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悟师尊的慈悲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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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人或认为,长辈予以孩子之衣食无忧、物质享受、铺就锦绣前程,是谓呵护。而师尊对弟子的洪大慈悲是另外一种境界。我们知道,师尊对于将要发生的一切,全都了然于胸。明知弟子有难,得让我们能走过去、还得能够走正,怎么办!师尊没有象人护子那样想办法给我们把“难”拿掉,而是预先给了我们法,让弟子在随后的天象与危难中有法可依,归正自己、助师救人、走向圆满。

师尊给了我们法理与慧眼,让我们识正邪、辨真伪、长正念,是谓慈悲保护。“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使弟子能从中读懂天书、理解玄妙佛法,更是最大的慈悲。

我是九五年四月得法的老弟子。特别是九九年七二零以来的十三年多,是在师尊的一路呵护下走过来的,深深体会大法,与人的理、小宇宙觉者“非常道”之间的天壤之别。师尊的慈悲在“难行能行,难忍能忍”中层层展现。下面,请允许我向师尊、同修汇报自己的点滴体会。

一、看淡七情六欲

人有七情六欲。七情:喜、怒、哀、乐、爱、憎、恨;六欲:见欲、听欲、香欲、味欲、触欲、意欲。是我们修炼前骨子里带来的人的执着,习惯到举手投足无处不在。走進大法,知道要去了它,却时时为它所困。从九九年七.二零前的去名、利、情;到七.二零后的走向慈悲,我是在师尊的呵护下跌跌绊绊走过来的。每一步都神奇于走正后佛法的玄妙展现。

九八年清明,因为与同事调班,先生离家出走五天。原因是先前该同事当主任时曾经坑过我,先生记仇,不愿意我对他行方便,说最看不上我们假模假式充好人。可同事已安排好扫墓行程,我难以挽转。先生一怒之下,甩下“离婚”二字,决绝而去。我知道他不是一时冲动。那时,我真想去找同修倾诉一番,以解脱精神痛苦。可我知道修炼中自己的业力就得自己消。知道唯归正自己,方为修炼。

可当时真不懂得如何去对人讲说真相,更无从理解“你们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2]。这得了法的那面是怎么个存在形式?我该如何去弄“清楚”?也不知道他的气从何来。在想不清楚的情况下,我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他离家五天,我就抱着《转法轮》读了五个晚上(白天上班)。从法理上想通之后给他留了封信在桌上(因为不知道他的去向),告诉他我尊重他的选择(舍去对家的依恋、对情的执着),无论他选择什么我都接受(不执着于自己所要);不管他是否选择离婚,我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公(一个修炼人是没有色、欲执着的,没有移情别恋的问题)、一个儿子,有能力独立承担孩子的教育;做一个好人不仅仅是对自己的家人好,更要对所有的人都好,包括曾经对自己不好的人。

信写好,第二天凌晨,师尊就让我看到了我与他过去世的因缘:那一世他遵父母之命娶傻女为妻。当时的人安于天命,他对她像家人那样关心体贴,傻女自然与他“有缘无份”。我那世虽非他明媒正娶,却看重他的善良,与他共同侍奉他的父母,照顾他的正妻。她肉身傻,元神却不傻,我夺人之爱,自然欠下她的情债,情债情还,也就有了这“还情”的小插曲。这世也还是这样,他对她依然只有同情、依然有缘无份。当下知道他不会离婚,只是借事还了一债。一时了然通达,感谢师尊呵护,心无挂碍上班去了。那是我五天来心中最敞亮的一天,不是因为事先知道了结果,而是惊叹于因缘安排的如此之妙。果不其然,晚上下班,儿子说他爸上午就回来了,看了信睡了一天,午饭也没吃。我烧好,请他起来吃饭,谁也没再提先前的事。

虽然那回我“觉悟了的本性”[2]是在悟到法理之后迷迷糊糊做对了,却让我从此慢慢理解了因缘,理解了“实际上人干坏事都在后来一个什么时候会遭报应,只是人不悟,不相信,出了事认为是偶然的。”[3]并初次品尝“自会知道如何去做”[2]的滋味,知道了那是觉悟了的本性对应法理,依法庖制的行为;同时还看到走正后“与宇宙特性拧劲”状态的自然理顺;看到舍弃与放下于事态演变过程中的重要作用。

这一放下的后效应,还见诸于七.二零后先生对我的理解:二零零一年我被绑架去洗脑班,随后行恶者欲進我家,先生拒不开门。恶人威胁:“×××,你要注意影响。”先生隔窗喊话:“×××在家是好妻子,儿子说她是好母亲,我父亲说她是好媳妇,你们抓这么好的人,是你们该注意影响,还是我该注意影响。”

十三年来,除小区片警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曾踏進过家门一次、零六年警察先非法抓捕我,后持“搜查证”倒取证抄家一次而外,没有恶人能進的了这道门。警察说:“你家的门比警署还难進。”我说:“这就对了。这是私宅;你那是公署,公署不让人進能行。放不放你進宅得宅主说了算。否则你就犯下了‘私闯民宅’的法。”夫妻一唱一和隔窗讲真相成了我家一景,上下楼层、周围的邻居通过这情景剧知情;他们自己也称之为上课;他欲上门,真还得想想是否丢的起这个人,从而抑制了邪恶,使他们减少了对佛法的造业,也是为他们自己在选择未来。先生帮着我把好了这道大门。

这情形在那些年疯狂而为所欲为的迫害中也就属罕见。警察说:“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们,所以尽量不烦你。”我回答:“错,如果是朋友,何妨天天见面。”不使他们犯罪就是在救他们。而顺从、配合,恰恰害了他们。这是大法与过去一切修炼的不同之处。心境祥和的做到,慈悲的拒绝,绝非对抗;这过程又是在归正我们自己。我体会这就是师尊说的“众生也在圆容着大法”[2]。

零二年去新加坡旅游,610派员随行,在鱼尾狮公园遇新加坡同修,先生铁塔般挡在我与监控者之间,使我们能够从容交谈。见对方如此紧张对峙,当地同修竖起了大拇哥:你先生了不起。拍尾随者的照片,是他抑制邪恶的利器,当特务叫唤“你侵犯我的人权”时,先生堂堂正正对周围人群说:他不侵犯别人人权,谁会侵犯他的人权!我夫人修法轮功与他们何干!跟進跟出、上车下车,告诉他违法,他继续犯法,不听劝怎么办!我公民有取证的权利!群众公议下,跟踪者蹑蹑逃窜。甚至有的见到他就心惊肉跳,其组长私下表示,他们不会再做那样的事,请我调停他属下所害怕的正义蔑视。

师尊说:“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4]你说我那一时的痛苦是委屈、“失去”尊严、阿Q、奴颜婢膝吗!真的是“得到”,而且大大超出我当初的付出。师尊在全方位用法理与修炼呵护着我们。千真万确。

当然,修炼人看淡七情六欲,也几乎面面俱到,我们将来的天体缺什么,师尊都会为我们补课,就看届时我们能不能悟到,能不能舍弃世间的名利情。能够做到,我们就能看到那一层的境界、法理,乐趣多多、无限玄妙。

二、看透生死界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在全国媒体日夜连续的妖魔化抹黑轰炸中,特别是天安门自焚伪案发生后,几千万真修的大法弟子无一例外人人被迫害,连带几亿他们的家人也跟着备受煎熬。洗脑班遍布全国,成了中国特色的恐怖所、集中营。与赤裸裸的械具、酷刑并用;侮辱、血腥并行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等人间地狱相比,这里被称为“春风化雨”。这种洗脑方式在专制国家使用起来已是得心应手,暴力加“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没有常人能够扛过去。

师尊的呵护先它一步,这呵护就是提前告知了所有弟子们以“天机”。分散在全国各个角落、互相之间没有丝毫联系、每一位真正修炼的大法弟子,都能从邪恶自我布局的恶劣现状中得出同一判断:看清楚事情发生的原委、过程、结局;并依真善忍的标准,可以在任何时间地点、任何情况下轻而易举的找到同修,置身正法。我曾经为不相识的新疆同修捎过资料,源于同情他的同事遇见了我;也曾有外地同修凭我与有缘人十分钟的有限接触而寻找到我;曝光暗中发生的迫害,许多信息源于世人的转告;支持素不相识同修的正念,只因我们同修一部法;每一次偶然又偶然的相逢、相识使我们心相连;每一个不期而至的信息,带起一连串相互弥补与支持的涟漪。每件事都是我们主动在参与;每条路都是大家相帮着趟过来;俩俩相继,开创了无数成功的讲真相方式与渠道。这方净土决不是一句空话,整体无漏的威力,各怀鬼胎的邪灵怎能抗衡!

这场弟子们预先知情的大戏,不需要战略分析家、不需要参谋本部与各级指挥、不需要宣传鼓动广告、不需要军需补给运输、不需要高智商高文化……大道无形。若以人类的“战争”类比,“不战而屈人之兵”,从开始前就已决定了它最后的结局:“真善忍”必胜,没有悬念。

有首歌,说的是位老农“九双草鞋”去天安门的故事。谁组织、宣传、要求、指派了他!没有。只为我们每一位大法弟子自己内心那颗要证实佛法的心。说的就是这么个最简单、明了的道理。

而有悬念的是:虽同修一部法,但各自当初入门时学法的目地不同、执着的人心不同、坚定的决心不同、精進的程度不同、对自己的要求不同,最后的结局自然也不同。人最害怕的是“未知”,手握胜算,谁奈我何!这就是师尊的呵护。而信与不信、有没有佛谁是佛!还得靠我们自己去悟。那时,在长期“无神论”“党文化”教育下参悟不透的修炼者确实常常揪心,但我们毕竟走过来了!真信,必然坚定。如何能够真信!源于我们过程中脱胎换骨的程度与随学法逐渐加深的对法的理解成度。

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暴力劫持到洗脑班后,由于没有悬念,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告诉他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被你们抓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随你便。但有一条,你们能够得到的,第一天就已得到;第一天得不到的东西,最后一天也甭想得到。”在我的斩钉截铁之下,烦我的人也比较少;后院不起火,把稳自己就行。所以那段时间在那个恐怖所,就关我的那间“封闭式”洗脑笼安稳,说说笑笑。一位当“陪教”的下岗工人对我说:“就喜欢来你这,我那间(因为同修绝食抗议)象个停尸房。”我说:“谁抓了她!谁逼的她不得不以死抗争!你不也是其中一份子!你眼下喜欢我这,因为我这平和,可到了后期,你们所谓的收获季节,你就不会看好我这啰,因为我这没有你要的奖金、犒劳,和我在一起,你能长進却没有利益。”她渐渐明白,起了正念,为我们传递音讯。监狱的处长临时过来“陪夜”,听一夜真相,第二天就主动给送来了急需的笔等物件,我知道礼轻意重。

那时,我的家人被先生一句话压住:“你们谁若去‘转化’她,我立即与她离婚”,所以谁也没敢来。后来他对我说:天下什么东西最重要!钱,对不,你连钱都不要了,我知道不仅是钱,你是连命都不要了,谁又能“转化”了你!

事情起于之前我对钱的舍弃,说来话长,略过。所以修炼的任何一面都很重要,你的不舍会给你带来常人中的麻烦,可能人还想不到会错在那旮旯。我在舍的时候并没有想得到什么,可我随后加倍得到了。二零零六年我被捕期间,他紧急通知了与我有联系的同修们、并参与了曝光邪恶。后来他对我说:“你想做的,我都要为你做到。”他也确实做到了。

我知道,是师尊的保护使我能修到那份上,才能使他感受到大法的正气,做到人中的仗义。为什么这么说!修到今天,我们清清楚楚的体会“修在自己,功在师父。”[5]你要想纠正自己的一点点小错,依你“人”的那点“力气”,真就难以做到,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甚至过一、过二、过三……你只是有那样的愿望而已。我们所有一切的成功,都是师尊为我们成就的。我只是用我的毅力去坚持,虽然仍常常悔于自己的没有做好,但决不言弃,我知道那就是“修”。

再说洗脑班。洗脑的第一阶段主要是迷惑你,所谓交朋友阶段。这一阶段我们要做的,就是揭露“伪善”,狐狸尾巴总要露出来的,一个“盘坐”姿势就能使它原形毕露。我说:“你们自己瞧瞧,这就是朋友!朋友还在意朋友怎么个坐法!哪条规矩规定了人不许怎么坐!邪教才会这样去搞精神控制,骗人骗己罢了,什么朋友!”初次交锋之后,她们也看到了自己的心口不一,理直气壮也就随之而去,之后她们的精神驾驭一直处于下风。而我的身体虽然被他们关着,有时整天被辱骂,但精神却始终在他们的上风。以至于“教授”给我提意见“不要总认为自己层次有多高,居高临下看不起我们。”我笑嘻嘻回答:“对不起,没那意思,说的是道理,对吧。”对于专家、教授们闻所未闻的道理,你叫他们怎么说的上话!还真不是瞧不起他们。一次以群聊为形式的攻势后,一位法学教授真诚的说:“×××你已是半人半神了。”“快别那么说,我就修炼中一小学生,该学的东西太多了,好好跟师父学吧。我不能选择环境,但有了这部法,我在任何环境下都能修成……”他们随后不再听你讲理,要用暴力屈服你,直接兵戎相见、各种手段与咒骂不停。我楼上那位,每天早上三、四点钟就磬凛哐啷被打的天翻地覆;同楼层另一位被逼精神失常;时不时铐走一位并放录象吓唬人。白天,家人、单位人、洗脑班人哭的打的骂的充斥间间囚室;晚上,鬼火样昏暗的灯光下高音喇叭,阴森恐怖;夜间,规定半小时一次的查房不是怕你自残而是让你睡不成。遇鼻涕眼泪一把把的悔过者,它就更要做成戏份来羞辱你。我说:“这样的小丑我看不上,那是在羞辱你们自己的智商,是修佛么!吧儿狗罢咧,谁给骨头舔谁,做人都是败类,何况人不敢仰视的佛!”

修炼人发自内心的自豪,洋溢在你的言谈举止中,让邪恶不敢近身,它真不敢动你。之前的无数次各级谈话,在师尊的加持与清场下,回回都在语言暴力下开始,恭敬有加中送归。

在洗脑班中我也有一定之规,早饭前乘每天十分钟开阳台门的宝贵时机(阳台外焊以铁网罩,虽插翅难飞,却整日紧锁),让我的歌声从这囚笼中传出去。唱应“景”的常人歌、自己作词、曲的真相歌、还有《洪吟》诗文。我相信师尊会同意我的做法,那不是作为“人的文化”,而是为了共同的正念。虽谈不上艺术,也把邪灵吓的够呛,躲在院内听我唱什么,并立即把随我同唱的素不相识的同修调离了我的周围。同修可以换地方关,听的懂的歌声可割不断。上午写“思想动态”,逐条驳斥荒谬的批判;看洗脑片时认真找出它的问题并记录在案,适时坚决反击。我的“认真”还真不是装的,你不知道它说什么怎么能解开他们心里的结!它看着我的认真劲,还真不好对我翻脸。

随洗脑進程加码,邪恶开始删改我的文章,我立即提出警告:不允许删改;再改,我写上“严正声明”:谁要再改,就此一篇没有,我这人就这性格,有進无退。结果,游戏果真到此结束。任她们软磨硬泡,我这儿纹丝不动,没“牙膏”可挤。我就一个想法:要么不做,做就做到位。它知道我软硬不吃没油水可榨,只好作罢。写四书阶段,她们拿着写好的“保证书”来哄我签字。我说:你写的你签;我识字,不用人代劳。同时,给她们讲了个古人“一诺千金”的故事,对她们说:你的一诺狗屁不是,因为你根本没打算兑现。我的一诺虽从未用语言表白,但真正走進大法的那一刻,我心里就有了:这一辈子我这个人就交给法了。未言之诺,一诺千金,不可更改。我正告她们,没人再来烦我这事。

佛法不能用人心去猜度,师尊的呵护早就存在于《转法轮》的字里行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5]真修弟子都有体会。

三、清除邪恶

邪恶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你不把它当回事,它还真就不是那么回事。自信,在邪恶面前是好东西,能够坚定正念,可在修炼中又是要去的执着心。有的时候,我们以为自己是对的,会满足于自己已经证悟的,听到看到认识到一些理就找不着北了,心摆不正时被毁坏的还真就不仅仅是自己。

二零零零年,全国的迫害形势不必我说。就在那个极端邪恶的时候,单位通知我参加批判会,说全区法轮功学员无一例外,必须到场。陪同我的人一大堆,都已通知到位。我正念拒绝:“有本事铐了去”。恰好那天安排我拍证件照,我理所当然堂而皇之未去上班。我深深知道,在那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算正确的时候,是师尊在呵护着、安排着、实现着我的愿望。那一天,由于被逼大会发言的同修当天被迫害致死,会议亦草草收场。其实与会同修们那天的心也很正,正念下致使主持人语无伦次,当他要大家好好读大法书时,全场爆发掌声。

二零零一年,总支集体参观恶毒的“反×教展览”(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我说:“要我去也行,途中车上我得说话。这展览既然针对我,怎能不让我说!让大家伙儿评评理,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若说的没理,车上就批,甭等去到展览馆。”“连说都不敢让说,就不用费劲了,不给你们添麻烦。”我这首当其冲者,愣就没去。同事调侃,不是怕听你说,你一张嘴,她“顶子”不保。

在洗脑班的第二阶段,有个环节是“参观劳教所”。那时我已“自会知道”该如何去做。通知我时,我说:“免了。”恶人:“看得起你才知会一声,不是征求意见,人人都得去,没商量。”“我也没打算坐在你面前,有本事抓了来,就有本事抓了去。要问我去不去,不去!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他们亲眼看到我被抓来时的被暴力状态,知道暴力对我没用,腿上的伤还没褪呢。知道这么一弄会破坏了他们淫威下修饰起来的“伪善”,影响一大片。于是,隔天又换了付嘴脸:“你可以指定任何一位你认识的被劳教人员全程陪同,而别人是不准许这样做的,我们对你够好了,你看行不行!”我想了一下说:“可以,但必须是×××全程陪同,如果你们出尔反尔,别怪我当场翻脸。”他们终于没敢让我去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警察采用先抓后抄反定罪的方式抓了我。警察说,抄出一本《九评》判你四年。我说:“你试试看。”“一个党,能被一本书打倒,这个党是豆腐党;一本书能够打倒一个党,那是本什么书!谁不想看看!是你们在抬高这本书的身价,是你们在炒作这本书,该不该把你们也抓起来!”说起《九评》,我回答:“看过这本书我们可以讨论,没看过免谈。”警察说:“我看过,这本书很恶毒。”我说:“你们抓我的时候没觉的自己恶毒、打我的时候也不觉的恶毒……沈阳苏家屯一次就揭露数千法轮功被活摘了器官,在锅炉房就毁尸灭迹了,你们照样没觉的恶毒。而我要把你们做的事告诉了别人,我就恶毒了。你怎么居然敢说出去!岂不太恶毒了!”警察说:“你是敢说,你是敢说。”“你还知道我敢说!这些事都是你们干的,每一件都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不敢说!干的人没罪,说的人倒有罪,什么世道!”随后的交往中,他们确实发生了很大的转变。这深刻的变化当前仍在随天象的变化酵解,仅举例说明。

“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6]这是师尊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发表的《路》这篇经文中所说。我们在师尊的一路呵护下以法为师,兑现着我们的史前大愿。

十三年的体会,难以用文字表达其万一,谨遵师嘱,去执归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为谁而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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