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中共对一位河北乡村老医生这么多年来的迫害事实,从中就能看出中共的邪恶程度。下面是老医生自述他的遭遇:
我叫周再田,男,62岁。河北省廊坊市三河市燕郊开发区诸葛店村人,是一名行医45年的乡村医生。在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的这些年,我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迫害。曾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零零一年四月、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次被绑架进洗脑班迫害。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关押,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多种酷刑虐待致残。我几十年的行医执照被非法取消,直接经济损失达几十万元。以下是我所遭到的迫害事实:
政法委、610人员:“到家看整不死你”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依法去北京上访。被警察非法抓捕后关在天安门派出所的大铁笼子里。后被燕郊当地的政法委书记张子华和610的工作人员崔晓燕接回。崔晓燕恶狠狠的说:“到家看整不死你”。我说:“我修炼真善忍没有错,国家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她说:“你上天安门就是错的”。我反问他们:“你们没去过吗?我只不过比你们多喊了一句真善忍好。你们为什么怕真善忍呢?自古就邪不胜正啊!”张子华他们哑口无言。语塞说:“上边让这么干,我是执行命令,以后你们法轮功平反了,我再听你给我们讲。”把我接回来后关在镇政府的大会议室里。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绑架到洗脑班。洗脑班是在轧钢厂办的,由镇党委书记李连营负责。镇政法委书记,综治办及派出所警察多人监管。我给他们多人讲大法的真相。和镇党委书记李连营讲了2个多小时。后来他明白了真相,走时握着我的手说:“我听到了我从来没有听到的话,就象你说的,让时间和实践来证明一切吧。”后来听说他改变了对法轮功的态度。上边下来文件关于法轮功的问题,他就把文件气愤地扔到一边。
洗脑班的班长,综治办主任原来是一名团级转业干部。他妻子在开发区主管迫害法轮功。我找到他们二人讲了2个多小时的真相。后来他们明白了真相。他妻子对丈夫说:“你以后可不能再打骂法轮功了,要是让我知道了,我不让进家门。”她丈夫说:“是,是,我知道了,我决不打骂他们,我当这差也是没办法。”我在洗脑班被关押了15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由派出所所长田曙光带队,12个警察及610人员把我绑架到洗脑班。610的头子说:“你们炼法轮功的还想要人权,送你上监狱,你就不要人权了。”后用拳头敲了我两下头。在洗脑班48小时不让我睡觉,他们找来的帮教轮番上阵,5小时一轮换,强行给我洗脑,让我放弃信仰。他们还酷刑体罚我。让我抱头站立,抱头蹲着、恐吓、打嘴巴、辱骂。还强行让我在他们已写好的不炼功的“保证书”上签字。我不签,连撕毁了3次他们写好的保证书。这样被折磨了14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地区三名同修无故被抓。我听说后,连夜赶写了13页给镇政府、610领导的公开信。在送信时被两个恶徒打倒在地。并说:“你也想去三河看守所找那三个人呀!你还炼不炼了?对我拳打脚踢半个多小时 。摩托车被打坏了,手机被打坏了。头盔也给扔了。我回家之后三天都没起来。
二零零四年,一周内就骚扰我四次,有一天就来了2次。还给我做笔录。
所受的几种酷刑
二零零六年三月四日(正月十五),我被燕郊公安分局队长带队抓捕,在公安局审问我时,我的800元钱被扣押,到现在也没给我。我行医了20多年的营业执照被无故吊销,造成了几十万的经济损失。我棉衣里的200多元钱让警察给偷走了,一个200多元的剃须刀也让警察给偷走了。我在看守所被关押了14个月,受到各种各样的酷刑迫害。如:凉水浇、坐板、蹲墙根、长时间面墙站,不让睡觉(一次竟达72小时,并每5分钟用脚踩一下头)、做奴工、强制写思想汇报、强制洗脑、憋尿、曝晒、冷冻、打耳光(打得耳膜穿孔,致残)、关小号、挨饿、用黑头套憋窒息、太多太多了,这里不一一列举。在几个月的非人折磨后,我的体重由一百二十六斤下降到八十四斤。
这是我再被非法关押期间,所受其中几种酷刑的演示:
酷刑一:“打山羊板”,恶人用硬红塑料底的新鞋打他嘴巴,狠劲打,一边打几十下,后换手再抽打另一边脸部;第二天,周再田脸上肿起,连眼都封了起来。
酷刑演示:鞋底打脸 |
酷刑演示:用塑料袋套头,让人窒息 |
酷刑三:把脏水装满涮池,几个人把周再田的头强按入水中,一分钟后提出,再次按入水中多次。
酷刑四:几个人轮流拳打脚踢,“敲核桃”就是行恶者手握成拳头,用手背骨头敲打头顶。恶警暗示在押犯人,“好好照顾照顾他”。
酷刑五:限制大小便,大便时由一个人快速数数1-100,一分钟左右必须离开厕所。那次整整折磨周再田18小时,使得他头发白了,牙齿缺了二颗。肆意虐待他,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奴役活,精神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折磨。
二零零七年四月五日,我被诬判三年。在庭审时我没有律师,就自己写了申诉状。在回去时,同车的警察悄悄说:“你写的申诉状太好了,佩服、佩服。”我在法庭上宣读诉状时,法官三次敲槌不让我读,可见中共对大法的迫害是多么的心虚。
在监狱遭受的折磨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三日,我被送到冀东监狱迫害。到监狱后直接被送到严管队,关进禁闭室。在不足3平米的小屋内密不透风,只有一个小窗户,还一直关着。只有在吃饭时往里扔馒头才打开。屋里温度高达40多度。限制饮水,不让洗澡,晚上几百只蚊子轮番进攻。打都不让打。早上身上都是红包。6个包夹分三班倒,24小时的监控。不让家人接见。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我把[给胡锦涛、温家宝的公开信]交给中队长。信的内容就是阐明法轮功的实际情况,希望政府不要迫害法轮功,主要是劝善。在我把信交上去之后,二十六日晚上就把我所有的纸笔等全部没收,并派3拨人24小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七月二十八日,又把我送入严管队。第二次关禁闭。当时正是酷暑,室内温度高达50多度。让我背铐、手铐的面墙站立。一天 站16个小时,要是你蹲下或坐下,包夹马上就破口大骂、拳打脚踢。因是背铐,没法擦汗,约2个小时汗水就把下面的垫子浸透了2尺左右的一片。衣服全都湿透了。二十八日“提审”,教育课的陈开(河北冀东监狱的副科长,专门迫害法轮功)连续打了我20多个耳光。他体重约180多斤,他一耳光下去,就把我打一个跟头,因我那时身体已经被迫害的很虚弱了。他把他的眼镜都打掉了,可见用力有多大。边上两个包夹也一起打。造成了我耳膜穿孔、耳聋。至今也没恢复。脸打肿了。嘴出血了。身上也青了,包夹一拳打在我的左胸上,当时我就倒在地上,呼吸困难,半天才喘过来一口气。
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开始几天他们不给一口水喝。严管队长告诉我:“你再绝食,明天就给你灌食,一袋奶粉给你灌下去,要你三百元钱,你放心,让你饿不死,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以前就听说四中队的一个同修绝食一年半了,每天灌食,每天有6个包夹看着,失去一切自由。我想要那样我什么都干不了。我就结束了绝食。以后又有两次提审,他们说:“你还写信,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呢?是人吗?把你当人你是人,不把你当人你就不是人。还要人权,给你人权。马上几个大耳光加上拳打脚踢。你还敢给法轮功翻案,还破坏奥运。我让你真善忍,接着又是一顿暴打。折磨了一个小时又送回小号。在小号吃饭,一顿给2两的一个小馒头,没有一点菜。吃馒头给小半杯水,一天半斤水左右,馒头实在无法咽下去。
我被关了16天小号,经受了10几种酷刑折磨。体重减了20多斤。17天不让洗漱、洗澡,后来走军姿时稍不合格就被恶警用木条打头部,罚吃红辣椒,在太阳下曝晒等等。出严管队之后,一年时间不让我打电话,写信也不给外邮,
亲人遭受的迫害
出狱后我才得知在绑架我那天下午,几个警察把我的住宅翻的乱七八糟,把我儿子周兴华(不修炼的)的电脑及一些物品装车也拉走了,半年后才让拉回去。
我老母亲那年八十一岁,本来身体特别健康。从没见过这阵势,从那次就惊吓出了毛病,患了老年痴呆。由于白天晚上思念我,一年就逝世了,到死也在念叨我,也没见到。
我的亲叔是一位退休教师,六十岁,他患器官异位,心脏在右侧,和正常人正相反。我被抓捕后三个月后突发心脏病,以前发作过两次,我给诊治,抢救很快就好了。可那次发病换了医生,因我叔叔生理特殊,医生不了解其心脏具体位置不了解病情,在左侧听心音听不到,以为死了,造成误诊,耽误了抢救的宝贵时间,不幸去世。
我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出狱后给我叔办祭日,我的婶妈还哭着跟我说,特别后悔,你要是在家给抢救,你叔叔死不了。头天晚上你叔叔还好好的,还念叨再田怎么还不回来呀?炼法轮功做好人都不让,妨碍谁了?
对我爱人、孩子都造成了无法弥补了伤害。我爱人至今还在听信中共电视上的谣言,害怕我会杀她,我想和她呆几分钟她都害怕,可见中共的谣言是多么恶毒。
二零零九年、一零年,又几次到我家来骚扰,2次想抓捕我。二零一一年九月一日上午八点左右,我正在自家诊所内给满屋子的病人看病,突然闯来三辆汽车,二十多名燕郊镇邪党人员及燕郊公安分局恶警,闯入诊所,将我强行绑架到廊坊洗脑班迫害。关押了40天才放回。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日,因讲真相被恶人诬告,被燕郊西城派出所绑架,关押2个多小时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