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鼻炎是在学法第三天,我感受到师父给我灌顶,鼻炎从此消失;腰间盘突出症是在一个早晨,师父为我根除了……见到我身体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周围的亲朋、好友、同学、客户有几百号人,纷纷走入大法修炼。法轮功的威名在我们县、乡人传人、村传村。
一九九九年邪恶的迫害发生后,大法弟子走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正法修炼时期。我这里讲一讲给上门骚扰、绑架的中共官员、警察、“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及洗脑班人员讲真相的经历。
上门给迫害者讲真相
迫害之初,本村村官带着乡里、市里的人到我家骚扰,我就从法轮功的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使修炼者道德升华等角度给他们讲真相。而且只要是上门找我的村官,第二天早上我就到他们家门口等着,一开门就進去给他们讲真相,一直讲到他们明白、认可大法才算。
这样做效果很好,前后几届村书记都明白了真相。后来,只要乡里一来电话让他们领着要来骚扰我、迫害我,村官们就打电话先通知我。后来他们干脆就推搪乡里说:还是你们自己去吧,我们见了人家也无话可说,人家在本村口碑挺好的,我们还是不去的好。
这些年来,我们当地同修互相配合,上门讲给村、镇干部讲真相、做“三退”,到目前为止,凡是在十几年内任过邪党书记及全村党员“三退”的达百分之八、九十。
来绑架的“610”拿着空手铐走了
有一次保定“610”到我家想绑架我,他们一行来了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司机。一个领导模样的人问我:你还炼不炼?我说:我家中正在蒸馒头,没热水了。我乘机到一同修家让她帮忙发正念,我也一直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又一个人问我:你还炼不炼?我又说去看馒头锅。当第三个人问我时,馒头熟了,师父也把我的智慧打开了。
我就坐下来跟他们说:“咱们这是哪世的缘份吧,要不快过年了你们来我家串门了。”一下紧张的局面有了好转。当一个人再问我炼不炼时,我坦然的说:“你们今天不是为这个来的。”“那我们干什么来的?”我说:“真正为人民当官的,是想看他管辖区域内的老百姓过的好不好,是否安定自在,是不是?”他们齐声答:“是、是。”这样被动转主动。我接着说:我炼不炼也不是犯法的,宪法规定信仰自由。他们又说上面不让炼。 我说:没关系,你们别说了,我现在也不上北京去,因快过年了,我家中有七十多岁的老人,十几岁的孩子。你们放心,我决不被邪恶所左右。这时除了司机外,他们一下全立起来了,显出凶相,气势汹汹的对我说:谁邪恶?我坦坦然然的说:“你们别急,都坐下,我告诉你们谁邪恶,谁祸国殃民谁邪恶。”他们又连声说:“是、是。”
就这样,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一场迫害过去了。我送他们出门口,看着他们上车,一个手中拿出铐子的人,对我笑了笑,点点头,上车走了。
我平时总想着师父讲的一句法:“修炼人是没有敌人的,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1]我从来不把我接触的人当作对立面,因为这是师父要救的人。
省、地、县、乡四级“610”来了二十多人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六日上午八点多钟,乡政府来人让我到市里去一趟,说是上边要来人。我想:去吧,可能又是来听真相的。于是我穿了一身合体的衣服,九点半左右到了市招待所。结果一看,省“610”一行四人、地区“610”一行三人,还有县“610”,乡政府的人,总共二十来人。
一上来省里一个人问我:你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笑一笑,没答他。第二个人又问,我还是不吱声。第三个人问我时,口气就有些缓解了,我就笑了笑说:“你们这么多人从石家庄、保定来我地做客,我想咱们一定是哪世的亲人,或是朋友,咱们是有一个缘字相牵。”他们直眼看着我,其中一个惊讶的说了一声:“缘?”我说:“我们师父有句法:‘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2]我要不学大法,咱们怎么能相见呢?”
我转入主动,面对他们说:“要说学历,我不如你们,但我在大法修炼七年来所得到的,确实很多,你们这些人别乱问,一个一个的问,咱们象亲人坐到一块一样,没有任何戒备,我说的每句话我都要负责任。”我又问:“你们录像吗?录像别裁减镜头,我说什么演什么。”他们说哪有那事呀。我说:“怎么没有,市里都能,我们都看过了,地区、省里更能。”他们都装没听见。
其中一人又开始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说:“有病炼的,往小了说,有一个好身体,服务于家庭;往大了说,有个好身体,服务于社会。”又一人问:“你现在还炼不炼?”我说:“咱们现在在一块儿我没法炼。”“你在家还炼不炼?”我说:“我怕不炼了身体犯病,生活不能自理,我家中的老人孩子怎么办?谁管?”又一个说:“你得相信科学,不能相信迷信。”我说:“谁说我不相信科学了?我不相信科学我能坐汽车来吗?汽车不是科学家研究出来的吗?”又一人说:“你得辩证看问题。”我说:“当然,所以说如果法轮功一点好处都没有,为什么传播七年,炼的人数又那么多呢?为什么几年的时间就有超过上亿人学呢?”
有个人叫着师父的名字。我说:“咱们都放尊重一点,我未放弃法轮功,这是我的师父,不许你们叫师父的名字,可以说‘你们师父’。”他们又问:你对法轮功及你师父是什么评价?我说:“我不敢,我怕遭报应,评论佛法可不是闹着玩的。”
最后他们都没话说了,有个人问我一句:“你是上了什么学的?”我说:“我是上了法轮功学的。”我看他脸色变沉,我说开句玩笑,他们也笑了。
这样从九点半左右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共谈了两个多小时,市委副书记、乡副书记及省地市的人一起走出来,叫我上车说到宾馆吃饭。我说:“你们说话从来不算数,你要是是拘留、迫害我,哪人多我就往哪跑,我就喊共产党杀人。”市秘书长说:“你别喊,真是去吃饭,快上车吧。”
到了饭桌前一看,我说:“我不吃,我家穷,老百姓都穷,老百姓一百斤麦子才卖四十多元钱,一桌饭得多少钱?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你们谁掏你们自己腰包的钱?这其中都有我的钱。”这时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吃完饭后,市秘书长对我说:你回去吧。我说:“你们坐着用老百姓的纳税钱买的车,我三十来里地怎么回家?”于是他开车送我到车站,买了票。下午三点多钟我回到了家。
在洗脑班给迫害者上课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非典期间,乡政府来人对我说:你去一下吧,“610”换人了。我说:不去,换不换人和我没关系。女儿说:妈,怎么和你没关系,要不他说换人干什么?准有你该救的人,去吧,该去就去,该回来就回来了。我当时想,哪次来骚扰,女儿、儿子都是阻止,这回却给我收拾东西,还劝我去救该救的人。
去后才知道,是“610”刚成立的洗脑班,想从四月份办到明年元旦。当晚由乡及“610”的找我谈话,我讲了信仰自由是宪法规定的,炼法轮功无罪,从祛病健身到为人处事。“610”主任听后问我什么叫“无生之门”?我问:“谁告诉你这句话的?”他说他舅舅也炼法轮功。我说:“这是我师父一首诗的题目,我理解入了这无生之门就永远不能逃生。我给你背一下你听听。”于是我就一字一顿的背给他听:“骑虎难下虎 人要与神赌 恶者事干绝 堵死自生路”[3],又接着背了《秋风凉》、《大觉》。
第二天早上,我就请师父加持,发正念解体洗脑班,不允许它的邪恶阴谋得逞。在周边同修的发正念配合下,空间场越来越好。“610”头目对我说:“咱们说点你愿意说的。你出来给小伙计们上会儿课。”我立刻就起来了,他早就给搬好了凳子。我花了两个多小时把《论语》以及我记住的《洪吟》、《精進要旨》中的法都给他们背了一遍。
“610”头目又对我说:“明天市长要来,你想给他说点什么?他可不象我这样,人可坏了。”我就发了强大的一念,心中叫着师父,向师父请示,加持我。第二天市长果然来了,但他没敢见我。
有一个不怎么学的学员也被关在洗脑班,经常和那些看着我们的人一起吃喝打牌。他对我说:我看你这样不行,不“转化”是出不去的。我反问他说:这好比咱们的白衬衣上弄上了一点墨汁,我们是想办法洗干净呢?还是保留它呢?还是往大了涂一下呢?他不吱声了。
就这样,我在洗脑班除了讲真相,就是背法、发正念,在心里请师父加持:我这次要堂堂正正的回家,解体洗脑班,不允许再对别的同修進行迫害。
四月十五日,我出现了不能吃、血压高、体温不正常等症状。当时是非典期间,一天三次测血压、量体温,十五日正好换了一位女医生,她测血压时我就动了让血压高的念,结果血压90-240,她“啊”了一声,瞅着我说:“我看你挺面善的,怎么这样了?”我对她说:“我面善是因为我是炼法轮功,我是被绑架到这的,你不要让我配合你治疗,你想办法配合我出去。”她面色平静的看了看我,点点头说:“我对他们说严重点儿。”到了办公室,她大声说:“这人不能在这呆了,血压猛增,血管破裂会出生命危险的。”洗脑班的人也急了,立刻给乡政府打电话叫他们来人。“610”主任拿出他吃的降压药让我吃,我说自小与药无缘,吃了就吐。结果他拿着药叫人端来水,我刚睁眼看见药就“哇哇”的吐个不停,可把他吓坏了。医生接着说:“别让她着急了,这不行,叫她回家吧。”
真象师父所说的:“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随心所用,几乎是用什么有什么”[4]。在关键时只要按大法要求的去做,师父什么都管的。
乡政府的人来后一见我的状态,就给村里打电话叫儿子把我接回家。走的时候,我是由俩人从屋里抬出大门的,上车后那些病状就消失了,我还把座让给他们,还讲了一路真相。
我三天闯出洗脑班。第二天,四月十六日,洗脑班解体了。不久,那个“610”主任也离开“610”了。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七》〈芝加哥市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神路难〉
[3]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入无生之门〉
[4]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什么是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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