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破除迫害、证实法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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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一日】这十多年来,中国大陆的部份监狱被邪党演变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在那种高墙电网、警备森严、完全与外界隔绝的人间地狱里,犯人坐牢可概括为无人身自由、强迫劳动、生活极差,但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入狱后,不仅在这几方面比犯人更严酷,而且还要受到中共邪党的精神迫害,强制改变思想,即所谓的“转化”。邪党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指标,对法轮功学员不惜动用酷刑、残酷折磨,部份法轮功学员即使在违心的所谓“转化”后,邪党仍不放过,持续安排犯人包夹监督、凌辱,因为它们也知道“转化”都是假的,可邪党的本质决定了它就爱干那些假、恶、斗的坏事。

我作为被邪党非法关入监狱的一名大法修炼者,和其他同修一样,努力破除邪党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跌倒了,爬起来,又跌倒了,再爬起来,最终证悟了师父的话——“法能破一切邪恶”[1],大法弟子只要同化在法上,监狱里的邪恶迫害就会被破除。

一、身陷黑窝遭迫害

几年前,由于没修去的人心干扰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与同修被绑架。尽管我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拒绝签字、拒绝接受他们的各种所谓“法律手续”、并保持零口供,但还是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迫害。在被非法押送入狱的囚车上,我暗下决心:去的这所监狱是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以前同修们多次揭露过并针对其发正念解体,这回自己到它的黑窝里,一定要解体它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一到监狱,我们就被关到小号子里,交给几个专门的犯人包夹看管起来,狱警宣布:你们法轮功来了后都要進行至少一个月的“戴铐教育”,他所说的“戴铐教育”就是给你全天戴上手铐進行所谓的“反思”,狱警或包夹不定时的来问问你的思想态度。由于我们拒绝配合邪恶的要求,到第三天他们就拿来一大堆手铐,用一副手铐将我背铐起来,再用两副手铐套住背铐手铐将我整个人悬空挂到架子床上。不管多么难受,我也一声不吭,但过了一会我开始感到憋气,呼吸接不上,急速的大口喘气而且愈演愈烈。他们看我可能马上会呼吸衰竭,就赶紧把我放了下来,放下后呼吸还是那样,整整在地上坐了三个小时喘气才渐渐平静。等我呼吸恢复正常后,他们还恶狠狠的对我说:“叫你硬!今天下午要再晚放你几秒钟你就走了!”到晚上,他们不敢再那样悬空挂我,就改成一只手一副手铐拉开吊。

几天后,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狱警(监狱的话语系统中将狱警统称为“政府干部”,有时简称为“干部”,有时简称为“政府”)来和我们谈话,问我们转不转化?我简要向他介绍了自己从前身患绝症及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后仅几个月就百病皆除,身轻体健。可他却不敢相信,嘴里说着很不讲理的话。次天晚上他又来了,叫包夹把我们从铐子上解下来,然后宣布说:“咱们这里采取人性化的管理,看来对你们没效果,经请示监狱领导,从明天开始给你们另换一个地方。那里的警察,不管你把他叫做地狱的小鬼也好,叫作恶魔也好,反正到了那里你们就知道什么叫残酷了。”

我当时就有一个感觉,这邪党教出来的“干部”怎么说起谎话这么顺口,刚来了几天就差点把我整死,他还“人性化的管理”?到后来很长时间我才陆续听到让我去的A监区是这所监狱的严管监区,在管理上与其它监区都不一样,其狱警对待犯人的一些作为不仅本监区的犯人私下里在骂,外监区的犯人都编成顺口溜在骂,连其它监区的狱警也看不惯,但有时却搬出A监区吓唬本监区犯人,“你要再表现不好就把你调到A监区去。”A监区就是凭着那股恶劲被监狱的邪党党委树为标本单位。

监狱“六一零”给A监区下达指令要求半年时间“转化”我,A监区做了精心准备:腾了一间小号,抽调了两名以前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凶残的包夹B和C(由B负责并兼号长),准备了适合上大挂的床,然后才把我接过去。这里的迫害采用的是逐步加码的方式,每种方式使用一个星期,每到星期天晚上问一下我的态度,不按他们要的说,从星期一开始就换一种让我更难受的方式,这样不断加大摧残我身体的力度。但他们好像也不敢一下子把我整死,让两个包夹轮流24小时看着我,看到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时就赶紧松开让缓口气,而且每天早晚都让监区的犯人卫生员给我量血压和体温并做记录,量完后指标正常就开始折磨。

当上刑方式换到他们认为最厉害的“吊耶稣”时,進来换班的包夹C看我还是一声不吭的在那撑着时,不解的问包夹B:“怎么?这个对他还没有作用?”包夹B回答说:“有作用,我刚才在他的背后看了,他的棉衣已经湿透了。”这期间,只要他们问我什么,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而且只要自己的精力能顾得过来就发正念破除邪恶迫害。到晚上就寝铃一响,我上床后继续发正念,但毕竟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很快就睡着了。一天晚上我在朦胧之中听见两个包夹在悄悄密谋:“如果光是白天吊他还不行的话,到下星期咱们就搞一张凉席让他晚上睡到地上,拿四副手铐把他的手和脚全拉开让他睡。”我听后马上清醒过来,赶紧发正念:让这两个邪恶之徒当晚现报。一直发到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床铃一响,先看那两个包夹,一看也没什么变化,就知道这又一天的酷刑还得上演。

我一直想破除这种让人生不如死、无休止的迫害,但破除不了,只有自己鼓励自己硬坚持着。毕竟身体太痛苦,且这种痛苦的延续没完没了。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支撑不了太长时间,但眼下只能尽量撑着。每天早上起来暗暗鼓励自己,挂到刑具上太痛苦的时候又想下来,咬着牙硬撑到晚上收风睡觉的时间,感到挺欣慰:今天又过来了。

二、奋力闯关非是关

为了克服那个想下来的思想,我采用背诵《洪吟》或者想“痛苦是好事”。这样能抵制想下来的思想,但由于受迫害的时间太长,身体素质已被折磨的很差,无法做到始终集中精力,思想一不集中,想下来的思想就往出冒。终于有一天,在“吊耶稣”时感到便急,这个状况正好符合想下来的思想,我就对包夹说:把我放下来我要上厕所。包夹却说:你得先答应从新考虑你的问题,要不然你只能往裤子里拉。我那时内外交困已正念不足,实在撑不下去了就顺口答应从新考虑。他们把我放下来看着我上完厕所让我坐下休息,赶紧跑到监区干事那去汇报,好像立了多大功似的,干事又马上向上级打电话,兴奋得不行。然后干事叫我过去谈话,要我如何如何,我说我只答应考虑,不能如何如何。他问我得考虑多长时间,我说三个月(我想拖过“四二五”等时间,因我当时有指望外部环境变化的心)。他说三个月太长,最多给你一个月时间。然后让包夹拿了几本邪恶书籍,这一个月就让我坐在小凳子上想问题,看管也放的松一些,我也能有些精力来思考问题。但我知道,在修炼这条路上,我已经跌倒了,我懊悔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可懊悔有什么用?我还得爬起来!

我当时主要想的是怎样能过了这个邪恶迫害关。绝食吗?我刚被绑架时已采用过,由于绝食使自己说话都没了喉音,声音变得非常细弱,在送看守所时想喊口号都喊不了。后来自己从法理上认识到这种方式是常人层面的做法,或者说是人出于本能的一种反迫害方式(对有良知的人才能起作用,对于故意折磨人的恶徒,没有任何作用),谈不上救度众生。虽在某些情况下能起到减缓迫害的作用,但受相生相克之理制约,其负面作用已越显越大。可自己在这种特殊的邪恶环境中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唯有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让自己能够跨过这个坎。

我当时找到自己的主要问题是身体业力太大(如果不是有幸修炼了大法,这条命早就被拿去还了业债了),因为在上刑难受时不仅仅是手铐拉的皮肉痛苦,时间稍微一长就感到从前患过病的那些部位又一起往外翻,每个细胞都在钻心刺骨的痛。而自己身体的承受力又太不足,后悔以前在外面时没有过好盘腿打坐的关,没有把劳其筋骨的承受力炼出来,于是就想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补上这一课。怎么补?就地想办法,反正要让身体始终不舒服,以加长身体对不适的耐受时间。在这样魔炼了十多天后,我感到身体对痛苦的承受力有了明显增强。

等我精力恢复过来后,我再回过头来冷静的看这个过程,我渐渐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关,而我却把它当成一个关去过。如果是一个关,不管再大再难也总是有限度的。我曾几次想着,你可以任意挑选一些身强力壮的人来和我比试,甚至你可以规定我坚持的时间得是他们中最长者的两倍、三倍等都行,凭我对大法坚定的这颗心我都能过得去。可这不是让你咬牙坚持就有希望过去的关,不是说你承受到让它佩服的程度它就能对你放手了,它不断的给你加码,无限的延长时间,根本就不让你过,因为这是迫害!它的目地不是为了考验你,也不是为了要你人的生命,而是要摧毁你修大法的信心。这就是旧势力毁众生的安排。

被隔绝到这个黑窝里,面对这么残酷的迫害,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师父告诉我们:“很多证实法的事不是没有办法,再难都有你们走的路,尽管那个路比较窄一些,必须得走正,稍微差一点、不正一点都不行,但是呢,你们还是有路。”[2]师父说再难都有路那就肯定有路,我没走出来只能说明我走的不够正,有偏差。那么要破除这个邪恶迫害的路究竟在哪呢?我想起了师父的话:“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原来师父早已把答案告诉了弟子,只是我这个做弟子的太愚钝,没有从法中领悟到,说明我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有不符合大法的心理或观念阻挡了我破除这个邪恶的迫害。于是,我暗下决心,要好好学法,用大法法理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直修到师父法身和正神帮我处理迫害者时宇宙其他生命都无话可说的地步,这个迫害就定能被破除掉。

三、对照大法向内修

在被严密看守的环境中学法,完全靠回忆着学。我每天早上起来必背《论语》一至二遍,有时再背几篇《洪吟》和《精進要旨》。对《转法轮》虽然过去没有专门背过,但我记着目录,而每一讲每一节的内容由于曾看过几百遍印象深刻,所以全书基本能顺下来。因此,那种邪恶环境丝毫阻挡不了我学法,只要我醒着的时间,除了发正念思想中就在背法悟法、用领悟到的法理分析衡量自己对各种现实问题的想法。

不久,我就陆续找到了自己思想中存在的一些基本性偏差。比如,通过这么多年修大法,虽然已能摆正自己与法的关系,但很多时候还摆不正自己与他人的关系,能为别人考虑的次数较少,遇事考虑问题的一般顺序是:大法第一,自己第二,别人第三。做了许多讲真相救人的事,但心里并不是为了救那个人,而只是当作自己要做的大法工作的一部份在做事,所以效果就总是不太理想。更严重的是还有包揽大法的心,面对常人时的心态总是:我是大法弟子,是明白宇宙真理的生命,你们人算什么呀?而没有把对方也看成是法给予他的生命,他也是有可能得法同化法的生命。在被送進监狱后,更是带着对恶警、恶人的观念看待这里的生命,在自己的潜意识中一开始就和他们对立了起来,而不能把这里的人和另外空间的邪恶区分开来,不但救不了这里的人,反而被另外空间的邪恶操纵这里的人凶残迫害自己。

每找到一个问题,我就从思想上去归正,直到悟明白在这个问题上怎样的思想才是符合大法的思想。并在修心、改变观念的同时,按师父说的去实践——“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一个最伟大的慈悲者,在人类社会任何环境当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对生命都是有好处的。”[3]

学法实修了两年时间,我的环境就在不知不觉中从根本上改变了。比如,邪恶因心虚,对法轮功学员都是采用隔离迫害,既不敢让法轮功学员之间相互接触,也阻挡法轮功学员与犯人接触,甚至对狱警也规定法轮功的事只能找监区长、专管副监区长和干事三人,其他狱警都不得参与。我到A监区的第三天,他们就向全监区犯人宣布“不准和法轮功说话,违者扣5分”,三个月后又宣布了一遍。加上有些犯人的本质就很坏,比如那个包夹C,原是一个观念非常固执的人,据他自己讲他九十年代在社会上就一直嘲笑气功,好像与他有什么相干似的,因打架捅死了人進监狱后还极力维护邪党,很得邪党狱警的赏识,就让其当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不仅多次对法轮功学员下黑手,还经常在犯人中大放厥词,说法轮功学员的坏话,为邪党折磨法轮功学员找借口、造舆论。我不管它什么样的规定和谁什么样的表现,在这样一个十分拥挤的空间里,生活、劳动都在一块,天长日久你能看住不让谁和谁接触呀?我就只管用大法衡量自己的心性,尽量严格要求自己,尽量多为别人考虑,每当有人遇到困难求助于自己时,从不拒绝,总是拿出自己最好的办法给予帮助。很多人都愿意利用各种空档同我接近,对法轮功的认识也发生着变化,邪恶因素想控制狱警和包夹阻挡却挡不住。有一次包夹B气呼呼的对我发火:“你看你象什么话?”我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了呢,不料B接下来的话却是:“你才来了一年,比我来了十几年认识的人还多!”包夹C也跟着吼道:“满监区都是你的关系,啊?!”两人发完火,坐在那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就为这个,我心里觉的真好笑,这事情都能成为对我发火的理由?往深一想也就明白,这也不过是另外空间邪恶因素的哀鸣罢了。

再后来,在大量事实面前连包夹B也变化了。举个例子,号舍日常的一些活都是让我干,其中一件就是早饭后出工前把每个人的水壶都倒空摆放到外面指定地点。包夹B因早饭后到出工前还想再睡一会,临出工前想喝一口水赶早了能喝上,但多数时候水壶已摆出去就喝不上了。我注意到这个情况后,在把水壶拿出去前就先给他的水缸子里倒上大半缸,有时剩的水很少,我就不给自己倒也给他倒上。这样做了一段时间后,偶尔他起早了,而我忙别的事还没顾得上放壶,他就去把壶放了,而且放壶前不但给自己倒上水也给我的缸子里倒上水。这在他来说是破天荒的,因为他是从来不愿为别人做什么事的。后来因新来了法轮功学员要往这个小号安排,就把我调出到大号子里。包夹B与我去的大号号长是同乡,他就把那个号长叫过去向人家介绍我有多么多么好,叮咛要如何如何照顾我。包夹B后来给新来的同修当包夹,因为与我之间已有了良好关系,他对新来同修表现的就善了好多,而且再也不说诬蔑法轮功的话了,到最后发展到掩护我和新来的同修去交流。

我后来还调换过几个号子,每到一个号子我都把从大法中修炼出的美好带到那里,同时智慧的讲清真相。开始时狱警还在大号子里给我指定包夹,但包夹都成了我的好朋友,后来干脆也就不指定了,我也可以独来独往了。对这一切的变化唯有那个包夹C受不了,有一天他把我叫过去没头没脑的对我说:“你把我没办法,我在这里边不靠你,以后出去了也不指望你。”我一听这是哪跟哪呀?我无怨无恨,不抱任何成见,善待每一个人,对他和别人都是真诚相见,没有想让谁怎么样、也没有想把谁怎么办,从哪里能冒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细一思量反应过来,原来他诬蔑大法与法轮功学员的那套恶习失去了市场,全监区到处都能听到对法轮功的赞誉之声,他顽固的还想说坏话,却拿不出任何能让别人听下去的东西。在事实面前他孤立了,他已经退却到不得不考虑自己是否也应该改变的地步了,嘴上还被另外空间的邪恶控制着要负隅顽抗,意思是他不改变。我看着他那副可怜样微微一笑,什么话也没说,因为真相也给他讲过,平时待他也不错,他想要什么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无需去执著。

我自己的环境越变越好,很多人从被邪党迷惑的状态中明白了真相,反过来都在下面指责邪党搞的那些丑恶事,对法轮功学员变得同情、赞赏。有一个年轻犯人曾跑到我跟前说:我们号子的人都说你们法轮功个个境界都很高,昨天晚上还给你们排了个队,那个谁排第一,你排第二。还有的人直接表示支持法轮功学员,甚至愿意从不同方面帮助。有一次出工时过一个巷道,因下雨积了一大片水而又无法绕过去,我和几个穿着布鞋的人都发愁这下鞋要全湿完了。这时一个穿着胶鞋的犯人到我跟前对我说:“我背你过去。”那么多穿布鞋的他不背偏就要背我,就把我背过了水滩。可我以前并没有帮助过他,因为没打过交道,连话都没说过。我也说不清楚这种好事是怎么来的,就感觉修大法反正是越修越美好。

四、同化大法恶自败

我被非法关到A监区两年了,按照监狱计分考核办法给我累计的分数已够上报减刑的分值了,副监区长过来通知我说监区准备给我上报减刑,要我写个材料。我想这回真正到了我要正过来的时候了,我和那位被犯人排为第一的同修交流了一下想法,告诉他我打算拒绝减刑。同修说:那你得准备好两点,一是放下生死,二是过好盘腿打坐关。他要非让你减呢?其实我此时对自己的生死早没了想法,我想的只是怎样能救了这里的众生?但在邪恶的环境中对可能出现的不同情况也不能没有准备,所以我就准备了如果被关禁闭所需用的东西,把该给谁交待的事情都交待了,如果再被吊到刑具上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知道该怎样应对酷刑了。我针对周围环境发正念时,已不像原来那样让他们现报,而是发自内心的加了一句:挽救某某某、某某某,清除其背后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

我抱着完全为他们好的心态找副监区长谈话,向他介绍自己修炼法轮功如何从一个身患绝症的病人变成一个对单位作出贡献的健康人的过程和自己坚修大法的决心,向他阐明我们炼功不是为了反对哪个政府、反而对任何一个国家和社会都是有好处的道理,中共政府迫害法轮功已超过“八年抗战”“十年文革”等历史最长事件,法轮功不但没能被消灭反而更加壮大,在监狱里不管把法轮功学员整成啥样,法轮功学员出去后发个声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你们又能得到什么?这种迫害政策能执行到何时?你觉的会有什么结果?那么政府狱警与法轮功学员相互沟通和平解决问题是不是才是于国于民及对政府狱警个人最有好处的途径呢?这位副监区长虽然平时对犯人很苛刻,A监区有很多整治人的特殊招数和规定都是他搞出来的,被犯人在背后骂的最多的狱警就是他,但这回对我讲的话却满有兴趣,交谈有半个多小时,气氛还不错。

不过,修炼路上也不会一帆风顺。几天后副监区长请假回老家了,干事把我叫过去向我要材料,我说那种材料都是在弄虚作假,我已向副监区长表明要以诚相待,不能再写什么虚假的东西唬弄人了。干事一听就开始气势汹汹的吓唬我:不管你怎么说,只要你不写就视为反弹,就要对你从新攻关。我平静的对他说:用强制手段能改变人的思想吗?在监狱里无论给谁搞了那个假转化,出去以后上明慧网发个声明还是法轮功学员。他问:那你发不发?我答:肯定发。他又问:那你说你那个谁(指我同在监狱的一个亲人)是真转化还是假转化?我回答:“依我看,监狱里的法轮功学员真转化的一个都没有。”他一看吓唬不住我,就故作老练的说道:“你这样说肯定是有准备的。”然后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嘴里嘟嘟囔囔,半天不知该如何收场。临到最后说出了一句让我根本预料不到的话:“你一定要这样的话,你可要坚持住,不要别人问你时你又变了。”我很痛快的答应:“没问题,请尽管放心。”

当然事情也不会那么简单,没过几天干事就搬来我的家属。他们先把我家属吓唬了一通:他要是不按监狱的要求写东西,就要对他动用严厉手段使阴招了。我家属隔着监狱接见室的大玻璃墙,拿着电话筒,泪汪汪的看着我,他们在机房监听着电话的内容。不时的嫌家属说得不够,就把家属叫过去强调些什么再让家属过来说,我觉的真可笑。我对家属说的也只有一句话,安慰家属放心,我没事。

再过了几天,他们给我来了一个突然袭击。一天中午收工回来又饿又累,大伙都拿着碗在院子里站队准备打饭时,分队长叫我去狱警值班室,一進门看见监区长和干事坐在里面要给我谈话。监区长首先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把手里拿的一沓什么文件往桌子上一摔:你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给我整出这些事来,你都给副监区长说了些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我说:行。但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只好说:我收工刚回来,这一下子还想不起来是怎么说的。干事插言道:你就说你对法轮功的态度,让你写东西你为什么不写?监区长又陆续强调问了:特别是家属给你“做工作”以后你是什么想法?你以前为什么?现在为什么?等等,提了一连串问题。那些问题个个咄咄逼人,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中敢不敢正面回答?稍有哪个问题回答不妥被抓点把柄就成了迫害的借口。虽然这次突然谈话我没有思想准备,但我已在大法中修出了慈悲、祥和的心态,更重要的是我对“真、善、忍”有了能够直接指导自己处理问题的领悟,我就用自己对“真、善、忍”的理解指导自己从容回答他们的每一个问题。渐渐监区长的态度越来越缓和,我回答的过程中他开始点头,干事也悄悄溜走了。最后监区长也说了一句我没想到能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今天把你叫过来主要是看看你的心态。”临送我出门时又补充道:“在报减刑时出现你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至于你的减刑,我们和有关部门协商后,监区再开会研究。”等我出来后午饭早已开完,这顿饭我也就免了。

过了几天,听说监区上报减刑人员名单在公示栏贴出来了,我看见名单的最后一个是我的名字,比别人多出一个括号备注“监区意见”。我当时差点掉出眼泪来,直接感觉是:众生有救!减刑不减刑本身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这些被旧势力安排到邪恶黑窝的生命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面前能够放弃迫害,能够认可大法弟子坚定信仰,在我完全表明态度后还能在会议上研究同意给我上报减刑,这标志着邪恶对我正信的迫害已经被破除。这个结果足以证实师父的话——“法能破一切邪恶”[1]。大法弟子只要同化在法上,另外空间想操纵人行恶的邪恶因素是丝毫没有办法的,因为“师父说过,“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你正念足了,谁要敢做什么,那咱们在理上,师父什么都能解决。”[4]我更感慨师尊正法救众生的慈悲与伟大!生命都坏到这一步了,唯有师尊在传大法救度生命,还真的能改变了生命,能把生命救了!

五、正法路上凭师恩

我正法修炼的路还在继续往前走,另外空间尚存的邪恶并不甘心失败,没过几天就给我设了一招。事情是这样的,一天下午在收工的路上一位同修问了我一句:“《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你看过没有?”我答:“没看过。”第二天在工地同修就把这个讲法和他写给我的一封信找机会塞给了我,我就装進衣服口袋里。在下午收工的路上队伍走到一处楼房的拐弯处不走了,听前面的人说是被十几个狱警挡住了,等转过弯就看见有十来个狱警横在前面和两侧,还有几个迅速向队伍的后部走过来监视,由一名副监狱长带队,说是第二天是端午节,要進行人身安全检查,要求队伍站成四列单行,逐一检查通过。可是以前不要说端午节没有这样的事,就是那些放长假大的节日包括过年前,也顶多是在大门口由狱政科长带四、五个狱警抽检一下。哪有在半道上摆出这么大阵势这么严格检查的情况?这是我所知道的在这所监狱的唯一一次。

我当时就反应过来,这阵势看来是冲着我来的,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冲着我身上有师父的经文来的,赶紧发正念消灭另外空间的邪恶。同时表面空间也得处理好,先稳稳心态,然后把经文从口袋里掏出来塞到小腹部位,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监区狱警查人身时只摸后背和胸部不摸小腹。到还剩四、五个人就要轮到我时,我怎么感觉经文放的不可靠,就索性掏出来拿在手上。结果狱警在检查我时其它部位都没去管,单单在我小腹部位摸了好几分钟,那当然一无所获,我安全通过。我对这惊险一幕的所悟是:另外空间的邪恶能知道我的观念,据此来操纵表面的人钻空子,但不同空间是有时间差的,我这里一变化,它那面要再反映到这个空间操纵人一时跟不上趟;而师父保护弟子的法力是超越一切时空的,需要时瞬间就能点醒弟子,只要弟子不固守观念,不执著,就能化险为夷,破除邪恶。这件事让我又一次体会到“正法传 难上加难 万魔拦 险中有险”[5]。

十几天后公示监狱研究通过的减刑名单,我看在我的名字后面印了“不减”二字,这倒完全是预料之中的事,因为缺乏邪党给监狱规定的材料。但我觉的如果参加监狱减刑会的人能有机会一一和我谈话,就完全可能在监狱这一关通过我的减刑,那其实是他们争取未来的一个机会,可惜邪党的官僚体制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它虽然没通过减刑,但也没下达迫害指令,毕竟是从严管监区A监区报上去的,它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而我的环境却在一个劲的变的又宽松又舒服了,不但没人再来限制我的自由,而且狱警和犯人普遍尊重我,大伙都愿意接近我,好些人还都想在日常生活上为我做事,以至于我衣服脏了有人洗,吃完饭碗筷有人洗,开水壶有人提,作业有人给抄写,早上起来洗脸水也给打好了。本来这些都是个人的事情,可我不让别人干还不行。有一个人想给我洗衣服一年说了好几遍也没争上,遗憾得不行,对我说“我就是看你人好,就想给你洗。”但那岗位两次都被别人先占了,始终没机会轮到他。邪恶势力也不会想到它们执意要迫害的对像在它煞费苦心营造的黑窝里会这么舒服,这时从人的角度来讲,我在不在监狱里面已没多大区别。

因A监区其他同修还都有专人包夹,行动受限制,我正好有能利用的条件,就担负起在同修间相互传话、联络、交流的任务并传递新经文。在师父的恩赐下,我还和外监区的一位同修取得了联系(以前相互只知其名但不认识),他告诉我说他们已和各监区的同修都联系上了,就是A监区管的太严,他们都想了好几个月的办法了,这下就好了。我们相互交流了一些各自知道的情况后,他说有一篇新讲法,他可以通过两个监区犯人的关系传给我,我说行。过了一周再联系时,他说犯人的关系环节太多恐其中有不妥,他看我号舍靠西边那个窗户外层的铁纱窗与墙壁间有个缝隙,可以让他监区的犯人给我塞進来,我说好吧。监狱号舍的窗户共有三层,里层是玻璃窗,下半部是固定死的,上半部两扇可以打开起透气作用;中间是铁栏杆,起防止脱逃作用;外层是铁纱窗,但不是为了挡蚊子,因为孔隙的大小刚好能过苍蝇,是为了阻挡传递东西的。按我们约定好的次周的星期天上午,他让人把经文塞了進来,接下来就是我的任务——把经文取出来。因为这事在那种环境下是不能让那些犯人知道的,几十人的大号舍人多嘴杂各种心态,安全没有把握,所以我打算等天黑以后号舍的人都去看电视时再取。到下午我看号舍的人比较少,就想先看好经文所放的位置,以便晚上能够迅速取出。我爬到窗户上一看,当时就懵了,因为这时才发现窗户的上半部和下半部之间横着焊了一块钢板条,原想从上半部打开的窗户把手向下半部伸到底拿取经文,可因为这块钢板条把上下隔开手根本就伸不進去。这可怎么办?让他们从外面再拿走也不可能了,因为那个缝隙能塞过几十页厚的纸,但手却无法塞進去。如果长时间不取,不仅学不上新讲法,到星期一若被巡视的狱警发现,还会对两边的同修带来很大的麻烦。

正当我在号舍里转来转去想不出办法的时候,同号舍一个犯人到我跟前对我说:“你朋友给你的东西,你找一根细竹竿,前面再绑上一个……”我先一愣,这件事他怎么知道了?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没等他把办法说完,就径直对他说:“你就帮我取一下吧。”我知道他以前在社会上是惯偷,很有技巧,找什么东西也比我在行。他爽快的答应:“行,等天黑号子人少的时候咱一块取。”到了晚上,我看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搞了一截粗铁丝進来,对我说:“你去要一根钩针来”,他知道向别人要东西我比他面子大的多。我要来钩针给他,他说:“人还有点多,再过一会吧。”我就出去到楼道遛弯串号子了。等我转回来,他笑嘻嘻的对我说:“我就猜到你朋友给你的是你们的这东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折叠成方块的一些纸张给了我,我心里一下子一块石头落了地,连忙说谢谢!后来我也就一直比较注意照顾他。一周后再次和那位同修联系时,我给同修描述了这个让我惊叹的情况,同修对我说:“那是师父安排来给你帮忙的。”过后,我们对传递方式做了相应改進。

几月后,监狱狱警调动,把副监区长和干事都换人了,犯人普遍感到能轻松了一点。但另外空间的邪恶对我并没有放松,表现出一直想操纵人抓把柄、企图为再次迫害找借口,其它方面都无计可施,就想在我传看大法经文的环节上寻找漏洞,抓文字凭据,所以不时的利用出工时间号舍无人时钻到我号舍检查东西。为了不让我察觉其险恶用意,就把号子里每个人的东西都搞乱,造成普查的表象,而且再拉上一个号子作陪伴,这次是我号子和左邻号子,下次就是我号子和右邻号子,过来过去都是围绕我住的号子检查。关押在A监区的一位正义人士悄悄告诉我:“听留号子的人讲,昨天三个政府(人员)来查号子,有两个在你的床头把你的英语书翻了半个小时,你要留神,人家是针对你来查的。”那段时间我看完新讲法还就是夹在英语书里,正好前一个星期刚传给同修了。这种事情发生了多次,而且周期越来越短,从一月一次到半月一次,又到一周一次甚至一周两次,个别时候我正在看英语就突然到我面前把我手上的东西要过去翻来翻去。我知道不管我在这个空间把东西怎么保管,另外空间的邪恶是能够知道位置的,但我有师父保护,就利用那个时间差和不同办法,让它们每每扑空。

在正法修炼路上经过的一桩桩、一幕幕,虽然走过来了,但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使自己难以自抑,不容易啊!大法弟子修炼提高的每一步里,凝聚了师尊多少心血啊!

六、讲清真相救世人

同修告诉我,其它监区的同修环境上宽松一些,也就能做的好一些,不但能及时看到新经文,连《九评》的录音版都搞進监狱供愿意听的犯人听。但A监区没那个条件,就连传过来的少量经文,有几个同修可以传阅,还有几个不具备条件也看不了。我给一些犯人讲了《九评》的事,有的就很想看,但没条件,我也只能把《九评》每一评的标题讲给他们,就光是标题也使他们震撼不已。相对来说,在这个监狱里犯人因与法轮功学员朝夕相处,所以有条件比狱警更了解真相。狱警除了工作关系和犯人谈话外,平时高高在上根本就不听你说什么,而且邪党还以文件形式不断用谎言毒害他们。谈到法轮功,某狱警曾对我说:“我也知道一些,是从文件上知道的,可能和你知道的不一样,我是政策性的知道。”那位同修还告诉我,有同修天目看到,我们对整个政法系统讲真相不够,社会各级狱警对真相的了解远不如底层民众,是迫害得以延续的表面空间的一个主要原因。为了能救陷落在邪党体制内的世人,我决定用书面形式比较系统的给他们讲真相,于是就着笔写了给狱警的一封长信。信中写了我自己得法修炼后身心受益的体会,既百病皆除、心境开朗又在工作中做出了贡献;讲述了从九九年下半年开始的十来年中自己遭受的一系列打击迫害,特别是关入监狱后还以酷刑逼我所谓的“转化”,我在监狱被逼迫所写所说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东西都是假的,都不能算数,都不代表我的思想认识;列举了自己一步步走过各种打击始终不改变对大法的坚定信仰,无怨无恨,不计不报,即使在监狱里也能以大法为指导善待周围所有人的具体事例;分析了中共政府迫害法轮功所造成的危害,既伤害了法轮功学员,又伤害了中国社会,同时也伤害了政府自身;介绍了法轮功在国际社会洪传的盛况:神韵艺术团演出,天国乐团表演,各国州、市、县政府给予数千项褒奖,已洪传至一百多国等;讲了中国政府在法轮功问题上陷入完全孤立,已越来越不被中国和世界人民所理解,处境越来越被动、危险,为广大政府狱警和国人着想,赶快摆正对法轮功的态度,公开宣布还法轮功学员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在全社会大力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对国家和民族包括政府狱警在内才是最好的选择的道理。

我把信给监区狱警后好些天不见动静,我想这也正常,他们得有个传看过程。过了段时间,新来的副监区长把我叫过去说:“监狱过两天要找你谈话,你安安稳稳把后面的刑期坐完,不要惹出什么事来。”但监狱始终没来找我谈话,我感到他们不管找什么人来,在看了我的信后对我信中的内容就无话可说了。因为我站在一名深受这个政府严重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角度,仍然无怨无恨,无所畏惧无所求,既不因为个人得失而和谁计较什么,又不受常人那些什么政府、政权观念的限制,只抱着为可贵的中国人好的心态在告诉他们真相,因为我听师父的话:“大法弟子做的一切今天都是为了救人,否则你去做它干什么?堂堂正正的讲清真相,就是大法弟子的事。我也告诉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为法来的。你要想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你就去讲真相。这是一把万能的钥匙,是打开众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远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钥匙。”[6]

对那封信唯一反馈到我这的表现,是A监区的新干事叫我到狱警值班室聊了两个小时,向我提了一连串我信中没涉及到的问题。他一提问我就暗自惊讶:都什么时候了,他连基本的真相还不知道!比如他问:“炼法轮功是不是不让吃药?”我就告诉他:“法轮功没有规定不让学员吃药,谁吃不吃药那都是个人的事,但真正修炼的人,比如我吧,自学了法轮功后十几年都没有吃过药,不是谁不让我吃,而是因为修炼法轮功使我百病皆除根本就不需要吃药了。”他还问:“你把法轮功写得那么好,你们怎么还有人到天安门广场自焚?”我回答:“当电视台第一次播放自焚场面时我在社会上,我当即就看出来是假的,破绽太多,我先给你说一例,你看那个所谓的王進东,人都烧焦了坐在那两腿夹着装过汽油的塑料瓶却好好的?”他却抵赖:“我记得那两汽油瓶是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现在电子移像技术很高,你看的肯定是国外法轮功用移像技术把汽油瓶移到腿中间的光碟。”我对他说:“这个光碟咱们监区就有,我刚来时还专门给我放过,你可以找出来看看。”他说:“我也不想找了。是谁给你放的?你当时指出了没有?”我答:“是让两个包夹给我放的,我当时就指出来了。”他接问:“那你指出后,包夹说什么?”我回答:“包夹说,‘人家让你看这片子是为啥呢?是为了激起你对法轮功的仇恨。你管人家的汽油瓶干啥?’”

他听后就不吭声了。沉思了一会,干事又说:“你把法轮功写得这么好,说得这么好,我怎么就想不通呢?”我说:“那是你接触的少,你接触多了慢慢就会明白。”他就问:“法轮功都有哪些书?”我答:“主要是《转法轮》。”

他接着又问《转法轮》的内容,我告诉他共有九讲,六十节。接着问第一讲有哪些,我就给他背诵每节的标题,背了标题他还想知道内容,特别是背到《法轮大法的特点》,他非得仔细了解每个特点,我就给他详细介绍了八大特点。最后他问:“法轮功怎么炼?”我回答:“有五套功法,前四套站着炼,第五套坐着炼。”他要求道:“那你把第五套演示一下。”

我就在狱警值班室席地而坐,穿着鞋将腿双盘起来,两手结印,两眼微闭,开始打手印,心中悠然生起殊胜之感……。你邪党的监狱能挡住正法救众生吗?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
[4]李洪志师父经文:《二十年讲法》
[5]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难中不乱〉
[6]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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