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逐渐同化大法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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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一日】我出生于一九九七年,父母都是修炼人。老年人说我生在了糖罐子里,没吃过苦。小的时候,妈妈督促我学法炼功,我知道大法好,也明白了一些道理,但是逐渐长大,受了常人中的污染,总是贪玩。不过师父一直在看着我,我过了好几次病业关,还总是被一个男同学欺负,过了三个学期的心性关,从那以后我才知道怎么修炼,也重视学法了。

升入小学高年级后,我受到同龄人的污染很大,渐渐也开始喜欢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喜欢看电视。我在不断的去掉这些执著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大量的学法,使我打下了很好的基础。那时已经知道了大法的洪大与慈悲,但是我渐渐感到师父讲的法的严肃,但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正法修炼。

考验在初中时突然来临。我和同龄人在思想上有很大差异,因此一些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就连最好的朋友也对我连摔带打的,我还不知道为啥。但尴尬的是,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同学,思想业力如万马奔腾,几乎压不住。因为学习不太好,父母同修渐渐不再是我眼中“慈祥的爸爸妈妈”,他们冷淡得好像陌生人。最让我难受的是,我感到谁也靠不住,谁也不理解我,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我仿佛与外界隔了一堵墙。一向受宠的我觉的黑云压顶,十分难过,修炼成了我唯一的寄托。偏偏妈妈老来泼冷水:“你这个样子可修不回去,到时候就看着别人圆满吧。”有时甚至直接摊牌:“你根本就不是个大法弟子。”于是我连看书时心里都胆胆突突的,心想我配吗?

是该想想了。我无论用什么办法应对外界的冲击,都不可能逃脱人的因素,除非我修炼,但对于妈妈说的话我还心有余悸。有一天晚上,我捧起了《转法轮》,心里思考到底我是不是个大法弟子,我配不配修炼。思绪飞進了久远的记忆,我们当初被选择,经历了种种艰辛来到人间,尘世轮回尝尽人间酸甜苦辣,都是为了今朝能得大法,无量的众生都在盼着我去救度他们……修下去,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想到这,我打开书认真读了起来。

学法期间,人的观念不断的被法理代替,我更深刻的体会到了大法的慈悲——不是常人认为所谓的“善”,而是严格的,更高深、洪大的,我无法用语言描述。人这边,我也在努力开创环境,渐渐好朋友不对我发脾气了,同学们与我相处好了,还有几个明白了真相,退了队。那个思想业力我能抑制住了,学习还不错。妈妈下载了许多同修写的关于另外空间和轮回纪实的文章,我全看完了,明白了很多,感觉自己就是遥远天体的一位王,干什么都有王者的自信感,就连在过关中都对自己说:没什么,过关后回头一看就会觉得太简单了。师父不是讲过吗:“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就在我觉的一切都步入正轨时,初二暑假,我参加了学校的美国夏令营。虽然是在自由开放的美国,我却觉得象蹲了一个月监狱一样令人永生难忘。中国同学、带队老师、华人导游见我和纽约港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的老奶奶交谈,口出恶言把我气哭了,结果大家都对我“敬”而远之。为了逃避他人的目光,我竟然怕再见到大法弟子,整个夏令营期间我象犯了罪一样胆怯小心。看到外国人之间的坦诚与宽容,再看到同行中国人之间的敌视与变态,我意识到了在邪党控制的大陆,中国人被党文化腐蚀却全然不知。但我的怕心太重,没能堂堂正正的给他们讲真相,没能走出这一步。回来后梦到自己在爬一座上半部份金光灿烂下半部份黑云弥漫的山,爬到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刚踏進光明几步就被光晃得不敢前進,下来后一个美国同学用英文对我说:“这就是路。”醒来后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懊悔得不行。

师父讲过:“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认识到了,你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来,继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2] 可我觉的这次做的太不象样了,很长时间陷在没做好的阴影中。结果原来信心十足的我渐渐变的无可奈何起来,原来天真纯洁的我渐渐变的成熟圆滑起来,原来豪爽耿直的我渐渐变的谨慎小心起来。在给别人讲真相之前总要思前想后,顾虑很多,结果效果不好。即使和最好的朋友说话也不敢和盘托出,总要拐弯抹角,就怕她生气。这样的状态也反映在修炼上,发现了一个执著,我老去想为什么它会产生或剖析它,就象搞学术研究般分析大半天,这种分析对我的提高没有太大帮助,倒是给自己造成一种错觉,觉的自己在修炼。爸爸妈妈仍旧念叨那种话,我就安慰自己:没什么,他们不了解我的情况,他们说的这种话也没在法上。由于怕爸妈惩罚我,所以他们再怎么生气的批评我时,我都一声不吭的听着,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即使只做好了一点点,我也会安慰自己:没关系,至少提高了一点。久而久之,我感觉去执著时缺少一种动力,总是妥协,甚至变的懒了,肉身显的没精神,大脑里浮想联翩。很清楚这样不对,可人这边就是做不好,自己把握不住。

快毕业时,我给好友看了一些轮回的故事,她明白的一面被触动了,回忆起了曾经的誓愿,于是她走入大法修炼。这时我才看到了差距。她有一个MP4,里面装了很多她喜欢的歌曲和图片,我在给她拷炼功音乐时建议她把里面所有的常人的东西删了,以保持大法的东西纯净。没想到第二天她就告诉我她把MP4清空了,以后专门存放大法的东西。我一下子感到十分羞愧,我做不到如此坦然的放下执著,还经常回避自己的执著。好友在听法的时候总是挺胸抬头双手结印,十分认真。她还很乐意给别人讲真相,劝退了很多人。这些我都没做到。在我觉的颓然沮丧的时候,师父安排了她得法,让我能看到自己的状态,同时我俩比学比修,能够共同精進。在切磋中,我知道了自己的状态很差劲,并努力精進起来,效果一般,但我觉的看到了希望。

暑假时,没有人来督促我,我又开始变懒了,甚至比以前更懒,大脑中又开始想入非非。我能感到身体周围有一层壳,但怎么也突破不了。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大半个暑假,期间我也有想改好的念头,但时间不长又回到老样子。一天,妈妈突然向我推荐一篇文章,我看了后深有感触。作者是在新唐人工作,因为负责人之间的矛盾,她调到了另一个项目,结果她从一个什么都会的人变成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转变的原因是她悟到了“把自己变小”的理。反而她干的很好。我由此想到,原来的自信渐渐变成了自大,所以不敢承认自己的渺小,甚至“顾喜不顾忧”。那层壳,就是旧宇宙的私。我回避执著,安慰自己,不敢大方的讲真相,“分析”执著而不实修……都是在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这“自己”不是真我,是由后天观念形成的。再加上旧势力的“安排”,这层壳就那么难破。于是发正念时,我就专门清除那层壳,半个小时才清理掉。

第二天师父就给我清理身体,过程中很难受,感到有座山挤出来了。在我最难受时,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话:同化大法。我豁然开朗,想起了师父的法:“我记的我举过一个例子:一炉钢水要是掉進去一个木头渣儿、木屑,瞬间你就看不到它的影儿了。人就象那个木屑,这宇宙大法就象那炉钢水。熔人,要是熔一个人那是太容易了。”[3]同化大法,做到了,一瞬间就提高上去了,思前想后反而不好;执著就是执著,去掉就完事儿了。一下子,我的空间场变纯净了,杂念一扫而光。

现在我上高一,我发现总有一种力量促使我做好,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让我这个不争气的小弟子一路走了过来。

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西兰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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