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起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当年年底,谢怡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在驻京办事处的办公室里被关了一夜,第二天直接劫持到曲阜市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当时曲师大公安处处长高铁群勒索了家属三千元,没给任何收据和纸条。
二零零零年夏天,谢怡再次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又被绑架、劫持到曲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当时曲阜师范大学邪党委书记夏耀明、化学系书记孔祥鹤、公安处处长高铁群等一起迫害她,扣发她的工资和奖金,每个月只发基本生活费二百元左右。
二零零零年十月,谢怡第三次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再次被绑架。在警车上,她亲眼看到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摁着脸朝下,白衬衣上都是血,恶警还在他头上踩着一只脚。谢怡被单独带到北京附近的大兴县半壁街的一个乡村派出所关押,她开始绝食,后被劫持回曲阜,被非法劳教两年。那时她的儿子才刚刚两岁。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谢怡在家整理材料,准备参加副高级职称评定。有人恶意构陷她。当晚上九点多,曲阜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任善民带领西关派出所部份警察,在曲阜师范大学公安处闫大军等“六一零”带领下,突然闯入谢怡家中,非法抄家,并将谢怡劫持到学校招待所南楼的二楼的一个房间,用手铐把她铐在椅子上,连夜进行非法审讯。
谢怡抵制迫害,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于是国保大队长杜善宏在零签字,零口供的情况下,编造迫害谢怡的材料。第二天一早,谢怡挣脱手铐走脱,被迫流离失所。
第二天上午,即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上午,任善民带领“六一零”人员,伙同学校公安处闫大军等人员,把谢怡的实验准备室的门非法撬开,又非法撬开屋内橱子,抢劫了大约一千元左右的现金,和其它私人物品,抢走了谢怡用于做科研论文的电脑,价值七八千元,里面存有她的科研论文的原始数据。
当时谢怡赤着脚,身上没有一分钱,无处落脚,在辗转经历了长达两年的风餐露宿、困苦流离的生活。二零一零年五月五日,被迫离家两年的谢怡回到家中,没成想当天晚上,前夫又一次就向曲阜市公安局“六一零”打了恶意告密电话。曲阜市公安局“六一零”国保大队李明、杜善宏和单树博等人及西关派出所警察当晚没有骗开门,就在楼下蹲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趁谢怡开门送孩子上学之际,十几个男恶警呼啦闯进门,恶警单树博用衣服罩住她的头,将她绑架到西关派出所,李明等人用手铐把她铐在椅子上一天,晚上将她关押到曲阜市拘留所。她拒绝配合恶警的一切非法行为:不签字,不照相。第三天,李明、杜善宏、单树博等人将她劫持到济南的山东女子第一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谢怡在劳教所遭到残酷迫害。她曾被单独关押在二大队的一间牢房,普犯二十四小时监视,每天被逼坐小塑料凳十八、九个小时,直挺挺的坐着,不能闭眼,不能动,上厕所要打报告。济南的夏天象火炉,不让开窗子,有时还不让拉上窗帘,没有风扇,普犯热的坐不住,在地上泼水。由于长时间坐着,她的臀部生出了褥疮。
谢怡曾多次绝食抵制迫害,遭到野蛮的鼻饲插管灌食,有不怀好意的狱医,故意用又粗又长的管子,插到她胃里,还故意在她的鼻子里捅一捅,目的是增加她的痛苦,鼻子很快就肿了,还流出黑黑的鼻粘膜和鼻液。
恶警们故意找茬辱骂她,恶警张咏梅纵容普犯:你骂她没事。恶警王小韦让普犯在墙壁、地上贴满辱骂大法的字和漫画,在地上也写上同样的话。一次她喊“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恶警孙娟、王小韦和普犯把她拖到一个没有监控镜头的房间里打她。她说:打人犯法。王小韦说:谁看见了?流氓丑态暴露无遗。
由于多次绝食,谢怡身体极度虚弱,1.70米左右的身高,体重只剩下三十公斤左右。这样她还白天被绑在约束椅上,不能动一动,晚上被绑在床上,不能翻身,有同情心的队长给她绑的松些,可以稍微侧侧身。也有好心的普犯偷偷的给她松松绳子。一百多天后,谢怡折磨致生命垂危,山东女子第一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将她提前释放。
谢怡回到娘家,静心修炼法轮大法,很快就从死亡边缘恢复到正常状态。二零一二年五月,她回到学校,才知道曲阜师范大学以旷工为名从二零零八年六月就停发了她的一切工资待遇,又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单方面解除了聘用合同。
谢怡在工作中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踏踏实实,任劳任怨,单位同事们有目共睹。她多次找到曲阜师范大学现任领导,要求恢复工作,补发被迫害期间非法扣留的工资奖金等,但校领导互相推诿,不予解决。谢怡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下有十几岁的儿子需要抚养。而她现没有工作,没有任何生活来源。谢怡表示将继续坚持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通过各种方式制止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