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光英生于一九六六年四月,一九九七年有幸走入修炼。修炼前腰间盘突出、鼻窦炎、扁桃体炎、心肌炎、膝关节炎等多种疾病,生活自理困难。炼功两个月后,疾病不翼而飞,全身轻松。总有种使不完的劲,打心眼里庆幸自己得到了千年不遇的万古机缘。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法轮功学员失去了修炼的环境,阚光英痛心的常常以泪洗面。到了八月底,当地派出所警察非法闯进阚光英店抢走宝书《转法轮》,把阚光英强行绑架到派出所,说是为了所谓的安全起见,非法拘留阚光英十五天。
回家后,过了一个多月,国保大队吴新生三更半夜又带人砸门冲进阚光英家,非法抢走录音机、录音带、四箱礼炮、鞭炮。把阚光英强行绑架到拘留所又关了十五天。从那以后当地的片警经常上门骚扰阚光英。阚光英就给派出所诚恳的写了封公开劝善信。
年底阚光英去北京证实大法的美好,证实师尊的清白、讨回大法的公道。可刚到北京就被当地的警察协同家人将她接回来。“六一零”、国保大队把阚光英当重点人物迫害不放。并非法劳教她两年,同时还有另七位同修一起被非法劳教,受尽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迫害;二零零二年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六日,阚光英去岚皋县小道镇发真相资料、《九评》等,被当地不明真相的建筑工人举报;小道镇镇长罗某(二十多岁)和江某亲手绑架阚光英。把阚光英转到岚皋看守所六天六夜,男女警察轮流逼供。 张姓女警察头两天对阚光英施暴,拳打脚踢,还拿其女儿来威胁阚光英。第六天把阚光英送到安康看守所,强行扣去阚光英现金三百八十元钱;说是伙食费和住宿费,其实那几天里她没吃没喝也没睡。
在安康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多个月,受尽了非人折磨,国保大队队长吴新生带着恶警王某某、邓路路、邓涛……等六人,白天晚上轮流逼供,长期不让睡觉。吴新生、蒲汉宁和预审科何龙等人还多次到阚光英娘家的弟弟(未修炼法轮功)家,非法搜查,干扰恐吓。恶人把阚光英正在读高中的女儿(未修炼)从学校骗到看守所,让其长跪不许起来;直到阚光英被他们迫害的昏死过去,阚光英的女儿才哭着站起来将其母抱在怀里。恶人把阚光英残疾丈夫(未修炼)诱骗到看守所重刑犯室关禁闭。
之后安康市公安局长、市政法委“六一零”预审科、国保大队、岚皋公安局长等、共十三人齐上阵对阚光英进行数小时非法审讯。恶人明知阚光英无罪还非法强行判她四年冤狱。
二零零七年三月往监狱送的路上恶人收阚光英一百八十元,一个马姓看守所长说,给同路男少年抢劫犯买火车票,体检用。不经阚光英同意强行扣取。好不容易熬到回家时,吴新生带着邓路路、邓涛去监狱联系教育科纪桂芬一起非法提审阚光英,谎称外面都在检举她,搜查出她的真相光盘《九评》几百份,不把这些真相资料来源说清就判她七八年。阚光英当场揭露他们所做的一切自始至终都在说假造假,专门迫害好人,将来她一定会曝光他们的丑恶行为,他们立即逃走了。没几天家人就把她接回了家。
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陕西省女子劳教所是邪恶的黑窝,阚光英曾在那里惨遭迫害。该劳教所里有很多迫害手段,如穿约束服、死刑床、电警棍、吊铐、灌盐水、喂大便、冬天铐那冻、夏天铐那晒、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等等。
阚光英开始被关在劳教所二大队,受尽折磨又被押到南楼迫使集体洗脑“转化”。阚光英和同修一起不承认强加的迫害。劳教所张所长、邪党杨书记带着六、七个一米七、八个头的男内卫队,手持双警棒,凶狠的向她们室内的八个法轮功学员扑来,警棒象雨点一样打在身上。其中一个邪恶打手持双警棒对着阚光英两耳齐往里杵,王秀文老同修扑在阚光英身上护着,只感觉他们把所有法轮功学员摞在一块打,用脚踩跺,然后都拖到门外又背铐起来,背对背围个圆圈。法轮功学员罗长云额头肿的象扣了个大馒头似的,两眼青紫,整个脸变了形;王秀文满头都是一两寸长的血口;阚光英的耳朵被警棒杵的聋了,当时啥也听不见,等等。这时外面电闪雷鸣,室内彩光照耀,五彩光环顺着窗户往里钻,光环围着法轮功学员转圈。后来他们把她们八个同修又分别押回各队。在师父的呵护下她们的身体很快康复了。
一次阚光英从车间干活回来走到楼道,看见铁门两边、楼梯口、窗户上到处铐挂着同修,她心痛极了,到铁门口找领导谈话,她们不跟她谈,说没时间。晚上她又到门口打报告要和队长她们谈话,劳教所刘教导员出来冲着阚光英说“你不累是吧?”阚光英说“你们这样对法轮功学员是犯罪!”她还是不让阚光英出门和她们谈话,叫号舍人把阚光英拖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晨阚光英绝食,也不去车间干活。下午她们叫阚光英出铁门和她们谈话。问阚光英为啥不吃饭、不干活?她说“我们法轮功学员是一个整体,都是好人没有罪,你们把我的同修铐挂起来,我吃不下,更没心情干活。”刘教导员说“好,我让你听个东西。这两盘磁带是你丈夫上月来给你带的。我们经所领导商定说这段时间让你们法轮功学员都听听,看你们的家属从外面送来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从抽屉取出一盘磁带,装在录音机里让阚光英听。其实阚光英早就有思想准备。阚光英的丈夫探望时就提前告诉她,他给带的小录音机(劳教所高队长在做胎教用),磁带交给队长转给阚光英。阚光英一个多月来一直请师父加持,给阚光英机会销毁这两盘磁带。机会来了,阚光英心里发出强大一念,请师父帮我,我一定要销毁这两盘假东西。她们看阚光英坐那很平静,五、六个队长排着队先后往出走,只留下一个队长低着头也不看阚光英。好时机到了,阚光英大大方方站起来过去把办公桌上录音机里的磁带和抽屉里的磁带取出,突然屋中间的火炉门垮下一堆红炭,阚光英抽出两盘磁带头,只朝垮下的一堆红炭上抽磁带,立即烧的还剩下一点头。几个队长又排着队陆续進来,都急的张大嘴、瞪大眼说“哎、哎、哎,高队长你还在跟前看着,怎么就都让她给烧了呢?”高队长睁大眼睛“啊!我刚才明明不是看到李大队长在下面条吗?”(因为炉子上放着锅,所以师父就让炉门下垮出一堆红炭)她们六、七个人一起扑过来要群殴阚光英。阚光英高声喝道:“你们不要动,听我说,我这样做是对你们负责,对我丈夫负责。”刘教导员举着警棒冲进屋要打阚光英。阚光英警示她“你也不要打,听我把话说完。这是我丈夫送我的东西,当然由我自己处理。你们扣押这么长时间不给我,录音机你们用,你们本身就犯法。再说,我丈夫也是受毒害的人,他们一天看的听的都是假的,他录的这些假东西听的人越多毒害的人越多,他造的业就更多,将来偿还不起,我这样做是对我丈夫负责,减少造业,留下幸福,对你们都有好处。”她们说“我们咋给领导交代?”我说“我毁的是我自己的东西,再说那是个害人的坏东西。”她们给所领导打小报告,让把阚光英挂铐起来(只能脚尖着地),不写检查不放。
挂到第三天,劳教所禹大队长休假回来上班,发现阚光英在五号舍二架上挂铐着,还忙了几个人陪着。就问“这是谁把她挂这的?我胶冒机子上这么缺人,还忙一堆人在这陪着,还不快打开。”陪护劳教人员说“钥匙在铁门外。”“赶快到门口要去,说我要的,谁不给就让她上胶冒机干活,看谁能给我找个左右手能开工的人。”(阚光英两个手都能烤胶冒,胶冒机左边差人她上左手,右边差人她上右手,)后来她们安排人给阚光英送来热水,洗完澡休息半天。其实在机子上烤胶冒,她们定的任务是一万二千,开始阚光英就和她们讲好,我不认你们下的数量,我随便干。胶冒要求一百个一套,我也不给数随便套,否则就不给干。桌子抽屉放着经文,一边干一边背。晚上在床上借窗户外的灯光,躺在床上背师父写的经文、《洪吟》,并传给楼道所有的同修互相背诵。
自从二零零二年三月江魔头到陕西西安给陕西女子监狱拨了八十万元,劳教所买了二十台诬蔑大法的电视机,并在外请了各界受毒害的男女人士迫害大法学员。
劳教所李珍还专门到辽宁马三家教养院去学了邪恶迫害大法学员的手段。他们把一百多法轮功学员大集合,小分散,谁敢学法炼功就迫害谁。房间的一二十名大法学员照学,晚上照样起来炼功。邪恶各种迫害的手段全部使出来了,阚光英和罗长云被铐挂在一个窗户上晒,派了两个罪犯打手,以给她们奖励休假二十天为诱惑,那两个对阚光英她们脚踢拳打。学员就高声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和“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她们越打学员们越高声喊,最后又加上一念“推给对方承受,我们不承受。”不大一会儿,那两个打手自己互相打起来了,互相打的鬼哭狼嚎。一个眼镜被砸烂,脸也破皮烂肉满是血;一个手腕划破血流不止。她们跑到铁门口打报告,队长见了她们俩,说”让你们打她们,你们却自己打自己?”两个打手斗的不可开交,又被队长给她们各延教两月。打手气的见学员们就说,我们以后再不打你们的人了,你们有你们的师父保护,打了你们,我们自己吃亏。很多打过大法学员的人,手肿、脚肿、浑身肿痛,有的好长时间都走不了路。慢慢罪犯都不愿当打手,用打法轮功学员来减劳教期了。
处在迫害系统中的人们:想一想啊,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共产邪灵其实就是在利用世上的人在人害人,害完了人是要承担后果的。善恶一念间,分清善恶、分清正邪,不要被共产邪灵利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