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六日早饭过后,被非法关押在前进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及其他劳教人员在车间里进行生产劳动。左先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闭眼睛。教导员杨燕上前阻止,要求其睁开眼睛,左先凤没有听从杨燕的命令和要求。杨燕便指使班长崔恋恋上前去阻止,崔恋恋又命令包夹杨凤玲打左先凤,杨凤玲说她是 “信主的”不打人。惹怒了班长崔恋恋,便将杨凤玲一顿数落,然后走到法轮功学员左先凤身边,用手指点其脑门,当左先凤语气平和的问“为什么打人?”崔恋恋带有挑衅的说:“我没有打你,谁看见我打你了。”然后又慢慢的把左先凤推倒在地。左先凤从地上站起来后,面向狱警员说:“崔恋恋打人!”警察没吱声。崔恋恋也自讨没趣的离开左先凤的座位,在两排学员的中间过道上叫嚣:“我有的是招儿整你们。”
每天八点半,是被关押的人员上厕所的时间,崔恋恋不允许上厕所,有的人憋不住,去请示警察吴金花,吴金花没允许。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干自己手中的活儿。每天八点半过后是警察交接班时间,接班警察崔建梅来后,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亓桂珍,有高血压心脏病,向崔建梅请示上厕所,说自己憋的心直哆嗦,崔建梅答应了让其上厕所。这时班长崔恋恋发号施令:“表现好的允许上厕所,表现不好的不允许上厕所。”
法轮功学员张玉梅欲上厕所被崔恋恋强行拽出来说:“谁让你上厕所了?”张玉梅无奈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法轮功学员王东丽、赵艳菊去厕所,崔恋恋命令小组长高晶、范吉凤将二人从厕所里硬推出来。她们这种做法明摆着是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
为表达自己对这种侵犯人权的做法的抗议,法轮功学员采取理性的方式,脱掉身穿的工服,以示抗议,先后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陆续脱掉工服。就在这时,一队大队长王敏怒气冲冲的来到车间,首先冲进厕所,将正在上厕所还没有提上裤子的左先凤拽了出来,推倒在地。法轮功学员亓桂珍以为大队长来了能够给一个公道,很激动的走到王敏跟前,诉说崔恋恋不让上厕所憋得心直跳,王敏当即就给亓桂珍三个巴掌,打得非常响亮,左先凤看到后冲上前阻止,左立即就被崔恋恋推倒在地上,还用脚猛踢猛踹。
看到同修被打,法轮功学员们纷纷走上前想要阻止,警察李小宇等人拿着电棍电击,混乱的车间里只听到啪啪啪啪的电棍的放电声,法轮功学员们被电得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大队长王敏开始训话,威胁禁闭室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用了。这时,上一个班已经交接走了的警察纷纷回到车间,几分钟过后,劳教所所长、科长大约十多人冲进车间,要求法轮功学员把工服穿上,坚持不穿的二十多人都被整出来强行被按蹲在墙角边,郝沛杰、孙秀敏、左先凤被强行带走,几分钟后,其余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带到二楼,逼迫把工服穿上,配合穿上衣服的陆续的被送回车间。
没有配合穿上工服的法轮功学员左先凤当时就被带走关进守卫队禁闭室内。张百华、郝沛杰、孙秀敏、林佩玉被强行送回大队,并强迫她们四个坐上铁椅子,手被铐在椅背上,分别放在三层楼走廊、小屋并打开前后窗户让穿堂风吹着她们,张百华被杨燕、许薇强行扒掉棉衣达六个小时,那一天暖气都没给气,并撒谎说锅炉坏了,其实是有意冻大法弟子。她们四人被铐在铁椅子上长达二十六七个小时,第二天,二十七日,她们四人陆续被放回车间时,每个人的手都是红肿的,还要被强迫干活。
看到四名法轮功学员安全的回来,大家提着的心才稍微放松点,但到晚上就寝时,却迟迟不见左先凤的踪影,大家心里非常着急,不约而同的站在床边想要与当班队长姜学周谈一谈。队长姜学周一面答应,可以一个一个的谈,另一方面安排崔恋恋上楼叫已经睡下的王敏队长、杨燕教导员、张艳丽队长及狱警员下楼,四个队长下来后给大家一顿训,说影响她们睡觉了等话。这时,又来了很多男警察,屋里屋外吵吵嚷嚷,狱警员张薇告诉普教扒拉身边法轮功,不许她们睡觉。王敏队长说:“告诉她们,这一闹,左先凤会不来了。”吵骂声、斥责声不间断,一直折腾到半夜,大家才逐渐各自睡去。
三天后的三十日,有人到车间拿左先凤的东西,才有了左先凤的“消息”:班长崔恋恋散布说左先凤被送进监狱了,有的劳教人员说看到左先凤被送到二队去了。不知道劳教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二十九日,法轮功学员郝沛杰因出大门时不报数,在车间站队时被狱警员丛志秀骂了一通,紧接着上楼开饭出门报数时,郝沛杰仍没报数,被队长张艳丽叫回来,后领回大队继续铐铁椅子,已经有十来天了。
四月二日张百华为了要求无罪释放,被脱掉工服,又一次被张艳丽铐到铁椅子上,一直到四日晚上放回,张百华左脸被一中等个头的男警察用电棍电得全是泡,参与者还有教育科长王晓伟。
四月三日,脱去工服要求无罪释放,被铐在铁椅子上,郝沛杰、孙秀敏现在绝食抗议迫害,二人被强行灌食,灌的是绞碎的馒头。
以上的事实就是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所谓的“人性化管理”下发生的,中共劳教所打着“教育感化挽救”的幌子,干着灭绝人性的勾当,利用普教人员的无知参与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