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吃苦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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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四日】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九八年二月份与老伴一同走入大法修炼。刚开始学功,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身体几个部位都感到法轮的快速旋转。这一下子就打消了因疾病缠身吃药无效,练了几种气功无效,而产生的对什么都失去信心,对什么都不相信的念头。很快,在同修们的建议下,在自己家成立了学法炼功点,我与老伴也就成了这个点的负责人。为洪法,早上我们背录音机到剧院门口炼功,这样每天都有人参加進来。从一开始三十多人增加到一百三十多人。这时迫害开始了。

抵制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我们成了被迫害的重点。县公安局、“六一零”(中共专事迫害法轮功、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国保大队,甚至刑警、街道干部接连不断找我们。逼迫交出大法书籍、资料,逼迫我们放弃修炼。

到了二零零一年阴历正月十一日,也就是天安门自焚伪案发生不到一个星期,我们街道的街长、支书、副支书等四人前后来到我家,说正月十四日县里要开“揭批法轮功”的会议,要我们配合发言。我一听,这是什么话!就跟他们讲真相。他们来了三天,我给他们讲了三天真相。最后支书说:这哪是我们“转化”你们,是你们“转化”我们哪。

正月十四那天,各街道配专车强制逼迫大法弟子到县委小礼堂,当时有四十多个大法弟子被强行到场。由县政法委书记主持会议。他们组织了公、检、法、“六一零”、教育系统、退休老干部、其它宗教人员等,共有四十多人,气氛恐怖邪恶。在会上他们就照着当时的报纸念,都是诽谤大法、诬蔑师父的谎言与恶毒攻击。我听着很是着急,心想:这不行,我得说话。就在这时“六一零”头目来到我跟前说:“你也说几句吧。”我说:“我要说真话。”他说:“你看这是什么场合。”我说:“我不管什么场合,我要说真话。”这时正好有个人说完,我赶紧站起来说;“我来说一说,第一,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大法书中没有讲过自焚升天。第二,我们不反人类、不反社会、也不反党,我们师父只叫我们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这时那个政法委书记拍着桌子指着报纸嚷道:“这上面明明写着反嘛!”我说:“我们明明不反嘛,难道非要逼着我们反吗?”一下子在场的人都笑了。那个政法委书记就不让再往下说了。

正月十九晚上,突然有二十来人闯入我家,是县公安局长带队,有副局长、“六一零”头目、警察等,来势汹汹,進门就把人分开,在我们家翻箱倒柜的抢抄,拿走了好多大法书籍、资料,最后把我与老伴强行绑架到公安局。在他们通宵“审讯”得不到要得的东西后,就把我们关進了县看守所。我除炼功、背法,就是讲真相,不写“三书”、不背监规,不配合邪恶。

在我被非法关押八个多月、恶徒扬言要判我三年并开了庭的情况下,师父看我对法的坚定,帮我闯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下午,我又遭到绑架。这次被迫害的表面原因是被人说出是我给的资料。实质是自己生出了显示心、欢喜心和自满的心,是自己的人心、执着招惹的麻烦。我依然坚持修炼人的正念正行,八十多天后,在师父点悟下再次闯出魔窟回家了。

重视发正念

邻居的女儿是位同修,她在外地工作,零六年夏天回来时,带了很多大法真相资料。她给了我一部份,另一部份当晚就在我们街道上散发了。第二天早上,儿子过来说:咱街上出现了很多大法真相传单,有人告给了“六一零”,县公安局要在咱们街成立专案组调查此事,事情不小,要小心注意安全。

我们赶紧通知邻居的女儿,让她赶快离开。同时把自己家里的大法书籍、资料收拾好了,就开始发正念:彻底解体妄图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和恶党在另外空间的一切干扰因素,彻底瓦解邪恶的专案组,同时求师父保护弟子、加持我们的正念。我们一口气发到中午,简单吃了点饭接着又发。

就这样整点时间发正念两天。觉得也没什么动静,出去一打听,专案组撤走了。听人们说,专案组在这里蹲了两天也没一点進展,反而把那个告密者审讯了一番:你看见是谁发的资料?告密者说自己没看见。专案组的人就说他是谎报,要他负刑事责任,非要带他去公安局。后托人说情才把他留下来。举报的恶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吓坏了。

这件事证实了大法正念的威力,从此我们俩就非常重视发正念。师父讲:“为了减少对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们发正念,清除它们对正法有意的破坏,从而减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应该承受的,同时救度众生,圆满大法弟子的世界。” [1]

发正念是师父交给弟子的三件事之一,同样重要。我认为发正念是师父传给弟子们保护自己的本事,是大法弟子现在与将来捍卫宇宙真理的神通与法力。我要用心做好这件事。坚持全球四个整点不误,全力参与本地区的发正念;积极配合营救同修发正念;讲真相提前要发正念;做资料要净心发正念;老伴去送资料我在家配合发正念;遇到突发事件更是加强发正念。真如师父讲的:“人坐在那里,不动手不动脚,就可以做人家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情;能看到宇宙各个空间的真正的理,看到宇宙的真相;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情。” [2]

救度有缘人

我讲真相时不管在任何环境、对任何人讲都得亮明我是大法修炼者。我觉得面对面讲能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讲清楚。凡是我能接触到的人我都讲,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做买卖的,街上的干部,“六一零”的人,公安局的,看守所的等等。

比如那个现任支书和干部,是他们跟随邪党迫害时,每次找我们,我每次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明白了真相都退了。三任支书都做了三退。那个七十多岁的老支书受邪党毒害很深,我和老伴各讲了三次才劝退。最后老支书说:“我是看你们(指修炼大法的)与现在社会上的人不一样,才相信你们说的是真的,退了吧。”

资料点遍地开花也是特殊历史时期的修炼形式,我也早有这个愿望了。零九年正月,我和本地做资料的同修商量后,很快同修就帮我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打印机。同修手把手的教会我,从此我这朵小花就开了。我做资料尽量满足同修们的需要。有时同修们要到农村去散资料,我就一整夜的赶着做,虽然累,可心里很高兴也很踏实。觉得自己能在助师正法的修炼路上辛苦付出是我的荣幸。

今生吃苦为哪般

从我记事起,我就有个特点就是干什么都不能输给别人,做事认真、能吃苦耐劳,也爱帮助别人,就是不能让别人说自己不好,干什么都要争个第一。

一件小事上就可说明问题。记得上高小时,我们就得到离我们村七里多地的村庄去上学,那时都是步行,人们叫“跑校”。我们村和我一起跑校的学生就有十几个,天天早上天不亮就走,晚上天黑放学才回家。村与村之间都隔着几百亩庄稼地,还有一条大渠堰,渠堰上有条小路,我们为了节省时间不走大路,就走这条小路。秋天,大渠堰上都是玉米庄稼,农民为了多种庄稼,把小路挤得很窄。一人多高的玉米秆,玉米叶子二尺长,把小路遮挡得就剩一条缝。凌晨时玉米叶子上挂满了露水。我们一群小孩有男有女,谁也不愿意头一个走。我一个女孩子,又瘦又小,自告奋勇的打头阵,实际上就是闯着玉米叶子走,玉米叶子上的露水就让我一人闯没了,其他人就不会被露水打湿衣服。当走出这条小路时,我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冰凉的难受。到了学校又没衣服换,就这么穿着干。几乎天天这样吧,换来的是赞许的目光和夸奖的声音。

要强的个性确实让我一生吃了不少苦头。却形成了很多不好的观念与执着,比如妒嫉心,争斗心,显示心,怨恨的心等等不好的人心。修炼后与同修之间的配合上,也是这些心在间隔着,严重的干扰着证实法的事情,把做事当作修炼,有意无意的在证实着自己、抬高自己。比如说自己今天劝退了几人,或者做了什么证实法的事了,一有机会就会与同修们说一说等等。比如与同修约好了要做证实法的事,但后来同修推托不干了,这怨恨心就出来了,表现出来就是不冷不热,与同修明不争但暗斗。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就感觉不到这些心的存在,真如师父讲的:“因为妒嫉心在中国表现的极其强烈,强烈到已经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觉不出来。” [2]十几年的修炼也没有彻底的去掉它,总是忽隐忽现拖泥带水的,一直深深的隐藏着它、保护着它,还以为自己修的不错。

直到零九年的时候,这些心就突出到常人的这边来了。表现出来就是胃部间断性的不舒服,开始也不碍事,自己也不在意。那时还不悟,心想这点苦算什么。到了零九年冬天腊月的时候,这胃部就不是不舒服了,而是开始疼痛,有时比较强烈,天天晚上开始疼痛,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慢慢缓和下来了,搞得一夜不能休息。老伴(同修)也天天陪着我,晚上长时间给我发正念,搞得也是一夜休息不了。俩人就这样晚上熬夜,白天休息上三四个小时,就这样证实法的工作也没耽误,该做的事还照样做。但我整个人消瘦的皮包骨头,就三、四十公斤,老伴也消瘦了一圈。

在这么痛苦的煎熬过程中我不得不向内找自己,可找到了也是今天放下了,明天又翻出来,老是去不干净。但我信师信法的正念从未动摇。感到体力不支时,我就背“天性豪气洪 消磨也不去”[3]来增强自己的意志。后半夜疼得在地上游走的时候,我坚持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白天坚持学法,有时疼得拿不住书,就把书放在床上,跪在地上,任凭疼得身体扭来扭去的,眼睛就是不离开书。炼功天天坚持,有时疼得我一边哭一边炼。老伴看我太苦了,就为我默默的发正念,默默的做了所有的一切,付出了很多。同修们也帮助我发正念。

这期间儿子女儿多次来看我,劝我到医院医治。我说:我是修炼的人,有师父管着,你们就忙你们的吧,我肯定没事。他们看我太受罪了,硬拿自己的身体抗着,不能理解。

二零一零年二月份,在我胃疼持续两个月多的一天晚上,突然感到胃部更加剧烈的疼痛,疼的我从床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爬到床上,就这么爬上来滚下去不停的折腾,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我就再也动不了了,觉得自己耗尽了所有的精力。这时老伴看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把儿子叫来赶快送我到医院。经检查是胃穿孔,就剩下三克血了,得马上做手术。但医院不能保证手术成功,要儿女们签了字,我被推進了手术室。

我躺在手术台上不能动,但心里却很清醒,我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结果。我对师父说:师父啊,是弟子做的不好,让邪恶钻了空子迫害弟子,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影响,弟子决不承认它。师父啊,弟子不怕死,但弟子不能走,弟子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求师父加持弟子,弟子一定坚持到最后。我又用力发出一念:邪恶的旧势力、黑手、烂鬼、共产邪灵你们听着,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师父在正宇宙的法,我是助师正法来的,谁迫害我就是干扰和破坏我师父正法,谁就犯了宇宙中最大的罪,谁就是被销毁的生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此时此刻,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了师父,去留听师父的安排。手术進行了四十多分钟,很成功,一切顺利。我知道是师父把我从旧势力手中把我要了回来,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弟子又一次从新做好的机会,我会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宝贵时间。做好三件事随师父回家!

医院给我打了七八天的吊瓶,我感到很难受,心烦、胸闷又吐绿水。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不要再输液。我就要求护士拔掉吊针,她们说不能拔,也做不了主。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找来了科主任。科主任对我说:“你不知道你有多危险,现在不能拔。你要身体不适应,那就做其它部位的检查看看。”我拒绝做其它部位的检查,我说:“我其它部位肯定没问题,就是输液不适应了。咱们就拔了试试看,不行再说。”科主任看我实在坚持就同意试试看。拔掉之后我就开始靠床边炼功,天天坚持,情况越来越好。医生们觉得奇怪,这么大年龄的老人瘦得一把骨头真是不可思议。我找机会给他们讲了我得法前是药篓子,全身有好几种病,而且生活上又不能自理。自修炼法轮功后,十来年没吃过一颗药,身体一直很健康,这次是我没做好造成的。法轮功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那都是骗人的谎言。过了几天,我跟儿子说咱们回家吧。那天我从四楼上走了下来。

回家后我想,如果早把执着心放下就不用遭这份罪了,但反过来看,吃这么大的苦,我的人心执着也去了很多,同时对修炼又悟到一层境界。在任何魔难与考验中坚定的信师信法就是修炼人的根本。

为了名情利自己在人中吃了无数的苦却形成了这些怨恨心、显示心、妒嫉心、争斗心等等的观念,反过来这些观念又左右我在人世间伤害着别人伤害着自己,使自己造下很多罪业。修炼后这些观念又在拼命的操控着我的思想,使我在学法时悟不到大法高深法理,不能真正的实修自己。这些心确实已形成我个人的秉性,原因是我把它们当成了自己。吃了这么大的苦头,才从中悟道。人心与执着的危害真是太大了,难怪佛家讲:苦海无边。人世间翻来覆去都是苦,你怎么做也是苦,所以只有脱去常人的观念才是真自在。当我体悟到这些后,对同修的怨恨、埋怨一下子荡然无存。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同修。

二零一二年夏天,本地一同修和我说起她丈夫身体不好的事,想让丈夫接受大法,但她说服不了。想让我帮助说说。我与这位同修就因在几次配合的事情上对她有了成见、埋怨。我想: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师父说:“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 [5]再就什么也没想,就找个时间去了一下,我抱着平和的心态,整个过程由一开始紧张到后来的融洽,最后同修的丈夫接受大法答应三退了。

严肃对待修炼

今生能结圣缘,这是我十分十分珍惜的机缘。正法修炼已经是尾声的尾声,邪恶已经是少之又少。但邪恶的存在就是迫害的存在,因为它不干别的。它会利用我们的执着不去绑架迫害;它会演化成病业假相来消磨我们的意志,达到往下拖的目地;它会让我们松懈,今天少看几页书,明天少发一个正念,后天再把救人的事拖一拖;它会利用我们对修炼环境的宽松麻痹我们从而放松安全意识;它会因我们执着于世俗往下拉我们。但是我们真的能够信师信法,按照大法去做,邪恶什么也不是。我知道我离法的标准还有差距,比如早就应该修去的执着心最近发现还隐藏着,妒嫉心支出的嫌弃心、看不上别人的心和看同修缺点的心,还有显示心也没有去彻底。我要下决心把这些物质都彻底挖出来,从根子上去掉它。走正走好最后的路,珍惜师父用宇宙中任何生命都无法想象的承受为我们的修炼成熟与救度众生延续来的时间。

自己的一点体悟,不妥的地方请同修们指正。

感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正念的作用〉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李洪志师父经文:《洪吟二》〈法正一切〉
[4]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七》〈芝加哥市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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