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能不炼的大法
在修炼大法以前,我也同大多数人一样,在中共无神论的邪恶灌输下,也是一个纯粹的无神论者。但母亲在修大法前,由于身体不太好,所以退休后经常学一些当时流行的气功,几乎所有来吉林办的气功班她都参加,每次都强行拉着我同她一起学,但都没有长久的,我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纯属看热闹,浪费时间和金钱。
一九九六年我所在单位给我们放半个月的工龄假,当时母亲在长春看护有病的姥姥,所以我决定这半个月去长春同她们一起过,二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当天晚上,母亲就把她看的《转法轮》书让我看,还很兴奋的给我介绍了她看书的一些经历。我想法又来了,这么多年也没练出什么名堂来,但又不能说出来,只好应付着,看了几页书。第二天早上母亲教我炼功。这十几天,每天都应付着学法、炼功。
很快就到回去上班的日子了,回去后没人管了也就不学不炼了,但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一周后,我的右胳膊腋下象针扎一样的痛。胳膊举起来就不痛,放下来就痛,好不容易熬到大礼拜,赶紧回长春告诉母亲,母亲说:这次咱们可学到了真正的佛家大法 ,师父在管你,以这种方法告诉你,要坚持学法炼功,胳膊就不痛了。在半信半疑中又回去上班了,还是没能坚持学法炼功,胳膊还时不时的痛,但没以前那么痛,痛时,我就把胳膊举起来,不痛再放下,放下后再痛再举。实在没招,才炼炼功。
我是为了胳膊不再痛才炼功的。经过两年的亲身经历,觉得这功法确实很神奇,好象有人随时随地在管着我。九八年我所在的国营大企业正是企业的高峰,各项福利都很好。而我此时没跟任何人商量,毅然决然辞退了工作,去了长春。有了一个好的学法炼功环境,就这样我才真正的走上了一条归正我的路。
二、第一次进京证实大法被遣返至长春看守所
自从九九年中共开始栽赃、陷害法轮功开始,我就和同修们不断的上市政府省政府、信访办反映个人修炼大法后身心的巨大变化和大法的美好的真实情况,政府官员不但不接见我们,反而联合公安部门找来十几辆大客车,把所有上访的人强行拽上大客车,拉到一个体育场里,然后把大门堵上只准进不准出。几千号人在太阳底下暴晒,没吃没喝的,直到晚上五、六点钟才陆续让大家自行回家。在地方政府不受理和高压政策下,我才走上了北京。
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找信访办。等我找到信访办时信访办的门口已经被黑压压的警察和便衣包围着,我没有怕,想我就是来上访的,我一定要进去,我就顺着墙边走到了门口。一个人拦住我问干什么的,我当时学了一句北京人的腔调,问他您这儿是干什么,没等他再说什么,我已经进了大门,走几步,还回头看看,他们没跟过来,还挺高兴,再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跑步声,很快就到我面前,问是不是上访的,他见我不回答,又问我是不是法轮功,我回答说“是”,他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这样我被送到门口的警车上,车上已有几个上访的同修,到了晚上才把我们送到驻京办事处,当天连夜就把我们送上开往长春的火车。第二天下车后直接把我们送达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才想起来一天一宿了,还没吃没喝呢,心想看情况再说吧,可一进屋,看见屋里就一张大炕,我看顶多能睡十人,现在炕上地下已有近三十人,如何能睡得下?我们几个进去后,连坐着都是人挨着人。看守所一天两顿饭,上午进来的挨到下午吃饭的时间了,可是送上来的饭,菜,就连他们所里饲养的猪都不吃。饭是发霉且不熟的窝头,菜是带泥的白菜跟加盐做的汤,没有一丝油星,每天都如此。
更可怕的是晚上睡觉,把二十几个人强行的一颠一倒的压倒在炕上,他们管这叫“立刀鱼”一炕上的人共盖两床被,如果谁半夜要起床上厕所,得地上值班的人把你拽起来,回去更是难,把你两边的人搬开点缝,你的上半身由你自己往里挤,下半身由值班的帮你往下压。一个姿势挺到天亮,身体疼痛难忍,根本无法入睡。
白天还得直挺挺的一个挨一个的坐在大炕上,不准下地。不长时间,大多数人都长了疥疮,奇痒无比。这种非人的日子,终于在三十天后熬过去了。想回家也不能给你自由,得由你的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来人接管才行。由于我是吉林市户口,所以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在派出所又被关押一宿,第二天上午才让我回家。
三、阻止恶警抢大法条幅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的秋冬季节,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决定在这一天到市政府门前的江边去炼功,我本不知此事,这天上午,一同修甲到我家来告诉我后,没多想就决定同她一起去。到那一看大概有三四十同修们已经在那炼抱轮了。甲同修到那就下去炼功了,我走到岸边在挂大法条幅的地方停下了,转身刚想是否也下去一起炼功,我看见从市政府大院里出来一大批警察,他们快速的朝我们这边跑来,有二人直奔条幅过来。我拦着不让他们动,他们不听,我就开始和他们抢条幅,我一人终抢不过二人,最后条幅还是被他们抢去了。这时候看见同修们被警察劫持排队,向市政府大院里走去。
这时候看见甲同修也刚好走到我旁边,我就招手让她到我这里来,她过来后我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俩大概走了一百多米时,一辆面包车急刹车停在了我们面前,下来四个人拽着我就往车上推,我一边大声的呼喊,为什么抓人,一边拼了命似的用脚踩着车门就是不上车,这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看事情不妙,就把我给放了,临走时有一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没加思索就告诉了他。
半个月后,他们根据名单,找到我所在的派出所,管片警察徐新革打电话把我骗到楼下,把我强行带到派出所,晚上便把我送到了昌邑公安分局,东北入冬的天气是非常的冷,到分局后把我扣在一张铁板凳上,屋里还开着风扇,大冷的天坐在铁凳上已经够叫人瑟瑟发冷了,还吹着冷风,由国保大队长都兴泽亲自非法审问。在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承认,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非法拘留了我十五天。拘留所里又阴暗又潮湿,吃的同样是窝头和白菜汤。十五天后他们没有放我,把我又送到了他们早已开办多时的洗脑班。我去的时候,里面男男男女女已有四、五十人了,他们一天给我们作三顿饭菜,而且不重样,目的是让你保证今后不炼了,同时还能搜刮单位或个人的钱财,我因没有工作,家人也被非法关押,没钱给他们,他们就说写完保证就让你回家,我没写,最后洗脑班就剩下几个人拉他们就让街道把我接回了家。
四 、在黑嘴子劳教所被迫害三年
二零零二年是邪党迫害法轮功的高峰,有一天晚上十一点多,我家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闯进来8、9个人也不知是谁问的:谁是炼“法轮功的”,我回答“我是”时,立即上来两人把我从屋里拖到客厅,同时还搜走了我三千七百元准备交房租的钱,同时把装机器的房间也给撬开,把屋里所有的机器和我一起带到昌邑公安分局。第二天问我什么我都说不知道,这天下午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30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里,更是遭到非人的待遇,不仅钳制人的思想,每天还得做十几个小时的苦工,不许学法炼功,还经常把你叫出去给你灌输邪党的东西,上厕所都被刑事犯包夹、看管。由于长期的非法关押,我出现了大流血的症状,还伴随着发烧。
有一次,早晨大家都起床了,而我连头都没抬起来,心里明白身体发硬,我想我决不能死在这里,一定要活着出去。终于熬到了期限,由弟弟和弟妹把我接回了家。
五、惊恐的一天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上午九点来了一个电话,母亲说是派出所来的电话,叫她去一趟,我说不去,可母亲说去,还说是去讲真相。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楼道里传来了母亲大声的说话声,还听见其他人的声音。我的第一反应是派出所的人又来 抄家了,(以前他们多次想抄家都没进去屋里)我赶紧把门反锁上,他们很快到了门口,拿钥匙开门,没打开,他们气急败坏的嚎叫:今天我一定要进这个屋,打电话给开锁公司的,叫他们来人,把门打开,打不开就把门卸下来等等还有很多脏话。这时的我精神紧张的坐在门口的地上开始发正念。开锁公司的人来了,母亲就告诉他们,自己是炼法轮功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警察是非法抄家,迫害好人,你们可不要同他们一样,迫害好人,这对你和你的家人不好。他们接过钥匙开了一下门,说屋里面把门反锁上了,我们也没办法打开,警察说,你们再试试,他们说这种情况我也没办法,说完就走了。恶警骂骂咧咧地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又把母亲带走了。此时我的心稳了很多,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大概四点多,母亲才安全回家。
六 、被非法抄家,并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早上八点,我和母亲一起下楼,准备开车上班,可汽车的左前胎和右后胎都没气了,我打开后备箱准备换轮胎时,从一面包车里下来五、六个人直奔我们来了,说他们是派出所的,要有到派出所去说有事要问我,我说有事你就在这问,我不去派出所,他们说不行,你必须去,说着上来两人强行架着我,到了派出所。把我一人放在屋里就都走了,过一会又来拽我要和我一起去我家,对我家进行了非法抄家,抢走了一套大法书,一箱明慧和《正见周刊》,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连U盘和订书器都不放过,在恶警副所长张东的指挥下,恶警任建新全程摄像。抄完东西后,把我再一次带到了派出所,问我U盘里的打印真相币谁给的,我说这些都是我的私人财产,你们非法抄家,犯罪的是你们,打真相币是为了救你们,希望你们不要对大法弟子犯罪,晚上八点多,恶警任建新到我跟前说,便宜你了,只拘留十五天,下楼照个像,按个手印,我坚决不照像,恶警任建新就拽着我的头扯着我的衣服想让我面对镜头,把我的衣服都拽坏了,我就是不照,最后他们还是照了个侧脸,让我按手印,我不按恶警张向升就来掰我的手,我不配合,没按成。午夜十一点多他们把我送到了拘留所。
冬天的拘留所寒气逼人,那大炕面是用地板铺上的,特别的凉,进去的人每人只发一床潮湿的被。真是有铺的没盖的。看有新人进来,先来的人把他们的被匀给了我一个,我才可以睡下。饭菜依旧是玉米面白菜汤。这十五天母亲和同修们每隔一天来看望我一次,为我增加了很多的正念,我看见屋里这些也是非法关押的大多数是上访人员,心生同情,通过讲真相,已有十几人退出了中共邪党的团和队。十五天后由母亲和同修们把我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