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呼伦,女,满族,一九六九年三月十二日生人,今年四十五岁,原霍林河矿区总医院外科护师,业务出色,曾在矿务局业务大赛中获得过状元奖。九八年四月份有幸得法,修炼法轮功后,仅仅数月内乙型肝炎、结核性胸膜炎、心脏病、贫血等疾病不医而愈。无病一身轻,工作上更加严格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修正自己,这使她的业务更加突飞猛进,对待患者更加耐心周到,深受单位领导、患者及家属的好评。在孟呼伦受到迫害期间,有许多经她护理过的患者不顾路途遥远,来家里看她,有的主动要求帮其丈夫看管孩子。
一、迫害开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孟呼伦所在医院的邪党书记毕发,办公室主任温德文,政工办主任李淑燕紧跟中共邪党,三天两头就找孟呼伦签字,逼迫其放弃修炼,珠斯花街道邪党书记李桂华、街道主任庄路晓(谐音)、珠斯花派出所恶警,白天登门骚扰,半夜打电话,几乎天天如此。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早上八点三十分,孟呼伦正好下夜班,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包杜冷、赵凤云以了解情况为由,把孟呼伦带到公安局,公安局长陈宝文亲自非法审讯,直接问她:“最近谁给你打的电话,电话里说了什么?”一直审问到晚上七点半,也没有什么结论,直到孟呼伦的丈夫李万鹏在一张纸上签了名,也不知上面写了什么,这才将妻子领回家。第二天,包杜冷又带人入室抄家,抄走了大连讲法录像带和一盒炼功带。
同年大年三十的早上,孟呼伦正在准备过年,这时突然闯进一大群人,有穿警服的,也有穿便衣的,大部分都不认识,由街道邪党书记李桂华带领。孟呼伦义正词严的质问:“你们想干什么?大过年的,你们连年都不想让人过啊?”这些人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只是说:“我们就是看看你。”就都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二月十八日),下午三点半左右,孟呼伦正在朋友家里吃饭,医院邪党书记毕发打电话要她迅速到单位来一趟,到了他的办公室,610头子万国清等几个人都在那里坐着。一进屋万国清就发话了:“你这些日子都干什么了?今天去了谁家?”孟呼伦坦然的说:“去刘凤琴家。”万国清就说:“你以后不许跟她来往。”孟呼伦说:“凭啥?”万国清说:“因为她是炼法轮功的。”孟呼伦说:“那我也要与她来往,因为我儿子就是她带大的。”随即又说:“快上夜班了,我得走了。”
晚上十点半,矿务局公安处政保科警察蔡瑞刚带一个姓林的警察,到护士办公室,要带走孟呼伦,孟呼伦说:“现在没有护士,我必须对我的病人负责。”蔡瑞刚根本不在乎说:“我们给你面子,今天不给你戴铐子,跟我们走人。”一到公安处,一个姓刘的警察拿着一张写着“扰乱社会秩序”的单子让她签字,理由是“怕你进京”。孟呼伦说:“怕你杀人就抓你行不行?”那个姓刘的警察说:“我们说了不算。”就把孟呼伦绑架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正好半夜十二点。第二天被非法抄家。
恶警当着孟呼伦丈夫面非法审问她
非法关押期间,恶警蔡瑞刚对孟呼伦非法提审,荒唐的问孟呼伦;“你知不知道张会(法轮功学员)进京?你咋不去?”孟呼伦说:“我值班呢。”蔡瑞刚说:“你还挺负责任的。”说完就走了。有一天,孟呼伦的丈夫被叫到看守所,蔡瑞刚当着孟的丈夫提审她,表面上是让她丈夫劝说她放弃修炼;真实目的是有意阴毒的伤害她的丈夫,在她们夫妻之间制造仇恨心理,使她丈夫仇恨佛法、仇恨修炼佛法的妻子。作为孟呼伦的丈夫,真正应该全力的保护自己的妻子,可是面对中共邪党对妻子的非法审讯,对善良妻子的人格侮辱,却无能为力。她丈夫那种痛苦的心情、那种心理煎熬,是难以想象的。这一切使她丈夫更加看清了邪党对人性的泯灭和对人生命的藐视。当时孟呼伦儿子只有三岁,想念妈妈,把爸爸的手都抓的一条条的血痕。邪党迫害的不仅是孟呼伦一人,而迫害的是一个家庭。
进京上访的某法轮功学员只因为与矿务局领导有亲属关系,非法关押十五天放出来了。却因为她们的进京上访而绑架了正在值夜班的孟呼伦,并随心所欲的关押、迫害。
非法关押到三月二十九日,晚上五点多钟,看守所所长金文栋把孟呼伦、毕永霞 、高玉兰等三位法轮功学员带出看守所,说“等一会儿你们不要乱说话。”大门口站了两排全副武装的武警,孟呼伦被带到武警会议室,室内坐满了人。有一个个头儿不高的老头自我介绍说:“我是内蒙古政法委书记万吉生(音)。”孟呼伦一听是内蒙来的,就向他讲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功以后身心巨大的变化,修炼前经常用药不给钱,克扣病人的各种医用品,修炼后连一个针管,一副手套都不会再动。而这些警察却在我值夜班的时候把我抓到这里来了,抓我的理由是有人进京。这是谁定的法律呢?当万问到:“你是怎么炼功的?”孟呼伦就坐在地上,做了几个炼功时的固定动作,随即说:“我们就是这样炼功的,你们说,这能危害社会吗?”万吉生听后说:“你可真厉害,见缝插针,带走。”三月三十日,孟取保候审,看守所勒索家人三百多元钱。前后共非法关押一个月。
单位领导被邪党操控积极参与迫害
孟呼伦回家第二天到单位上班,她的护士值班室的工作柜被贴上了封条,停止了她的工作。医院邪党书记毕发打电话跟孟呼伦说:“找计生办主任王杰。”王杰打开一间房门,先胡说一通邪党对法轮功的诬蔑之辞,然后对孟呼伦说:“待岗反省,以后你就在这里呆着了,上厕所也得请假。”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张会也同样被停止了工作,在另一间房子隔离监视。医院邪党团委书记刘静(现任市医院高压氧治疗室护士长),贴身监控,本来都是临时工的活,都让孟呼伦、张会两个人干,擦玻璃、拔草、捡垃圾,给邪党书记毕发收拾办公室,干的都是人们认为的下贱活。孟呼伦的丈夫也因此受到了株连,所任邪党团委书记等职务全部免职。
孟呼伦业务精湛,深得同事及病人好评。孟要求恢复工作,被单位以“单位人员裁减”为由拒绝。每月只给三百元的生活费。邪党书记毕发还百般刁难:想上班就必须写不修炼的“保证书”。期间,公安处恶警蔡瑞刚和一个田姓的警察,经常来医院骚扰孟呼伦:问还有没有书?还去不去北京?
公开侮辱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中午,孟呼伦和法轮功学员一同进京上访,同去的有张会、孟繁玲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在通辽火车站(去北京的途中),火车刚一进站,便衣警察命令车警把所有的车门窗全部关上,孟呼伦和六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绑架,被劫持到通辽铁路看守所,关了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霍林河公安局警察刘子菊(女),公安处蔡瑞刚,沙尔呼热派出所恶警郭东虎, 张文霞等女警对绑架的几人进行非法搜身,把身上所携带的一切东西,包括钱财全部抢走。两个人铐在一起返回霍林河,一路上不让上厕所,二个人只给一袋方便面,也不打开手铐。
到了珠斯花火车站,610头子万国清带一群警察守候在车站。还有霍林河电视台,邪党的市委书记特木尔巴根,国保大队恶警赵凤云,他们一边录像,一边讥笑说:“你们这回可出名了。”将孟呼伦等七个法轮功学员分别拖进七辆警车上,恶警610头子万国清下令:“磕碜磕碜(土语,侮辱的意思)她们,给她们游街示众。”七辆警车于是鸣笛游街,在霍林郭勒市游了一圈。引来无数的人围观,不明真相的人们说三道四,议论纷纷。然后,又将七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公安局,邪党的市委书记特木尔巴根亲自参与迫害。恶警张海涛、郑明道将孟呼伦一直非法审讯到凌晨三点后劫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到矿务局610头子胡本荣、政保恶警赵风云、珠斯花街道邪党书记李桂华、街道主任庄路晓等人的恶毒谩骂、诅咒、她们用极其污秽下流的语言攻击大法,辱骂及羞辱孟呼伦。恶警蔡瑞刚多次非法审讯,让孟呼伦说出谁是幕后主使者。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对霍林郭勒地区的法轮功学员来讲是黑色的七月,邪党公安把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看守所,分别关押在三个监室,几平米的监室同铺上装不下,在潮湿的水泥地上铺上长了毛的纸壳也住满了人。炎热的天气让人透不过气来。七月中旬,恶警赵秀发、秦宝库、郑明道、翟拓把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武警食堂开洗脑会,霍林郭勒市委副书记杨志明散布诬蔑法轮功的歪理邪说,进行文革似的洗脑。
七月二十一日上午,看守所把非法关押的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武警食堂开所谓的批判会,宣读非法劳教的结果:孟呼伦和另外五个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毕永霞被枉判三年大刑,为了达到其杀一儆百的目的,邪党公安采用了文革时期批判大会的形式,公开对几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人格侮辱。法轮功学员毕永霞被五花大绑,双手背到后边,用粗大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由两个女警架着,其他的几个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戴着手铐,也是每个人身后有两个女警架着,并且全副武装。恶警蔡瑞刚警告孟呼伦不许说话、不许笑,一会电视台还要录像。晚上,邪党操控的电视台做了歪曲报道。
二、在图牧吉劳教所遭受的种种酷刑迫害
(一)和风细雨背后的阴谋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公安局政委徐振喜、政保科恶警赵凤云等,把孟呼伦等六名法轮功学员秘密押往图牧吉劳教所。颠簸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她们被非法押送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图牧吉劳教所女子劳教队。进了劳教队,专职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武红霞带两个普教对六人搜完身后,分别由两个卖淫女贴身监控,包括吃饭、洗漱、上厕所,睡觉形影不离。专职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武红霞, 已从本质上泯灭了人的信仰和灵魂,一心想通过迫害法轮功学员来捞取政治资本,捞取金钱、奖金。自己带头唱歌颂邪党的红歌。用她那扭曲的人性不停的灌输诽谤法轮功的黑材料以期达到洗脑的目的,暗地里不择手段的迫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能听到、看到武红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景。她那种种阴损恶毒的迫害手段,谁也想象不到她还是个未成家的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暗地里逐渐上升到表面。武红霞最后遭到了恶报,得了乳腺癌,虽保住了性命但终生失去了生育能力。后调到内蒙呼和浩特市少管所当管教。
九月份,孟呼伦等六人被转到二中队迫害。中队长罗进芳、小队长杨杰、刘秀华、娜仁花、干事武红霞、王桂荣等强迫法轮功学员看犹大写的邪悟文章,并不断用诬蔑法轮功师父、诽谤法轮功的电视进行洗脑,威逼每一个学员必须“转化”,强迫学员每半个月写一次思想汇报,不允许写法轮大法好。十一月份通辽市政法委书记于某某、 副书记祁铁柱、霍林郭勒市政法委书记王德民、霍煤集团公司纪检委书记郑岩飞、集团公司610头子胡本荣、朱成、公安处政保科蔡瑞刚等一行二十多人到了图牧吉劳教所,以关心帮助为由,用种种卑鄙、下流的流氓欺骗手段企图使孟呼伦等人所谓的“转化”,并在谈话时,他们偷拍了许多照片、录像,然后把这些虚假的东西胡乱拼凑后拿到当地电视台播放欺骗不明真相的世人。
(二)强迫重体力劳动
在图牧吉地区种玉米的大户,为了减少成本,获得更大的利益,就到劳教所来雇廉价的劳工。而劳教队为了变相迫害法轮功学员,雇主每天每雇一人只要付给劳教队八元钱就够了。以下是孟呼伦等所遭受的种种奴役。
(1)掰苞米 扒苞米
秋天,开始掰苞米,把掰下来的苞米直接扔到车上,四轮车在前面走,人在四轮车后面小跑。早上三点多就起床,五点出工,中午在农户家吃饭,农户家受邪党喉舌央视对法轮功的诬陷、诽谤的影响,不让法轮功学员进屋,孟呼伦等在农户家的猪窝、狗窝旁都吃过饭。到晚上七点多才收工,两头不见太阳。回来后有的连饭也懒的吃,累的精疲力竭。掰苞米是带皮扯下来,扒苞米是去掉苞米的外皮。 冬天,坐四轮车到几十里以外的农户家,坐在雪地里、顶着彻骨的寒冷扒苞米。孟呼伦亲眼看到,有一个家住赤峰敖汉的法轮功学员李素雅抵制劳教所的奴役迫害,恶警尹桂娟,用一种猪镣子把她的左脚与右手,右脚与左手斜铐在一起,只能猫着腰,脑袋几乎触地,迫害她,这也是给别人看的,意思是说你不干活也是这样。法轮功学员在图牧吉劳教所遭受的非人的迫害真是罄竹难书。
(2)打玉米,棉衣服冻得邦邦硬
打玉米就是给玉米脱粒。脱粒机器一开动,就不能停下来。法轮功学员七、八个人一组,轮番的将一筐一筐的玉米棒子往机器里倒。正值冬天,都穿着棉衣服,几个来回下来,全身热气腾腾,身上穿的棉衣,全都湿透了。棉衣服实在穿不住了,只能脱下来,穿一身内衣,不停歇的强体力奴工,单衣服都被汗水湿透。当机器停下来时,就得再穿上棉衣服,此时的棉衣服已经冻得邦邦硬。到晚上收工后,坐在拖拉机上回劳教队黑窝,至少半个小时,有时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冷风吹来,真是寒风钻心蚀骨。等到了劳教队,脱衣服时,都能听得见冰碴子嘎巴嘎巴脱落断裂的声音。图牧吉的晚上非常寒冷,劳教队为了省钱,将监舍暖气调整在尽可能低的温度上,冰寒阴冷,整个一晚上都暖和不过来。早上起床,看到窗台上放的一碗水都冻成冰砣子了。晚上出工脱下来的棉衣根本无法晾干,又没有换用的棉衣,只好接着穿。劳教队根本不管你是死是活,必须完成一天的强制规定的任务:七、八个法轮功学员每天必须打出五万斤玉米粒,最低不少于三万斤。
(3)饿了啃冻馒头,渴了就抓一把雪吃。
二零零零年冬天,全国普降大雪,图牧吉当地的温度下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大雪下了半米多深。清理粮库大院的积雪,九个法轮功学员被迫一天装二十七车(114东风大卡车)雪,装完了还得跟着车去很远的地方卸。有时车坏了,就站在寒冷的雪地里冻着。被汗水湿透了的衣服很快就冻透了,成了一块冰桶,更加寒冷,就象猫咬针扎一样。饿了就啃装在衣服里的冻馒头,渴了就抓一把雪吃。
有时顶着鹅毛大雪去十几里以外的农户家的苞米地里割秸秆儿,还得扛回来。来回几个小时,又累又饿,只有吃冻馒头充饥,恶警每时每刻都在想尽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
(4)地狱般的生活
一年四季在室外洗漱,夏天还好点,一到冬天的时候,脸盆中的水都结了冰碴,本来一宿都暖和不过来,一大早起来还得用带冰碴的水洗脸,那是更加透骨的冷,有时几天都不敢洗脸。最难熬的是洗澡,每天干的都是很脏的活,几天不洗澡全身发臭,洗澡只能在露天地用凉水洗,刚洗完的头发都冻的立起来,甚至大雪天也得在外面洗澡,冻的直哆嗦。那种境况让人一听都不寒而栗,那是令人恐惧、钻心透骨的寒冷。
孟呼伦就这样每天都被强行奴役、强迫洗脑,遭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身心迫害。精神上受到高压、身体上超负荷劳累,身心受到极度摧残。被迫害了八个多月后,在家人、亲朋好友的多方营救下,于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回到家中。
三、刚出魔窟 又入虎口
(1)回家后出入受监视
孟呼伦回到家中后,珠斯花派出所、街道,安排片警包玉峰长期跟踪、监视,他天天坐在自己家的大门口(他家和孟呼伦是邻居),监视孟的行踪,同时监视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来往。国保大队长秦宝库警告孟呼伦不许离开霍林河地区,出门必须在公安局备案。不许跟法轮功学员接触。集团公司610头子胡本荣领着电视台张某(男),扛着录像机,到孟呼伦家骚扰,采访对“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看法,孟呼伦说:“我们师父没有告诉自焚,法轮功学员也不可能自焚!”胡本荣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孟呼伦被非法劳教期间(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七日),被单位无理开除。单位在经济方面对她的迫害,没有任何的法律依据与相关条文。他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违法的(违反宪法、侵犯公民信仰自由;违反劳动法,违反同工同酬的原则和规定)可仍然一意孤行,中断了孟的养老保险、医疗保险、房屋基金等等一切福利待遇。孟呼伦为了找回工作、找回公正,到处找相关人员讲真相,讲道理。国保队长秦宝库推脱给市委,市委邪党书记赵凌波推脱给政法委,政法委邪党书记万国清推脱给矿务局,矿务局党群工作部部长张福中推脱给纪检委郑岩飞,郑岩飞又推脱给矿务局610头子胡本荣,孟呼伦最后找胡本荣讨个说法。胡本荣说: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们就给你恢复工作。孟呼伦说:法律明文规定(非法)劳教期间是不允许开除公职的。她就当着胡本荣讲述了在图牧吉劳教所遭受的种种迫害。胡本荣面无表情的当着孟呼伦的面,给市委610头子万国清打电话说:“孟呼伦不写保证,我怎么给她安排工作?”此后,孟呼伦不断的找胡本荣讲真相。后来的一天早晨八点多,矿务局刑警队长李伟给孟打电话让她去一趟公安处,遭到孟呼伦的拒绝。事过几天后,公安处政保科科长孔凡林、通辽市国保大队副大队长关双柱又登门骚扰。
(2)控告政法委
孟呼伦为了找回工作,给内蒙古政法委书记万吉生(音)写信诉说了在这场迫害法轮功的红色恐怖中,自己所遭受的迫害及所见的惨无人道的对善良人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被酷刑迫害、自己被单位开除,断了生活来源,公安限制自由禁止出行连生意都做不成,派出所、街道等无时无刻的骚扰,自己的家已经无法正常生活了。内蒙古政法委不但不予处理,反而把此信返回当地。
霍林河政法委、公安局肆意报复,于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半,在原公安局长陈宝文的指使下白金山等十来个人非法闯入孟呼伦家,在六岁儿子面前对孟家又一次洗劫:翻床倒柜、连枕头都拆了,抢走了二本《转法轮》,又一次强行绑架了孟呼伦。恶警郑明道、张文涛等对其非法审讯到半夜。
在非法审讯的过程中,恶警赵秀发说:“你敢告我们,你往哪告,我们也不怕!你上诉的信,给我们返回来了,让我们自己解决。”就这样从劳教所回来不到两个月,孟呼伦再次被投进看守所。
因为被非法关押,孟呼伦等写信控告到通辽市公安局。七月中旬,通辽市公安局长胡日查、国保大队支长刘巴图来到霍林河看守所了解情况。公安局局长助理赵秀发、国保大队长秦宝库、翟托怕他们的罪行被曝光,早上七点钟就把孟呼伦从看守所带到公安局,天黑了才把她带回看守所。赵秀发多次对孟呼伦说:两个选择,一是花钱出去,二是给他们当特务。为了达到这两个卑鄙的目的,来硬的行不通,后来换成软招,请孟呼伦到饭店吃饭,最后也没能得逞。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后,也没通知家里人,偷偷摸摸的又将孟呼伦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凌晨三点,公安局政委许振喜等人将孟呼伦拖到小车上,单独一辆车。同时,看守所所长金文栋、公安局副局长张玉才等把和孟呼伦在一起关押的贾海英、符桂英、张建龙、刘子臣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秘密劫持到图牧吉劳教所。
四、再被劫持到图牧吉劳教所
孟呼伦等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被劫持到图牧吉劳教所,副大队长贾梅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告我们,还敢来?”随即,恶警贾梅、王桂荣等把孟呼伦等几名法轮功学员的衣服都扒光,连胸罩、裤头都没剩。贾海英的母亲王岩,都六十多岁了,也同样被扒的一丝不挂。恶警们用野蛮的方式检查物品,把被褥拆的乱七八糟。走进第二道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严管队恶警狄凤荣再度搜身,并把各种生活用品的包装袋,如卫生纸、卫生巾,洗衣粉等包装袋都撕开,扔的满地都是。不由的让人联想到当年电影中“鬼子进村”那一幕。
九月二十七日中午开饭时间,在“严管队”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全体法轮功学员共三十二人,在操场上高喊:“法轮大法好!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下午,恶警把法轮功学员符桂英调到大队毒打一顿。晚上七点左右,劳教所政委朱吉君把孟呼伦叫到大队部,孟呼伦拿出了一封二十六人联名写的控告江泽民“十大罪状”的信。
九月二十八日,二十六名法轮功学员开始罢工。恶警狄凤荣打电话,不大一会儿,管理科恶警宋靖(男),教育科长邱相林(男),领一帮男打手,狄凤荣、贾梅把孟呼伦、符桂英推出屋门,四个男恶警拽着孟呼伦的头发拖着走,孟呼伦不配合,四个男恶警把孟呼伦的两只手绑在一起,又把两只脚绑在一起,中间穿一根木头棒子,把她抬到大门外,一下扔到地上。又上来两个男恶警把孟呼伦拽到一间空屋子,门两旁一边站着一个打手,此时共有四个男恶警,正待动手,管理科长宋靖进来了,孟呼伦冷静的质问他:“你们想打死人吗?”宋靖反问:“谁说的?”孟呼伦说:“看你们的架势不是要打人吗?有本事打死我!”孟呼伦声音中透着威严,宋靖先一愣,后又狡辩,就没再动手。让恶警邱相林把孟呼伦带到贾梅办公室,后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孟呼伦被转到劳教女队公认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狠毒、即以最邪恶最阴毒的尹桂娟为中队长的一中队。
(1)手搓苞米
图牧吉的冬天异常寒冷,劳教所恶徒们为了多捞钱,变相迫害孟呼伦等二十一个法轮功学员。故意不用机器,只用人工手搓苞米,脱下的苞米粒堆成山一样。在寒冷的冬风里,冻僵的双手回到屋里,多长时间都没有知觉。一个冬天下来,二十一位法轮功学员用手搓下了十万斤玉米。
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劳教所大门口来了一群参观的人,法轮功学员正在二中队的操场上搓玉米,符桂英站直身体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无罪!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下午,劳教队副大队长周国玲带领二中队的恶警罗进方、杨杰、娜仁花、刘秀华等用五根高压电棍电击符桂英,致使其心律失常。为抗议这些残酷的迫害,孟呼伦与马秀芹等一中队共二十一位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紧接着劳教女队共七十三位法轮功学员一起绝食,声援符桂英。
二零零二年初,一中队队长、恶警尹桂娟停止了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开始了高强度洗脑,天天不间断的指派犯人,念诽谤大法的黑材料。法轮功学员集体抵制,法轮功学员齐声背《论语》。尹桂娟打电话,公安姓许的局长(劳教女队恶警贾梅的丈夫)带二十多个公安打手冲进监舍乱打。恶警尹桂娟打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孟呼伦一见就从后面抱住恶警尹桂娟,尹回过头来掐住孟呼伦的脖子。最后将孟呼伦、于丽华、杨春香、马秀芹等四位法轮功学员关进没有暖气的阴暗潮湿的屋子。把手扭转到身后再用铐子反铐住双手,挂在了双层床上部的铁栏杆上。挂了三天三夜。
(2)不喊邪党口号遭吊铐
二零零二年一月中旬,一个下雪的早上,尹桂娟点名、报数、喊口号,孟呼伦、刘桂芝、马秀琴、于文霞等四名法轮功学员不喊邪党的口号,尹桂娟觉的在那些普通警察面前没了面子,就指使犯人徐桂娟(白城人)、包宝喜(蒙古族,锡盟人)将四名法轮功学员在恶警办公室反铐起来,吊铐在空中,脚尖离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双手上,痛苦无比。不知多长时间,马秀琴昏了过去,才放下来。留下了大杨树法轮功学员于文霞,恶警尹桂娟,翟秋华,李月华,黄爱玲等恶警,又对于文霞大打出手,用脚踩在脑袋上,致使她的左眼球变形。尹桂娟心黑手辣,她的种种暴行,让人很难把她和一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3)体罚
劳教所还有另一种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就是超时超强度的体罚——军训。要求所有被非法关押的二十几岁至六十几岁的女法轮功学员站成标准的军姿,双腿绷直,两手并拢,贴于两侧裤线,挺胸抬头,走正步,就是在变相的体罚法轮功学员,不会走正步或走的不标准,恶警就会用恶毒谩骂、极其污秽下流无耻的语言攻击大法和法轮功学员。孟呼伦不配合,临时工警察二十四岁的周丽萍强迫其在寒风刺骨的冬天站在外面受冻刑。
五、新的一轮迫害
劳教所规定,“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可获得三千至五千元奖金。恶警们先写好保证书,然后强迫法轮功学员按手印,有的还被强行按上了脚印。为了得到奖金,恶警们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有时在法轮功学员睡觉时,偷偷的把手印印到纸上。
孟呼伦被抬回监舍已是遍体鳞伤
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开始,孟呼伦被恶警尹桂娟隔离关押,并严密监控,不许跟任何人说话,监控的恶人形影不离,每天都被面壁体罚。每天有几个人轮番的读诽谤大法的黑材料。尹桂娟叫嚣说:”如果不写保证,让你生不如死,把你逼疯,“转化率”必须达到百分之百。”见孟呼伦软硬不吃。六月七日下午一点半,尹桂娟再次把孟呼伦叫到她的办公室。她的办公桌子上摆着一根高伏高压电棍,一根直径约二公分粗的绳子,一条军用三寸宽皮带,还放了一条大枕巾,放了一盆水,劳教所的专职打手孟军(男),穿着便衣,坐在尹桂娟的右侧,当过兵转业的女队保安李小东,有一米八的大个子、一队队长黄爱玲、周丽萍。摆出的阵势让人毛骨悚然。
恶警尹桂娟让孟军去买瓜子和香蕉,孟军买回来后,他们边吃边聊天。李小东就说:“孟呼伦,我劝你别吃那个苦了,我在部队的时候,班长打我们(自述情景,在此略),我们都不敢吱声。”孟军把皮带、枕巾泡水里。电棍充电,制造恐怖气氛。尹桂娟阴阳怪气的说:“有死亡指标、今天非写保证不可,摁手印也可以。”就递给孟呼伦一张白纸和一支笔,让孟呼伦写保证,写完就可以走。孟呼伦接过纸与笔,写下了这样的一行文字:“永远坚修大法。”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尹桂娟,尹桂娟的脸马上就沉下来,说:“你给脸不要脸。”话没说完,手也上来了。她们打人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她们是用手勾着你的下巴打,脸也打了,脖子也掐了。口腔烂了表面都看不出来。
见了尹桂娟这一动作,孟军抄起了皮带,沾上水;李小东拿起毛巾,沾上水,他们分工不同,打的部位不同。沾水的毛巾是打脸与脖子,沾水的皮带打身子,他们五个围攻暴打孟呼伦。
打累了,恶警尹桂娟说:“累死了!歇一会儿再说。”几个人住了手,有人嗑瓜子,有人吃香蕉。恶警尹桂娟说:“孟呼伦我告诉你,你不写,不打死你,我也逼疯你!”歇一会,他们又接着打,又打了一气,过程跟上次几乎一样。他们实在打不动了,恶警尹桂娟说:“不打了,怪累的,拿电棍电她。”五个人一起上来把孟呼伦按倒在地,恶警尹桂娟先扒下孟的上衣,盖住她的头,电击孟的后背。电用完了,又接着充电。天黑了,除了尹桂娟,其余四个人都走了,恶警尹桂娟叫来几个劳教人员,按住孟呼伦的右手,往一张纸上按手印,几个人又把孟呼伦抬回监舍。
她被打、被电的遍体鳞伤,只能趴着,不能平躺,全身瘀血黑紫,带着血印,当时孟呼伦穿的是白色护士鞋,黑色体形裤,浅黄色底配深黄色花纹的衬衣,已经全然看不出衣服的原色了。衣服被打烂了,已不能再穿。
第二天下午,恶警尹桂娟领着李小东到监舍,她竟然说:“我跟郭大队(郭颖)说了,我打你了,郭大队说了给你半个月的假好好养伤。”她又撸起衣袖说:“看看我的胳膊,打你时碰的,都紫了。”李小东又接着说:“我打你恨不恨我?”孟呼伦说 :“不恨你,因为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我只是可怜你,你只是共产党的工具。”
六月十四日,是孟呼伦被暴打后的第一个星期,她的身上依然是伤痕累累。新提拔上任的政委教富友,来女队开所谓的“奖惩大会”。开会之前,恶警尹桂娟警告孟呼伦说:“开会时不许乱说话。”并让两个犯人,一个是卖淫女张玲、一个是诈骗犯宝希,一人拿一条抹布,坐在孟呼伦的两侧,随时准备堵她的嘴。
恶警教富友在大会上念所谓“转化”人的名单,特意强调给孟呼伦减期半个月,孟呼伦当即站起来,对着台上的恶警教富友说:“那些都是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玲、宝喜两个犯人堵上嘴后被拖出了会场,再被恶警尹桂娟拖到无人的大门外,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喊!”说着用力猛踢孟呼伦的小腹,致使造成了子宫外伤性大流血。又按倒孟连打带踢,用苍蝇拍子打她的嘴。满嘴下流的辱骂:让你说真话,今天撕烂你的…
劳教所隐瞒罪行 藏匿法轮功学员
孟呼伦被迫害的全身伤痕累累,而且外伤性引起的子宫流血,身体非常虚弱。后来,把孟呼伦转到被恶警们称为的“老弱病残队”。 都是被迫害的致残致伤的法轮功学员。她们都被非法关入“老弱病残队”,也是劳教女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证。
每当劳教队有外人来的时候,不论是参观的还是检查工作的来了,恶警们就把“老弱病残队”的法轮功学员连搀带扶,还有被抬着的,还有用车推着的,藏到了库房或厕所、或菜窖、或猪号、或百米以外的树林子等地方。原因是怕这些被她们迫害的致残致伤的法轮功学员揭露劳教所的罪行,使她们的罪行被外界知道,才使她们对法轮功学员阴毒的迫害得以不断的延续。
奴役迫害
到了七月份,恶警尹桂娟又把孟呼伦调回一中队,毫无人性的继续让她做奴役劳动,孟呼伦身体还是非常虚弱,炎热的夏天,在辣椒地里拔草,有时发高烧只得在地里头躺着,有时在地里爬着拔草,还得让尹桂娟骂着。精神与身体的折磨使她度日如年。
到了八月末,为了让辣椒快速变红,往辣椒上喷红色素,恶警又强迫着她们每天背着五十斤重的喷雾器。往辣椒上喷药,一天喷二十多桶。管理生产的副大队长汪宏星为了干出更多的活,总在不停的扯着嗓子喊:“快点!快点!”把人忙的喘气儿的时间都没有。重体力劳动使孟呼伦的身体状态每况愈下,子宫继续开始大流血、而且右腿活动受限。带工队长周丽萍害怕担责任,找大队长反映情况。副大队长周国玲带孟呼伦去监狱医院检查身体:“右侧卵巢囊肿、直径达九公分”。急需手术,否则囊肿套叠会死人。周国玲前后亲自去三次医院,强迫孟呼伦做手术。孟呼伦以死抵抗,劳教队拖到二零零三年元旦,无奈才放她回了家。
六、在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孟呼伦回到家后,珠斯花派出所立即派警察孙贺找孟呼伦备案,并经常讯问都跟谁有接触,孙贺就是这样不分昼夜的多次骚扰。震惊中外的“非典”期间街道办六七个青年闯进家里,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东瞅西看的,恐吓孟呼伦不允许接待外来人。把孟呼伦的姐姐吓的脸色惨白。
孟呼伦去看望多年未见的老母亲,未经公安同意。恶警赵秀发跟踪孟呼伦年仅八岁的儿子,监控一个常人朋友的家。后来从她儿子嘴里套出了孟呼伦去了二连浩特。恶警孙贺、包都冷多次给孟呼伦的姐姐打电话骚扰,后又跟二连浩特公安联系,大年三十早晨七点多,二连浩特公安恶警闯进孟呼伦姐姐家非法搜查。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二日下半夜一点左右,孟呼伦等在乌兰浩特北山公园散发真相资料被绑架。乌兰浩特国保大队长李光德、恶警满杜拉(蒙古族)、白某(蒙古族)等在大道上踩着孟呼伦的腿,恶警满杜拉拽着孟呼伦的头发毒打,白某(蒙古族)把孟呼伦的外衣都扯掉只剩下胸罩。头发被恶警揪下来一大绺。凌晨三点被劫持到乌兰浩特市看守所。恶警的暴打致使孟呼伦经常头疼、头晕。第二天上午,乌兰浩特市公安局长杨毅刚等拽着孟呼伦的头发顶在墙上拍照。并对孟呼伦进行非法审讯。在非法关押七天后又被隔离到几百里以外的中旗看守所非法关押。在此期间,乌兰浩特市公安恶警李光德、满杜拉等伙同霍林郭勒市公安局长李树成、国保大队秦宝库等恶警又对孟呼伦非法抄家。一个月后,被勒索伙食费六百八十元。九月中旬转到乌兰浩特市看守所关押,九月二十九日妄图再次投入图牧吉劳教所迫害,被拒收。
(1)关进黑仓库
十月二十五日,孟呼伦被劫持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二大队恶警王静芬领着吸毒犯何云,对孟呼伦搜身后把她关进门窗紧闭、放着杂乱物品的仓库里。吸毒犯贴身监控。不许私自出屋,不许跟其他人说话,不许随便洗漱、不许私自去厕所。半夜十二点之前大队长彭玉梅指使包夹不许孟呼伦睡觉。每天还要强行洗脑。
(2)强迫睡在水泥地六十一天
二大队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大队长刘彦,为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孟呼伦的目的,在寒冷的冬天把她关在阴暗潮湿的仓库里,只能在水泥地上打地铺睡觉,铺的塑料布上每天早起都满是水珠。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实在看不下去找刘彦说情让她放过孟呼伦 ,被刘彦一口回绝。一直被关到十二月二十六日才把她从仓库里放出来,历时六十一天。
(3)洗衣服被辱骂
孟呼伦在洗漱间洗衣服,被吸毒犯何云发现,报告给值班警察王敬芬,王敬芬就在众人面前对孟呼伦大声训斥、辱骂,诬蔑法轮功学员,致使孟呼伦心脏病发作、抽搐休克。此后孟呼伦经常在睡觉时惊悸、心慌。即使这样仍强迫她做繁重的奴工,用皮缝制达尔罕酒(仿制品)的外包装,每天必须完成七个,大部份人都完不成,就得拿回监舍一直做到大半夜。
(4)在三大队遭受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孟呼伦被转到三大队,继续被逼做奴工产品,如:
手工艺品——如手工粘首饰盒(出口到蒙古、俄罗斯等国家),手缝制皮拖鞋,每天缝七双,完不成任务拿回监舍做。
“扒条子”——就是给呼和浩特市元件五厂拆除废弃电子元器件。拆卸过程中,空气中会漂浮着石棉纤维化学性粉尘,接触身体或呼吸道后,轻者出现瘙痒红色斑点状,重者哪个部位直接接触哪个部位就会溃烂,有的肉皮烂、腿部烂,有的双手烂、脚烂等等,皮肤痛痒,嗓子刺痒,长时间接触会导致职业性肺癌、皮肤癌等,导致死亡。劳教所当然明白拆卸过程的危害性,也根本不予提供职业防护。孟呼伦等(年龄最大的法轮功学员七十五岁)就这样每天被恶警常红、黄旭红、贾晓玲等逼迫扒五千个条子,为了赶活不停的扒,右手大拇指从红肿到变成腱鞘炎。
在二大队迫害期间长期睡在阴冷潮湿的地上以及精神与肉体的种种迫害下,孟呼伦身体每况愈下经常腹痛、伴随右腿活动受限,无法正常走路。常年腹痛、走血,疼痛严重时休克。花费数千元经内蒙古公安医院检查,诊断为子宫内膜异位症、子宫腺肌症。后内蒙古附属医院复查确诊后,妇科主任其木格建议必须手术治疗,否则病人非常痛苦。这种病在医学上被视为不治之症,只能做子宫切除手术,并需在余生当中不停的服用激素才能维持生命。劳教所恶警同意给孟呼伦做手术,遭到孟呼伦的抵制,家人知道后强烈要求保外就医(她姐放下生意前后去劳教所九次),可劳教所所长郭香芝却置孟呼伦生死于不顾,坚持不放人,而且郭香芝与管理科恶警袁梦琴经常找孟呼伦谈话洗脑、逼迫放弃修炼。每天都强迫性的奴役劳工,并经常受到辱骂、体罚,一直拖到劳教期满(回家后通过一段时间的炼功身体完全恢复正常)。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八日,霍林河610崔健、珠斯花街道王改风到劳教所接孟呼伦(家人远隔三千里之遥去接人劳教所不放人),目的是继续监控迫害,此后的时日,街道安排人每天到孟呼伦家骚扰。
七、再遭绑架 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九年六月七日下午一点三十五分。孟呼伦与法轮功学员谭丽云,在霍林郭勒市广场讲真相, 由于被不明真相的学生构陷,被珠斯花派出所阿木和一个瘦小的警察绑架,晚六点被国保大队长李布和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达十五天,在关押期间看守所不提供任何防寒的东西,二十四小时只能在光床板上坐着。看守所女恶警岳晓辉(音)站在监号床上强行拍照,遭到孟呼伦与谭丽云的坚决抵制。在家人及当地法轮功学员的全力营救下,六月二十三日下午十七时三十分孟呼伦和谭丽云安全回家。
七月一日上午九点多,霍林河国保大队警察企图再次非法劳教孟呼伦。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孟呼伦安全走脱,被迫一度流离失所。在此期间,国保恶警李布和多次去孟呼伦丈夫的单位骚扰,给她的丈夫造成极大的精神压力。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五日十一点左右,从朋友家给患者打针回来的路上,被门口蹲坑的国保恶警副大队长官兵、张德立等围住,抢走钱包里的一千元真相币。欲实施绑架时正好遇见孟呼伦十四岁的儿子。恶人们强行动手,孟呼伦抵制。孟的儿子上前去制止,反遭恶警的殴打,恶警们踩住孩子的脖子往脑袋上打,一时间人性全无。孟呼伦上前保护儿子反而肋骨被恶警官兵踢断,并直接在地上拖走,身上大面积脱皮出血、瘀血、身上多处青紫、膝关节、肘关节的皮肤都破了。当时正好上下班时间,许多百姓围观她们母子被殴打。后来被国保大队长李布和、孔凡林劫持到看守所,伤口没做任何处理被关进监室。下午孟呼伦全身抽搐打滚,看守所恶警郭玉不但不找狱医,还毫无人性的踩在孟呼伦手背上羞辱、嘲笑。孟呼伦被非法关押期间左侧上半身活动受限,生活不能自理,翻身穿衣都得同监室的人帮忙。国保大队长李布和、女警朱学楠等罗列罪名再度构陷对孟呼伦非法劳教二年,后因检查身体不合格,七月三十日回家。八月一日,在霍林郭勒市医院拍胸正位片, X线摄片检查报告单显示:左侧第三肋骨折(霍林郭勒市医院检查报告单、放射号10—9586,报告医师:纪娟)
在这十三年的迫害中,孟呼伦的母亲、丈夫及年幼的儿子精神上造成了无法抹灭的心灵创伤(当年儿子只有三岁)、所有的亲朋好友,在精神上承受了无法言表的打击和压力,在邪党的迫害下,孟呼伦饱受了肉体、精神和经济上的严重迫害,在这场迫害中,邪党动用的是所有的暴力工具和宣传机器,无所不用其极。
孟呼伦只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普通的一员,迫害她的还有许多细节没有形诸于文字之中,从她的身上,一方面可以看到中共邪党对修炼者迫害的借口都是荒谬的,中共邪党不亡,真是天理不容。另一方面,看到了法轮功学员的坚贞,只有心存善良的人才有这样大的精神力量。结束吧,这场对真善忍信仰的无耻迫害!这不仅仅是中华民族的耻辱,也是整个人类的耻辱!历史不会消失,历史会见证一切!
参与迫害孟呼伦的责任单位:
内蒙古霍煤集团、霍林河矿务局总医院、矿区公安处政保科、刑警队、霍林河矿务局610、珠斯花街道、珠斯花派出所、霍林河市电视台、霍林河市委、政法委、霍林河市公安局、霍林郭勒市看守所、通辽政法委、通辽公安局、通辽铁路看守所、乌兰浩特公安局、乌兰浩特市看守所、内蒙古兴安盟图牧吉劳教所、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
参与迫害孟呼伦的责任人:
霍林河矿务局总医院:毕发、李淑燕、温德文、王杰、刘静
矿务局公安处政保科科长孔繁林、蔡瑞刚、李伟、
矿务局610:胡本荣、朱成
霍煤集团公司:郑云飞、张福忠
珠斯花街道:李桂华、庄路晓、王改风、包玉峰
珠斯花派出所;孙贺、阿木
沙尔呼热镇政府:郭东虎, 张文霞
霍林河市委:特木尔巴根、杨志明、赵凌波
霍林河政法委:万国清、吕才
霍林河市公安局:
局长:陈宝文、李树成、张志江、张玉树、副局长张玉才、政委许振喜、郝凤岐、
局长助理:赵秀发、
法制办:满都拉、温玉华、
国保大队:秦宝库、李布和,官兵、张德立、赵凤云、郑明道、包杜冷、翟拓、朱学楠、刘芝菊
霍市公安局看守所:所长金文栋、狱医李爱学、郭玉、岳晓辉
通辽市公安局:刘巴图、关宝柱、胡日查
图牧吉劳教所:
女队:女恶警尹桂娟、狄凤荣、王桂荣、贾梅、武红霞、周国玲、郭颖、翟秋华、周丽萍、黄爱玲、王喜莲、李晓东
普教:金荣堂、徐桂娟、张玲、包宝玺
管教科:男恶警:朱吉君 、教富有、肖广生、丘相林、宋靖、高某、孟军
呼市劳教所: 郭香芝、刘彦、黄旭红、王敬芬、贾晓玲、常红、彭玉梅、武晶 、 袁梦琴、朱晓霞、丛云
普教:何云
乌兰浩特公安局:杨毅刚、李光德、满杜拉(蒙古族)