽阁的手腕肌肉里,而且越铐越紧,一名良知尚存的犯人说:“(手铐)太紧了,找队长打开重铐吧!”然后她去找队长,过一会儿回来说:“张队长(张凯)刚睡着。”另一犯人骂骂咧咧的说:“张队长因为(迫害)你天天值班,都好几夜没好好睡觉了。”

就这样王丽阁一分一秒的熬,真是度秒如年啊!四天三夜后,王丽阁被放下来时,她的双手已被吊得失去知觉,连个空塑料盆都拿不起来,起居十分困难,手指甲长了,连使用指甲刀的力气都没有,得用指甲刀对着长指甲,然后用牙咬着指甲刀剪指甲。

(二)电击满屋烧烤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王丽阁被带入车间干奴役劳动,几天后她弟弟来接见,陈笑莲和张凯等人谎称王丽阁仍在医院治疗,不能接见,其弟弟给王丽阁存了钱。之后陈笑莲等授意恶犯金敏对王丽阁撒谎,说她弟弟给邮来了一千元钱。

二十天后,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年末,监狱狱政警察找王丽阁谈话,王丽阁揭露八监区对她的迫害,八监区恶警气急败坏,恶警郭桂婕操起电棍开始电击她,王丽阁坚强的站着,一动没动,她只觉得浑身炙热的疼痛,并闻到满屋都是烧烤的味儿。最后电棍坏了,郭才住手。

(三)毒打、上身扒光照相

接着陈笑莲上来,一连打了王丽阁几十个耳光,几次把她打倒在地,恶警张凯几次将她从地上摞起,最后王丽阁站立不稳,陈笑莲就将她逼到墙上,用很脏的扫地条苕顶住她的颈部,然后又将她拽至室内中间,又一个点炮猛击她的额头左侧,将她击倒在地,陈恶狠狠的说:“你以为找你谈话的人能为你申冤啊?告诉你那是八监区的,不是狱里的!”之后,张凯将王丽阁拽到自己办公室,几次将她踢倒在地,狂叫:“我一年的工作都白干了,都毁在你手里了!”

当天晚上王丽阁浑身疼痛,彻夜未眠,经过这次暴打,她彻底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性,放下了生死,没有了怕心。第二天早上,恶警们一上班,她就拖着浑身的伤痛去找张凯,继续向她们讲法轮功真相,希望他们不再参与迫害,不再为中共卖命。张凯说:“昨天刚找完你,今天你自己找上门来了。”“打你,谁看见了?哪只眼睛看见了?”之后,张凯将王丽阁带进陈笑莲办公室,陈让于丹(大连人,诈骗犯)强行将她的上身扒光,邪性的说:“王丽阁,这是你自己扒光的,你炼法轮功,装精神病,张凯,给她照相,然后展览。”张凯拿出手机开始照相。中共恶警的流氓本性暴露无遗。

一会儿,恶警郭桂婕进来,骂骂咧咧的,她命令杀人犯刘璐端来一盆冷水,王丽阁看见冷水,并不害怕,她走向这盆冷水,自己往脸上撩水。郭说:“这可是你自己浇的水,我们没动。”看见她不害怕,恶警这次没电她。王丽阁继续讲真相劝善,郭桂婕抡起电棍朝她打来,由于用力过猛,郭遭恶报,自己没站稳,一跟头摔在地上,起不来了,最后张凯将她扶起。

(四)双铐吊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之后,陈笑莲和张凯与犯人刘璐将王丽阁带回了监舍,又将她用双铐吊起来。过了一阵儿,王丽阁感觉胸闷气短,心悸无力,她对张凯说:“我得心脏病了,我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家人会追究的。”不一会儿,陈笑莲进来说:“王丽阁,带你去医院,你要没病,就送你去小号。”从医院检查回来后,陈自言自语的说:“心肌严重缺血,送小号还不合格。”之后恶警暂时停止了迫害。

(五)昏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丽阁的身体非常虚弱,连走路都十分困难,一天早上出工时,她趴在了楼梯上,走不动了,恶犯们骂她装的,包夹付永芬(牡丹江人,杀人犯)猛地抓住她的衣领,将她用力提起,由于用力过猛,棉衣的第一个扣被拽掉,连棉花都被带出来了,王丽阁被勒得背过气去。付永芬又突然松手,王丽阁重重地摔在地上,鼻子被摔出血来,人当即昏死过去,人事不省。

这时付永芬还说是装的,又去拽王丽阁,又将她从昏迷中拽醒。王丽阁睁开眼睛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看着自己躺在楼梯上,才明白过来。当天由于王丽阁身体虚弱,坐不住,犯人就将她推到干活的案板底下,王丽阁只好躺在了水泥地上。值班恶警孙蕊令犯人于丹将王丽阁的棉鞋扒掉,冻她。这样王丽阁在地上躺了一天。第二天张凯才带她去医院,结果检查出四种病:心脏病、高血压、尿道炎和一个部位囊肿。

大约在二零一零年春季,王丽阁的妹妹给她寄来一封信,狱警张凯将王丽阁叫进办公室,王丽阁进门后没喊“报告”,张凯大为不悦,说:“你怎么不说报告词就进来了?”王丽阁说自己没犯罪,张凯说:“你妹妹来信了,你不说报告词不给你看信!”王丽阁说:“看信是我的权利,我有通信自由。”张凯叫来包夹王显贵,训斥说她没管好王丽阁,接着就将二人撵出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王显贵劝王丽阁别死心眼儿,王丽阁就对她讲大法真相,由于王丽阁的声音较大,最后张凯无可奈何的说:“你俩儿别在这儿吵吵了,回去干活。”几天后张凯将信通过包夹给了王丽阁。

(六)连坐迫害

中共监狱对犯人的管理上实施连坐制,称之为“三人行动组”,无论出工、吃饭、上厕所等等一切活动都得三人同行,若有一人不到位,三人同时受罚(轻则体罚,重则扣分影响减刑)。狱警将本属于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儿都推给了犯人,而她们值夜班就是睡大觉。值班狱警的衣服、鞋袜基本都是犯人给洗,被褥都是犯人给做的,床单、被罩也多是犯人给买的。中共监狱的“三人行动组”给狱警带来了巨大的便利,却造成了犯人之间的不信任,相互猜疑、戒备,互打小报告,往往因为一点小事就互相争吵、打骂,渐渐的都形成了变态心理。有的积怨太深便产生了仇恨,甚至出现暴力。特别是“三人行动组”的组成根本不考虑犯人的情况,年龄差距很大,年龄大的解手次数多,晚上起夜,而年龄小的不起夜,可是每晚起夜都得三人一起去,这就使犯人之间互相埋怨,起夜的说行动组不愿陪着去,不起夜的说起夜的喝水太多。刚入监时,五十多岁的王丽阁每晚起夜一次,行动组(即包夹)冯亚芬和王显贵天天抱怨,后来王丽阁考虑到二人白天干活太辛苦,实在不忍心叫她们陪着起夜,就决定不喝水了,甚至吃饭时连菜汤都不喝,有时实在渴的要命,她就只喝一小口水。有时犯人问王丽阁:“王姨,你出监的第一件事干什么?”王丽阁回答说:“喝水。我出监狱大门第一件事就是喝够水,太渴了。”

(七)踢来踢去

二零一零年六月中旬的一天,正值端午节,不出工。恶警李哲值班,还没等吃早饭,李哲就将在押人员带进车间干活,之后又让在操场拔草,本来就没有多少草,一会儿就拔完了,但李哲仍不让进监舍吃早饭,站在操场上,被太阳晒着,又渴又饿,都不敢言语,直到中午十二点四十,恶警李哲才让人回监舍吃早饭。事后知情犯人私下说,李哲是为了搞有关在押人员假日活动的报道。中共恶警为了自己的名利根本不顾犯人死活。

王丽阁当时也在其中,想到自己只因做好人被诬判刑,在这里又承受这样的虐待,决定绝食反迫害。四天后,李哲找王丽阁谈话,王丽阁向她们继续讲真相,李哲等恶警不但不听,几个人对她进行群殴,打倒在地,几个恶警又用脚踢她,李哲、张凯、陈笑莲和郭桂婕四人将她踢来踢去,她们都是穿着带铁皮包尖的皮鞋,王丽阁被踢的浑身是伤,有的地方被踢破了。但王丽阁毫不畏惧,大声背师父的《洪吟》。之后,四个恶警欲将她用胶带捆上,四天没吃没喝的王丽阁奋力反抗,僵持了很长时间,连恶警都觉的奇怪,郭桂婕说:“她咋这么大劲儿呢?”

王丽阁被恶警们用胶带反背着手捆了起来,嘴也被封上了。她躺在地上,用力将嘴上的胶带蹭出个缝,说:“我胳膊原来被你们吊的就有伤,要是把我弄残疾了,我一定向你们索赔。”张凯转身出去,这时恶警李文博进来了,王丽阁向她讲真相,她狠狠地踢了她两脚。王丽阁不为所动,继续讲,李不言语了。不一会儿,李哲和张凯一同进来,将王丽阁松开,这次她们都换了个嘴脸,开始好言相劝,王丽阁仍坚持绝食。

(八)捆在铁床上昼夜不松绑一个月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绝食的第五天,恶警监区长左晓燕找王丽阁谈话,劝她吃饭,王丽阁向她指明:迫害这么多年了,法轮功学员是什么样的人,这是个什么样的群体你们完全清楚,八监区如此迫害我们同修,是在公开践踏宪法。并劝她在这场迫害中给自己留条后路。当天,王丽阁即被拉去医院灌食。灌食时,四肢被恶犯抻直,然后用绳子紧紧的捆在铁床的四个角上,昼夜不松绑,长达一个月。灌食中王丽阁被恶犯陈伟殴打谩骂,为逼迫王丽阁放弃绝食,正在住院治病的恶犯陈乐芬伙同陈伟将王丽阁的褥子扔掉。陈伟还明目张胆的花王丽阁帐上的钱,花了二百多元,还声称是李哲让她花的。

一个月后绳子松开时,王丽阁已不能站稳,走路趔趄,双手不听使唤,躺下、翻身、起来、穿衣脱衣都十分困难,双臂剧痛。有时疼得呻吟,恶犯付永芬就谩骂她,同监舍的诈骗犯刘莹(盘锦市兴隆台人)为讨好付永芬,也事事刁难王丽阁。最令王丽阁痛苦的事是,上厕所,蹲下就站不起来,每次起来都十分困难,需要十几分钟甚至半个小时,这时只要有人向上拽她一下,她就能站起来,可是恶犯付永芬就是不许别人帮忙。李哲还指使恶犯于晓慧和白新凤看着她不让她炼功。虽然陈伟和陈乐芬在灌食过程中恶意折磨王丽阁,但王丽阁并不记恨,有一阵子陈伟家人很长时间没来接见了,王丽阁估计她连洗衣粉都没有了,就决定将自己仅剩的一袋洗衣粉送给她,当对陈说明心意后,陈立刻满脸绯红,连忙说:“不要,不要。”从此,陈伟每次见到王丽阁都主动打招呼,王丽阁再次绝食时,狱警找到陈伟,还让她去灌食,陈伟坚决不去。陈乐芬有困难时,王丽阁也主动帮助。王丽阁还善待监视她的包夹,有什么好吃的都与她们分享。

(九)其它种种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王丽阁与同修吕焱被安排在监舍的上下铺,王丽阁在下铺。一天叠被形时(被形得按尺码叠)王丽阁说看不清尺码,吕焱告诉她怎样看,包夹付永芬立即大骂起来,说:“不许你们说话,不知道吗?队长知道了,我们怎么办?”第二天(周六)早上等候出工时,王丽阁让吕焱坐她的床上等着(因为当时上铺的犯人都坐在下铺等着出工)。对此付永芬又怀恨在心,一到车间,她就冲王丽阁大喊大叫,说王丽阁没为她考虑,太自私了,等等。王丽阁据理力争,反问她:“那你们为我们考虑了吗?凭什么我们同修之间不能说话,你们杀人犯与杀人犯能说话,诈骗犯与诈骗犯能说话,贩毒的与贩毒的能说话,还能交流犯罪经验,我们是做好人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说话,你们不让我们说话有法律依据吗?哪条法律写着不许法轮功和法轮功说话?你们考虑我们的感受了吗?谁自私呢?”为反迫害,王丽阁再次绝食,当时正是数九隆冬,恶警带她去灌食,恶犯金敏和付永芬怂恿队长李冠军不给她带褥子,二十多天里,王丽阁的四肢被紧紧的绑在冷冰冰的木板床上。其他监区的病犯一看就说:“都不给带褥子,一看就是八监区的!”这次灌食,王丽阁受到恶犯李凤洁(沈阳人,贩毒)和王玉环(抚顺人,诈骗犯)的毒打谩骂。在恶警崔杰的指使下,王玉环将王丽阁的左臂扭伤,疼痛达一年之久。

二零一一年初,新成立的八监区以戴静为首的恶警利欲熏心,为榨取非法利润,贪婪至极,逼着犯人每天在车间高强度的干十二个小时的活,晚上还得将活带回监舍干,每晚都得十点半以后睡觉。法轮功学员也是每天被强制着为邪党监狱卖命。恶警动辄就以没干好活为由毒打、体罚犯人,还经常以“停饭箱”、“停超市”、“坐板”(“停饭箱”就是不准吃自己买的食品,“停超市”就是不准去超市购物。因监狱伙食太差,时常吃不饱,犯人们不得不自己花高价购买食品)等手段虐待犯人。

为了抵制中共的奴役迫害,证实法轮功学员无罪,为了让监狱里的世人能够正面认识大法,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王丽阁决定不再为邪党监狱干活了。由于监区将小队的产量与队长的奖金和犯人的考核都挂了钩,一看王丽阁不干活了,她们都气急败坏,队长李冠军将王丽阁找到办公室,恫吓她说:“你不干活,我让全小队的犯人天天晚上陪着你坐板,让她们都恨你。”王丽阁向她指出:“这是中共惯用的连坐手段,挑动群众斗群众,对我不管用。今天犯人们由于压力可能怨恨我,等她们出去后明白了真相,就会怨恨你。”狱警崔杰说:“王丽阁,你说我们新八大队对你咋样?(意思就是没对她动过手)”王丽阁回答说:“那是你们未来的福份啊!将来我可以为你们做证。”这以后无论是让犯人晚上“陪着”,还是队长、管事犯人谩骂,王丽阁都不为所动,没有妥协。渐渐的犯人们对她不干活也认可了,有的还打心里佩服王丽阁的道德勇气。

按照《监狱法》规定,每名服刑人员都有给家人打电话的权利,可邪党监狱公然践踏法律,不让法轮功学员给家人打电话,法轮功学员接见时,狱警还陪着。每次犯人打电话时,王丽阁就大声揭露邪恶。一次过年打电话时,她向恶警和犯人们说:“被关在监狱里的人都有打电话的权利,我们也有,我们也有亲人啊!我们的亲人也有接到我们电话的权利啊!”恶警崔杰和夏春蕾说:“不让你们打电话,也不是我们规定的,是上边的指示。”王丽阁说:“那你就带我找他去,谁规定的你带我去找谁。”

为抵制这种层层加码的迫害,二零一二年十月,王丽阁再次决定不佩戴犯人标识了(在这之前她也曾不戴牌,被停止洗漱、“停饭箱”、“停超市”,她绝食抵制迫害,又被强行灌食二十多天)。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八监区狱警崔杰、夏春蕾、李冠军等人轮番找王丽阁谈话,说:“你得为我们考虑考虑,这是监狱,你不戴牌,我们怎么管理?”王丽阁就向她们讲大法真相,阐明法轮功学员无罪,揭露中共邪党。最后崔杰说:“你不戴牌,就别用监狱的水。”夏春蕾说:“你不戴牌,我就得对你采取措施。”后来有个狱警说:“你不戴牌,那你干活也行。”王丽阁仍不答应。之后八监区便开始停止王丽阁的日常洗漱。

在接下来的整整三个月时间里,每到洗漱时间,包夹冯亚芬(沈阳苏家屯人,贩毒)和李春艳就轮流看着王丽阁,不让她进水房,不让她沾水。一天早上,王丽阁从卫生间出来想进水房洗手,冯亚芬拦着不让她进,争执中王丽阁摔在地上,裤子弄的湿漉漉的,腿也磕疼了。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四日,王丽阁的弟弟从锦州来见她,因她不戴牌,恶警崔杰和夏春蕾不让她接见,他弟弟等了好几个小时,最后失望的走了。(在这之前的前几年,王丽阁的家人多次来探监,有几次被八监区恶警非法拒绝)无论八监区恶警采用什么方式迫害,王丽阁就是不戴牌。监狱违反《监狱法》有关规定,禁止法轮功学员之间相互说话交谈。八监区利用包夹(邪党监狱所谓的“三人行动组”)来夹控法轮功学员,不让相互说话,站队时不能站在一起,不能对齐。偶尔当两个法轮功学员走在了一起,几个包夹赶紧跑过去将二人隔开。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中午,吃完午饭站队回来时,王丽阁碰巧站在了法轮功学员王素梅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刚走了几步,包夹焦岩就紧跑几步夹在了两人之间,就这一幕被恶警陈笑莲发现了,她便指责王丽阁的包夹李春艳,李受了责备心里害怕,便埋怨另一包夹冯亚芬,两人争执起来,包夹焦岩也过来了,三人一会儿吵,一会儿嘀咕,折腾一阵子,生怕受处分减不了刑。邪党恶警就是这样以减刑为诱饵逼着犯人加害法轮功学员。有的犯人是出于无奈被动的参与,而有的犯人死心塌地的为邪党卖命,恶犯冯亚芬就是其中一个,她以夹控法轮功学员为自豪,到处炫耀,说队长如何信任她,还经常编造谎言栽赃法轮功学员,打小报告,她不但看着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让说话,还监视法轮功学员与其他犯人说话,看见谁与法轮功学员说话就恫吓:“你跟法犯说话,我给你告队长去!”“你跟法犯好,减不了刑!”

监狱规定犯人之间不许传递物品,但私下交换屡见不鲜,狱警们心知肚明,唯独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传递。这给了诈骗犯以可乘之机。王丽阁和同修王素梅在一个小队,王丽阁的经济条件比王素梅好,诈骗犯秦士秋(大连人,二进宫)瞅准了机会,她欺骗王丽阁说王素梅今天缺这个了,明天少那个了,王丽阁若有,她可以暗中传递。王丽阁知道王素梅生活困难,很是惦记,几次想询问王素梅,都被包夹挡住。后来她轻信了秦士秋的话,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她先后让秦给王素梅捎去四百多元的物品,后来得知这些物品都被秦士秋窃为己有。就此事王丽阁找到队长李冠军,要求秦士秋赔偿,遭到拒绝。

辽宁女监从来不教人做好人的理念,所谓的“学习”记录全是造假,就是逼着犯人拼命的干活,直到现在还驱使犯人每天干十二个小时的活(早七点至晚七点),除周日外,法定假日都不休息。赶上年节的,周日就不休了,而监狱的伙食是每况愈下。狱警们视犯人的生命如草芥,每年都有犯人被虐待致死。八监区更是登峰造极,现监区长恶警戴静视财如命,心狠手毒,二零一二年三月,一名犯人被逼上吊自杀,事后戴静毫无收敛,在中共邪党召开十八大期间,她连续几天值夜班,乘机狠毒的折磨犯人,那几天没干好活的犯人可倒霉了,戴静命令她们晚上收工回监舍后不准吃饭和洗漱,在队长寝室门口“撅着”,每天都“蹶”到半夜十一点以后。恶警陈笑莲和赵文雅(分管生产的科长)时常将犯人提到办公室,将犯人的双手铐起来,用电棍电,或用胶皮棒毒打。其他狱警也学着她们的样凌辱犯人,犯人被打得浑身黑紫色,有的大便都被打出来了,还有的被逼只穿着裤头跪搓衣板。

八监区的办公室就是刑讯室。犯人们互相骂架时,都用“我叫你进办公室!”这句话来威胁对方。这种以恶制恶的斗争哲学使许多服刑犯人内心仅存的一点善念良知泯灭了,都被训练成只知道干活的机器人,至于如何做人没人管。为了能够减刑,犯人们之间互相争斗,互相欺辱,互相揭发,司空见惯;整天里不是打骂,就是下流言语,不堪入耳,这些都无人过问。而只要法轮功学员说几句教人向善的话,包夹们便横加干涉,特别是恶犯冯亚芬,整天搬弄是非,打小报告,撒谎骗人,而且满嘴黄话,下流动作令人作呕,可每逢王丽阁说几句正统的、做人的理念的话,冯就百般阻拦,真是做坏人没人管,做好人不行。那里的犯人们自己都说:“我到这里变得更坏了。”试想,从这里走出去的犯人对社会、对人民能有益吗?

以上揭露的也只是辽宁省女子监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有许多法轮功学员曾经遭受过残酷的迫害,也有许多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迫害,曝光恶警恶犯恶行是为了制止行恶。善恶到头终有报,也希望那些正在行恶的恶警恶犯停止行恶,也希望那些明白真相的警察犯人善待法轮功学员,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附:恶犯秦士秋母亲宅电:0411-84331257,恶犯冯亚芬姐姐宅电:024---89110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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