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聪利,男,一九六二年生,平山县古月镇西洪子店村人,于二零零一年四月至二零零九年三月任平山县“610”副主任,二零零九年四月至今任平山县“610”主任。
侯聪利自二零零一年进入“610”邪恶组织,当了副头目,捞了一个“副科级”,为捞取更大政治稻草,和前任“610”头子王根庭一唱一和,相继在里庄兵营、实验中学、金属镁厂、旧温塘镇政府开设洗脑班,将法轮功学员非法囚禁,私设公堂,除实施精神迫害以外,还凶残地折磨,逼迫“转化”,实施了铐刑、暴打、熬鹰(连续数天数夜不让睡觉)、灌辣椒水、开水烫、烟头烫、打火机烧、竹竿打、棒子打、吊打、蹲马步、曝晒、冷冻、不让如厕、双手抱树用手铐铐起来等酷刑;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敲诈勒索。
侯聪利以这个邪恶组织的名义,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迫害政策,犯下众多罪行。是平山县迫害法轮功主犯之一。
按常理,“610”是邪党委的一个部门,但却拥有刑具(手铐)、凸显“610”的非法性和邪性。
十几年来,侯聪利在“610”这个邪恶组织中,把中共“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 的九大邪恶基因演绎的淋漓尽致。
本文记述的侯聪利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和数据,是在明慧网搜索栏输入平山县,搜索到相关内容,再从有关迫害文稿中找出法轮功学员被其迫害的事实,进行整理而得。
一、邪性十足、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
《九评》说:“暴力、革命是中共邪性的第一个基因。”侯聪利被植入邪党的这个基因,从而“邪”性大发。和前任“610”头子王根庭,为达“转化”法轮功学员之目的,从二零一一年五月始,先后在里庄兵营、实验中学、金属镁厂、旧温塘镇政府设立集中营(洗脑班),把法轮功学员非法囚禁在那里,大量而系统地采用各种暴力、酷刑等方式恣意伤害这些善良公民。诸如暴打、拳打脚踢、熬鹰(长时间不准睡觉)、长时间罚站等乃是家常便饭。
二零零一年五月始,里庄兵营洗脑班非法关押近三十名法轮功学员。他们完全被剥夺了人身自由,甚至连说话、上厕所的自由都被剥夺了。每天被强迫听诬蔑大法的录音。炎炎烈日下恶人王根庭、侯聪利及痞子暴徒们毫无人性地强迫人们在水泥地上军训、曝晒,直至把人晒得晕倒过去。还厚颜无耻地胡说:“这是为了你们的健康。”
自从有了这个洗脑班,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道貌岸然的侯聪利彻底撕下了伪善的面纱,露出其狰狞面目。七月十五日中午到关押女性法轮功学员的囚室大骂一通后,将法轮功学员弄到炎炎烈日下,边毒打边谩骂。法轮功学员罗美婷身患残疾,急着上厕所,侯聪利恶毒地说:“你就往裤子里尿吧,拉吧!”罗美婷实在憋不住了,走出了队列,被侯聪利手下的爪牙按倒在地,戴上手铐,强行铐在了树上。
有一天夜里下着大雨(在金属镁厂),女性法轮功学员们炼功,被侯聪利撞见,指示张新刚等痞子暴徒们把她们一个个拉出来逼着跪在雨地里,约半小时,对不服从的法轮功学员用棒棍暴打,连七十多岁的老年人也不放过。
有一天,有人向侯聪利汇报,说监舍中诬蔑法轮功的标语被撕掉了,侯聪利把梁志芳叫去询问,梁志芳机智地回答了他们的反复盘问。侯聪利没有问出任何结果,就指使痞子暴徒张建格、王利刚等对梁志芳、封荣海、罗美婷(女)进行了毒打。暴徒张建格、王利刚、邢树来把梁志芳双手铐住,用绳子吊起来,使脚尖刚刚接触地面,拳打脚踢。从上午一直到晚饭后才把梁志芳放下来。第二天,侯聪利找来三根长竹竿,截成二尺左右的小短棒,伙同610头子王根庭、痞子暴徒檀志杰、赵树勇等逼梁志芳跪下。梁志芳说:“我无罪,不跪!”暴徒们当即把她按倒在地,脱掉她的鞋子,用竹棒在她的双手、双脚及全身进行毒打,打得梁志芳头昏眼花,衣服被打烂,竹条、竹片在身体周围飞舞。他们打累了,坐下休息,逼梁志芳蹲马步。就这样,梁志芳被毒打折磨了三天。特别是檀志杰,在惨无人道的毒打中还恶狠狠地说:如不交待,把你的生殖器打烂。
二零零二年春天,下柳村崔星辉被绑架到金属镁厂洗脑班,王根庭、侯聪利等毫无人性地迫害他,晚上铐在暖气管子上,在地上睡觉,白天铐在院里的树上,连续几十天都没有脱过衣服。还有两个下槐镇政府的人员监视着。
二零零一年八月,封庆方、肖随龙、胡月涛等四人从家中把法轮功学员封建成、韩三梅夫妇绑架到金属镁厂的洗脑班,双手抱在大树上铐了三天后,又送到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再劫持到洗脑班。遭王根廷、侯聪利疯狂打骂,强制铐着夫妻俩人两手抱着院内的大树,每天折磨到深夜十二点至两点,连续一星期。稍有发困、打盹,侯聪利、张新刚等暴徒就抓住他们的头发往树上撞并拳打脚踢。最无人性的是,大热天一间小屋住十几个人,屋里放着粪桶,白天晚上都不让出去大小便,并强迫大家在屋里吃饭。
二零零三年夏天,三汲副乡长安明亮一伙儿恶人把马素平绑架到金属镁厂洗脑班,遭到王根庭司机的毒打,并铐在树上。马素平绝食抗议,二十多天后身体便只剩下皮包骨,后被送县医院用手铐铐在床上输液,灌食,插又粗又硬的胃管,喉咙疼痛难忍,苦不堪言。当时液体就输不进去,食物也灌不下去,灌下去的又全部吐出来。王根庭、侯聪利怕马素平死了,指使恶徒们将生命垂危的马素平送回了家。但三汲乡政府依然派人监视,身体渐渐好转后,侯聪利伙同副乡长安明亮、三汲派出所恶警史金波等共七人将马素平劫持到河北省洗脑班继续迫害。
以上这些案例,可以看出侯聪利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多么凶残。
二、大耍“骗”术
邪一定要骗。《九评共产党》说:“骗为了煽。斗争一定要有仇恨,没有仇恨可以制造仇恨。”这个“骗”和“煽”基因也完全植入侯聪利的头脑,并应用的可谓得心应手。
侯聪利和王根庭两人一进入“610”这个非法组织,立即设立法西斯集中营,并向各乡镇和单位下达邪恶指令,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大多使用的是“骗”的伎俩。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东回舍镇政府魏玉堂、东回舍派出所恶警吴锁庭、崔振亚在东回舍村干部李海海带领下找到正在田间锄草的法轮功学员梁志芳,说是让他去镇政府说点事,完了以后还把他送回来。老百姓有句话: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梁志芳没有多想,很坦然地上了车。上车后,这帮恶徒立刻变了嘴脸,一溜烟似的把他劫持到了里庄兵营洗脑班。这帮邪恶的党徒们忠实的继承了中共邪党“骗”的基因。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东回舍镇魏玉堂和村干部等十几人,找到白风海家里欺骗他说:去镇政府统一念一个文件,学完后就回来。结果一上车就把他劫持到里庄兵营洗脑班。堂堂的中共干部,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撒谎的伎俩欺骗农民。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平山教育局刘秀彦,李红卫跑到开智中学,以学习为名,将侠文杰骗到里庄兵营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六日,恶警肖随龙开着警车窜到刘二增家,欺骗刘二增和家人说有点事去问问,一会儿就回来。当时刘二增只穿着短裤、背心、拖鞋。肖随龙把他骗上车后,直接拉到了金属镁厂的洗脑班。两天后,未经任何法律程序就把他劫持到石家庄劳教所。最终被劳教所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天早上六点左右,恶警霍金辉用欺骗手段将刘录昌骗到乡政府,由乡政府姜兆杰和一个姓王的,把刘录昌绑架到温塘洗脑班迫害十五天左右,致使刘录昌家的一窝小猪因无人看管全部死掉,当时经济损失1500多元。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的一天,王坡教育组教育干部仇增国去徐克俭家,欺骗他说:“教育局领导要和你见个面、谈谈心。”徐克俭那里想到堂堂国家干部还能说谎,信以为真,就上了车。结果一直把他拉到了温塘镇的洗脑班。
二零零三年冬,王坡乡政府王国林来到高风风家,骗高风风说去乡政府领导谈话,一会儿就回来。结果把他劫持到温塘镇的洗脑班迫害六天,还勒索了一百元钱。
以上案例几乎无一例外的全都使用的“骗”术。
为了欺骗全县民众,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晚,暴徒们逼法轮功学员看录像片,并让电视台来摄像,做新闻造假。在摄像时,突然发现一位法轮功学员还戴着手铐,侯聪利手忙脚乱地用一块毛巾掩盖,结果也没捂住,两个姓谢的人员又赶紧过去重新掩盖好。该片在平山县电视台播放后,法轮功学员们驳斥了造假的欺骗伎俩,侯聪利恼羞成怒,当即把法轮功学员刘海庆拉出去,铐在一棵树上,拳打脚踢一顿。这些真实的画面,人们在电视上是看不到的。
三、离间亲人、煽动仇恨
“离”和“间”这两个中共的基因也被侯聪利应用的得心应手。为了实施“转化”,他们利用各种阴险毒辣的手段,每天强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听攻击、诬蔑大法的文章,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和图片。如果拒绝,就会遭到暴徒们的谩骂、毒打,施以刑具,逼看诽谤法轮功的造假新闻,进行电视洗脑,心灵摧残,强迫放弃信仰。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没有与家人通信的权利,没有获得法律帮助和救济的权利,甚至睡觉、吃饭、上厕所这些最基本的人权和人身自由都被任意剥夺。
侯聪利等为了达到其对学员“转化”的目的,还对法轮功学员的家人、亲戚进行恐吓、威胁、利诱、欺骗,制造了一幕幕亲人打亲人的闹剧。但也有家人识破其诡计者。
在洗脑班,梁志芳被其兄嫂打了一顿之后,也没有动摇他坚修大法的心。侯聪利见状,立即叫人把梁志芳铐在树上,并用绳子把身体和树绑在一起,曝晒了一下午,还不让吃饭、喝水,一直到晚上恶徒们吃完饭才给梁志芳松绑。很多法轮功学员都经过这样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古月医院宋凤琴得到消息,第二天要抓她到里庄兵营洗脑班,宋晚上便离家出走,流离失所。十五天后的一天半夜,在不明真相的丈夫的带领下,院长,古月镇武装部长韩世贵伙同古月派出所一帮恶人将宋凤琴绑架到古月镇政府,铐在暖气管上,第二天送到了里庄兵营。那时她的儿子只有二周岁,丈夫带儿子也来到了洗脑班。每天强制听诽谤大法的歪理邪说,精神备受摧残,并经受了曝晒、上厕所需排队报数等人格侮辱。
四十天后,侯聪利以“如果不写保证便失去工作”为威胁,欺骗宋凤琴不明真相的父亲和哥哥毒打宋凤琴,她父亲和哥哥流着眼泪打了她一个晚上,将她的臀部打的呈紫色,都快出血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麦收期间,回舍镇政府不法官员魏玉堂和儿子魏亚杰(回舍派出所)及李联怀、杜更牛等在深夜非法闯入白淑华家,将她劫持到了里庄兵营洗脑班。暴徒们限制白淑华大小便,将她置于烈日下曝晒,逼她长时间蹲马步等。期间610不法人员离间白淑华丈夫说:炼法轮功的人只管自己炼功不管家,不管老人、不管小孩等。企图挑拨白淑华丈夫打她,被其丈夫识破了恶徒的阴谋,反问恶人:“我妻子在家干活任劳任怨,善待周围所有的人,是你们无故把她抓来,不让她回家。你们怎么闭着眼睛反着说呢?我的手怎能打这样的好人呢?”说的这一帮恶人哑口无言。
四、招募痞子打手,并以安排工作为诱饵,煽动暴徒们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
《九评》说:“痞是邪的基础,邪就得用痞。”为捞取政治资本,“610”在社会上招募了张新刚、张建格、梁彦军、刘华、檀志杰、吕卫华等一些二十多岁刚毕业的小青年充当暴徒、打手。用流氓痞子组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基本队伍。县委副书记牛祯贵还下达秘密指令:谁“转化”了法轮功学员,就给谁安排工作。对他们采取什么办法都行,只要打不死就行,如果真打死了问题也不大。
牛祯贵的秘密指令,一下子把中共漠视生命和杀人的本性以及江泽民“肉体上消灭”的恶毒指令暴露的清清楚楚。这帮痞子暴徒在中共的唆使下,目无法律,肆无忌惮的残酷的折磨、迫害法轮功学员。这种疯狂的灭绝性的具体屠杀指令,就是明明白白的指使对法轮功学员可以明目张胆的杀、可以肆无忌惮的杀、可以采取任何手段不计后果的杀。这个秘密指令再次证明中共及610忠实执行江泽民“肉体上消灭”的政策。
在金属镁厂洗脑班,法轮功学员王兰婷被铐在院中最粗的一棵树上三天三夜。洗脑班伙食极差,不让吃饱,每顿饭只让吃一个馒头。不让上厕所,大小便都在屋里。有一次下雨天,王兰婷在屋内炼功被侯聪利发现,指使雇用的痞子暴徒张新刚揪住王兰婷恶狠狠地从屋里甩到外面雨地里,摔得王兰婷好长时间才爬起来。
九月初的一天下半夜两点左右,王兰婷因解小便被赵树勇看见拖到屋外,伙同雇用的八个痞子暴徒妄图把王兰婷抬至用椅子、小凳摞起的二米高的顶端。因为抬不上去,几个恶棍就气急败坏的拳打脚踢。痞子暴徒张新刚还踩在王兰婷肩头、穿着皮鞋在王兰婷身上丧心病狂的乱踢,五十多岁的老人被几个年轻的地痞折磨了四个小时。王兰婷在床上躺了二十天才能慢慢起来。
十月九日上午八点,暴徒痞子张新刚等七人把李寿我带到一个小屋,逼他放弃法轮功。李寿我慈和的说:“法轮功叫我们做好人,我把一身病炼没了,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张新刚恶狠狠的说:“你炼法轮功能好病,我们今天就能打的你有了病。”李寿我说:“打人犯法。”张新刚把眼一瞪,脚一跺,一拍胸脯说:老子是政法大学刚毕业的学生,怎么不知道打人犯法?我们打你,你想去告,我对你说,量你出不了这小屋的门。我们犯法谁敢管,谁能告下?共产党叫我们打,江泽民叫我们打,“610”叫我们打。现在是“610”说了算,老子就是“610”,我对你说:宪法不是法。“610”说的都是法。我再说一遍,“610”说了算。你要是说不炼,我们立刻用小车把你送回家,你要说炼,”他拿棒子在李寿我面前晃了晃接着说,“用这个一陪到底。”
李寿我坚定的说“炼!”李寿我刚说完,七个恶徒一拥而上,用皮棒、木棒从头顶到胸,到背到四肢猛抽乱打。开始李寿我还痛苦的大声吼叫,不久就失去了知觉,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剧痛使李寿我睁开了双眼。张新刚见李寿我睁开了眼,说:“老李睡醒了,快叫老李喝喝水吧。”于是他们又用碗里的辣椒使劲摩擦李寿我的眼球,再往眼角里塞一塞。李寿我全身激烈疼痛,肚子像火烧,眼睛像被用刀挖出来一样。李寿我再次休克了(这时大约是上午十一点)。当李寿我再醒来时已是下午六、七点了。大约只清醒了十来分钟,李寿我又失去知觉。当再醒也不知是晚上几点。当夜李寿我休克多次。
第二天(十月十日),张新刚见李寿我还没死,就用竹条和筷子打李寿我。两个人一班,分别站在李寿我左右,每人都用一米半长的竹条在他的背上不停的狠狠的抽打。张新刚一边打一边说:“这竹条软,打不死你,也够你喝一壶。”两个恶徒打背,另外两人用筷子抽打他的手和脚。每把李寿我打到休克算一次。经过一天毒打,李寿我全身都成了黑色,就连眼球也成了黑的。第三天(十月十一日),他们把李寿我铐在院中一棵树上。张新刚说:“今天用火攻。”于是恶徒们人手一个打火机,一个人烧手,一个人烧眉毛、胡子,再一个人烧头发,另外两个人用烟头烫。他们一边施暴一边叫嚷,同时又发出阵阵狂笑:“哈哈哈,真好玩。”随着李寿我发出痛苦的喊叫,从他身上散发出强烈的人体被烧焦的刺鼻气味。李寿我昏死过去了。李寿我的胡子、眉毛全被烧光了,头发被烧掉了大部份,两手多处被烧焦。从此李寿我的神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全身不停的激烈的抽搐着。当晚由两位医生守在李寿我身边。如果他的心脏一旦停止跳动,就立即进行“处理”。
十月份,天气已经很冷了,晚上把白风海拉到院子里罚站挨冻,还在每只鞋中间放枣大的一个石头子踩着,每只手举起一个小板凳,疼痛难忍,一直到天亮。还不时遭到痞子暴徒张新刚、檀志杰的打骂。而恶人们却穿着棉大衣,烤着火。
中白楼村法轮功学员刘二增被骗到洗脑班遭受迫害,又被劫持到石家庄劳教所,最终被中共迫害致死,这是610欠下的血债。
以上这些案例充分暴露了中共嗜血和杀人本性,而“610”就是在迫害法轮功中把这个本性具体实施运作。
五、抢——巧取豪夺、勒索钱财
《九评》说:“中共的一切都是抢来的。”“抢”的基因深深植入了邪党徒的体内,他的壮大无一不是抢来的,抢是中共惯用的手段。只不过是不断变换名堂罢了。侯聪利深得邪党“抢”的要领,自然要好好表演一番。
在金属镁厂洗脑班,侯聪利每天给张桂联施加压力,并通知其工作单位(钢厂)派职工“看着”她,逼迫其“转化”,一会儿给张桂联的家人打电话交几百元钱,一会儿给钢厂打电话交几百元钱。先后从钢厂勒索共计两千元。生活费用强制张桂联自负,张桂联说:“我没有吃饭。”侯聪利蛮横的说:不吃饭一切费用也得你付!后来,把张桂联绑架到石家庄劳教所,在劳教所门前,张桂联大声说:我没有罪,我不进去!侯聪利失去理智的对张桂联大骂,强行扭送到石家庄劳教所。
在金属镁厂洗脑班。侯聪利恶狠狠的对张秀文说:“如果不‘转化’,哼!这个月停发你老头儿的工资,下个月停发你闺女的工资,再下个月停发你儿媳妇的工资。”最后敲诈勒索了其家人两千元。
绝食九天后的侠文杰终因体力不支被送到了县中医院进行抢救,但恶人们仍不放过他。教育局每天抽调两名教师守候在医院,严密监视以防他走脱。十天后侠文杰又被劫持到邪恶的洗脑班。他在洗脑班虽然粒米未进,却仍被暴徒勒索几百元伙食费。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晚八点多,“610”头子侯聪利、刘拔锅带领黑打手恶警肖随龙闯到法轮功学员张二妮家非法抄家。张二妮的女儿说:“你们凭什么搜查,拿搜查证来。”侯聪利当然拿不出“搜查证”来,顿时一脸尴尬相,转身对恶警肖随龙说:“随龙,把证件拿给他看。”肖随龙也没有“搜查证。”一贯耍赖的侯聪利哪见过一个小女子敢问他堂堂“国家干部”,气急败坏的拉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恐吓张二妮的女儿说:“你这是妨碍公务,你在哪里上班?” 张二妮的女儿没有工作,当然不怕他的恐吓。侯聪利和肖随龙没招儿了,遂将一台电话座机和两张真相光盘抢劫而去,完全一副强盗行径。
当晚,侯聪利、刘巴锅和肖随龙一伙儿又去潘凤兰家抄家,将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和数本救人的《九评》书洗劫而去。
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侯聪利、封庆芳、胡月涛等窜到高爱云家非法洗劫,抢走他家的电脑硬盘和手机(后来手机被要回),并对高爱云非法审问。一恶警逼问:“在网上发过什么?”“有没有QQ号?”“邮件都发给谁了?”等等。侯聪利见高爱云不回答,大声吼道:“再不说话,带走她!别叫她说了。”侯聪利还恐吓、威胁高爱云的丈夫说:石家庄洗脑班有指标,要把她弄进去“学习学习”。
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任银海被非法关押的近三个月中,“610”共勒索他家七千八百多元。
二零零四年,法轮功学员唐文燕被非法关押在温塘镇洗脑班期间,“610”向其丈夫岳新平勒索了五千元钱。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法轮功学员刘素芹流离失所期间,“610”伙同恶警封庆方还向刘素芹丈夫单位敲诈勒索七千多元人民币;向新安村委会敲诈勒索五千多元人民币。
洗脑班不仅是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法西斯集中营,更是侯聪利之流的敛财之地。据悉,每抓一个法轮功学员进来,洗脑班就会得到一笔财政拨款。除政府拨款外,还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单位的钱财;对有工资收入的法轮功学员则强行从其单位把工资掠夺,供他们吃喝玩乐等挥霍。
“610”使用了一切邪恶的伎俩,到底敲诈勒索了多少法轮功学员的钱财,目前还真是无法统计。
六、除酷刑外,灌输歪理邪说、恐吓、精神折磨并用
“斗”和“灭”也是中共的两个基因。《九评》说:“骗、煽、痞、间均为了抢、斗。共产党的哲学是斗争哲学。”;中共的一切“无不建立在它的群体灭绝理论基础之上,历次运动无一不是恐怖主义的群体灭绝运动。”
实际上,历次的政治运动,中共都是利用了“洗脑术”,一次次的对民众灌输歪理邪说。经过近百年的邪恶历练,中共在对法轮功的镇压迫害中更是运用娴熟,对不听话者、提意见者就会施以暴力。通过精神折磨、恐吓、心理暗示、各种暴力酷刑、欺骗等各种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为达剥夺信仰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二零零一年,在里庄兵营洗脑班,侯聪利对法轮功学员李寿我说:“再好的事共产党不叫干你就别干;再不好的事共产党叫你干,你就坚决去干。”
一次,李寿我在众人面前对侯聪利说:“一天只叫我们吃六两(实际上连五两也不够)饭,这太少了吧!”侯存利说:“嫌少,快‘转化’,这里是共产党说了算,你敢在这里提意见,你敢在这里造反啊!”“610”头子王根庭走到李寿我面前,使足了劲,一拳把李寿我打的仰面倒下,昏了过去。王根庭派人把李寿我拖到无人处,等李寿我醒来后,又重重的打了他两个耳光,打的李寿我两眼发黑,什么也看不见了。王根庭一边打一边说:“我叫你提意见,我叫你造反……”打完又把李寿我弄到烈日下晒了一天。
白风海自从五月三十一日被绑架到洗脑班后,家里的人一直没有他的音信。有病的妻子受惊吓后病情加重,最终导致精神完全失常。后来,亲友们打听到白风海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就把病人拉到了洗脑班。可怜啊,几十年的妻子竟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丧失人性的侯聪利还恶狠狠的说:“法轮功不是说做好人吗?看看把老婆都管成这个样子了!”亲友们说:病人原来不是这样,是抓风海受惊吓后才弄成这个样子的。你们行行好,放风海回去吧。
漠视生命是中共的本性之一,它从来就不管老百姓的死活,“610”暴徒们更是没有人性,根本不理睬亲友们的央求,更不放风海回家。 白风海在罪恶的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170多天,于十一月下旬才被释放。
有一天,“610”暴徒们强迫法轮功学员们去上洗脑课,学员们不去,王根庭、侯聪利就指使暴徒们大打出手。有的被拧着胳膊,有的被推到院子里的地上,有的被拽着双腿拖出去。
“610”这个盖世太保式的邪恶组织对法轮功学员的撤职、开除公职、停发工资、奖金、抄家、罚款、敲诈勒索等,都是实施江泽民“经济上截断”的邪恶政策的具体体现。
侯聪利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罄竹难书。
七、侯聪利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触犯刑律
侯聪利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已构成违法违宪的犯罪行为,对照《中国宪法》、《中国刑法》、《中国刑事诉讼法》等多部法律,具有明确罪名界定的至少有以下十项:
(一)侯聪利没有《搜查证》,闯入高爱云、张二妮、潘凤兰家搜查住所,犯了非法搜查罪。
(二)侯聪利到高爱云家抢走电脑硬盘和手机;到张二妮家抢走电话机等物品犯了抢劫罪。
(三)侯聪利把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囚禁在洗脑班犯了非法拘禁罪。
(四)侯聪利把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囚禁洗脑班,并向法轮功学员家属勒索“生活费”、“保证金”等犯了绑架罪。
(五)侯聪利对法轮功学员、家人或工作单位强行索要财物,如““转化”费”、“生活费”等,犯了敲诈勒索罪。
(六)按着中国的现行法律,法轮功是合法的,法轮功学员是合法的公民。诬蔑法轮功学员违法。侯聪利给法轮功学员扣上各种罪名,损害法轮功学员名誉、人格,犯了诽谤罪。
(七)侯聪利公然故意用恶毒刻薄的语言对法轮功学员嘲笑、辱骂等,侮辱人格,破坏名誉,犯了侮辱罪。
(八)侯聪利等对法轮功学员施用肉刑(如殴打、吊铐、捆绑、电击以及其他折磨人的肉体的手段……)或变相肉刑(如冻、饿、烤、晒,强迫站着,蹲着,不让睡觉……),故意伤害法轮功学员的身体犯了故意伤害罪。
(九)侯聪利等在洗脑班非法囚禁法轮功学员刘二增,又非法劳教迫害致刘二增死亡,犯了故意杀人罪。
(十)侯聪利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悔过书”等犯了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
综上,侯聪利已经触犯刑律。
由于不法单位、人员严密的信息封锁和刻意隐瞒掩盖,许多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情况未能详尽披露,曝光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侯聪利对人权和法律的严重亵渎和践踏,已不仅仅是在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群体犯罪,更是在对整个人类犯罪,在国际法上也已经构成酷刑罪、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国内、国际上,犯罪行恶之人都将遭到惩罚,接受正义的审判。当然,侯聪利也在被审判之列,这只不过是时间而已。
《九评共产党》一针见血的指出,历史的教训是:谁在什么问题上相信了中共,谁就会在什么问题上丢掉性命。
侯聪利二零一零年突发心脏病做了支架手术。今天,我们再次忠告侯聪利:是上苍对你迫害修炼人的警示,但愿你能够幡然悔过,明智理性地为家人平安着想,为自己平安谋划,赎回自己、家人生命的未来,才不失为上策。
侯聪利个人信息:
河北省平山县“610”
地址:河北省平山县建设北大街司法局院内,邮编050400
电话:0311-82914828
610主任侯聪利,男,五十岁,电话13932120597、宅0311-82942950
侯聪利妻周俊平,1965年生,岗南镇霍宾台西庄村人,县供销社工作,现住东方明珠小区2号楼4单元302,电话:0311-82942950。
长女侯小倩,县法院工作,电话18631130997。
次女正在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