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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周荣彪自述被非法劳教和判刑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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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日】上海法轮功学员周荣彪曾于二零零一年被中共绑架,之后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七年他再次被绑架,之后被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以下是他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因进京为法轮功上访鸣冤,被北京天安门派出所恶警野蛮殴打绑架,送往上海驻京办事处。第二天被上海六一零人员绑架回上海,关押在徐汇区看守所三十天。在看守所,由于不放弃修炼,被恶警丁隽按在地上将双手扁担铐并且用脚踩在背上同时把手铐往上提,双手被勒铐的发紫黑色,大拇指麻木了一年后才恢复。

在被非法拘留期间,我的父亲周礼珍(法轮功学员,八十岁)被恶警骚扰惊吓,得严重病业,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家人曾要求拘留所让我能见父亲最后一面,但恶警表面上敷衍,过后置之不理,令人遗憾的是我终没能见上父亲最后一面。父亲是间接的被邪恶的中共迫害死的。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凌晨一点钟,我被闵行区(六一零)人员江静波、严伟春、吴建萍等十人非法抄家,被抢走了师父的法像四张、炼功音乐带三盒、录像带一盘、三寸软盘二盘等。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我被绑架到徐汇区看守所。当晚,恶警在我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抄家抢劫,抢去了大法书籍十几本、师父的法像一张、讲法录音带十四盘、电脑一台、手机一部、现金五百多元等。参加迫害的恶警有:六一零成员王卫星、程冰、片警厉行等。

之后,我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往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进行迫害,包括体罚、虐待、洗脑等。

刚进劳教所时,被体罚跑步。每天至少要跑六个小时,两天跑下来腿都肿了,恶警还美其名曰“军训”。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军训”?!

跑了一星期后,恶警又改变体罚方式,叫“坐小板凳”。身体和大腿、大腿与小腿之间都要成九十度角,而且身体还不能动。如果动一下就会遭到包夹的毒打。每天要坐十几个小时,把屁股都坐烂了。屁股上的两块肉都僵死了,至今十多年了还是死的,没有完全恢复。

肉体上的迫害放松后,便是精神上加紧迫害,大量的所谓“学习”,进行洗脑。由于自己的怕心,被迫害了两个多月后,被迫妥协了,走入了邪悟的死胡同。

二零零二年二月,我被转移至上海第三劳教所继续被迫害。期间我醒悟了,在劳教所里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我写的不符合大法的内容全部作废。恶警中队长洪从荣将我从五大队四中队调到三中队加紧迫害。到三中队第一天由于不穿劳教服就遭到尹姓为首的七八个劳教犯毒打,拳打脚踢,打的脑袋肿起来,在地上爬不起不来。以后每天都有五、六个劳教犯强行将劳教服给我穿上。

到五月四日开始反迫害绝食抗议,绝食到第五天时,在姓蒋的恶警中队长的指使下,被段吉浪等五、六个劳教犯野蛮灌食。更有邪恶的人渣,一边灌食,一边用手用力捏我的下身私部,有的用力搓我的肋骨,被灌的食物吐了一身,差点被呛死,一直到劳教释放时身体还没有恢复。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一日劳教释放回家后,我找了一家公司上班,可没多久公司经理就以项目暂停为由将我辞退了。我知道这是恶警搞的鬼,公司经理不敢留我。后来我又找了一家公司,上班后,被片警厉行不断的打电话骚扰。“敏感日”更是频频的骚扰,要我每天用电话向他汇报行踪,我不堪忍受。二零零四年二月,我被迫流离失所,到宁波一家电器公司打工。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三日晚上,在宁波欧尚超市门口发《九评》光盘时,被六一零绑架至宁波市海曙派出所坐铁椅子迫害一夜,第二天被送往宁波市看守所进行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我被非法起诉,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被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我提出上诉,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日,浙江省宁波市中级法院二审裁定维持原判。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我被送往浙江省第二监狱进行洗脑迫害。每天的所谓“军训”就是体罚,一天从早上七点一直要站到晚上九点左右,脸贴近墙壁,一个姿势不能动。恶警顾某在寒冷的天气,让我站在风口里受冻体罚虐待,二十四小时由四个包夹(都是无期徒刑犯人)轮流监视。行动受到比犯人更严格的限制,是犯人中的犯人,连上厕所都是包夹跟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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